免费完整版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苏戚姚常思)_假纨绔与高岭花(苏戚姚常思)最新完结小说推荐

长篇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男女主角苏戚姚常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噗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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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纨绔与高岭花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苏戚姚常思,是作者“噗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时间回到半个钟头之前苏戚来到柳宅门外,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当然,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份,柳家更想做点儿不那么文雅的事情可惜有苏太仆和大将军府坐镇,他们还真不敢明面上对苏戚动手所谓投鼠忌器,大概就是这种情景而苏戚就是那只让人又恨又嫌弃的老鼠她明目张胆往柳家门口一站,没过多久,消息就飞进了内宅柳如茵的闺房外聚集了一群小姐妹她们素来和柳如茵一起玩,今早听闻退婚的消息,便带着表面安慰实则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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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常思莫名有点生气。

他后退半步,往回拽自己的衣袖。苏戚酒劲上头,攥着袖口不撒手,还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走。”

姚常思神色冷淡:“苏公子,我不断袖。”

苏戚哦了一声,弯起眼睛笑:“没关系,我断。”

说着,她手上一使劲,刺啦撕掉半截衣袖。姚常思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损的袖子,半晌无言。

很好,上次喝醉呕吐,这次直接上手扒衣服。

姚常思略略扫视周围,察觉到不少好奇窥伺的目光。他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转身就要走,不防被苏戚抓住手腕。

“都说了不准你走。”苏戚仰头望着他,因为酒醉,白皙的脸颊覆着胭脂般的血色。“我很中意你,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站在后面的断荆惊得忘记了言语。这是什么,强抢民女的戏段子吗?

姚常思俯视苏戚,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轨之意,只瞧见满满的认真和固执。像个霸占玩具的孩童,坚决不肯放弃看中的宝贝。

他眼底浮现淡淡的责备,低声呵斥道:“胡闹。”

姚常思伸手去掰苏戚的手指,没掰动。苏戚力气很大,看似纤长文弱的手掌钳着他的腕骨,怎么也拉扯不开。

“不,你不能走。你怎么可以逃走呢?”苏戚蹙着眉头,丝毫不能理解姚常思的反应。她的嗓音带了些许沙哑,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儿委屈。“这里什么都不是我的。连我也不是我。”

姚常思愣了一下,以为苏戚在说胡话。

但他对上苏戚湿润的眼眸,在那片漆黑的潭水里看到了倔强与孤独。

一种无比熟悉,深入骨髓的孤独。

下个瞬间,苏戚阖上眼皮,身体直直向前倒去。

姚常思微不可闻地叹气,扶住苏戚肩膀,顺势将其拦腰抱起。双臂传来的重量,让他颇感意外。

比想象的要轻,轻得……不像个男人。

断荆见状,伸手打算接过苏戚。但姚常思只停顿了下,便抱着人走下楼梯。断荆收回无处安放的手,神思恍惚地跟在后头,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薛相他,竟然没把苏戚扔出去。

思梦楼里很热闹,一片娇声软语,嬉笑唱和。姚常思抱着苏戚下楼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们。

外表冷峻锋利的男人,抱着另一个俊美的少年,这种旖旎画面能勾起无限遐思。

更不必提,被抱在怀里的人,是刚刚出尽风头的苏戚。

传闻苏小纨绔荤素不忌,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前脚刚带着清倌进房间,转眼又和神秘男子肢体暧昧。想必到了明天,苏戚的风流韵事又能增添一笔。

可惜苏戚醉意汹涌,根本不知道这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姚常思抱着她走到冷清后巷。一辆灰蒙蒙不起眼的马车等在那里,车夫见人来,动作利索地跳下辕轭,将鞭子交付断荆。两人碰头低语几句,然后迅速退开。

“大人,周围没有多余的眼睛。”

断荆说着,翻身上车,代替了车夫的位置。姚常思进到车厢里,把苏戚放在座位上,又从车壁暗格里摸出药瓶手巾等物。在车马行驶的途中,他用瓶内药水浸湿手巾,仔仔细细擦拭面部,将伪装清除干净。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就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先去苏府,把人送回去。”

姚常思一边交待着,随手扶住苏戚差点儿磕到车上的脑袋。睡梦中的苏戚无意识地侧过脸,蹭了蹭他的手。温暖柔软的触感划过手心,姚常思不禁皱眉,倏地抽回手掌。

就在此时,马车一个急转弯,苏戚的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了门框上。

那声音,听着都痛。

断荆语气冷肃:“有人在跟我们。”隔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是太尉的狗。”

闻言,姚常思气息骤变。冷淡与疏离重新爬上脸庞,驱散了其余纷杂的情绪。

“他倒是鼻子灵得很。”姚常思神色讥嘲,“这个身份在京城只出现两月,卞文修就生出了疑心。”

“那,还去苏府么?”

“不了。”他冷声吩咐,“转道城南,回落霞庄。”

这一晚上,苏戚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躺在汹涌海面,时而被抛至高空,时而摔落水中。海浪迎面砸来,力道跟铁锤似的,打得她脑壳剧痛。

这种痛感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清晨。

苏戚在陌生的床铺间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脑门儿。

果不其然,右边额角肿起好大个包。

她翻身坐起,一边打量屋内陈设,一边努力回忆昨晚的经历。

完了,喝断片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台下喝酒,看了会儿琴棋书画的表演。红帐里的人长得似乎都差不多,具体啥样儿也想不起来。

还有,当时穆念青好像不太高兴。

……对了,穆念青呢?

苏戚下床,没找见自己的鞋,只穿着袜子出了门。外头是一片青翠湘竹,房前有木制回廊,石板铺就的地面落满竹叶与细碎杏花。

苏戚踩着落叶,顺着廊道走。入目景致清新幽静,有青瓦白墙,竹林溪水,尾羽细长的青色雀鸟落在枝头屋檐,叽叽喳喳地叫。

她穿过园门,又走了许多弯弯绕绕的石板路,经过灿烂繁盛的杏林,在一片宽阔得望不到边的花圃前停下了脚步。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连个鬼影子也见不着。

苏戚满脑子问号,站在花圃前怀疑人生。春风阵阵,送来丝丝缕缕的酒香。她嗅了嗅,清冽而香甜,隐约还带着点儿苦味。

循着酒味,苏戚又走了半里路,在一方矮墙院落里发现了露天酒垆与灶台。灶上架锅,锅中水已煮沸,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姚常思穿一身麻色布襦,袖口挽至肘间,正坐在垆前过滤酒液。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绢袋,琥珀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溢出来,顺着微红的指尖滴落瓷坛。

苏戚不由恍神。

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披麻袋干粗活,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喊了声薛相,走到姚常思面前施礼。姚常思盯着绢袋底部渗出的酒液,看也没看苏戚,仅用简单的口吻陈述道:“你醒了。”

“是,现在清醒了。”苏戚点点头,笑了一下,“这里是薛相的住处?”

“私宅而已,唤作落霞庄。”姚常思说,“闲暇休养之地,还望苏公子保密。”

虽如此说,他语气随意,显然不担心苏戚是否泄露消息。

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下属家的纨绔儿子,苏戚不傻,当然不会做出作死的行为。更何况,她对姚常思的隐私没多大兴趣。

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自己的事。

“昨晚,我应当在思梦楼喝酒,如何来到落霞庄?与我同行的穆念青,不知薛相可曾见到?”她理了理揉皱的衣袖,面带歉意地解释道,“让薛相见笑,我不善饮酒,醉后的事情,都记不大清了。”

姚常思抬眼看向苏戚。苏小公子态度十足客气,说话也挺正经,要是没见过昨晚他胡闹的模样,还真容易受蒙骗。

“苏公子的确不善饮酒。”

姚常思声音平淡,丝毫没给苏戚面子。说话时,他的视线滑过少年含笑的脸,沿着松散披肩的长发落下去,不意看到了衣摆下绛红的绢袜。嘴里的言语,莫名变成了苛刻的批评。“……也不懂礼仪章法。”

苏戚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笑嘻嘻道:“没找见鞋子嘛。这地方干净又漂亮,不打紧的。”

姚常思的责难,就这么被苏戚四两拨千斤地糊弄过去了。

他想起昨晚拽着人不松手的醉鬼,再看看眼前笑容灿烂的小公子,眉心隐隐跳动。苏戚哪里知道他的遭遇,疑惑发问:“薛大人?”

姚常思收敛表情,重新摆出一脸漠然:“苏公子向来行事不羁,薛某无意置喙。不过,以后还是少喝酒的好,免得醉狠了,躺路边麻烦别人捡。”

苏戚恍然大悟:“这么说,我是薛相捡回来的?”

她抚摸额头红肿,小声嘟囔道,“怪不得头上撞了个包,估计是喝醉了摔出来的。”

姚常思手一松,差点儿把过滤用的绢袋扔酒坛子里。

他不自在地咳嗽了声,转而提起别的事情来:“苏公子刚才问到穆念青,昨晚我未曾与他见面。”

只隔着窗户看了几眼,目睹穆念青被五花大绑运送出门。

“也罢。”苏戚不怎么担心穆念青,横竖没人敢拿他怎样。疑惑解决,她干脆撩起衣摆席地坐下,放松身体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苏戚叹息,有些好奇地瞧着姚常思手里的绢袋。“薛相会酿酒?”

姚常思没出声,算是默认。他将绢袋放到一边,握起长勺伸进坛中搅拌,微苦的冷香顿时四溢开来。苏戚坐在香味里,总觉得有只钩子在勾弄空虚的脾胃。

她很难抵抗一切味道好闻的东西。比如昨晚思梦楼的特制酒,有浓烈的花香。现在姚常思酿造的酒更诱人,不,简直脱离了酒的范畴,没有过度辛辣的刺激感。

真想尝一尝。

可惜对方是姚常思,关系一般,想必不会答应。之前断荆听到了自己要和薛相玩断袖的豪言壮语,本人肯定也知情……

不,等等。

说起断袖,昨晚她好像和人拉拉扯扯还撕袖子?虽然记忆非常模糊,但对方那双眼睛,绝对不可能认错。

苏戚紧盯着姚常思清冷出尘的侧脸,突然开口问道:“昨晚,我在思梦楼强抢丞相了?”

噗通。

姚常思手里的长勺掉进瓷坛,溅出几片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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