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三氏同堂李向阳白葆春精彩阅读_李向阳白葆春小说在线分享

“你看着我干吗?”白玲哭了一会抹了一下眼泪说“白玲,你要是老这样多好?”六哥说“什么?你乐意看我哭?”白玲大惑不解的问“我是说,你这样才像个女人”六哥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不像个女人了?”白玲说“你耍叉(北京话,耍脾气)的时候”六哥说白玲忽然正色起来说:“六哥,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躲着我,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个耍叉的泼妇对不对?”凭六哥对白玲的经验,现在的白玲又该像川剧变脸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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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氏同堂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三氏同堂》,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向阳白葆春,由大神作者“大尾巴鹰”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你看着我干吗?”白玲哭了一会抹了一下眼泪说“白玲,你要是老这样多好?”六哥说“什么?你乐意看我哭?”白玲大惑不解的问“我是说,你这样才像个女人”六哥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不像个女人了?”白玲说“你耍叉(北京话,耍脾气)的时候”六哥说白玲忽然正色起来说:“六哥,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躲着我,原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个耍叉的泼妇对不对?”凭六哥对白玲的经验,现在的白玲又该像川剧变脸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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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没了,三白不住嘴的埋怨:“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叫狼吞虎咽,不赶紧吃就没了!这才叫鸡飞蛋打呢!”

“得啦,你好歹还吃着个鸡腿呢,我跟小六子连汤都没喝着。刷了锅蒸点小米饭吧,三白,你削俩萝卜。”老胡说完站起身来拿起空锅。

“别刷呀,就着那个锅蒸饭不是还有鸡味呢吗?”三白说。

“别刷?刚才那几个孩子下手捞的,连里面的佐料都吃了,那汤比洗脚水还稠呢。”老胡说。

“组长,别炒萝卜了,咱们找点咸菜吃也比那萝卜强。”六哥想起萝卜就头疼的说。

“上哪找咸菜去,在这找?还是萝卜腌的。”老胡说。

饭蒸好了,炒了萝卜,三个人开始吃饭,老胡忽然神秘的说:“等着我有道好菜。”

听说有好菜,三白的眼睛先瞪了起来,老胡站起身来走到一个地下垫着砖头的木箱子旁边,从一个空档里拿出一个裹着报纸的瓶子,他坐到桌子跟前打开报纸拧开瓶盖,一股酱豆腐的味道冒了出来。

“嘿!你还藏着私货呢?”三白兴奋的说。

“就剩下三块儿了,今天咱们一人一块儿”老胡说。

吃完了饭,天黑了下来,山村的晚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躺在床上睡觉。远处传来阵阵的狗吠声,六哥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刚才三白说的鸡飞蛋打的话,听着好像什么时候他跟自己说过,忽然想起了就是那次三白和他吃爆肚的时候谈到了白玲和陈静。

半个月前,他们三个人曾经骑了好几十里地山路到了县里的邮政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公用电话找来了二毛,六哥问了老娘的平安和家里的情况,最后问有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二毛说:“没有,你觉得谁应该给你打电话呢?”

六哥知道二毛又在贫嘴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长途,贵着呢!”

陈静自从那次自己给她打电话以后竟然没有再给他打,现在自己出来了这么些日子总应该问一声吧?是否答应她的条件难道对她真的这么重要?看来这个陈静的确是很固执。想起和她交往的这段时间,陈静真的像她的名字一样,从来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猜不透。和她相比起来,白玲则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装的什么都能看见。

六哥想起了那天晚上送白玲回家的情景,白玲的确是个很可爱的姑娘,虽然六哥从没想过别的,但他得承认,白玲对他有吸引力。可是,中间有个麻老二。除了那天晚上,白玲平日对他和对别人也无明显的区别,要说有区别的话,和老二稍微近了点,现在六哥冷静的想起,这个亲近多数也是老二自己找上门的。特别是当着他,老二的亲近特别的明显,六哥揣摩到,这就是给他看的,告诉他,你不能往前走一步了。

既然如此,白玲为什么那天晚上来找自己呢?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没跟她说要走的事?六哥现在想起来,那天的白玲的确和平日不一样,想起她的神情,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话跟自己说。他又想起了师傅病在通州的那个梨花之夜,当他把有对象的话跟白玲说了以后,白玲那个表情就像凝固了一样,现在都历历在目,难道说,白玲喜欢自己?这怎么会呢?别说这中间还有个老二,就是没有,自己有对象了白玲怎么会反而有了这个想法?一向唯我独尊的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这样想,这不是她的性格呀?

六哥肯定了又否定,来回的想了好几遍也找不出答案。他又想起了陈静,如果她真的想和自己相处下去,尽管对摔跤有看法,可也不至于这样的态度呀?难道她就要这样跟自己结束了?如果陈静和自己散了伙,即使真如自己估计的那样,白玲喜欢自己,却因为自己有了对象而放弃,这可就应了三白的这句话,鸡飞蛋打了。

常顺义说起了狼瞎子的跤场来了个蒙古摔跤手,提议叫白葆春去看看。白葆春也想去就答应了下来。白葆春之所以不顾狼瞎子声名狼藉也要去,就是因为要徒弟们长长见识。摔跤起源于清廷大内的“善扑营”,是皇上的贴身随班护卫,也可以叫皇帝的保镖。原来却不是一个娱乐项目,而是有着真正的实用目的的。善扑营里除了满族以外,蒙古族人也很多。而摔跤在蒙古是个很发达的传统项目。草原每年盛大的节日“那达慕”,摔跤比赛是必不可少的。

蒙古族的摔跤招数简单实用,貌似粗糙,实则内藏变化,是摔跤里的重要门类之一。

白葆春就是为了叫徒弟们看看摔跤的本来面目,体会一下摔跤的原汁原味才答应了下来。

狼瞎子姓名郎庆春,满族人,也是曾经在天桥卖艺的出身,六十开外。解放前,北京跤场多如牛毛,天桥则是这些跤场扬名混饭的地方,有宝善林等正宗摔跤手,也有浪迹江湖的杂八地(地痞混混),狼瞎子就属于后者。他后来仍然继承了江湖混混的那一套,占山为王,在崇文颇有名气。弟子中虽有真心学艺的,但大多是流氓地痞。

常顺义和狼瞎子打了招呼,狼瞎子很高兴,因为他也知道,要想叫他的跤场扬名四九城,光靠他这两下子和他的门徒是不行的,宝三儿的大号才是真正的金字招牌。

白葆春叫沈建功给老二麻金城打了电话,麻金城答应了如约而至。从上次含恨而走以后,麻金城曾经想过放弃白玲,甚至放弃摔跤,这也不难理解,人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有爱恨的,感情失败能让人心灰意冷,自暴自弃也很正常,如果说老二麻金城受了白玲的打击有了这个想法,这也不为过。比如我要是写成,老二从感情失败中寻找到了力量,发愤学艺,终于成为武林高手,名扬天下,那是作家这么写,我是没那个水平。

受了打击的麻金城一段时间情绪消沉,不登师傅的门了。但是,人是个感情动物,特别是男女之情,哪能跟凉水似地说泼出去就泼出去呢?他也痛苦了好多日子,尽管师傅也叫大哥沈建功问过他不来的原因,他也只推托忙。况且,麻金城真的的确也忙。他从体校转到了总后勤部车船部,所谓车船部就相当于地方的交通管理局。车船部是个衙门口,实惠要比体校多的多。

这次接到了大哥的电话,麻金城犹豫了一下还是动了心,因为白玲就没离开过他的脑子。麻金城放下电话想,白玲的脾气也许就是因为那天师傅说的狠了点,她又没受过这个委屈,所以她把脾气发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门外那一幕叫他想起来如坐针毡,可是目前的情况小六子是得不了手的,就算把对象放在一边,师傅对白玲那天的态度本身就说明,他是反对白玲这样的做法的。当然了,在麻金城看来,假如小六子为了白玲放弃了对象,那他更是死定了。师傅是个要脸要面的人,他怎么肯叫自己宝贝闺女任人挑拣呢?想到这麻金城仿佛又找到了感觉和信心。

现在的白玲虽然还说不上是心静如水,较比以前平静了很多。她觉得要想让自己不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生活简单起来。夏天的天长,天黑的很晚,已经没有人接白玲下班。加上这条路经过了翻修,不单好走人也多起来。尽管是这样,每到下车的时候,她还会习惯的看一眼车站,白玲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车站旁边推着自行车的麻金城。

“哈哈,小玲,想我了吗?”麻金城看着下了车的白玲说。

麻金城如果和白玲真是一对恋人,这句话就显得多余,也不符合这个关系和这个气氛。正是因为如此,特别是那次白玲把麻金城轰出屋子,两个人都很尴尬,这句话就就能起到调节气氛打破尴尬的作用。而且这句话根本就不用回答,因为无论白玲怎么回答都很傻。

此时的白玲心情也很复杂,如果说那次的做法对不起麻金城,现在她怎么也找不到内疚的感觉,可她的心里并不恨他,也不讨厌,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白玲那颗无忧无虑的心实在是遭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煎熬,今天的白玲已经不是那个快乐单纯的白玲了。她甚至开始烦躁,因为麻金城的出现让她不但想起了和他的不愉快,同时也让她想到了六哥,想到了这一切引起的苦恼,这让她本来刚刚平静的心又翻动起来。白玲微微一笑,这笑容就是一种表情,和心没有连在一起。

麻金城推着自行车和白玲走着说:“我到家一看你还没回来呢,我就推着车来了,今天下班晚了?”

“不晚,车不好走。”白玲说。

“我听师娘说你前些日子和师傅又去了通州?”麻金城说。

“嗯,”白玲答应了一声。

“唉,我这些日子忙,调了工作,好多事都是刚接手,所以没腾出时间来。”麻金城说。

“嗯。”白玲的回答和刚才一样。

麻金城对于见到白玲预料了很多种结果,比如不理他,或者质问他,或者跟他道歉,或者若无其事的胡诌八扯以缓解尴尬,唯一就没料到白玲会这样,一时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又走了一段白玲说:“咱们骑上吧,我想快点回家。”

到了家,白玲走到了正房里,常顺义和白葆春以及大哥沈建功都在,白玲叫了父亲和常顺义一声就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屋里。

对于白玲这样的表现,白葆春和常顺义已经习惯,因为他们都知道原委,沈建功觉得反常可不敢问。

不一会饭熟了,大家围着桌子吃饭,白玲没来推说不想吃,当然也没人强迫她。

饭桌上常顺义说:“五哥,今天去的时候看看渗路(情况),狼瞎子要是不张罗,咱们就不上手看看再说,必定这俩孩子还没碰过蒙古跤。”

“蒙古跤?哪来的蒙古跤?”麻金城看着常顺义说。

原来,大哥沈建功在给麻金城打电话的时候并没告诉他,叫他来是干什么,只是说师傅找他有事,这是沈建功的笨心眼,他怕说了麻金城不来师傅会不高兴,可他没想到,不说反而倒有了麻烦。

麻金城听说了蒙古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眼瞪的很大的问。白葆春并不知道沈建功没有跟他说,所以对麻金城的态度也很奇怪。

他问麻金城:“崇文的跤场子来了个蒙古摔跤手,今天咱们去看看,你大哥没跟你说吗?”

沈建功没法解释他最初不想说的原因,所以赶紧接过来说:“当时我正忙,就说您有事找他,反正到这再说也不迟。”

白葆春并没当回事,回过头来跟常顺义说:“你说的没道理,咱们干嘛去了?就是为了见识见识他,不交手怎么叫见识?”

常顺义说:“我这几天打听了一下,那蒙古人到现在还没有对手呢,开始有人上手,后来就剩下看的了。”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多半是心理怕了。”白葆春说。

麻金城听到这心里犯起了嘀咕,要说麻金城跟着师傅大小也经历了无数的跤场,并不是怕,但是,如今的麻金城的想法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他这次来与其是师傅的面子,不如说还是白玲的原因。他实在是觉得,在满社会都对摔跤这个行当关注度越来越小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风险?

“师傅,师叔说的对,看看再说,再说了,赢了他管什么用?”麻金城说。

麻金城的这句话叫白葆春大失所望,本来的心气一下子就跌落下来。他看了看麻金城说:“你不乐意去?那老大跟着我去,你在家呆着吧”白葆春说。

平日里,麻金城是从来不会拗着师傅的意思的,可今天他没说话,他不能说不去,可他真的不乐意去,在他看来,白玲今天已经让他又一次没了底,如果跟这个蒙古人交上手,万一有个闪失,他觉得太亏了。

“都去,到那再说。”常顺义说。

吃完了饭,四个人出了门。狼瞎子约在了天坛公园祈年殿北边的松树林子里,几个人朝天坛走去。

天坛古木参天,四周都有很多的古树,祈年殿北边尤其以古柏为主,巨大的树冠像影子一样的连成了片。几个人走到那天还没黑,树下的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中间空出个圈子来就是跤场。

狼瞎子小脑袋大肚子,光着膀子穿着灯笼裤,脚下一双靸鞋,腰中间还系着一条巴掌宽的板带。虽然胸脯子的肉有些松弛,但是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壮汉。

看见白葆春一行赶紧分开人群笑着说:“哟,五爷,来了您?”

白葆春打了招呼走进了圈子,靠北边一溜的椅子,狼瞎子给四人让了坐。

围观的人里切切私语,都在猜测这来的几个人是谁?狼瞎子大声的说:“诸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声震南城的白葆春白五爷,可别拿武大郎不当神仙,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宝三宝善林的弟子。那位是常顺义常七爷,这两位是他的高徒,今天特意是来会会咱们这的蒙古跤手的,大家欢迎!”

围观的人看热闹的多,内行的少,因为现在摔跤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关注度了,有的人甚至不知道宝三儿是谁。

正说话的时候,人群一阵乱,进来个浑身黝黑,膀大腰圆,大脑袋没脖子,小眼睛高颧骨的人,年纪在二十多岁。狼瞎子急忙走进来给白葆春介绍说:“五爷,这位就是……”狼瞎子想不起名字回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徒弟们,就有个徒弟说:“切德尔乎”

“对了,我记得有个缺德吗,哈哈哈!这位就是蒙古跤手切德尔乎,我就不跟他介绍你们了,这小子会不了几句汉话,说了他也听不懂。”狼瞎子说。

切德尔乎,蒙语里就是强壮的男人的意思,狼瞎子只记得个缺德所以就没说出来。

切德尔乎坐在旁边,鼻子儿眼里喘着粗气,常顺义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就问狼瞎子:“他喝了酒了?”

“是啊!一天三顿,早晨起来睁开眼就喝”狼瞎子说。

“这可不成,摔跤的时候哪能喝酒呢?这可容易出事。”常顺义说。

“这没辙呀,他们喝酒就跟咱们喝水似地,不让喝摔不了跤”狼瞎子说。

常顺义担心的看着白葆春,此时白葆春的眼睛却盯在了切德尔乎的身上看着,并没注意到常顺义的话和眼神。

黑胖子蒙古人切德站起身来,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腱子肉,在场的人一阵惊叹。只见他走到场地中央冲着白葆春这个方向看,意思是等待。

狼瞎子走过来对白葆春说:“五爷,您看您这边哪位先来呢。”

“师傅,我来!”沈建功甩掉上衣说。

白葆春的意思是想让麻金城先上,因为刚才他已经看了这个人半天,论身体,无论是在座的哪个也不是他的对手,白葆春端详了半天,知道这个人是个力量型,非得智取不能强攻。而智取正是沈建功的弱项。加上白葆春想到,摔跤这行是免不了闪失的,特别是面对自己不了解的对手,万一受了伤,老大刚刚结婚不好交代。老二麻金城虽然体力功底欠佳,但有机灵劲,即使不能取胜也吃不了大亏。在白葆春的意思里,他此时最希望的是麻金城自告奋勇,看他时,麻金城坐在那纹丝未动。

“有下场子的快着吧!”裁判在催促着。

没等白葆春在想什么,沈建功已经下了场。果然不出白葆春所料,几个回合下来,沈建功已经处于劣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被切德乎尔一个“扒”把沈建功扔出了场子,观众齐声喝彩。

沈建功不服气,紧了紧搭连再次要冲,白葆春拦住说:“别拼力气,他的左腿没有右腿硬,往左边领他。”

白葆春的话果然奏效,沈建功果然在左边沾了便宜,找了机会拽住“小袖”把切德送出了圈外。切德虽然体力充沛,但身体灵活性差,死死的摔在地上,由于是脸先着地,半拉脸都蹭破了皮。他站起来用手一抹,满脸都是血。切德吐了一口嘴里的土朝沈建功扑了过来。

此时的沈建功体力严重消耗,左躲右闪脚下的步伐已经乱了。常顺义赶紧和白葆春说:“五哥,看样子那小子急了眼,老大撑不住了,得赶紧叫他下来。”

没等常顺义的话音落地,切德已经将沈建功抓住中带提了起来,抡起胳膊扔出了圈外。这一扔不要紧,沈建功从空中落地,他急忙用手去撑,只听见“卡嚓”一声,躺在那再也爬不起来。

白葆春赶紧跑过去,只见沈建功脸色苍白,左手紧紧的握住右手的胳膊,小臂处邪刺里露出一根白森森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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