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高富贵孟诗诗)_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高富贵孟诗诗)最新完结小说

小说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写的小说,主角是高富贵孟诗诗。本书精彩片段: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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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是“荒山老狗”写的,人物高富贵孟诗诗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头戴暗黄色斗笠,身穿大红色的纸衣,纸裤,赤脚,每人手里拿着根钓鱼竿,背上还扛着个蛇皮口袋。”孟诗诗认真汇报道。是湘西来的捕蛇人!在湖南永顺的死人谷,住着一批神秘的捕蛇人,这些人会控蛇的邪术,当地村民若是被毒蛇咬伤,捕蛇人一个手势,就能让毒蛇自个爬回来,吐出蛇胆救人。他们手上拿的,不是鱼竿,而是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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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背,顿时起了层细密的寒毛,右手一翻,握住了枕下的匕首。

我的第一反应是,孟诗诗的同伙来了,一切都是她密谋好的,她唯一忌惮的奶奶,已经入睡了。

此时下手,刚刚好。

理由很简单,她表现的太平静了,正常姑娘遇到这种事,早吓的失声大叫了。

她却一点都不怕。

我变成了一条黑暗中的蛇,匕首犹如轻风般,抵近了孟诗诗的腰侧。

垂死者的反击,也可以很致命。

“一男两女,三个人,并排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孟诗诗并没有察觉我的举动,继续在我耳边通报着。

“怎么办?”

不是她?

对此,我竟有些失望,用指尖,在孟诗诗掌心写了“样貌”二字。

“头戴暗黄色斗笠,身穿大红色的纸衣,纸裤,赤脚,每人手里拿着根钓鱼竿,背上还扛着个蛇皮口袋。”孟诗诗认真汇报道。

是湘西来的捕蛇人!

在湖南永顺的死人谷,住着一批神秘的捕蛇人,这些人会控蛇的邪术,当地村民若是被毒蛇咬伤,捕蛇人一个手势,就能让毒蛇自个爬回来,吐出蛇胆救人。

他们手上拿的,不是鱼竿,而是杀蛇用的兵器,顶端装有可收缩的锋利铁环,专门套取蛇的七寸。

捕蛇人和供奉蛇仙的弟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却有着不共戴天的死仇。

“怎么办?你怕吗?”孟诗诗问我。

我用指尖,在她掌心上写下段话:

“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都别怕。”

写完,我看向门口那三人,阴阴地笑了:“就你们这点微末道行,来东北撒野,不是作践自己吗?”

“滚回湘西吧。”

那三人并不答话,犹如三只尸体,直挺挺地站了很久,终于,右侧那个长发女子冷哼着笑了:

“一个瞎子,口气倒不小!”

“想死,尽管出手。”我不再理睬他们,翻身就睡。

那三人站了好一阵,突然依次发言:

“他是瞎子。”

“却能看见我们。”

“还知道我们是湘西来的。”

“他不对劲。”

三人语调宛如地狱的丧钟,尖细而阴损,接下来,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孟诗诗推了推我:

“高富贵,他们走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后背竟让冷汗打湿了,刚才的处境实在凶险,差一点,我就命丧黄泉了。

哪怕失明前,巅峰期的我,也不是捕蛇人的对手,单对单斗法,我只有逃命的份。

三个一起上,除了束手待毙,我想不出别的可能。

后来,我回想三人临走前说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他们刚才,似乎并没有看到孟诗诗。

在他们眼里,我一瞎子,独自一人,眼都不睁,半睡半醒间,就说出了他们的师传来历。

换谁,谁不怕?

我直接问孟诗诗:“他们看不到你吗?”

孟诗诗没回答,而是笑着夸赞我:“你心理素质真好,临危不乱,我可做不到。”

她不肯说,我也没再过问,这三人肯定不能就此罢休,还会再来的,到那时,我该怎么办?

该死!偏偏我是个盲人!

我死咬着牙,奶奶没疯时,对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奶奶整个人的状态极差,走路都不稳当,她拿什么跟这些人斗?

我思来想去,总不能坐以待毙,实在不行,只能去求老仙了。

“我们该躲起来。”孟诗诗建议道:“把奶奶也带上。”

“气场早被锁定了,没用的,睡吧。”我立刻否定道。

孟诗诗嗯了声,躺回沙发上。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我穿越成了死刑犯,跪在刑场,快要被就地正法了!

奇怪的是,刑场居然设在了市中心。

周围都是崭新的高楼大厦,一尘不染的柏油路,四通八达。

可我注视四周,却看不到半个活人。

马路上也没有车。

甚至连一片树叶子都没有。

这地方,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和诡谲。

空气中,也满是停尸房的刺鼻药水味。

惨青色的天空下,我们十几个囚犯站在小凳子上,每人脖子上都挂着根上吊绳。

一个满身血污的白大褂,正在挨个踢凳子。

被吊住的人,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很快就要轮到我了!

有的囚犯被吓的大声哭喊,有的当场失禁,他们都吓疯了!

除了我。

我在笑。

梦里的我,终于恢复了视力,我能看清一切,这感觉,真好!

就算快死了,我也觉得人间值得了。

这时,我身旁一个头发很长,五官模糊的囚犯,将嘴贴到我脸跟前,阴阴地问:

“第一次?”

我怒视他。

那囚犯冲我怪笑:“没时间了,我教你个手势,看好了!”

他开始冲我比划起来,他的动作太快,指节不时发出骨折的响声。

那一刻,我突然福至心灵,集中神智,死死盯着那人的手,我从未见过如此繁杂的手势,它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灵魂的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当那手势完全施展开的刹那,时间静止,阴阳反转,连黄泉都逆流了!

啊!

我惨叫着从睡梦中惊醒,清晨的阳光宛如一块漆黑的布,撒到我脸上。

我立刻施展刚学会的手势,我确信我做的每一步,都是对的。

没用,什么都没发生。

我依旧瞎着。

“做噩梦了?”耳边传来孟诗诗的声音。

“是啊,梦见咱俩真结婚了。”

孟诗诗也不生气,捏了捏我的脸,递来条湿毛巾:“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三个捕蛇人,上吊自尽了。”

孟诗诗刚才去买早点,看到昨晚那一男二女,把自己吊死在了村口的老秃噜树上,死状凄惨无比。

每人脚下,各堆着一团熄灭的篝火,似乎是死前被人炼过尸油。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狂喜,刚开始我以为,是奶奶出手了,可我去问,奶奶却说,她昨晚压根就不在家,她在坟圈子过的夜,并没有遇到过什么捕蛇人。

奶奶从不撒谎。

出手的,是孟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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