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亲手掐死了自己最敬爱的嫡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颜烈傅魇刚,文章原创作者为“黑麦威士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亲手掐死了自己最敬爱的嫡姐...
《我亲手掐死了自己最敬爱的嫡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颜烈傅魇刚是作者“黑麦威士忌”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筹谋已久,伺机而动,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一日父亲与同僚畅聊,开心之下多喝了几杯,于是她得手了。嫡母震怒,父亲更是恨不得当即将她发卖。嫡母良善,深知在这种世道之下,发卖后女子会何等艰难,所以她幸运的被嫡母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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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杀当今圣上,胜率有多大?
零。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的,包括那位圣上。
我莞尔一笑。
冲着圣上身边的首领太监使了个眼色,“干,死他。”
1 我是秦家庶出的小姐。
我的生母是秦家最末等的丫鬟,虽为末等却生得极美,媚骨天成,妖娆至极。
但我的父亲却不喜她,只因父亲心中唯有嫡母。
他们年幼相识,少年相知,最后顺利相爱,相互扶持生下三子一女。
按理来说,他们夫妻如此相爱本不该有我的出现, 是我的生母仗着美貌,想飞上枝头。
作为最末等的丫鬟,她能接触到最高的人物便只有秦家的当家人,我的父亲,天谕朝太常寺协律朗。
她筹谋已久,伺机而动,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一日父亲与同僚畅聊,开心之下多喝了几杯,于是她得手了。
嫡母震怒,父亲更是恨不得当即将她发卖。
嫡母良善,深知在这种世道之下,发卖后女子会何等艰难,所以她幸运的被嫡母留下来了。
虽然留了下来,却也给了责罚,更是不允她再靠近主屋半步。
后来,她被诊出身孕,就这样我被生了下来。
我生母如此身份,又是用这种手段生下的我,我本应过得十分艰难才对。
可是恰恰相反,我在秦家过得很好。
我自小被养在嫡母身边,父亲虽然对我不喜却也从未苛待过。
嫡姐与嫡兄也从未为难过我。
嫡姐说,你生母是你生母,你是你,那些事与你何干。
嫡母大抵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将我教养得极好,嫡姐有的我亦有,嫡姐会的,我也会,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这样的出身,能得到这样的善待,自是感恩戴德的,所以我酷爱庙宇,时常在佛前祝祷,唯愿嫡母身体康健,嫡姐一生顺遂,嫡兄前途无量,父亲仕途顺利。
我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平顺,却不想一道圣旨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太常寺协律朗藐视皇威,秦家男子赐死,女子充为官妓。
短短几字便判了秦家所有人的命运。
我记得那天大雨滂沱,雷声阵阵,秦家一片哀嚎。
向来端庄的嫡母疯了似的询问宣旨大监,一遍又一遍。
大监在宫里见多了这种戏码,毕竟咱们天谕朝的陛下可是个人人畏惧的暴君,他荒淫无度,喜怒无常,一言不合便下杀意。
这样的暴君早就有人不满了,只是皇权在上,那位暴君又手握天谕朝五十万雄兵, 私下更是聚集了天谕朝各色各样的能人。
什么藐视皇威,不过是父亲不愿谱写淫.曲罢了。
那一天我感觉天好像就要塌下来了,乌云密布,雷鸣电闪。
皇家禁军奉旨而动,即使秦家哀嚎再大也改变不了下场,嫡兄们不愿接受这样的下场反抗招致当场身死,嫡母看到爱子身死受不了刺激当场撞死,只剩下被吓得呆傻的我与嫡姐。
监牢很黑,嫡姐紧紧的抱着我。
她好像是想把她那微弱的体温传给我,又或者她其实也在怕, 我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她一直在抖,不知是不是冷的。
不知过了多久,监牢的门被打开了。
几个长相凶恶的狱卒走了进来,他们满脸淫笑,为首那人看着我与嫡姐笑着说道反正你们也要送去军营当计子了,不如先让我们先尝一尝。
无论我如何挣扎求饶都没能改变事情的发展。
记得那夜很长,长到我几乎快疯了,长到我喊都喊不出声来,长到我以为就要死在监牢里了。
一夜结束,我出气比进气少,嫡姐也一样。
我用尽全力的力气爬到嫡姐身边,看着嫡姐犹如破布一样躺在那,早已哭干的眼泪又迸发了出来。
我一边哭一边帮嫡姐擦拭脸上的脏污。
我的嫡姐可是秦家大小姐啊,可是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物啊,她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上天真是不公啊。
我不是向神明许愿了吗,不是让他保佑我嫡姐一生顺遂的吗,神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感受到脸上的动作,嫡姐悠悠睁眼,看到是我,她无神的眼睛稍稍聚神,她想笑,但又扯不出笑来,只有嘴角微微动了下。
她是不想让我担忧。
我的嫡姐啊就是这么好,到了这种地步,她想的还是我。
她伸手握住我的手婉儿没用的,脏了就是脏了。
我哭着摇头不,婉儿能擦干净。
我们俩话中都藏着话。
她没反驳我的话,笑了下,这次她笑出来了婉儿姐姐能求你一件事吗?
这是嫡姐第一次跟我用求这个字。
姐姐你说,姐姐想做什么?
只要姐姐开口,婉儿便是死也为姐姐办。
我信誓旦旦。
杀了我。
我被嫡姐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刚才的信誓旦旦显得那么的可笑。
婉儿,姐姐好痛,姐姐是扛不住军营生活的。
嫡姐的声音很轻,轻到风一吹就散了似的婉儿算姐姐求你,你杀了姐姐好不好,成全姐姐好吗?
我从小就听嫡姐的话,这次也一样。
嫡姐这么求我,我怎么忍得住。
就这样,嫡姐死在了我的手下,。
嫡姐死前一直看着我,她笑着看着我,一如当初在秦家那般,是那么的好看与温柔。
嫡姐死后,我好像丧失了哭这个能力,我再也哭不出来了。
我掐死了姐姐自然是要受责罚的,不过,我不怕。
我只不过是稍稍迎合,那些狱卒就放过了我,他们笑得很开心,说我很识趣。
我当然识趣了。
因为我又不在意,不过是一副躯体罢了,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吧。
很快我就被送到了军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傅魇,他生得很黑,不丑,却也算不得好看。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眼神好像能拉丝,是那么的温柔似水。
那晚我被送到了他的营帐。
他回到营帐看到我时很是惊讶,他当然惊讶了,毕竟这可是他手下的自作主张。
我是这批计子里长得最好的,傅魇的眼神又曾在我身上短暂停留,所以,有人自觉善解人意的把我送了过来。
2 将军回来啦!
我用亮晶晶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硬朗的五官,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
仿佛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女子。
傅魇皱眉。
他好似是不喜我的做派,又好似是不喜我的出现。
滚出去。
他没有多余的言语。
听到他这么说,我唇角不自觉上扬,将军还真是绝情,是婉儿长得不够貌美?
所以不能得到将军的宠.幸吗?
我虽不喜生母,但不得不说她确确实实将貌美遗传给了我。
嫡姐以前总说,姐姐只恨不是男儿身,不知是怎样的男子能得到我们婉儿这样的绝色。
嫡姐说我是人间绝色,嫡兄们也总是笑着默认,默认嫡姐说我是人间绝色。
你自己走还是我把你丢出去?
傅魇话依旧不多。
婉儿今晚若安然无恙的从将军营帐出去,将军知道婉儿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抿着红唇,一副我见犹怜我的模样将军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傅魇刚抬起的脚步顿住。
他身为将帅,在军营摸爬滚打多年,他如何不知。
送来的计子一般先供将领挑选,剩下的便是万军品尝。
傅魇看向床榻。
榻上的女子皮肤细腻,身姿单薄,穿着清凉,那双精致好看的桃花眼氤氲着雾气,晶莹仿佛会随时掉落。
她的皮肤是真的极好,白皙又细腻,他敢保证她那皮肤只要自己轻轻一捏就能红一大片。
以前不是没人送计子过来,那时他只是冷冷的吩咐手下将人带走。
这次他犹豫了。
她那双眼睛好像有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他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只要开口,立即就有人会进来将她带走,但他看着她的眼睛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傅魇就这么笔直的站在我跟前,神色有些复杂,不知他在想什么。
既然他不动,只能我自己动了。
我从榻上坐起身来,赤足踩在地下。
我的足很白,说一句雪白如玉都不为过。
军营很苦,即使是帅帐,地上也没铺个地毯什么的,所以我的足就这么直接的接触着泥土。
沙砾硌脚,我好似不觉。
我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胳膊,丰.盈更是直接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我抱着他的胳膊仰着脸冲他弯起了桃花眸。
将军可怜可怜婉儿好吗,婉儿会尽心伺.候将军的。
嫡母教我端庄持重,教我礼仪规矩,教我识文断字,却从未教过我以色侍人。
嫡母只说过,以色侍人终是下乘。
她教得我如此好,十足的世家小姐模样。
嫡母若知道我如今这副做派,怕是会伤心的。
被紧紧黏着的傅魇皱起眉,你怎么一点廉耻都没有。
虽然早就决定要以色侍人,但是听到傅魇这么说,我还是不自觉的僵了下身体。
我抱得那么紧,想必傅魇也感觉到了吧。
我…我……话说出口,傅魇就后悔了。
有那个女子是自愿到这来的,不过都是命运作弄罢了。
他想道歉,却怎么都张不了嘴。
婉儿得陛下旨意以身.慰万军,自然不知什么是廉耻,婉儿只知怎样取悦将军,为将军解乏。
我才不会把傅魇的话放进心里,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心了。
傅魇心中万分懊恼。
他当真不该那么说的。
可,事到如此,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她说话间喷出的香甜气息从侧面拂过他的面颊,傅魇只觉得耳根有些热。
这女人是什么做的?
怎生得那么软,喷出的气息怎么那么香甜。
他觉得她像糖糕,绵软黏牙又甜腻。
他低头。
四目相对,狭长利眸与桃花眼相撞,那双桃花眼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
好像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好像在埋怨他的绝情。
瞳孔不断放大,她那双眼睛好像下蛊了,勾着他不断靠近他。
她的唇好软,真的很像糖糕。
她好甜,真的很像糖糕。
真的好绵软,真的好像糖糕。
随着撕拉的一声,两人滚落榻。
傅魇看着她,看着她染汗的脸,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
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能嫩到这种程度,随便摸一摸就红了,怎么会有人的眼睛会那么好看,水汪汪的注视着人时,仿佛让人生出更多的力气来。
这夜很长,对我来说。
这夜很短,对傅魇来说。
这晚过后,我成了傅魇独属。
他那些手下虽然会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却从不敢逾矩半分。
傅魇对我算是极好的。
让我住在他的营帐里,吃穿用度都尽量满足我。
他满足了我,我自然也会满足他的。
傅魇常年在军中生活,生得五大三粗的,人也生得高大,所以很能折腾。
我不时在想,这床板结不结实,会不会断。
我演了好几个月温柔。
我演得可好了,演得自己都快信了。
我知他觉浅,所以夜半总会装出迷蒙模样去偷亲他,有时也会清醒的去亲,待他有动静就乖乖躺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其实我知道他每一次都知道我偷亲他了。
他从未道破,而是装作不知,享受着我这般待他。
我还会在他起身去早训时从后面抱住他,哀求他再陪我一会。
我说,将军不在,被窝好冷。
可笑。
被窝冷?
能有我的心冷吗?
哦,不对,我没有心了呢。
傅魇怎么答来着,他好像每次都会把我的手拿下来,义正言辞的拒绝我。
他虽然板着脸,但我知道他是受用的。
每次我这般,他都会提前结束回来陪我,陪我用膳,陪我看书。
闲暇时,我会为他抚琴唱曲。
渐渐的,傅魇的手下开始不满了,说我是妖女,说我这是在毁掉傅魇。
其实啊,我知道他们是什么在嫉妒傅魇。
他们的眼神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营帐哪有隔音可言啊,夜夜欢愉的声音如何挡得住。
我生得这么好,榻间更是妩媚缠人,怎会不令人心生神往呢。
他们口诛笔伐,却又人人恨不得取而代之,真是可笑之至。
就在他们想取而代之之时,生了一个变故。
皇城里的那位又起幺蛾子了,他派了一位大将过来。
3 皇城里那位应该也是怕的,他应该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
所以疑心很重,他怕傅魇在军中独大,所以弄了另一位大将过来与傅魇分庭抗衡。
傅魇接到旨意时气得将营帐里的东西都砸了,除了我。
我装出害怕模样,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掉将军,婉儿害怕。
怕?
我才不怕呢。
恰恰相反,我高兴得不得了。
我早就演烦了温柔体贴,皇城那位做出这样的安排倒叫我不用再想办法了呢。
傅魇见我哭,柔声安慰婉儿莫哭,是我吓到你了。
那天过后,傅魇收敛了许多,不再日日流连,偶尔还会夜不归营。
由此我知道,那位派来的人绝对不是善茬。
如此我便更高兴了。
不是善茬好啊,不是善茬我才能从中得利啊。
十日后,我见到了那位大将,看上去确实挺威风的,他跟傅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
依我看,他不像将军,反而有点像杀手。
傅魇在战场上也是杀敌无数的,但,战场下的他却没有太多的杀意泄露,反观这人,他身上的杀意丝毫不隐藏,那双剑眸更是随时藏着狠厉,仿佛他随时都会拔剑而出。
只能说不愧是那位的心腹,真像他。
那晚的接风宴我央求傅魇带我一起,傅魇原先是不愿,但耐不住我撒娇诱哄。
宴上我借机开口将军,接风宴怎能没有歌舞,不如碗儿为大家舞一曲如何?
傅魇自然是不喜的,也是不愿的。
但话已出口,底下的人如何愿意放过,得不到看看也是好的。
最后,傅魇板着脸看我舞完了那一曲。
我生得柔软傅魇早就知道,但是他大概不知道我能柔软到如此地步吧。
如玉般的素手婉转流连,裙摆飘动,如水如烟的眸子欲语还休,流光飞舞,身软如飞絮,双臂有犹若无骨,纤腰如蛇。
如此这般,把在场所有人都看直了眼,其中包括颜烈。
一曲毕,我带着微喘回到傅魇身边。
傅魇面上如常,心里却早打翻了醋坛子。
这几个月我装得满心满眼只有他,傅魇便是神仙也会迷糊的,他怕是早就把我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可惜了,我不是他的所有物。
我可是军.计。
军中计子人人都可尝朱唇,如何是他的所有物。
那些人不过是畏惧他的身份不敢碰我罢了, 不敢而不是不能,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
桌下,傅魇用力掐着我的腰。
不用想我都知道那腰怕是要青紫了,不过,我不在意。
青紫而已,又不是断了。
没关系的。
晚宴散去,傅魇看我的眼神好似能杀死人。
他将我一路抗回帅帐,将我丢到榻上,好疼,我红着眼尾控诉道将军,你弄疼我了。
你知道疼?
傅魇气笑了。
傅魇发疯似的,不同以往的温柔体贴,这次他好像要把所有的力气施给我。
真的很疼。
那晚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控制可言,全凭本能。
那晚好多人都没能睡着,颜烈在其中的,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那次,我躺了整整三天才恢复过来。
傅魇从那以后不准我私自走出营帐,他这么做,我并没有恼。
我在笑。
笑傅魇愚蠢,他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
常言道,花想出墙,墙是拦不住的,就算墙头再高,也抵不住有心之人呐。
半月后,边国来滋事。
傅魇作为主帅忙得不得了,突然这么得闲,倒叫我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呢。
一天夜里,有人撩帘而进。
我以为是傅魇回来了,并没有在意,只是柔媚的喊了声将军,您终于舍得回来了。
那道身影明显顿住了,好像是没料到我还醒着。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快步走到床榻前,他没点灯,而是站在榻边直勾勾的看着我。
他逆着微弱月光而站,我看不清他的脸。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却知道他绝对不是傅魇。
傅魇不会不应我,他不会不点灯。
他最喜欢看我的眼睛了,最喜欢看着我盛满情意的眼睛了,如果真是傅魇他怎会舍得错过我的眼神呢。
不是傅魇也没关系,这样也挺有趣的。
军营里竟有如此胆大的人叫我怎么不觉得有趣呢,连傅魇的帅帐都敢进,连傅魇想独占的女人都敢肖想,难保他不会肖想别的。
所以我向他伸出了手将军不在,婉儿睡不着。
婉儿要将军抱。
那人僵住,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我的手落下,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绷得很紧。
他绝对紧张极了。
换我,大抵也是紧张的吧。
毕竟这可是帅帐。
我跪坐在边上,手像蛇一样钻.入,唇没有规矩的移动。
他大概快忍不住了。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了沙哑的闷声。
我得意极了。
瞧,这些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被俘获,不过是稍稍用些手段就引得如此情动。
好生没用。
他比傅魇狠多了,对我一点都不留情,弄得我生疼。
好可恶。
一番覆.雨, 那人起身穿衣,我在黑暗中凝视他的背影,我问他傅魇知道了怎么办?
那人穿衣的动作顿住,他仿佛没想到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傅魇。
他转身看我。
即使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知道,他现在的脸上一定布满了不可置信。
我突然生了逗弄人的心思怎么?
大人觉得婉儿会认不出大人?
拜托,这几月来我全心都在讨好傅魇,哪里认的旁的什么人。
不过,这也是我在故意为之罢了。
我故意营造出除了傅魇谁都不要的模样是在算计,是在算计傅魇。
我想知道以爱做剑的几率有多大。
我想知道傅魇会不会掉入我精心设计的爱网里,他又会不会为了我变成一柄利剑。
4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将军为什么还要…… 那人欲言又止,并未将剩下的话说完。
我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我既然知道他不是傅魇为什么还要跟他做那样的事情。
搞笑。
我当然是有所图谋啊。
我当然不能如实告知,哎!
演戏好累人的大人难道没感觉到吗?
没感觉到婉儿其实对您也…… 对你也有图谋吗?
感觉个屁,其实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那人呛咳什…什么时候的事情?
从一开始 比将军还早,进军营那日婉儿第一眼看的就是您啊。
大人!
我的语调哀怨极了。
我这演技。
这军营里不摆个戏台给我,真是可惜了。
那人呆愣了许久,仿佛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久久不说话。
大人不必觉得困扰,也不必放在心上,今晚能得大人临幸已经是婉儿之幸了。
你所言当真?
他声音沙哑。
我心下暗笑,这你也信。
心里嘲讽着,嘴上却说着极为真诚的话自然。
我这么说的后果是什么,是我的腰又疼了一次,这次他比之前更狠,像是要弄死我似的。
后来我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直到那人走了,我都不知道夜闯的人是谁。
不过,是谁都不要紧。
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傅魇好忙啊,忙到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那是一个午后,我嫌营帐里面闷热,不愿在营帐里待着,好一番软磨硬泡守卫才让我在帅帐外的空地坐一会。
军营萧瑟荒凉,是一点景色都没,不过片刻我便腻了。
我是腻了这萧瑟风景却舍不得这大好阳光,我才不管别人如何看,当即席地而躺。
躺下我又嫌阳光刺眼遂掏出手帕盖在脸上。
阳光落在身上很舒服,很暖。
这阳光好似能驱走我心底的阴霾。
但终归只是好似。
我心如古井,这阳光再盛也无法抵达井底。
路过的士兵看到我如此都不由侧目,我是能感受到被注视的,再不堪的注视我都见过了,更何况这些,我压根不放在眼里。
就在我享受阳光时,就在我昏昏欲睡时,骤然发现身上的暖意消失了。
好像有道身影挡住了阳光。
我扯下盖在脸上的手帕,睁眼就看到颜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露骨,目的性很强。
颜将军这是何意?
我明知故问。
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何意吧。
看着他的脸,我在想。
那晚的人会不会是他。
不过片刻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颜烈是那位的人,确实不怕傅魇,但是傅魇帅帐他不可能那么轻松闯入。
除非傅魇手底下的人都叛变了。
躺在地上不难受吗?
他不答反问。
扎,当然扎啦。
地上尽是枯黄的草根,扎得人生疼。
多谢颜将军关心,婉儿皮糙肉厚不觉得难受。
颜烈听到我的话直接笑出了声你真会说笑。
她皮糙肉厚?
他虽未经人事,但也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皮肤有多好。
不说旁的,就她现在拿着手帕的手,若他刚才没看错,刚刚她只是撑了下草地,再拿起来就有了红晕。
这样娇嫩的皮肤说什么皮糙肉厚。
看守我的人是傅魇的守卫,他们见颜烈来同我搭话,自然不满,当即上前阻止。
颜将军到帅帐来,是有事寻我们将军吗?
不巧的是,我们将军军务繁忙不在帅帐,不如颜将军改日再来拜访。
话中有话。
这女人虽然是军计,但也是他们将军的计子,岂轮得到颜烈。
陛下派颜烈来这所为何事,军中人人都知道。
他们对颜烈有敌意是再正常不过。
颜烈作为天谕帝的心腹,在他身旁耳濡目染,脾气秉性自然也学了几分。
守卫的话,守卫的态度成功激怒了颜烈。
他似笑非笑本将军不寻你们将军,而是寻她。
说着他指向我。
颜将军若是想寻欢,应该去芜房,她是我们将军的。
芜房是军中计子住的地方。
颜烈不怒反笑你们将军的?
她是你们将军的夫人还是妾室?
军中计子万军可尝,如何就是他傅魇独有的了。
你……守卫气急。
颜烈说得倒也没错,军计万军可尝。
颜烈冷笑一声伸手将我抱在肩头本将军今日要定她了。
守卫想拦。
可是当他们触及颜烈的满脸杀意后全都退缩了。
他们可不敢赌,颜烈毕竟是陛下指派,他连将军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们。
听说这段时间,颜烈跟将军总是针锋相对,好几次都要打起来了。
颜烈这么放肆,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他有依仗 ,而且这个依仗很大。
就这样,在守卫的注视下我被颜烈带走了。
颜烈没有带我去他的营帐,而是带我出了军营。
我从未骑过马,所以很怕。
身体本能使我忍不住往颜烈怀里躲,他见我如此将马弄得更快,我吓得直喊。
终于,在见不到军营之后他停了。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将军真会玩。
我调笑道。
颜烈没应声,而是直接做出了行动。
疼,是真的很疼。
傅魇找到我时,我全身上下已没一块好地了。
我就这么呆呆的,愣愣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果然,傅魇见我如此这般,盛怒。
傅魇跟颜烈打起来了,且打得很激烈,像是要杀出个你死我亡的结局一般。
其实傅魇这般不全因我。
他是在维护自己的威严,他若不出手,以后还如何领军。
颜烈动我也是有自己的盘算,他是想打傅魇的脸,是想挑衅他。
他们都有自己的盘算,我自然也不例外。
颜烈拿我做棋子,我也同样拿他做棋子, 我们扯平了。
这件事像个导火索,将这两人隐藏的矛盾彻底引爆。
傅魇是统帅三军的将领,颜烈是当今圣上的心腹,两者相争,自然有人选择站队从中获利。
傅魇待我依旧,只是看管我的守卫变得更多了。
我并不在意。
而是默默盘算着筹谋已久的那个计划。
5 床榻间,我故作姿态,漫着丝丝心疼看着傅魇将军那颜烈实在可恨,竟下如此重手,看得婉儿好生心疼。
傅魇没说话,而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将军还疼不疼,要不要婉儿用熟蛋再为你滚上一滚。
我心中暗自得意,心道我如此这般,傅魇还不心动更待何时。
呵 薄唇冷勾,一声冷笑清晰可闻。
我皱眉不解。
傅魇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看他,眉眼如远山寒月,眸色深沉,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秦婉儿,你以为你演得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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