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之吟(李荫儿陈彦之)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全本阅读囚鸟之吟李荫儿陈彦之

最具潜力佳作《囚鸟之吟》,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李荫儿陈彦之,也是实力作者“苏雅拉”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命运之手摆弄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戏谑。李荫儿,一个西北守将之女,没有艳压群芳之容貌、亦无绝顶之聪颖,怎得就卷进了皇帝、王爷、世子的权力和情感漩涡中?为了报仇再嫁陈彦之,此人到底是不是良人?在反复拉扯、试探及双方的共同进退之后,在权力纠葛中,保全自己和所爱之人。为过往的仇恨画上一个句号,过自己所想的日子,即使在这囚笼般的京城或王府中,做那最恣意洒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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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囚鸟之吟》,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李荫儿陈彦之,是网络作者“苏雅拉”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外边已经不似来时候那般冷,暖阳照在坊间铺子青石铺就的外墙上,显得古朴又雅致。明月楼对面博雅阁门前停着运货的马车,车夫进进出出的送着物什。一身着青地牡丹金丝锦的翻领胡服的男子站在门口,瞥见正欲从月明楼出来的荫儿,男子顿了一下,放下手中掀起的帘子,笑吟吟地看着荫儿。荫儿亦发觉对面投来的目光,眼波四下流转...

囚鸟之吟

囚鸟之吟 免费试读

永安城的冬天比广玉城要暖和不少,不过雪也是一场接一场,转眼冬至将近,京城无论达官显贵亦或寻常百姓都忙活着冬节的准备。

李胜的侍妾玉竹一早就来荫儿这让她试试新制的短衫襦裙和金丝锦缎配狐狸毛的大氅,玉竹踏雪而来几步路就冷得直着呵手。

“荫儿,快来试试看,姨娘给你准备的新衣裳,试好衣服还得去月明楼给冯婕妤选节礼,别的都可以用库房里的打发了,这宫里贵人的节礼可是不能怠慢!”荫儿本还没起床,但一听月明楼,瞬间起身

问道:“是爹之前提起的那位表姑姑么?”

玉竹给荫儿整理好新衣,后退几步像欣赏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一样一脸宠溺,边欣赏边应荫儿:“正是那位,一会儿用过饭,你随我去月明楼?”

荫儿想想,“姨娘,那表姑姑是宫里的娘娘,虽然位分不是很高,但听爹说,圣上好像挺喜欢她,月明楼东西再好,人家能没见过?我们还是另辟蹊径、投其所好吧!”

玉竹明白荫儿这话确实也有道理,只是宫中那些贵人的喜好,哪是外人能揣度一二的!

二人简单用了点儿牛乳和酥点,匆匆赶着去月明楼。月明楼宝物琳琅,都是稀世之珍,奈何挑到让人花了眼都没选出一件能献给冯婕妤的礼物。要么是过于珍贵不符婕妤品级,要么是即使珍贵也不似能入得冯婕妤的眼,毕竟即使品级不高,那也是圣上宠爱的女人。

荫儿和玉竹姨娘在月明楼并未选出合适的节礼,就要离开,小厮青儿在前躬身引领,殷勤地打着帘子。外边已经不似来时候那般冷,暖阳照在坊间铺子青石铺就的外墙上,显得古朴又雅致。

明月楼对面博雅阁门前停着运货的马车,车夫进进出出的送着物什。

一身着青地牡丹金丝锦的翻领胡服的男子站在门口,瞥见正欲从月明楼出来的荫儿,男子顿了一下,放下手中掀起的帘子,笑吟吟地看着荫儿。

荫儿亦发觉对面投来的目光,眼波四下流转后再看向那人,荫儿略显出不知所措,后亦笑了笑,想想接着快步向那人走去。

荫儿声音清脆,像是冬日的果子一般又甜、又冷、又脆地喊了一声:“山海兄!看来还记得小弟李因!”

“那是自然!”荫儿口中的“山海兄”抱肩站在博雅阁古朴的匾额下,眉目含笑,像欣赏稀世古玩般看着荫儿朝自己走来。

山海站在阳光下,青地的锦袍衬得他肤色偏白,平眉花眼格外好看。

见荫儿近前来,山海邀她往店内走。荫儿回首示意玉竹姨娘在马车上等等她,便随山海进到博雅阁堂内。

“我刚才见到山海兄,一时间竟不知是否应该与你攀谈呢?”

荫儿稍显羞赧地说,这在广玉城与山海相识时自己一身男装不说,还给山海打抱不平呢。结果转头来了京城摇身一变成了女子,她怕山海不愿与女子这般交往,也怕身着女装如此接触男子不合规矩。

“咳!”山海似缓解二人间稍显尴尬的氛围般轻咳一声,接下来不急不徐地说:“其实李因贤弟在广玉帮我斥责那些贩夫走卒时,我就知晓,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因妹子?”

荫儿看他大方行事,自己也不想那般小家子做派,大大方方地回了山海:“你叫我荫儿就行,怎得在此见到你呢?”

“我家的铺子,刚从西域寻回不少稀罕玩意儿,我来安顿着归置归置。你呢?怎得就从广玉跑到京城了?”

二人似久未见面的老友般聊着,荫儿大致将李胜进京任职的事说与山海听,山海听着频频点头,目光一直不舍得离开荫儿那被冷气扑得粉红的脸庞。

“进去喝盏热茶。”山海边说边在荫儿身侧引着她往后边暖阁走,荫儿摇头,急切地说:“今儿不坐了,改天你有时间,我请你去凤凰楼畅饮一番!”

“今天可是有事儿牵绊着?”山海随口问着。

荫儿便将今日与玉竹姨娘出来采买礼品之事说与山海,山海回头看看月明楼,对荫儿摇了摇头:“月明楼也算是集京城珍宝于一家了,这月明楼都选不出来,你亦不必到处寻!”

荫儿听他如此说,眉头微皱,眼下这冬节还有三日,总是要送些东西的吧。“那我去问问姨娘,实在不行,去月明楼选一件贵重点的便罢了!”荫儿回了山海便要往外走。

山海边随着荫儿一同往出走边问道:“不知荫儿要为何人选节礼,不知我能否帮你参谋参谋?”

荫儿似被他一句话点醒,欣喜地摇着山海的手臂说:“对呀!山海兄!你这可有什么适合做节礼的吗?”

“你还未与我说送与何人、多大年纪、是男是女、有何等喜好?我怎么能凭空帮你荐出什么好东西来?”山海笑着,任凭眼前这丫头晃着他,仿佛很享受此等细碎又亲近的时光。

荫儿放手想了一下,并未告诉山海冯婕妤的真实身份,只说月明楼的奇珍要么过于珍贵、要么是常见之物入不了那贵人的眼,其它并不知晓。

山海心里想这月明楼的东西竟被说成常见之物,那此人身份定尊贵非常,无法用寻常贵重之物当作节礼,沉吟片刻道:“那你可知这贵人的祖籍?”

“川蜀。”这个荫儿尚且知晓,母亲与父亲均是川南人士,这表姑姑没入宫之前亦是在那长大。

“川蜀?川蜀......嗯,却有一件,我好多年前收过一方砚,一直没遇到什么有缘人,石材来自川南苴却,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看。只是不知这贵人对书画是否感兴趣,若时常写一些,那这方砚台是最合适不过!”山海给荫儿分析着,便让小厮进去取他口中说的那方砚台。

荫儿默默点头,她倒是听父亲说过冯婕妤善骑射,不知是否善于书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踟蹰间,博雅阁门前的暖帘被掀开,玉竹姨娘嗔怪的声音传来,“荫儿?什么事耽搁?外边很冷不能等你太久!”

荫儿一时挠头,光顾着跟山海聊天,玉竹姨娘还在街上马车里冻着。“姨娘,我正要出去呢。只是有一件东西不知能不能做节礼。”荫儿凑近玉竹姨娘小声说。

“什么物件?”

“姨娘你可知我那表姑姑是否善于书画?”荫儿没回答玉竹的话,而是想着父亲将这事情交代给玉竹姨娘,应该给她一些消息,总不能凭空揣度吧!

“听闻字写得不错,听闻皇上就是惊讶于她的能动能静,称她是奇女子呢!”玉竹轻轻地说起自己知晓的一点点消息。

“善书法那这事儿就解决了!”荫儿轻快地回了玉竹,玉竹正欲追问,小厮已经取出锦盒来,山海邀荫儿到案前一起鉴这苴却砚。

荫儿见这方砚颜色颇为少见,黄绿色的镖浮在墨黑的底子上,油润得很,就着黄绿的色彩变化雕刻而成亭台楼阁,周围被各类树木环绕,砚心处是莲花掩映的湖面,一艘小舟正欲穿过莲花丛往砚心划去。

“哇!”荫儿满意的发出惊叹声,“这么一方小小的砚台竟然雕刻的如此精巧?”

山海听荫儿夸赞甚为满意地说:“那是当然,雕刻师傅是川蜀名师赵世然。赵师傅当年是心疼这一方好料子才亲自动手的,如何?”

山海抬抬下巴,仿佛等着荫儿继续夸赞一般。

荫儿和姨娘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此砚很合适,只是不知价钱几何?荫儿回身与山海说:“山海兄,此砚如不是价值连城的话,我们就能收了它!”

山海看着这小丫头大方的模样,听着她脆生生地叫着“山海兄”,博雅阁堂内照进来那一小片阳光洒在荫儿金丝锦缎的大氅上,整个人朦朦胧胧让山海仿佛迷失般眯了一下眼,又嘴角上扬笑着说:“李郎中家要备节礼,即使再价值连城我也得把价格压下来呀!”

山海边往锦盒里收砚台,边讲起这砚台的来历。

“好多年前收的了,当时纹银五十两,放现在连料子钱都下不来咯!这石头不知道怎么就被文人们追捧起来,而且雕刻的师傅已经去世,在市面上的就都是孤品,价格才涨得吓人。你把当年那五十两给我就行,我也不收你保管费!”山海似打趣一般说。

“那可要谢谢山海兄了呢?”荫儿娇俏地眨眨眼睛。山海朝她挑挑眉,表示成交。

山海正安顿内里的小厮包装锦盒,就见一个车夫打扮的人近前来问道:“叨扰各位贵人了,刚上车的屏风是不是送崇贤坊的宅子去?”

“诶?”山海听此话嗔声道:“送西市光德坊,崇贤坊那宅子已经卖掉了,不要送错了!办仔细着点!”那人连连应声退了下去。

荫儿听此言,便问:“山海兄你卖掉的可是崇贤坊东南角那处宅子?”

“你怎知晓?”山海挑眉看着荫儿。

“我怎么知晓?那儿现在是李府啊!”荫儿稍稍歪头,眼里含笑,山海轻轻皱眉看着她,反应过来颇有惊诧地问:“买家竟是李郎中?我们这是什么缘分啊?”

山海不等荫儿回他什么,转身喊小厮:“庆余!速去安顿刚才送走的屏风,还是送去崇贤坊之前那处宅子,把我的名帖拿上,就说是给李郎中乔迁之喜的贺礼。”

“山海兄,这是?”

荫儿觉得不妥,急切地拉着山海想阻止他继续安排。

山海觉察到荫儿又拉上他的小臂,并未作声,也没像刚才荫儿摇着他手臂那般任凭她摇着,而自己毫无反应。这次山海顺势把手搭上荫儿细嫩葇荑一般的小手上,轻轻拍着,回过头低下眼眸笑吟吟的看着荫儿。

荫儿看了一眼山海,他目光那么软、又那么直接,她只得颇为着急地眼光流转,羞赧得小脸粉红。

荫儿隐约感觉到二人之间有一丝情绪氤氲着,心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跳下去一般,人也僵在原地。

山海又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仿佛让她安心一般,接着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人距离。

荫儿不再说什么,眼见着那个叫庆余的小厮眼噙笑意、抿嘴偷笑地出去。她紧着眨眨眼,偷偷深吸一口气稳定下刚才波动的小情绪,对山海福了福身子说:“那便多谢山海兄,告辞!”

荫儿转身欲走,且听山海在身后大声说:“砚台!”

那声音仿佛都带着笑意,荫儿皱了下鼻子,转身低眉到山海身边把那方砚台拿上,轻声说:“多谢山海兄提醒,我晚些时候着人把银钱送到铺面上。”声音越说越低,仿佛做什么亏心事一般,眼眸也未曾抬起。

山海双手奉上砚台,一直淡淡地噙着笑。

玉竹姨娘在荫儿身后,并未看清二人间到底发生什么,只听要往府上送东西欲要探问,荫儿转过身拉着玉竹姨娘匆匆打着帘子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庆余安排完返回店内,山海在后边暖阁闲适地翘着二郎腿栽在圈椅里,眼神多了一丝狡黠,神色中不见刚才的温和。

庆余捧着暖茶上前,山海并未理,示意他放在案子上,自己则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玩味地看着。

庆余见状凑上前说:“世子爷?对那丫头有点动情?”

“呵!”

山海轻蔑地呵了一声,目光却是深情,语气也颇深沉地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资格谈情?不过是欢好而已!”

说罢将指间揉搓了好一会儿已经汁水渗出的葡萄高高抛起,抬起下巴稳稳接住,齿间轻用力,那一模紫盈盈便绽开在他口中。

庆余眼中一抹笑意不再言语,又听山海道:“我没猜错的话,这节礼,是送进宫的!送与何人了呢?”山海摩挲着下巴上那极短的青黑胡茬,眯着眼睛放空一般,但脑子却在不停思索。

“啪!”山海轻捶了一下手边的案几,庆余刚放上的托盏被震得险些落在地上。

“冯北雁!哈哈!”山海回手把茶盏拿起一饮而尽,肆意的把盏砸在案几上!

“庆余,去对面月明楼,让段掌柜把压箱底的好东西给我拿出来!那丫头,必须是我的人!”

庆余点头,躬身退出去,山海的眼神又阴郁起来,眯眼看着案几上那一盒紫葡萄在晨间的光线下晶莹剔透、娇嫩欲滴,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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