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无极之上》,现已上架,主角是秦煦谢长柳,作者“阿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谢长柳坐在牢里的时候,嗤笑自己,半生荣华半生贫贱,终究是活不成别人的一生顺遂了。秦煦X谢长柳深情城府太子X隐忍卑微刺客(原太子伴读)...
以秦煦谢长柳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无极之上》,是由网文大神“阿得”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是你回来了”太子听着背后沉重压抑的呼吸声,他陡然涌上一股酸涩,瞬间笼罩在了他的浑身他曾经多番渴望这一刻,如今临了,却是仇人相见或许他们之间隔着的从来都不是那陌生又煎熬的五年,而是此时横亘在他脖子上的这柄利剑没有人知道,他这五年来的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的在没有谢长柳后,他才发现,东宫原来那般大、那么清冷五年风霜雨雪,五年日夜沉沦,汴京还是汴京,可住在里面的人却变了他后悔过,后悔为何没有...
无极之上 精彩章节试读
那一年,元氏在朝堂如日中天,元艻多职在身,封爵升位,元氏一族举家入仕,元府门口的石狮子一年换了两对。
谢长柳的父亲谢遥因同僚排挤被外放长岷,走的时候,拖家带口,带走了他的母亲,带走了他那刚满七岁的幼弟以及谢家上下所有人,唯独留下了谢长柳。
“我总是在想,你进东宫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谢遥是个文人,一个饱读诗书,痴心圣贤的读书人。墨衣长衫,一丝不苟,雅人深致,像极了家里挂着的山水墨画。
谢长柳从来没有在他父亲身上看到过慌乱,可这一次,他看见了他父亲眼中的悲怆。他被他的圣贤与抱负鞭挞了。
如果说,还在当年,他也只是个侍郎,那么,送子入东宫,就是给家族铺路,那绝对是好事,不亚于一条青云大道。
可现在啊,朝堂混浊不堪,官僚党争不断,圣人不裁,独元氏一门壮大,余人谄媚,绝后继之路。
“现在有答案了,对于我们只想好好生活的人来说,靠近权利的那条路从来都不好。”
谢遥看着自己握笔的那双手,指甲里似乎都是擦不净的墨。
“父亲?”谢长柳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望。曾经汴京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所,是他力争上游为国效力施展抱负的拳脚之地。现如今,面对官场暗斗,他已心力交瘁,离开汴京,说不得是件好事。
离开这座城,也是把自己从旋涡里拔出来。
“我们会在调令下来时举家迁往长岷,你,该何去何从?”
谢长柳在东宫七年,他的去留,早已经不是自己人说了算。
谢长柳用好长时间来思索他该何去何从的话。
他想起来,今日来书房差点走岔路了,还是给人带来的,可是东宫那么大,他却从来不会迷路。他甚至知道,东宫其实有七个小门,八个偏门,五个狗洞。
他想,自己或许是走不出汴京的。
“孩儿留下。”
一声留下,一次决定,决定了谢长柳这多舛一生。或许多年后,他屡屡想起自己当初若是跟着父母去长岷,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可此刻的他,哪里是能想到未来的 他只知道,东宫的人,需要他。
“我爹要走了。”东宫里,谢长柳靠着矮塌,歪着半个身子,神情恹恹的看往池子里丢鱼饵的秦煦。
闻言,秦煦放下装鱼饵的瓷盅,拿过宫人递上来的帕子净手。
“这件事,对令尊来说,是好事。汴京是是非之地,或许走出去才是适合他的天地。”
“他也这么觉得。”谢长柳牵强附会。
“可是,他们都会走,爹爹会带走娘亲会带走阿眠。”
阿眠,是他那个幼弟,谢长明。才七岁,却习得他父亲的神韵与心性,整日拿着书本爱不释手,用他的话来说,像个小老头。
秦煦望向谢长柳,他看到了少年脸上的难过
“那你呢?”
谢长柳不答反问:“您想我走吗?”
“你想走吗?”最终还是把问题踢回了谢长柳身上。
秦煦对着谢长柳的眼睛,试图从他眼里看穿什么。奈何少年的眼神太过清澈,他只看到了少年闪烁的眸光。
“您若留我,我便不走。”
如您不留,我也走不了的。父亲问起他的去留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人生交给了自己安排。或许父亲是知道的,所以,他没有问为什么。
秦煦似乎是没有听见谢长柳的话,兀自道:
“其实跟他们去长岷也好,那里,民风淳朴,山清水秀,山水养人。”
谢长柳垂头轻笑一声。
“可是我若走了,太子的东宫就没有长柳了,谁会在雨亭里等您回家啊。”
东宫是他们的家,没有人否定。
“阿柳。”秦煦唤他阿柳的时候,谢长柳就觉得,心都软了,这样的太子他怎么舍得离开啊。
他都被太子宠坏了,离开东宫,他怕是过不下去的。
太子啊,您知不知道,阿柳走不了了,阿柳的家不止有爹娘,也有您呀,我怎么忍心留您一个人在汴京,留您一个人在这皇权里单打独斗。
深夏要入尾的时候,东宫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太子开始早出晚归,东宫里频繁出现很多陌生人。
谢长柳坐在秋千上晃悠,他看到了那几个年轻人结伴而来,最后联袂而去。
这几个人,看着与太子年纪相仿,也是最近出现最多的面庞,但个个身份却不简单。
他时而在想,其实自己什么本事也没有,就只能躲在太子的羽翼下。更不能像他们那样,为太子排忧解难,那自己当初留在汴京的意愿就显得那么苍白。
“怎么还坐这?不吃梨花酥了?”鱼总管在后面望了好久,最后实在看不过,过去与他说说话。
谢长柳最是喜欢闹趣,可如今,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唯独是见了秦煦,才会多点活气。
现在的东宫,连谢长柳的爽朗的笑声都快听不到了。
“鱼爷爷,您说,为什么我就只能坐秋千呢?”
长留殿外的秋千架还是特意给他搭的,却是不常玩,似乎是他用来感伤的。
“说什么傻话,秋千就是给你修的,就只能你坐。”所以啊,你好好的就成,固然外边有多乱,有多难,都有人给你撑着。
“鱼爷爷,我要是出仕就好了。”要是出仕了,是不是就能帮到太子了。
可他出仕的机会没有了。
京中关于元氏的流言蜚语逐渐多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饭后闲资还是文人笔下,皆是指向元氏一族,一日比一日更甚。更有甚者,坊间流传出一本书,是为对元氏的批判与揭露。
事情走向两极分化,所有人都在猜测背后阴谋。
为了自证清白,元艻脱帽去服上殿,在朝臣陛下面前罗列自己经年心血,付诸行动,自报家门财源,身正不怕影斜;又以头抢地,痛哭流涕,指责流言后的小人诡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元氏今日,皆为陛下重用,如今有人中伤,是为质疑陛下用人不当。
当时,若是有人落井下石,元艻便是雪上加霜,被扣查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主张有甚,陛下必会移交监察司侦办。可,一切都没有那般如意,最后为元艻求情的人数不胜数,包括太子。
元艻化险为夷,朝会后走出大明殿,他又重新穿上了那身紫红官袍,腰系玉扣带。
看吧,想把他拉下去,简直痴人说梦。
在得知元艻好生生的离开大明殿,谢长柳差点摔了面前的茶碗。
“元艻为官不廉,以权谋私,昭昭罪行,世人皆知。”为何不能下罪?
这一刻,秦煦似乎是明白了一切。
“是你散布的谣言?”
面对秦煦的质问,谢长柳义正言辞。
“那不是谣言,是事实,我只是用一个最简单的方式让更多人知道元艻的为人罢了,我也只是把他的罪行昭示天下罢了。”
“长柳,这些事,不用你插手。”这是第一次,秦煦同他冷脸。
也让谢长柳明白,东宫和元氏的关系,不是他个外人能插手的。
他忽然想起了先前自己会考被替的事,那时秦煦答应他的,会给他一个交代,如今半载已过,谁都没有再提,所以,他等不到这个交代了。
元氏是他舅家,所以,他能在元艻岌岌可危之时施于援手,所以,合着,他才是那个外人。
他也是元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下的受害者,然,他却不能给自己做主。
那一年,入秋的时候,谢长柳走上了大明殿。走进了那个权利的中心,他面对惊愕的太子,他面对百官的质疑、元氏的讥讽、陛下的审视,他告了一个人。
“吾,状告,元艻,结党营私,会考舞弊!元氏一族,侵占民营、外放巨贷,逼民为奴,更有甚者,私自铸币,违禁开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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