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缺徐美丽(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吴有缺徐美丽)最新章节列表

既然要招婿,乔翀话锋一转,问大乔:“庐江郡内,可有相中的青年才俊?”大乔羞赧的摇了摇头,今日之前,大乔从未考虑过此事,冷不丁要招婿,哪有什么中意的青年才俊她都不认识几个男人关彩彩倒是有一个人选,“虎林秀才张敬禹,据坊间传闻,说天下才气共十斗,虎林秀才独占八斗”虎林秀才,指的便是张敬禹实际上张敬禹已经不是秀才了,人家是举人,去年刚中举只是虎林秀才声名煊赫,朗朗上口,大家伙都叫习惯了,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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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

小说《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现已完本,主角是吴有缺徐美丽,由作者“美男啊”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既然要招婿,乔翀话锋一转,问大乔:“庐江郡内,可有相中的青年才俊?”大乔羞赧的摇了摇头,今日之前,大乔从未考虑过此事,冷不丁要招婿,哪有什么中意的青年才俊她都不认识几个男人关彩彩倒是有一个人选,“虎林秀才张敬禹,据坊间传闻,说天下才气共十斗,虎林秀才独占八斗”虎林秀才,指的便是张敬禹实际上张敬禹已经不是秀才了,人家是举人,去年刚中举只是虎林秀才声名煊赫,朗朗上口,大家伙都叫习惯了,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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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吴有缺记得这首诗,好像是初中初二还是初三背的,当时背这首诗时那叫一个痛苦啊!终归是背下来了。

没想到大有用处。

大乔眼睛都明亮了几分,第一次正视吴有缺,

虎林秀才张敬禹站在他面前,就好比一只长了几根漂亮羽毛的野鸡,站在凤凰面前摆动它尾部几根漂亮的羽毛,还一副洋洋自得模样,属实可笑。

该说不说,吴有缺的这首诗,比张敬禹那首露骨的有美一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大乔轻启红唇,忍不住跟着复述了一遍,毕竟诗这么长,她怕自己记不住。

自从有好事之人将庐江二乔誉为吴国四绝以来,这几年,不知有多少穷酸书生为二乔吟诗。

穷酸书生一边显摆自己的能力,一边借作诗吐露自己对二乔的仰慕之心,寄望传到大乔耳朵里,能和他神交已久,日后或有机会深交。

大乔偶然间也听说过一些,大多是一些堆砌辞藻,运用大量华丽字词苍白且空洞的垃圾。

吴有缺《蒹葭》这首诗,不仅很形象的描绘出庐江大乔的生动模样,更营造出一种秋水伊人的美妙境界。

其中爱而不及的惆怅与苦闷,既凄美又让人欲罢不能。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要火了,我乔翀之女,又将在天下掀起一股热潮,不难想象,将来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远赴千里,亲自到庐江走上一遭。而这一切,盖因吴有缺的这首诗给人无限遐想。

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朦胧间,仿佛看到了在江边有这么一个倾城绝色,在水之畔。

还是那条流浪狗,这会儿它已经找到了那坨屎,美美的吃上了一顿,于是乎,乔翀刻满岁月的脸上露出了满满的饱足感。

“真好,写的是真好。”

“近百年来,没有人作出这么好的诗。”

“不,上下几千年也未曾有这么好的抒情诗。”

固然乔翀字写的丑,更不会作诗,但是经年累月的练字,读诗,品味还是有的。

什么屎,隔着三条街,上鼻子一闻,乔翀就知道是什么时候拉的,是否热乎。

别看他五大三粗,好赖拎得清。

关彩彩丰润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般诗才。”

既发明了釉料配方,又有诗才。

看来,这个佃户之子很有上进心啊!

张敬禹抓狂了,

无语望天,

他在等雷来。

“天呐!”

“怎么还不劈死他?”

“你开开眼吧!”

佃户之子都能吟诗了,什么年月啊?

我虎林秀才还要不要活了?

张敬禹什么人,

读书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吴有缺的这首诗,的确令他感到震撼!

只可惜,如此凄美悲凉令人百转愁肠的诗句非是出自他张敬禹之手,倘若他是作者,张敬禹笃定,凭着这首诗,及第之前,他虎林秀才张敬禹的名字足以名动吴国。

就是皇宫里的那位,也会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张敬禹的名字。

最后还剩下一句“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吴有缺不念了。

乔翀竖起左边耳朵,

没声音?

又把右边耳朵凑了过来,

还是没声音。

这不对呀!

应该还有一句呀!

否则这首诗它不对称,就不是完整的一首诗。

还有一句,

肯定还有一句。

“你,这首诗,作完了?”乔翀实在没忍住,问道。

吴有缺笑的很贱,“没呀,还有一句。”

乔翀急不可待,“那你倒是念出来呀!”

吴有缺摇头,“不念了,爱而不及,没什么意思,念它作甚,不念了。”

乔翀急的要跳脚骂娘了,“嘿,你这破孩子。”

哪有作诗扔下一句不作完的道理?

就差最后的一哆嗦了,娘们儿提裤子不干这买卖了,你说,这这这……这多难受啊!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不讲究啊!

“你你你……哎哟我这心,我这头,难受。”乔翀要气炸了,偏偏又无可奈何。

关彩彩嗔了吴有缺一眼,“这孩子蔫了吧唧的坏。”

大乔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此人倒是有趣。”

二乔可就不这么想了,小丫头片子气得直跺脚,“坏蛋,敢戏弄我爹,哼哼!回头准要你好看。”

她小乔的爹,只许她小乔欺负。

乔翀急得团团直转,像热锅上的蚂蚁,烫脚又烫腚。

难受。

浑身难受。

“这你说,哪有这样的人?”

“没有这样的人呐!”

“这谁家孩子这是,太坏了。”

乔佥苦笑,从来没见过老爷这般模样,

“这小子,报复性太强。”乔佥哭笑不得。

吴有缺环视周围,说道:“大人,”

“哎哟,你快说。”乔翀蹲在高台最前边的位置,他以为吴有缺要把这最后一句给念出来,那种翘首以盼的姿态,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吴有缺指了指张敬禹,褚希尧他们,“大人的女儿国色天香,美若天仙,您再开眼瞧瞧,瞧瞧这些个歪瓜裂枣,除了我吴有缺,有哪一个能配得上大乔?”

“我吴有缺虽为佃户之子,却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乔翀平白无故遭受一万点暴击,忙扭过头去,分外夸张的表情分明写着辣眼睛。

恶俗,

太恶俗了!

乔翀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泥马!

张敬禹心中一口恶气憋的难受,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我堂堂名动江左的风流才子,怎么就歪瓜裂枣了?

我……

“天王爷,求求您降下五雷劈死他吧!”

心里面揣着恶毒的想法,可脸上张敬禹却荡漾着阳光洒脱的笑容,拍手称赞道:“好诗,真是好诗!”

“我张敬禹寒窗苦读十几年,也算是饱读圣贤书,诗经更是背的滚瓜烂熟,单从抒情来说,这首诗确实称得上空前绝后。”

“尤其最后这一句你没能背出来,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先是一顿夸,最后张敬禹话锋一转,讥笑道:“还请这位佃户告知一下,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回去之后,我也好查阅资料,看看这首诗的最后的残句究竟是什么,不然,这么好的诗篇少了一句,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鄙人都要睡不着觉了。”

秀才就是秀才,

还是个含蓄的秀才,

他没有低劣的直接攻击吴有缺,却巧妙的告知乔翀,大乔他们,这么好的一首诗绝对不可能出自一个佃户。

八成是吴有缺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

就像某一个节目,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农民,当着一众公知,评委的面,高谈阔论,上下两嘴皮子一碰,张嘴就是引力波和量子力学。

其节目效果就是,贻笑大方。

谁特么信你呀!

此刻,在张敬禹,褚希尧,郑清廉几人眼中,吴有缺就像那个节目上小学都没毕业的,可笑而又滑稽的跳梁小丑。

乔翀微微颔首,追问道:“对呀,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啊?”

一个佃户,怎么可能会作诗,

肯定是哪儿听来的。

吴有缺笑了,“这首诗的确是在下所创,你要是不信,大可去查证。”

据吴有缺所掌握的讯息来看,他所处的这个世界,和他所了解的华夏历史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同,根本就不是同一片天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人和诗句,不存在于这方世界。

乔翀说道:“你把最后一句背出来,我就信你。”

背,而不是作。

背个叼。

“呵呵,”张敬禹冷蔑一笑,“其实要考校阁下有没有才华,有个办法很简单且又行之有效,就是不知道阁下敢不敢与小生比试一番。”

张敬禹本想借献扇子,吟出自己的成名诗打动大乔的心,万没想到让吴有缺这孙子搅黄了。

因此,张敬禹便心生一计,一来可以令吴有缺当众出丑,其次,也可当着大乔的面再次显摆一下自己的才华,好让大乔拜服在他的石榴裙下。

没等吴有缺言语,张敬禹唰的一下展开折扇,风度翩翩道:“小生一日在江边踏青时,偶得一佳联,还请这位吴佃户指教。”

“上联是荆门邻水关山月,下联为西子未名浣溪沙。”

太刺激了!

“过瘾。”乔翀振奋精神,兴致勃勃。

先是作诗,紧接着又对对联。

乔翀不顾形象的盘腿坐下,一边默念着“荆门邻水关山月,西子未名浣溪沙”,一边给张敬禹竖起大拇指,“张敬禹啊张敬禹,当得上虎林秀才之誉。”

“有画面了!”

要有这么一个女婿,多好啊!

他一边吟诗作对,自己一边练字,

那小日子,太完美了!

乔翀越看张敬禹越是喜欢。

关彩彩点了点头,眉宇间流露出认可。

乔佥嘟囔着:“读书人真厉害。”虽然听不懂,但就是觉得好牛逼的样子。

“哎!”郑清廉神色黯然的叹息着,还是乔翀眼光高啊!

张敬禹冲着乔翀,关彩彩,大乔他们彬彬有礼的躬身一拜,“小生献丑了。”言毕,张敬禹起身望着吴有缺,揶揄道:“阁下既然做出五千年难得一遇的绝妙诗句,想来必是胸有昆仑的大才,小生斗胆,请先生指教。”

请‘先生’指教。

这话的讽刺味道就太浓了。

一个佃户,怎么能当得上先生之誉。

连褚希尧都不由莞尔。

吴有缺一本正经的问张敬禹,“所以,献丑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张敬禹面色一僵,胸腹之间气血翻滚,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荆门邻水关山月,西子未名浣溪沙……”吴有缺将张敬禹的对联拆分,剖解,“上联荆门,邻水,关山具是地名。”

“下联,西子是地名,未名是什么鬼?”

“浣溪沙又是什么鬼?”

“不会对就不要瞎显摆,我都替你尴尬,真的。”吴有缺不是专门搞对联的文人,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华夏自古以来就有贴对联的习惯。

张敬禹的这副对联,太一般了,“浅陋,粗鄙!”吴有缺给出评价。

张敬禹面红耳赤,“你……”

听吴有缺这么一点评,

嗯,

说得好像有道理啊!

确实有点牵强附会的意思,乔翀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

装逼不成反倒闹了个笑话,这让张敬禹心中很是不爽,“我这有一副残联,你若是能对的出来,我张敬禹便承认你比我有才华。”

“青林口,白铁匠,坐红炉,烧黑炭,坐南朝北打东西。此为下联。”张敬禹拿出了他的终极杀招,这是一幅千古残联,从这副残联横空出世,至今没有人能对出下联。

张敬禹为了扬名立万,琢磨了好些年,还真就琢磨出下联。

刁难吴有缺是次要的,装逼才是第一位。

乔翀摇头苦笑,“青林口……这半句脍炙人口的千古残联,怎么可能会有上联,他做不到的。”

别说这么短的一个时间,吴有缺就是穷其一生,也不可能有下联。

张敬禹摆明车马就是在故意刁难吴有缺。

张敬禹挺起胸膛,趾高气昂的说道:“世间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小生少年自负,心气冲霄,斗胆……”张敬禹扫了吴有缺一眼,深深把‘献丑’两个字咽了下去。

“庐江边,喜郎中,凭乐器,奏哀声,眼高手低没大小。”张敬禹直接道出上联,随后便又是冲着乔翀一拜,“张敬禹少年时的拙作,让大人和诸位见笑了。”

张敬禹一再申明自己是年少时所做,也就是变相的告诉大乔和乔翀,自己年少聪慧,少时便智慧超群。

“嗯,不错。”

“眼高手低没大小……有那么一点意思。”乔翀仔细一琢磨,却又差了一些味道,较比下联,差的就太多了,勉勉强强,也算是吧!

毕竟张敬禹不说了嘛,这是他年少时所作。

确实很有才华了。

不说别的,光是给千古残联做上联的这份胆量,就已经胜于常人。

得到乔翀的认可后,张敬禹带着戏谑的目光投向吴有缺,“吴兄才华横溢,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我张敬禹少年时就能对的出来,你吴有缺要是对不出来,便坐实了他刚刚吟的那首诗是剽窃来的。

吴有缺想了想,说道:“这半句下联韵律结构为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平。单数平仄不论,双数平仄分明。”

乔翀顿时眼前一亮,这小子竟然知晓这千古残联的韵律,

一个佃户,能懂得对联的韵律,已经让乔翀刮目相看了。

张敬禹皱了皱眉,

吴有缺又道:“不愧为千古残联,不仅包含了青白红黑四中颜色和南北东西四个方位,还涉及了五行。”

“双木为林,与青相和;铁字带金,与白相和;炉中火,与红相和。”

“炭燃烧温度足够时,往里面加水可以使火烧得更旺,这就与水有关,联中用的又是黑炭,正好符合五行中的水对黑色。”

乔翀眼睛再亮,越来越亮。

“没想到这半句对联中竟藏着这么多道道,难怪千百年来无人敢出上联。”要不是吴有缺道出这其中奥妙,乔翀还真不知道这千古残联的牛逼之处。

吴有缺说的这么通透,再推敲一下张敬禹的‘庐江边……’,乍一听,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可仔细一推敲,只有金木水,差太多了。

完全不对称。

乔翀的眼睛不停地亮,看着吴有缺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光。

张敬禹面色阴沉,“所以你的下联是?”

吴有缺微微一笑,“如此巧妙绝伦的千古残联,岂是那么好对的,再说了,我长的这么好看,有没有文采,重要吗?”

乔翀无语了,心道:“这小子可真够欠的。”

老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长得好看就已经够伤别人自尊的了,老显摆什么啊!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

张敬禹面色铁青,“你特么对不出来,你叽叽歪歪说那么多废话。”

张敬禹实在受不了一个卑贱的佃户,这么嚣张跋扈,终于是不顾形象的爆了粗口。

“我又没说我对不出来。”吴有缺一脸戏谑的说道:“秀才都厚着脸皮献丑了,那我这个佃户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青林口,白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坐南朝北打东西。”

“我对风尘路,霜结愁,残雪里,烟雨楼,穿冬越夏度春秋。”

“南北东西,对的是春夏秋冬,风霜雨雪对四色,用七情六欲对五行,勉勉强强,算是能对的上吧!”

末了吴有缺添了一句,“还请秀才指教。”

话落,

乔翀忍不住跳脚大喊:“好,千古绝对,真绝了!”

“黄泉路,黑阎罗,着绿袍,戴金冠,赏善罚恶辨忠奸。”

“东篱下,陶令翁,踏白霜,采黄。菊,忍冬熬夏读春秋。”

“金銮殿,紫微星,穿蓝衫,揭黄榜,文上武下分左右。”

吴有缺一口气说了三个上联,张敬禹脸都黑了。

蒹葭的作者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堂堂举人不如一个佃户,输的一败涂地,张敬禹没脸待下去了,“哼!”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不忘了诅咒一番,“天王爷,开开眼吧!求求您降下五雷劈死他。”

许是张敬禹的隔空诅咒术起到了作用,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张敬禹顿时脸上一喜,“老天爷,你可算是开眼了。”

来呀!

来呀!

劈下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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