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完本小说她,钓系美人,被痞帅都督掐腰宠(顾烨霖夏栀满)_她,钓系美人,被痞帅都督掐腰宠(顾烨霖夏栀满)新热门小说

现代言情《她,钓系美人,被痞帅都督掐腰宠》,讲述主角顾烨霖夏栀满的甜蜜故事,作者“无心池中意”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是一名博士生,刚刚毕业,就被车撞死,来到了这个民国世界。在这里,她是个貌美夫人,丈夫缠绵病榻,为民族大义赴死。好嘛,这下她成了一个貌美又多金的寡妇,犹如小儿抱金,成了别人眼里的香饽饽。好在,她有一手好医术,救了半个城百姓,还救下了那个男人。却没想,那个英俊的男人,吃了她整整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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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钓系美人,被痞帅都督掐腰宠

《她,钓系美人,被痞帅都督掐腰宠》,是作者大大“无心池中意”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烨霖夏栀满。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身边的姑娘们个个不甘心,没想到顾烨霖就这么走了,机会来的猝不及防,也消失的无影无形,眼巴巴的望着男人的背影。“你们先下去吧。”乔延青将她们打发走,微微叹气,看她们离开才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帅最讨厌利用女人来做这些事情。”王喜凤怎能不知,这也是令她佩服的点,大帅真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尤其是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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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身子凑近,乌木沉香混着鼻息间淡淡的烟草味,男人自身的魄力铺天盖地的向她席卷,小小天地都被他强势侵占。

“我...”夏栀满被这漆黑的眼盯得无处可躲,身子瑟缩的往后退,像是前方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手紧攥着肩上的医疗箱带子,狠狠地攥着仿佛这样可以用来平息剧烈跳动的心脏。

面前的女人是非常标致的鹅蛋脸,面部轮廓柔和,在阳光的照射下皮肤白皙清透,细腻得都见不到毛孔,吹弹可破,流动的空气带起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幼态的脸颊被碧水青的旗袍衬得多了些女人的姿态。

此刻,这双眼里看着他,里面有惊惧、有害怕、有想退缩又不能退缩的执拗,眼里闪过的情绪多到复杂,顾烨霖深深看她一眼转开视线,缓缓直起身,眼里又被染上一层冰霜,仿佛刚刚里面的玩味是夏栀满的错觉。

“老子还不至于利用女人来守地盘。”

男人长睫半掩着冷凝的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的冷戾令人后背簌簌发凉,只是轻微一瞥,王喜凤没站住差点跪下来。

直到挺拔的身影离去,王喜凤才身软腿软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满心的后怕。

“今天活阎王没杀了我,我都觉得我命大。”王喜凤看向乔延青,“找女人的事能不能换个人做,再让我找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身边的姑娘们个个不甘心,没想到顾烨霖就这么走了,机会来的猝不及防,也消失的无影无形,眼巴巴的望着男人的背影。

“你们先下去吧。”乔延青将她们打发走,微微叹气,看她们离开才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帅最讨厌利用女人来做这些事情。”

王喜凤怎能不知,这也是令她佩服的点,大帅真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尤其是日日去丽春院的那些男人们。

王喜凤最早是南边总部派过来诱惑顾烨霖的细作,她伪装成落入风尘的女子,只盼男人的垂怜,在夜里脱光衣服爬上顾烨霖的床,毫无尊严可谈。

旁人都说一个风尘女子谈什么尊严,可顾烨霖给了她。

那天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整夜坐在太师椅上,王喜凤深知完不成任务就要被暗杀,哭的很伤心,也许是被她哭的烦了,顾烨霖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放在桌子上,巨大的响声在深夜里令人心惊,但之后的话却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和勇气。

他说,“我们男人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是为什么,为的是保家卫国,为的是身后的老弱妇女能安心的活着,不被欺负的活着。”

“我今天要是收了你,要了你,和那些畜生有什么区别,我要的地位不需要利用女人得到,你们该有你们的自由。”

你们该有你们的自由。

就凭这句话,王喜凤决定追逐顾烨霖,周旋在南边总部,掩护顾烨霖的安全。

“连我们这种风尘女子大帅都不愿下手,更别说这些才十五,十六岁的女子了。”王喜凤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

这里面不只有十五、十六岁的女子,还有学校里的学生,这万恶的战争毁了多少人,本该轻松读书的学生一夜间家破人亡被迫成为政权中的牺牲品。

“所以,大帅这么大的反应你是能想到的,你说说你又在这里发愁什么。”乔延青无奈摇头,“没把你丢出大帅府是给你留面子。”

“......”王喜凤坐直身体,有外人在也不好多说,“行行行,有本事他就自己找个女人,也别让我发愁了。”

提到女人,王喜凤望向亭子外的夏栀满,这人很有分寸,乔延青刚刚只是让丽春院的姑娘离开,而她非常自觉的走到亭子外,仿佛知道他们之间有话说。

“这女人看起来真标志。”王喜凤拿手肘戳戳乔延青,“话说真不是你悄悄给大帅找的女人?

“真不是。”乔延揉被戳的弯了腰,目光也随她望过去,女人也确实是大帅的女人,但一个不当回事,一个忘记了,“这可是徐州城里的小菩萨。”

“小菩萨好啊。”王喜凤两眼放光,“活阎王可不就得小菩萨来调教。”

“行了吧你。”乔延青低声警告,“这人不一样,你可别乱来。”

夏栀满垂着手安安静静的立在亭子外,眼神停在某一处。

“不是我的女人,那天为什么抱我?”

懒洋洋的语调,声线微哑,话里带着浅浅的倦意,明明那么不经心,落入夏栀满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引诱她。

嫩粉色的指尖轻轻摩挲,回想男人紧实有力的腹部肌肉,就让人隐隐感到兴奋。

想用指尖轻轻摸一摸他的肌理,会不会是不一样的感觉。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

夏栀满深深闭眼,攥着手腕的指节更加用力。

“夏医生,你怎么了?”

乔延青的出现令夏栀满回过神来,将手腕放置身后,紧攥手腕的力度丝毫未减,极力克制肌肤表层传来的痒意。

夏栀满的脸色过分苍白,连刚刚红润的嘴唇都失去了光泽。

“我没事。”面对乔延青的疑惑,夏栀满只好随便揪出一个理由来,“昨天晚上没休息。”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乔延青这才想起,昨晚上折腾了一夜,夏栀满根本没睡觉,“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夏院长先休息片刻。”

夏栀满垂头跟上乔延青的步伐,房间安排在了府内的西边,距离后院并不远,一路上夏栀满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垂头静静地走着。

乔延青不经意的扫过她,她不仅长的很乖,就连性子也是很乖很静的那种,一双眼看你时总是水汪汪的,里面的心思一探就到底。

大帅和她之间的事情她竟也平静的接受了,没有想因此爬上枝头,一步红线都没有越过,只是静静垂头,安静的听他说话。

乔延青喉间轻叹,不抱有任何妄念才是对的,大帅是不会因为一晚的春情就改变什么。

“夏院长这是您的房间。”

乔延青将门缓缓推开,里面陈列简单,但非常干净整洁,等夏栀满进去后,乔延青嘱托她好好休息就离开。

等到他走远,夏栀满将房门关上,整个人脱力的靠在门框上,双手捂脸放空了几秒,随即跑到水池旁边,屏住呼吸将头整个沉在凉水里。

停止呼吸的瞬间,大脑也停止运转一片空白,来自身体深处的痒意燥意令她难受至极。

她知道,她被传染了。

她被传染了439病毒,她将无比渴望顾烨霖,渴望他的肌肤,渴望他的味道,渴望他鼻息间馥郁的乌木沉香,渴望他指尖划过身体的颤意,

夏栀满眼角发红,手腕控制不住的颤抖,再一次猛地将将头沉在凉水中,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记忆剧烈拨动她的亿万神经,无法停歇,想触碰他的渴望不断的加剧。

不行夏栀满,他是大帅,是南边总部的人,你和他之间是泾渭分明的两条路,你需要控制自己。

439病毒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书上说,第一个中了病毒的人会成为暴虐狂,控不住的会找人,要么会屠人无数,要么会奸人无数。

唯一的传染途径就是性交,被传染的人会无时无刻想贴近他,直到成为此人的附属品,可救了顾烨霖的那几天,他只是很沉默,话说的很少,一点也没有暴虐的倾向。

夏栀满深深呼气,顶着湿漉漉的脸颊仰头,水流顺过她纤细的脖颈向下淌,双眼逐渐涣散,握在水池旁的手用力到发白。

她是医生,却不知道该怎么治,因为无药可医,就是放到现代医学上也只能靠宿主的气息来安抚镇定。

夏栀满跌跌撞撞的走到医疗箱前,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好不容易将箱子打开,从针灸包里抽出一根根细小的银针,眼睛都不眨的对着自己就扎,一瞬间的功夫纤细的胳膊上就被扎满。

靠着止痛的穴位才能堪堪控制住内心的痒意,靠针灸是可以控制的,至少能让她不成为别人的附属。

真想治好也不是没办法,前提是要远离宿主,远离顾烨霖才能慢慢戒断。

一个月,只要一个月。

她只要坚持一个月,拿到药品后她就走人,她就开始戒断。

人一旦有了渴求,忍耐就会变得异常煎熬痛苦。

好歹穴位的痛意将肌肤深层的痒意稍微带走了点,后背靠在床前微微阖眼,突突地太阳穴总算懂事的停下来。

可现实总是违背人愿,顾烨霖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

从亭内出来,顾烨霖的戾气就没消散过,浑身的暴戾气息越来越重,门外的人推推嚷嚷,手里拿着刚发来的电报不敢进去。

“乔参谋长,这是南京总部发来的电报,总部派来的特派员于今晚上七点的火车抵达徐州城。”张晚凝手里拿着电报,面色凝重,“与特派员随行的还有一名女子,这女子据说身材火辣,背景极大,在总部讨不少人的喜欢。”

“这目的太明显了。”王喜凤望向乔延青,“千里迢迢的送人过来,乔参谋长你还不着急吗?这是南边总部的试探,一个不行还会有下一个,与其这样子这女人不如是我们自己的人。”

乔延青的眉间就没舒展过,一件事接着一件,手里接过张晚凝的电报。“张副官,特派员的住宿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在樟林路的一座院内,离督军府开车要十五分钟。”张晚凝顿了下,“大帅情况不稳定,洋人散出大帅中毒发疯的事情恐怕已经传到南边总部的耳朵里,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着急的来,这次主要的目的是探真假,女人只是个幌子,如果有机会能留下,南边总部肯定会乐意这么做的。”

这话乔延青非常认同,“行,那你给大帅送进去吧。”

“是。”张晚凝接回电报就要开门,手立马停住,转头看向乔延青,手里的电报立马又给他塞回去,“参谋长,这..还是您去比较合适。”

大帅一向厌恶南边总部,每次光看电报的内容就要生气,更何况这次不仅南边的人要来,还带了个女人过来,现在进去纯纯找死。

“你是副官,我是副官。”乔延青瞪他一眼又给他塞回去,“早死早超生,别想拉我做垫背。”

两人推来推去,看的王喜凤直翻白眼,这两人怎么这么怂,人前的神气威风都去哪儿了。

“那你去。”两人感受到鄙视,将手里的电报推在王喜凤的怀里。

王喜凤吓得立马将电报都送了过去,转身就跑了,“我就是个编外人员,先撤了。”

最后还是将张晚凝推了进去,果不其然电报被直接砸出来。

“老子给他脸了,天天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南边总部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他,现在招呼都不打直接上门来,把徐州城当他家后花园吗,谁都能来溜两圈,“都别去接,让他们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乔延青进门来将地下的电报捡起,后背被空气中的凛冽刺激的发凉,将电报握在手里,“大帅别生气,表面做做样子而已。”

“做样子?老子弹尽粮绝困死在徐州城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做做样子。”渐渐的他眉宇间紧锁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现在看老子风光了,个个都冒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他眉间霎然紧皱,猛然间就像有人拿着螺丝刀直钻他的太阳穴,大脑里有无数的战斗机在持续的突破屏障,他像是艰难地爬行在神经的沼泽里,呼吸着撕裂的空气,顾烨霖紧紧捏着太阳穴。

“督军。”乔延青心里一惊,赶紧上前,“快去叫陈医生过来。”

张晚凝立马跑出去叫人。

头痛来得快去的也快,没过几分钟顾烨霖就松懈下来,“不用叫医生,我好的很。”

“将他们接来大帅府,我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样。”

顾烨霖眼里充斥着嗜血的杀意,乔延青心里顿时一紧。

从房内出来后乔延青不放心,立马叫人去将夏栀满喊来。

南边的人要来,他怕大帅控制不住,夏栀满一定要守在大帅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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