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槿玉流年》,是作者“肥肥鲨手”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故徐慧心,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引刀自尽后,我重生回与夫君初遇之时。他与那人如前世般,在我眼前吻得难舍难分。可这次我没有出声打断,反而将厢房的门关得更紧了些。你们可一定要锁死啊。......
火爆新书《槿玉流年》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肥肥鲨手”,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是慧心回府了么?叫她进来!”理了理衣衫,我一脸恭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入眼就是梨花带雨的嫡姐。她埋在嫡母怀里,如前世般,妄图将责任推诿的一干二净:“父亲,不是女儿的错,是这贼子引诱我的......”跪在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裴故也不反驳,只是低垂着头,由着她说。“你给我住嘴!是他逼着你宽衣解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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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嬷嬷没来得及捂住我的嘴。
我故作惊讶的高呼声被父亲听见,下一秒就被唤了进去。
“是慧心回府了么?叫她进来!”
理了理衣衫,我一脸恭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入眼就是梨花带雨的嫡姐。
她埋在嫡母怀里,如前世般,妄图将责任推诿的一干二净:
“父亲,不是女儿的错,是这贼子引诱我的......”
跪在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裴故也不反驳,只是低垂着头,由着她说。
“你给我住嘴!是他逼着你宽衣解带,是他逼着你一而再地投怀送抱么?”
父亲气的直喘粗气,怒目圆瞪。
“对,就是他给我下了情药,是他胁迫我......”
徐慧容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顺杆往上爬。
嫡母脸上早就挂不住了,想要接着话头分辩几句,可还没开口就被父亲堵上了嘴:
“你又想说什么?你早就知道这桩丑事,却包庇纵容,瞒着我!”
“你养的好女儿啊!堂堂侯府嫡女,却是个寡廉鲜耻的蠢货!如今慧心得大殿下青眼,我武安侯府眼瞅着就要青云直上,偏偏她被男人糊了脑子。将我一张老脸都给丢尽了!”
这样的责难咒骂,暴跳如雷,与父亲前世的偏袒态度大不相同。
果然,真正威胁到自己的利益时,人就会看到最真实、最自私的自己。
上辈子他二人没有发展到覆水难收的地步,父亲自然将嫡姐高高举起,轻轻放过。
而今生,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无媒苟合。
屋子里的气氛降到冰点,而我恰如其分地拉住父亲的衣袖,语气真挚:
“父亲,您饶过姐姐吧。”
“依女儿看,不如成全了这对璧人。若裴公子真如传言中的那般文采风流,可以一举登科,也不算辱没我武安侯府的门楣。”
装无辜,扮好人。
我跟嫡姐学得有模有样。
父亲思索片刻,怒火平息下来,沉吟了一瞬:“倒也可行......”
“不可能!我的容儿嫡女之身,王子皇孙都嫁得,怎么能配这么个出身微贱的穷举子!”
嫡母高喊出声,声音尖锐。
她果然耐不住了。
父亲面色阴沉,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清醒点吧!你还当这贱丫头奇货可居么?残花败柳之身,不嫁给这穷小子,还能嫁给谁?!”
一番羞辱与警告后,脸上挂着鲜红指印的嫡母双眼通红,却再说不出旁的话。
“姐姐还是安心待嫁罢,毕竟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男人,得偿所愿,你应该开心啊。”
我摸上嫡姐的肩膀,做足了一个好妹妹的姿态。
而她目光怨毒,死死盯着我。
我对这样明晃晃的恶意视若无睹,反而对着一直跪着的裴故笑意吟吟:“姐夫不必担心,即便没能考取功名,我亦会替你恳求大皇子,看在将来是一家人的面子上,让你能捐个官做。”
裴故侧头望向我,脊背挺直,带着难掩的倨傲与不可一世:“倒是不必,二小姐莫要看轻裴某了。”
我目光冷冷,懒得再看他一眼,上前揽住父亲的手臂,做足了孝顺女儿的姿态:“父亲莫气了,这桩丑事只要遮掩得好,定然不会连累咱们武安侯府的声名,大皇子那边,女儿懂得父亲的意思,定会牢牢把握住的。”
父亲听了我的话,眉头舒展,连声夸赞我懂事。
而屡屡搬出赵熙来刺激嫡母与嫡姐二人后,我也终于看见了成效。
她们的眸光似箭,似乎想要在我身上戳出无数窟窿才肯罢休。
“慧心,你可还没与大殿下定亲呢,也不要自视甚高,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母亲说的是。”
我对这话置之一笑。
不过是满心满眼的嫉妒。
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女人陷入情爱,就是丧失理智的开始。
而女人一旦开始嫉妒,就会开始不停的做蠢事。
我等的,就是她们犯一个最大的蠢。
⒌
新科放榜,裴故名落孙山之外。
严谨些说,他不是落榜。而是被清除资格。
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的他被人从贡院里赶出来,扔了一地的纸笔书卷。
“大殿下有令,因科举舞弊,革除考生裴故功名,终生不得录用为官。”
逐渐聚拢的人群对着狼狈的他指指点点,话越骂越难听。
“听说还是个有些才名的,怎么会做出如此不检点之事!”
“谁知道他之前会试是不是也靠的旁门左道?”
“若是换了我,直接找根房梁一脖子吊死,也好过余生苟活......”
裴故自地上狼狈起身,满目羞愤:
“你们这群市井泼货懂什么读书人的事情!我这是被冤枉的!都给我滚开!”
话音还没落地,人群里便走出几个身量高大的布衣汉子来。
“怎么?读书人就比我们不识字的老百姓高贵些?兄弟们,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们像拎小鸡似的,将满面惊惶的裴故拖进了暗巷里。
没多久,惨叫与痛呼传到了我耳畔。
“今日这出戏,二姑娘可满意?”
身后传来赵熙熟悉的声音,我转身,果然看见他长身玉立,就站在不远处。
“殿下高招。”我向他浅浅行了一礼,“后日臣女会向陛下的皇子府上递请帖,还请殿下一定赏光。”
赵熙唇角一勾,脸上三分调笑,七分试探:“宴会那日,我是不是......该穿的厚实些?”
我语气淡淡:“您这是害怕了?”
“当然怕啊。怕你家嫡姐将我当做落水浮木,饿虎扑食。不过,你定会保护我的,对么?”
他突然凑到我耳畔来低声轻语,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平白添了些许暧昧。
“人贵自救呢,殿下。”
我偏头扬唇,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告辞离去。
与这只意图不明的笑面狐狸,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我将消息告知父亲后,武安侯府上下喜气洋洋,都在为了几日后的宴请做准备。
除了嫡母。
她整日里拉着脸,怀里抱着个以泪洗面的女儿。
裴故失了功名依仗,那张颇有欺骗性的俊脸前些日子也让赵熙派人揍成了猪头。
名声尽毁的书生百无一用。
丢了功名的穷书生更是一生都出不了头。
如今嫡姐嫁给他,就是踏进深渊。
嫡母向来争强好胜,定然会想要破罐子破摔,另寻出路。
再加上徐慧容虚伪、自私至极,从来都是以自身利益为先。
在这个火烧眉毛的当口,我将身份顶顶尊贵的赵熙送到她们眼前,她们如何能按捺得住。
很快到了宴会当天。
被奉为座上宾的赵熙一边在众人面前待我亲近至极,一边将父亲捧得老高,让他老人家乐的找不着北。
坐在他身侧,我低声轻语:“殿下还嫌火不够旺?”
对面落座的嫡母与徐慧容尚能强撑笑意,可背地里,牙齿怕是已经咬碎了。
“没良心的小女娘。我这是替你加柴火,好烧成一把灰。若我真的醉了,你可要救我。”
他贴近我,虽是这么说,可玉面上半不见慌张,反而勾起顽劣的笑。
我撇开眼不看他,他也没生气,睨了我一眼后,接着举杯啜饮。
宴至酣时,酒气上头的赵熙被仆从搀扶下去醒酒,歇在了侯府里。
月亮高悬,府里静悄悄。
借着皎洁月光,我看见穿着清凉的嫡姐溜进了那间半掩着门的厢房。
屋子里厚重呛人的情香气味,隔了那么远我都能闻到。
嫡母这回可真是下了个大大的决心,不攀上赵熙这个高枝不罢休的模样。
很快,一场被翻红浪,屋里传来阵阵婉转低吟。
总是献身这一套,也没个新意。
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我只需静静等待明日的好戏。
刚回到我的小院,我就听见屋顶传来的一声低唤:“要不要上来吹吹风?”
微微仰头寻找声源,我瞧见衣襟敞开的赵熙。
他眸子黝黑发亮,与白日里大不一样。
原先散漫闲适的男人,陡然间变得深沉如水,在黑夜的包裹下,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我倚着石廊,语气不置可否:“那得麻烦殿下跳下来接我一趟。”
6.
男人抱我入怀,足尖轻点,将我稳稳当当的搁在了屋顶上。
抬眼是满目星光,向下看是灯火葳蕤的侯府。
顿觉天地广袤的同时,我也罕见的放下些许心防。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有女同行,颜如舜英。”赵熙向后撑开双臂,含笑念出这句话。
鼻尖还残留着在赵熙怀里闻到的木槿香,我侧目发问:“殿下很喜欢木槿么?”
舜华,亦是木槿的别称。
月华打在他身上,衬得他君子如玉,我听见他一字一句:
“因为我记得,前世你喜欢。”
十个字如有万钧之力,一下一下叩击着我的心扉。
前世,他亦记得前世......
震惊吞噬着四肢百骸,猛然回想起什么,我死死盯着赵熙的脸庞,,寻回了那段被我遗忘的记忆。
上一世我曾见过他的。
在那场他被敕封太子的宫宴上。
彼时云英未嫁的我误饮了玫瑰花酿,脸上酒气蒸腾,溜到了御花园散心。
绿色的木槿花篱下,一只瘦弱的小猫低声哀叫。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救,袖子被灌木枝子勾破也毫不在意。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脏兮兮的小团子抱在了怀里。
“你是谁?”
月白色锦衣的烫金滚边衣角突然落入我低垂的眼帘,想来身后是哪个出来散心的世家公子。
我牢记着不与外男私下往来的闺训,将头埋得更深。
从怀里扯出一块绣上木槿花纹样的帕子,我将猫儿裹好后捧在自己手心,胡乱打了声招呼后,小跑着离去。
夜色深深,我连他的脸都没瞧清楚。
回府后猫儿因太过虚弱,救治无效而离去。随着时间流逝,我渐渐忘记了这件意外之事。
可如今记忆回笼,那个身着锦衣的少年与面前俊逸风流的身影重叠,一步步向我走来。
“原来是你啊。”
赵熙。
“遍寻芳踪,相逢只恐在梦中。”他勾唇,举起酒囊长饮了一口,“你可知前世我为何要娶徐慧容?”
我缩了缩眼瞳,声音陡然沙哑:“...为什么?”
他长睫颤动,望着我的目光无比专注:“因为我以为,她就是你。”
那个蹲在木槿花篱边的女郎,只露出半张娇俏的脸,看向小猫的眸子里像是藏着点点星芒。
就一眼,只一眼。
少年太子喉头滚动,心房砰砰。
我懂他的未尽之语,别开双眼后,心中酥麻难言。
见我如此,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没再逼近我的防线,继续说道:
“娶了个冒牌货后,我才发现是武安侯在其中鱼目混珠,居然将你先一步嫁给了裴故。”
提起裴故的名字,赵熙的眼神不复温和,声音像是压抑着翻涌的怒意:
“可他竟逼得你自尽,他该死。”
“......殿下要替我报仇?”我顿了顿,问道。
他摇摇头,声音低柔的唤我的名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赐死徐慧容,将裴故割首夷族,前世我已做过这些事。”
“而今生,既然你要亲自除去这块心病,那我便只做你的底气与依仗。”
我的眼眶骤然湿润,心头涩然之余,罕见的涌上阵阵委屈。
父亲凉薄,嫡母苛责,长姐欺辱。
生母早逝以后,我就知道自己再无人可以依靠,也不敢依靠。
可赵熙......
我双手撑在膝盖上,将额头埋进手掌心,遮住自己的泪眼与感恸。
那双温热的大掌摸了摸我的发顶,带着叫人心安的木槿花香。
他说:“有我在。”
7.
清晨,武安侯府寂静非常,往日洒扫庭院的仆从通通消失不见。
而本该大皇子赵熙下榻的厢房里,挤了一屋子的人。
父亲气的胡子直抖,嫡母则丢了魂般重复着“完了,全完了......”这句话。
而我,上一秒尚在聚精会神盯着床上赤裸相对的男女狗咬狗,下一秒就被赵熙捂住了眼睛。
他咬牙切齿的出声:“你不许看。”
于是我只能听见那边的争吵愈演愈烈。
“裴故?怎么会是你!明明应该是......”
“应该是谁?大皇子么?徐慧容!你不是说,只心悦我么?”
“爱能当饭吃么?是你自己不争气,缘何拦着我追寻更好的人生?”
“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贱人!你这个天生欠骑的贱人!”
裴故脸上一片灰败之色,唯独双目是通红的,积蕴着浓浓愤怒。
“够了!”父亲额头隐隐露出青筋,大声呼喝:“管家!去账房取三百两纹银,再将东市宅子的地契一并拿来给大小姐。”
“自此,这对夫妇与我武安侯府再无半点干系!”
在赵熙面前,即便他再想回护徐慧容,也是不能够的。
而听到了这句话的嫡母如同被剜去了心肝,扑通跪地,哀声祈求:“夫君!你素日里是最疼慧容的,她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了这种苦头......”
“对啊,爹,您不能如此狠心,我自小就是您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啊......”
嫡姐再顾不上与裴故撕缠,裹了被子就急急忙忙滚下床,拉住了父亲的衣角。
“长姐,父亲是徐氏的族长,他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你应当心怀感恩。”
我俯身看她。
头发散乱,形如疯妇。
哪里还像是前世那个被众星捧月、眼高于顶的徐慧容。
“徐慧心!你个出身卑微、只会勾搭男人的烂货,这儿轮到你说话?”
被我火上浇油后,她冲上来就要抓花我的脸。
“逆女!”
父亲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可这接二连三的刺激太过猛烈,紧接着他就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始作俑者六神无主,裴故则悄悄穿好衣服想要溜走。
站在我身侧的赵熙环顾一番,不紧不慢唤了贴身暗卫出来,声音清冷:
“拿着本殿的令牌进宫,去请御医来。”
“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走脱。”
......
暗卫腿脚迅速,半炷香便带回了气喘吁吁的医官。
那花胡子太医诊完脉后,神色凝重。
“武安侯如何?”赵熙背手而立,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老侯爷肝火大动,患了痰迷之症。即便清醒过来,恐怕......后半生也只能卧床修养。”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的回话。
宫中传言大殿下对武安侯府庶出的小姐情有独钟,在皇后面前跪了许久,就为了求一道立她为正妃的旨意。
那这老侯爷,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国丈,他得十分谨慎用心的伺候。
可大殿下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那向来嘴角含笑,矜贵自持的男子冷笑一声,明明算计着夺人性命,脸上却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林太医。千年人参入药,虚不受补,你知道怎么做。”
那是他放在心上两世的姑娘。
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8.后记
父亲在林太医的悉心医治下,长久的陷入昏迷,吊着最后一口气。
嫡姐闹着不肯离开侯府,却因为大了肚子,坏了名节,最终还是哭哭啼啼的上了花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桩丑事传得满城风雨,宫里许久不见动静,人人都在揣测我是否会被大皇子厌弃。
可当青衣公子策马而来,停在侯府门口时,整日里埋怨我攥着府里银钱,酸言酸语的嫡母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说半句。
赵熙站在霞光里,眉目璀璨,眉尾上挑,向我伸出手。
他笑容明亮胜过初夏暖阳,融化霜雪的同时,也照亮我的心房:
“放风筝去么?今日天气可好了。”
他问话的语气,像极了诱拐。
我噗嗤一笑,伸手搭上他向上的掌心,回了声“好”。
春花成荫,许以佳期。
少女前世错过的盛大爱意,今生有了皈依。
可这样美好的氛围,总有不速之客来打破。
路过东郊的某处宅子时,里面穿出来乒乒乓乓的锅碗碎裂声和女子的凄惨叫声。
而这声音我越听越觉得眼熟。
“这是裴故与徐慧容现在的住处。”
赵熙仿佛能听见我心中所想一般。
没等我说什么,就见到徐慧容面色仓惶害怕,夺门而出。
而她身后,跟着跑丢了一只鞋子的裴故。
“被一个人骑和被几个人骑有什么区别?你卖身子替我挣些银子,我定能重新捞回本钱来的!慧容,你跑什么,别跑啊……”
马儿被徐慧容的疯状吓得一个纵跳,也正是因此,让他二人注意到共乘一骑的赵熙与我。
裴故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随后腆着脸凑上来,说出的话让我眉头紧蹙:
“慧心,我的丞相夫人,你忘了我是谁么?你还在侯府门前救过我呢,怎么,今生你也要嫁给我么,那真是太好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而本在逃的徐慧容闻言也不再跑了,抬头看向我俩时,眼底竟然有泪:“殿下,你娶过我的!你的妻子是我,不该是徐慧心这个小贱种……”
一个人说话古怪,另一个说话更古怪。
他们也有了前世的记忆。
我扭头与赵熙对视,确认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徐慧心,你给我下来!你配不上大殿下,大殿下是我的!”
“慧心,慧心嫁给我吧,我再不打你了!”
两个人像是陷入了梦境,分不清现实虚妄般,上前试图拉扯马背上的我们。
赵熙看他们如同死物,马鞭高高扬起,用力朝下一抽。
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出现在他二人的脸上,
甚通人性的马儿也提起前蹄,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管好你们自己的嘴。过你们自己的日子。”赵熙语气幽幽,目光如视死物,“再来攀扯,我会发些善心,让你们选个喜欢的死法的。”
魂魄如同被抽离的裴故定在原地,在我们走后,他重新钳住了徐慧容。
“跟我回家吧,夫人,我还等着你翻本呢!”
“裴故你还是不是人,我刚刚小产,你就要这样逼我?想要钱,你自己怎么不去卖!我欠你的么?”
“到底谁欠谁?若不是你,我会是今天这样?”
……
离开那个吵闹破落的小巷子后,我依偎在赵熙怀里,仰头问他:“裴故沾上了赌,宅子和银钱被输了精光,你早就知道了?”
他点点头:“我还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多身体磋磨,也不如诛心。”
“你好坏。”我眼神幽幽的盯着他。
“嗯?”赵熙挑了挑眉。
我转而叹了口气:“我也坏,真巧。”
“哈哈哈...”他爽朗的笑声回响耳畔,我则同样笑弯了眼睫。
低头亲了亲我的发后,赵熙一点点收紧抱着我的手臂:“慧心,为什么喜欢木槿花?”
“木槿朝开暮落,又名日及花。古语言,月季为痴客,木槿为时客。”我蹭了蹭他的胸膛,语气认真极了,“赵熙,我不愿错失美好,却也不做人间痴客。所以我把握当下,勇敢选择。可若你哪日让我失望,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
话音落下后,有短暂的静默。
而后他捏了捏我的微红的耳朵,轻声许下诺言,带着沙沙的温情:
“我们会有很多好时光要一起经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包括我自己。”
我将手覆上他拉着缰绳的大掌,安心的闭上眼睛:
“我相信。”
......
后来,大幽人人都知道,他们的陛下爱妻如命,独得圣心。
即便武安侯逝世,徐家破落沉寂下去,庶女出身的徐家二小姐仍旧成了京城闺秀心里最羡慕的人。
这世间有人求富贵,有人求真情,少有圆满。
可上天像是要将前世的亏欠在今生通通弥补,让她二者得兼,独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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