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热门小说《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郝漫清景司怿全文阅读_(郝漫清景司怿)免费阅读

听到这话,景司怿一下子愣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身边,成了自己的王妃可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隐约比从前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他愣了好久,郝漫清站起来看着他,“王爷?您怎么了?”景司怿回过神,“啊,无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郝漫清见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王爷可是饿了?妾身去为王爷准备晚膳可好?”景司怿点了点头,郝清漫这才下去准备好膳食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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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喵喵大仙”大大创作,郝漫清景司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听到这话,景司怿一下子愣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身边,成了自己的王妃可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隐约比从前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他愣了好久,郝漫清站起来看着他,“王爷?您怎么了?”景司怿回过神,“啊,无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郝漫清见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王爷可是饿了?妾身去为王爷准备晚膳可好?”景司怿点了点头,郝清漫这才下去准备好膳食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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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和一个身量相近的男子一同离开了,和他同行的男子提醒道:“成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的态度让景然祯有些不高兴,眉间一片阴郁,景然祯冷冷道:“不用你来教本王该怎么做。”

那男子不做声了,而郝漫清直望着景然祯和那男子的背影消失不见,也没想明白,景然祯竟然还会有这样做好事的时候。

不过景然祯既然说这条路是去往厨房的,那就说明她没有走错地方,郝漫清去厨房里让人煮了一碗解酒汤,喝下肚后又在厨房待了一会儿,等解酒汤药效出来,头没那么晕了后才上楼。

她刚上楼就对上景司怿焦急的眼神,郝漫清露出一个笑,然后坐到了他身旁的位置,景司怿侧着身子问她:“怎么出去那么久?”

郝漫清同样压低了声音答道:“去厨房喝了碗解酒汤。”

景司怿低声笑了几下,似乎是在笑她酒量太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些士子也没能从这两位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到最后就真的对起了诗来。

这种对诗的玩法和击鼓传花类似。不过是让一人背对着他们抚琴,琴声停,则传花止,花停在谁手里,谁就要说出一句诗,接下来的人则要依次说一句,直到一首诗成,才会开始下一首。说不出来的就要自罚三杯。

不过传花未免也太无趣,所以景司怿又从腰间解下了一枚翡翠的双鱼玉佩用来传,也算是个彩头。若是谁对的好,这玉佩就赠予谁。

那些士子一开始还推脱,“玉佩贵重,万一在传的时候碎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景司怿轻描淡写道:“这玉佩虽是用当时别国进贡的冰种翡翠制的,且在大端数量不超过十块,但是东西再贵重,又如何比得上情谊深重呢?”

随后,一些人就直勾勾的看着那玉佩,纷纷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他们并不是不识货的人,早就从这翡翠的光泽度和种水上就瞧出这翡翠贵重了,但是没想到这翡翠竟然贵重至此,而且就算不为了这玉佩,单说是得了靖王的赏赐,那说出去也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所以他们也就不再推脱,起了比试之心。

郝漫清没有想到景司怿也会炫富,而且炫富炫的如此清新脱俗,不由暗暗好笑。她虽然对自己的文采自信,但仍是选择了抚琴。

素手拨弦,试音,这琴倒是好琴,琴声古朴,声音柔和绵长。

她弹得是一曲《高山流水》,琴声第一次停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看,那玉佩正在景司怿的手里,两人相视一笑。

景司怿端着酒杯走到窗前,望着窗前垂柳,吟咏:“堂前寻故柳。”

嗯,这起句平平。

下一个对“朽木发新芽”倒也尚可。

再下一个,接“早醒是旧梦”。

轮到最后一个时,是一个坐在秦澈身边,头戴金冠,体型微胖的士子。

他虽然也穿着白袍,但白袍上却用金线密密麻麻地绣了繁复花纹,再配合上头顶的金冠,结合起来就两个词,一个是“俗”,一个是“有钱”。

这微胖士子一手拿着玉佩,满脸苦色,站了半天无奈道:“我还是自罚三杯吧。”

但不知是他不善饮酒还是已经喝了太多,才一杯下肚,他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都被憋红了,连连摆手,示意自己不行了。

秦澈从他手里拿过酒杯放在桌上道:“清越兄醉了,这最后一句,我来替他对了。”

清越兄?

泉萝两幽映,松鹤间清越。

好清雅的名字,和这位仁兄的一身装扮倒不相配,郝漫清暗想道。

不过这一句“泉萝两幽映,松鹤间清越。”她似乎未曾背过,怎么这般自然地就想起了?

“在下杜清越,杜是李杜的‘杜’,清越是‘泉萝两幽映,松鹤间清越。的‘清越。”女子本就尖细的声音,再加上故意捏着嗓子说,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杜清越?杜清越是谁?这名字我明明有些耳熟,那个说话的女子又是谁?

头有些疼,郝漫清原本按在琴弦上的手无意识地又勾动了一根琴弦,发出一声清音。

许是解酒汤效用还没有完全发挥的原因,脑袋的反应速度似乎也跟着慢了,眼看着一袭白袍站了起来,她眼神看过去,原本的思路就停了。

“杜清越”这三个字就像是位极其机敏、难以捕捉的鱼儿,在她的脑海中突然跃出水面,激起一点波澜,随后又跃入了水里,再也看不见影子。

秦澈在这些士子中是个极出挑的人物,瞧见他出头,郝漫清和其他人一样,都不由地把目光集中到了秦澈的身上,想要看他会说出什么佳句。

秦澈在诗社里似乎威望颇高,他一出口,也没人起哄。

秦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饮尽,诗兴已起,接道:“纵马向天涯。”

早醒是旧梦,纵马向天涯。

唯一出彩的便是他这一句了,众人喝彩。

之后又对了几首诗,不过都没有秦澈的这句“纵马向天涯”自由豪迈,让人心生向往。

但或许是为了避嫌,景司怿最后将玉佩赠给了一个郝漫清并不曾留意过的士子,又称赞了他几句。

那士子兴奋的话都说不清了,好像得了景司怿的称赞,他就高中有望了一样。

尽管郝漫清能够听出来,景司怿说的不过是套话而已。

郝漫清为了偷懒,他们接连对了几首诗,她弹的都是她最擅长的《高山流水》,不过或许是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景司怿和那枚玉佩上,便也没人说些什么。

只有和景司怿的包厢临近的景然祯听着这一曲复一曲的《高山流水》,听的头都快要炸了。

他从翠儿那里知道郝漫清最会弹得就是《高山流水》,而且往日赴宴的时候,郝漫清也当众弹奏过。

这个人弹得竟然和郝漫清一模一样,而一想起郝漫清,他的火气就往上涌。

那个贱人先前分明是被自己迷住了,可谁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翻脸不认人,和自己那个大哥恩恩爱爱地过日子了,还把他的病给治好了!

和他一起的那个男子还以为是之前自己的那一句话让景然祯还在生气,说话也愈发小心。听景然祯吩咐完后,就快步从宴客楼的后门处离开了。

他离开后,景然祯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姿态颇为悠闲地小酌了几杯后才出了包厢。

他离开时,景司怿那里宴饮未散,琴音已停。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出里面的热闹来,他望着景司怿包厢所在的位置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随后同样从后门离开了。

吃完喝完,诗也对完。眼看着日薄西山,这宴席也该散了。

景司怿又说了一番漂亮的结语,祝这些士子们能够榜上有名,愿他日在朝中相见云云。

说得这些士子们心绪也高昂起来,仿佛都已经看见了自己高中状元、光耀门楣的样子;看见了自己之后的大好前程。

景司怿在军中的时候,就经常鼓舞士气,激励军中将士。这种收揽人心,激昂将士的事情他最熟悉不过。

即使只是一些普通的话,但他说得感情真挚,感染力极强。让一些原本对他还抱有偏见的士子们,对他的看法也有了些许改变。

唯一的插曲就是在作别的时候,因为郝漫清一直无意识地盯着秦澈看,所以秦澈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打趣道:“王嫂这样看我难道是看上我了?还有,我虽然不知道王嫂易容成男子和王兄相伴是何种情趣,但王嫂还是该注意些才是,这街头巷尾怕是要传出靖王是断袖,和府上幕僚相好的传言啊!”

果真,人开起玩笑来没什么顾忌,郝漫清瞪了他一眼,秦澈摸了摸鼻子,便大步离开了。

人都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上了她的腰,景司怿道:“怎么一直盯着他看?虽然他是我们的表弟,但我也是会吃醋的。”

郝漫清收回了目光,抱紧了景司怿。

“怎么了?”景司怿觉得此时郝漫清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知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和你共同进退,生死相依。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抛弃我。”郝漫清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她这样子像极了在风沙来临时将头缩在脖子里的鸵鸟。不过不同的是,鸵鸟躲避风沙的躲避行为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而她只是暂时流露出的柔弱。

她以为“秦澈,诗社”会是这场科举舞弊案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但如今看来,并不可能会是表面荒诞,实则有正义感又有原则的秦澈。

她一时没了主意,秦澈和景司怿都不可能泄露考题。可命运的齿轮却似乎还在继续推动,将他们每个人都推到既定的命运和结局上。

“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个?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景司怿一头雾水,但还是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想要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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