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春意(沈昭嬑齐雍)完整版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昭春意(沈昭嬑齐雍)

《昭春意》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沈昭嬑齐雍是作者“沈昭嬑”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沈昭嬑是镇北侯府嫡长女,京里最璀璨耀眼的名门贵女。前世,镇北侯府被夺爵,双亲亡故,二房的叔婶为了攀附权贵,不惜毁她名节,将她送到摄政王齐雍的榻上,沦为齐雍的榻上宠,笼中雀。重生后,沈昭嬑不再重蹈覆辙。祖母偏心二房,想让长房给二房做垫脚石?二叔包藏祸心,勾结逆贼,嫁祸爹爹?未婚夫不守夫道,与柔弱堂妹暗通款曲?堂妹嫉妒成性,想要毁掉她的人生,抢走她的一切?沈昭嬑怒了:关门,放齐雍。齐雍暴戾恣睢,嗜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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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昭春意》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沈昭嬑”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昭嬑齐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沈昭嬑面色冷静,辔绳是在刘宝根喝醉了之后才被人动了手脚,刘成嫌疑很大。前世刘大成死无对证,马房管事刘宝根只是喝酒误事,也不知内情,所以爹爹查不出真相。郑三将站在人群中的刘大成揪出来,一把摔到地上。刘大成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大小姐饶命啊,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谋害主子……”沈昭嬑捧着茶盏,不...

昭春意

昭春意 精彩章节试读


院中的下人们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沈昭嬑继续恐吓:“经殿下断定,马车的辔绳被人动了手脚,你们都是马房里的下人,马车出了事,你们逃不了干系。”

场中所有人都诚惶诚恐,满眼惊惧。

沈昭嬑目光一扫众人:“殿下念在镇北侯府世代功勋,只要府里查出真相,给殿下一个交代,便不会插手侯府家事。倘若你们不肯主动招认,便有谋害殿下的嫌疑,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很清楚。”

如果不是对镇北侯府起了怀疑,齐雍怎么会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

齐雍“活阎王”的名声都被妖魔化了,有这么一尊煞神在,沈昭嬑并不担心他们不肯主动招供。

果然!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冲到冲堂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对大小姐磕头:“小的刘宝根,是马房里的管事,有话要说……”

沈昭嬑心中一动,前世爹爹审问了马房里的下人,没有查到线索,便只当这是个意外。

祖母却大为火光,认为驷马失控,定是驷马有不妥之处,是马房管事失职,将刘宝根打了三十个板子,送去了庄。

后来听说刘宝根一口气没有熬下来,人没了。

刘宝根哭声凄厉:“昨天是小的在马房当值,辔绳换了全新的,车轴都擦了桐油……到了夜里,前院负责跑腿的刘大成找小的一起喝酒,小的和刘大成都是刘姓本家,关系向来不错,一时糊涂就应了下来,宿醉了一晚,第二天起早,便有些头昏脑涨,没再仔细检查大小姐出车的车马……”

沈昭嬑心中一寒。

前世她重伤昏迷,第二天醒来时,巧屏过来禀报,说外院有个叫刘大成的人昨夜酗酒,喝得神智不清,跌进了前院荷花池里,人没了。

母亲听闻此事,只让府里仔细收殓,好好安葬。

“把刘大成带上来。”

沈昭嬑面色冷静,辔绳是在刘宝根喝醉了之后才被人动了手脚,刘成嫌疑很大。

前世刘大成死无对证,马房管事刘宝根只是喝酒误事,也不知内情,所以爹爹查不出真相。

郑三将站在人群中的刘大成揪出来,一把摔到地上。

刘大成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大小姐饶命啊,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谋害主子……”

沈昭嬑捧着茶盏,不疾不徐地问:“你昨天都见了谁,做过什么?如实交代便是。”

刘大成脑子浑浑噩噩的,大小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小的昨天像往常一样在外院,做一些跑腿的活计……”

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堆话,没一句重点,沈昭嬑仔细听着,也没有打断他的话。

“……到了下午,小的酒虫犯了,找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借钱打酒,可他们都知道小的有酗酒的毛病,不肯借钱,我一时气愤,就找到了二房负责看门的张婆子借了印子钱,买了好酒好菜,去找刘宝根喝酒。”

陈锦若一听刘大成攀扯上了二房,不由捏紧了帕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沈青词埋下了头,便是沈昭嬑查到了二房又怎么样?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证明是二房在辔绳上动了手脚。

刘宝根是喝酒误事,与旁人何干?

刘大成酗酒成性,自己找张婆子借的印子钱,与张婆子何干?

张婆子先前伺候过祖母,沈昭嬑也得掂量几分,不会攀扯到老夫人头上,否则就是不孝。

可真是赶巧了,刘大成没钱喝酒,就有人主动借钱给他吃酒。

沈昭嬑目光微冷:“旁人都不肯借钱给你,怎的张婆子就愿意?难道她就不担心你借钱不还?”

刘大成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他瞪大眼睛:“张婆子仗着自己从前伺候过老夫人,向来眼高于顶,对小的一向爱答不理,那天小的还在心里犯嘀咕,这个老虔婆,怎的突然肯错钱给我……”

张婆子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大小姐,老奴冤枉啊!刘大成就是个浑不吝的泼皮,是他主动找到老奴,要老奴借钱给他,老奴不借,他就找大夫人告发老奴在府里放印子钱的事,老奴迫于无奈,这才借了钱,也没指望他还钱……”

朝廷有明文规定,不允私自放印,可放印子钱是无本生利的钱路子,仍有许多人知法犯法,铤而走险。

听着他们互相攀咬,沈昭嬑就知道,查到张婆子身上大抵是查不下去了。

张婆子从前是老夫人屋里的人,有伺候老夫人的情份,若有确切证据表明张婆子有谋害的她的嫌疑,直接处置了便是。

坏就坏在,到目前为止,张婆子没有明确且主动谋害主子的嫌疑,想要继续查下去就越不过老夫人。

身为孙女,她应心怀孝道,不能越过祖母去处置祖母的人,要顾念祖母与张婆子之间的主仆情分,主动息事宁人,全了祖母的脸面。

可沈昭嬑却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抬眼看了齐雍一眼,齐雍似有所感,抬了抬眼。

四目相对,是那样猝不及防。

沈昭嬑的眼神,仿佛被蛰了一下,陷进了深不可测的漩涡里,一时间心慌意乱,急忙抽回目光,不敢再看他了。

齐雍轻笑了一下,小狐狸不知又要打什么主意?

他倒是有些期待。

沈昭嬑深吸一口气,听张婆子和刘大成还在狗咬狗,有些不耐,她沉着脸。

“闭嘴!”

沈昭嬑转头看向齐雍,弯着唇儿笑问:“殿下是习武之人,想必刀法一定很好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让齐雍也猜不到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孤自幼修习刀法。”

沈昭嬑语气不急不缓:“那殿下一定能像片生鱼片那样,把人身上的肉,一刀刀片下来,整整三千刀不死。”

前世她就亲眼见过齐雍这样恐吓人,被他恐吓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当场就搜刮脑肠的,把知道的一切招得一干二净。

院里所有人都因大小姐一句话,骇得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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