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镣铐》,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顾淮安乔安,是作者“余逸”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顾淮安赐我名字,自诩他是拯救我的神明,要我必须听命于他。他亲手折断我的翼又予我屈辱的烙印,让我不得不我委身在他身边。顾淮安以为我爱他,所以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刃。可他不知道,从我们的第一面起,他就一步步踏入我谋划的囚笼。他逼我举枪同伴,要我同他一起在阿鼻地狱沉沦。一遍遍地折磨我的身心,将我打磨成任他搓圆捏扁的布娃娃。后来,我们在熊熊烈火中遥望。「顾淮安,我们不死不休。」...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镣铐》,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顾淮安乔安,故事精彩剧情为:「顾淮安,我们不死不休。」1我叫乔安。顾淮安给我起名叫乔三。一是他嫌我的名字和他重字犯了忌讳...
镣铐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顾淮安赐我名字,自诩他是拯救我的神明,要我必须听命于他。
他亲手折断我的翼又予我屈辱的烙印,让我不得不我委身在他身边。
顾淮安以为我爱他,所以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刃。
可他不知道,从我们的第一面起,他就一步步踏入我谋划的囚笼。
他逼我举枪同伴,要我同他一起在阿鼻地狱沉沦。
一遍遍地折磨我的身心,将我打磨成任他搓圆捏扁的布娃娃。
后来,我们在熊熊烈火中遥望。
「顾淮安,我们不死不休。」
1
我叫乔安。
顾淮安给我起名叫乔三。
一是他嫌我的名字和他重字犯了忌讳。
二是因为我是我们那批女孩中第三个被抓进来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被顾淮安记住的人。
因为只有我活下来了。
顾家挣的是官僚资本的黑心钱,做的是酒池肉林的权色生意。
时时以各种方式渠道掳来一些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
貌美身材好的被送去给达官显贵消遣泄欲。
模样差的要么做成人体花瓶供人猎奇,要么被送去境外做人体交易或器官买卖。
第一次见到顾淮安的时候我正被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板送进斗兽场的铁笼。
他们让我用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杀了猎狗,拿下他项圈上的钥匙打开铁笼才算成功。
几个男人腆着油光锃亮的丑恶嘴脸看着我无措的样子笑地猥琐。
他们在打赌我到底能挡住猎狗的几次攻击。
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能活着出来。
因为我看到在我被锁进铁笼之后,铁笼的钥匙就被人掰断了一角。
现在挂在猎狗脖子上的钥匙即使被我侥幸拿到了,我照样没有能力走出去。
没办法,我只能自救。
所以在看到转角处走出来的男人时,我找准时机假装不敌猎狗,被它狠狠撕咬去了小臂的一片皮肤又被甩开重重地撞在铁笼上。
我惨烈的叫声一霎时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向这边看来。
「王哥,怎么又玩这么血腥的。」
顾淮安人如其名,眼见一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但我知道他骨子里流着世间最恶臭的血液。
饶是在这血腥暴力的场合,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单凭他周身清冷的气质,谁都不敢想象这里是他锻造的罪恶都市。
「顾少这不是打趣我了,咱们这谁不知道这笼子还是您亲手打的。」
顾淮安笑了笑转身看向我的方向。
不过半分钟,我身上已经被猎狗撕咬个遍。
我仿若无力挣脱般依偎在笼子的一角,目光散散地透过眼前蓄势待发的猎狗,看向顾淮安的方向。
顾淮安和我对上视线的一瞬便雕像般霎时定在原地。
眼见着猎狗又一次要向我撕咬过来。
我只遥遥望着顾淮安挤出一滴泪来。
「救我......」
砰地一声枪响,眼前的猎狗躺倒在地,鲜血潺潺流出。
「给她放出来。」
身后一众男人登时便说不出话。
顾淮安似有所感般走到猎狗尸体前拿起了项圈上的钥匙。
看到缺了一角的钥匙登时脸便冷了下来。
「我说没说过现在查的严,不要在这里闹出人命?」
顾淮安抱起几近昏迷的我走出来。
冷冷地环视众人道:
「现在都想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吗?」
直到我被顾淮安抱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他们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又触到这位活阎王的霉头。
只有将头埋在顾淮安胸口的我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顾淮安,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2
顾淮安进门便将我丢在地毯上。
自己则兀自坐在床尾定定地看着我。
我心知他此时的内心一定无比复杂。
所以我也只是安静地坐在地上同他对视着。
「你叫什么名字?」
「乔安。」
我清楚地捕捉到顾淮安听到我名字时眼底一瞬时兴起的不耐。
他撇开我锁骨处被鲜血浸湿的衣领。
赫然出现一个鲜红的数字三。
那是将我们掳进来的混混头目为了清点区分,盖在每个人身上的油蜡印章。
光鲜亮丽的少女在这里就像一头头待宰的猪,被盖上了合格印章,然后被分发向各个不同的命运。
「你以后就叫乔三。」
「好。」
顾淮安听到我和他有问有答的对话不禁挑眉戏谑道:
「我倒是头一次看见你这么冷静的。」
我听到他的话,状似无措般浑身一颤,瞬间便委屈地蓄起了泪。
我知道我现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定像极了她。
在来这里前我研究了顾淮安半年。
知道顾淮安有一个白月光。
是实实在在的白月光,因为那个叫姜姝白的女生死了。
被顾淮安亲手杀死的。
果然,顾淮安伸手将我拉坐在他怀里。
抬手轻揉地拭去我眼角的泪。
「别哭......」
多亏了顾淮安有一副顶好的皮囊,不然如此暴戾又喜怒无常的性格怕是无人敢靠近半分。
「去把柜子里的白裙子拿出来。」
顾淮安好心情地撑着双臂支在床上朝柜子怒了努嘴。
拿出裙子后我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顾淮安嘴角微微一翘,眸光锐利。
「换上。」
「在这换。」
我就在顾淮安戏谑的目光下一件件地褪下衣服。
衣服每褪一步就几近扒下我伤口处的一片血肉。
我颤抖的动作在顾淮安眼中倒成了不堪受辱的娇花。
直至完全暴露在顾淮安眼前,准备换上裙子时又被他叫住。
顾淮安拿出柜子里的酒精棉球细细地帮我简单地消毒。
我暗自嘲讽他衣冠禽兽的丑陋模样。
单是他轻柔的动作和仿若多情的双眼,可能此时任何一个女生都要浸在其中了吧。
可我知道,他的温柔,是蜜里藏刀的砒霜。
我换上了白裙站在他面前状似开心般转了一圈。
我记得这件裙子,林远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上,姜姝白就穿着这件裙子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我试着学记忆中的笑容向着顾淮安露出了一抹微笑。
可他突然起身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
将我摔坐在地上。
巨大的力度登时让我眼前有点发黑。
「谁他妈准许你学她的?」
顾淮安掐着下巴抬起我的脸。
可见到我脸上霎时就腾起的五指红痕和眼眶中委屈的泪水。
顾淮安沉默着看了我半晌。
又好似控制不住般地吻上我的唇。
我就这样扬起脸,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承受着他全部的情绪。
末了,顾淮安用手指辗过一圈我的唇。
我在他如墨般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欲。
我微微抬起头,用唇细细描绘他的嘴角,纤盈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
顾淮安就着我的动作将我抱起往床边走去。
「乔三,你记住。」
「永远不准这样对我笑。」
那晚顾淮安撕碎了姜姝白的那件白裙子。
但我知道他再想找一件一模一样的裙子易如反掌。
所以我只能把握好这唯一的机会。
3
顾淮安时时将我带在身边。
以至后面来到这里又有点姿色的女孩子,听到我上位成功是传言便都想往顾淮安床上爬。
但我却丝毫都不畏惧有被取缔的风险。
用顾淮安的话说。
「她们都没你疯,更没有你骚。」
一次顾淮安将我带去他们几个纨绔子弟的酒会。
几杯酒下肚。
我们几个女伴便是他们的酒桌玩物。
有人提议打牌九,输了便是惩罚女伴褪下一件衣物。
这样的场合大家自是穿的一个比一个清凉。
玩到最后桌上有人丝毫不挂,堪堪用手挡住重点部位。
这些女伴中饶是流连情场的高手,也都在一众戏谑注视中羞红了脸。
「乔三。」
「你男人厉害吧。」
几场下来顾淮安一局都没有输。
只靠在我耳边暧昧调笑道。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在这种场合,独善其身便是众矢之的。
果然,不出半晌便都提议着换个游戏。
「我们这牌九哪能玩得过安哥啊。」
「就是,他一个从小睡销金窟长大的狼崽子......」
「换个游戏吧,老是赢有什么意思。」
「要不就俄罗斯转盘吧。」
......
顾淮安被一众醉醺醺的视线紧盯着。
他倒毫不在意地低头蹭了蹭我的脖颈。
「想玩吗?」
我自然不敢多言。
「俄罗斯转盘害怕吗?」
我轻轻地在顾淮安耳边呼气,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
「有你在,我怕什么?」
一个早早就输到赤裸的女伴听说如今要玩赌命的游戏。
忽地站了起身就想要离开。
被身旁的男人一巴掌打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下来,女伴姣好清纯的脸蛋有些看不出来原样。
一旁的人都好似家常便饭般冷冷地注视着。
我知道顾淮安在看着我的反应,所以我连眉都不敢皱一下。
堪堪将脸侧到顾淮安怀里。
「什么是俄罗斯转盘啊?」
「一把左轮手枪里只放一颗子弹,六分之一的概率,谁倒霉谁就......砰」
顾淮安说罢将手比作枪状放到我太阳穴处。
他指尖寒凉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一个冷颤。
可当我对上他戏谑的视线时,又习惯性地扬起一个媚俗的笑钻进他怀中。
「可是,我从小就命好......」
和顾淮安说话间,起先提出玩俄罗斯转盘的男人放进一颗子弹上膛后,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的女伴。
在女伴惊恐的尖叫中,枪响,空包弹。
「自己拿去开一枪,不然老子就打死你。」
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女生颤颤巍巍地接过枪。
几次想扣动扳机,手都脱力将枪摔在地上。
「真他妈给老子丢脸。」
男人又一脚将女人踹到在地。
握着女人的手将枪对准她的太阳穴。
又一次空包弹。
另外几个事不关己的男人又起哄道。
「这回可该安哥了啊。」
「安哥一直赢,这回得让兄弟们出出气了。」
「不然就让三姐打三发吧......」
调笑的声音登时溢满了整间屋子。
六颗子弹已经打了两发。
几人平日里都看在顾淮安的面子上叫我一声三姐。
可哪有人真的将我当回事。
都认为我不过是个跟在顾淮安身边久一些的玩意。
我本以为顾淮安看在他们如此挑衅的份上都不会答应这无理的要求。
可他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地开腔,仿佛在回答一个无聊的问题。
「好啊。」
「我家乔三一直运气很好。」
顾淮安接过手枪在手里颠了颠。
挑了一下眉转手递给了我。
我本高高挂起地看着两个女人的惨状。
看她们被手中的枪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还觉得蠢的要命。
如今这手枪落到我手上,竟有千斤重。
我强撑着将枪对准我的太阳穴,用了十成的力才不至让枪管抖的厉害。
一只手按在扳机处松了虚又虚了松。
我一直盯着顾淮安的眼睛,企图从他眼里看到一丝不舍迟疑,那我这一遭走的倒也有意义。
可我失望了。
顾淮安只是咧开膀子淡淡地看着我,好像我只是同那几个女伴一样,是这场晚宴中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的紧张中会耳鸣发抖。
恍惚间林远通知我去认领乔落遗体时的场景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敢想象那样爱美的小姑娘最后是受了多少屈辱,才能将自己弄成那副样子。
落落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
是不是也曾被一众人当成玩物一般取乐侮辱。
是不是也在无数时刻责怪过老天不公,甚至责怪过我。
没关系,如果姐姐今天能就此离开去见你,对我倒也是一种解脱。
如果姐姐侥幸得你保佑活了下来。
要么我惩罚自己,历尽你所经历的苦难同你感同身受地死去。
要么我拼尽所有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思虑及此,好像死亡也并不多可怕。
活着去面对前方未知的一切,才需要更大的勇气。
「没错,我一直运气不错。」
此时我仍云淡风轻的语气倒让顾淮安有些意外。
我的确是幸运的。
不然我也不会恰好长了一张和顾淮安你白月光姜姝白七分像的脸。
不然我也不会在知道乔落被掳走位置的第二天,就在附近位置不费吹灰之力得被你们掳来这里。
甚至如果不是这所谓的运气,那天被你们掳走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因为我车坏在半路而帮我去取合同的乔落。
我直直地看着顾淮安的眼睛。
手指紧扣扳机连开三枪。
「乔三!」
我看到顾淮安向我冲来的身影。
这次。
你终于慌了啊顾淮安。
4
那天之后人人都知道顾淮安身边有个玩俄罗斯转盘连开三枪的疯子。
顾淮安也似乎对我有如此的魄力十分满意。
慢慢我的用处好像不止在酒宴床榻间。
他开始时常带我去一些交易场所,我也才逐渐地渗入他的圈子中。
一些个顽固子弟开始对我毕恭毕敬地称呼乔姐。
因为我是顾淮安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刃。
我曾生生敲碎一个背叛他的手下的右手。
我也时常会看着手下清点一批批被送来的货物,再亲自给他们拓下印章。
这种印章是永远都洗不掉的油蜡,只能随着新陈代谢慢慢褪掉。
所以如果他们有心地抬头看向我锁骨的位置,就能发现那个鲜红的数字三依然存在,甚至更加鲜艳。
这是顾淮安某天亲手纹在我身上的。
他好像生怕我的记忆随着印章而褪色,以此警戒着我永远铭记我的来历。
永远铭记他才是拯救我出阿鼻地狱的神明。
可这对我来说不只是阴暗经历的见证,更像是古时奴隶的象征。
我知道,我好像越来越不属于自己了。
刚到顾淮安身边时我小心谨慎地很。
我不确定顾淮安突然让我插手这些深层交易。
是对我真正的认可还是暴行前的试探。
所以在这期间我几乎没有同林远联系,生怕乱中生错。
我本以为自己足够小心谨慎。
可在一次交易结束后准备离开时。
包间外不知怎地突然生起了一阵混乱。
身边人同顾淮安耳语几句便匆匆提枪离开。
我看着顾淮安望向我的眼底逐渐由迟疑变为滔天的怒意。
寒气瞬间传至四肢百骸。
「乔三,你卖我?」
「你在说什么安哥?我怎么可能......」
顾淮安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一手摸出匕首。
刀尖距离我的眼球只有几厘米距离。
「城北的仓库地址,我近期只和你提起过。」
「现在那突然被条子捅了。」
「乔三,你是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