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心季春花(这个童养媳超凶哒)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这个童养媳超凶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哎,爹,我听您的,晓得了”林青山的性子有些与原主相似邓大郎也知道这个大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又道:“天色不早了,你家鱼儿怕是要娘了,你与金钗快些回去吧”两人走了后,季春花才又唠叨了一句:“还算知些事,晓得买些肉送来”......林安心穿过来的第三日早上树枝儿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一阵叫人躁动的香气,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进肚里林安心就是在这勾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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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童养媳超凶哒

小说《这个童养媳超凶哒》是作者“浅醉微梦”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林安心季春花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哎,爹,我听您的,晓得了”林青山的性子有些与原主相似邓大郎也知道这个大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又道:“天色不早了,你家鱼儿怕是要娘了,你与金钗快些回去吧”两人走了后,季春花才又唠叨了一句:“还算知些事,晓得买些肉送来”......林安心穿过来的第三日早上树枝儿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一阵叫人躁动的香气,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进肚里林安心就是在这勾人的香气......

作品试读


邓金鼓的话很有道理,季春花想了想,若是真的让林安心给烧糊涂了,倒霉的还不是她邓家,到时又不好送回她娘家,邓家还有金鼓,还有她小儿子邓金锁,邓家只要还在这村里生活,总还要这张脸面的。

她在怀里摸了好半晌,才抠出三文钱:“只这么些,多的没有,你去跟郭郎中说,先给了这三文,剩下的先欠着。”

季春花把这三文钱塞给邓金鼓,转身离开,边走边嘀咕:“老娘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本想再劳作几年,就等着有人端茶倒水,伺候着我这老婆子了,这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啊,娘的!”

邓金鼓知道他娘是因为他爹一事太担心,又因今儿的确破费了不少,这才气儿很不顺。

他是个孝顺儿子,老娘说什么,他多半只听着,并不会顶嘴。

如今得了三文钱,他赶紧披了蓑衣戴了竹斗笠,快跑着冲进了雨里,很快,人已出了院门转眼间不见了。

季春花在灶屋门口,看到自家儿子那急吼吼的样子,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不由狠狠地朝东厢房剐了一眼,看来,她得好好想想当家的话了。

这才两日,因为她这一病,看给家中招了多大的晦气,当家的撞折了腿,她这大儿子也越发不听话了,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季春花觉得她的人生几十年,就今儿最糟心,糟心到她有种冲动,想把林安心揪起来狠狠地胖揍一顿。

只是,她最终还是把这冲动给压了下去,带着对邓金鼓的担心进了堂屋,招呼帮忙的人吃了一顿。

蒸南瓜不放油竟然也能如此美味,少不得这些人又要夸赞季春花好厨艺。

季春花并未道破,只十分客气地让这些人多吃点,自己又去给这些帮忙的人煎几个大饼,她还时不时的朝大门望去,这大风大雨的,观音菩萨千万要保佑她家金鼓平平安安的回家来。

郭郎中的家并不在上塘村,而是从上塘村往北再行两里路,有一个叫槐树村的地方,郭郎中便住在那里。

邓金鼓自林安心来自家,便被灌输了,林四丫是他的童养媳,因此,在他的心里,原主林四丫是他邓家人。

他并不知原主早已病死,如今的林四丫已换了芯子。

他十分心急,光着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奔向郭郎中家。

邓金鼓家虽不种田,他也不需下地干农活,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季春花对于两个儿子,除了不准下河去玩水,基本上都是粗养的。

被雨水浸湿的路面,泥土又松又软,加之,先前请了几个汉子帮忙抬他爹回去,这路早已被踩出一个个小泥坑,一脚路下去,又湿又滑,泥泞合着雨水四溅。

他哪里顾得上,也并不在意泥水弄湿了裤脚,只一门心思地想着,得赶紧去找郭郎中再开两付草药,好让他的小童养媳快快好起来。

雨下得很大,雨水浸湿了竹斗笠,淋在了他的脸上,遮挡了他的视线。

他伸出右手摸了一把脸,擦去那些该死的雨水,抬头瞧见已到了槐树村村口,心里才放松了那么一丢丢,左手紧紧地捏着那三个铜板子,微微发热了。

郭郎中家就住在附近,从村口数过去第五间。

邓金鼓跟着邓大郎学过一些算术,更何况他今儿才去过郭朗中家,自然知道他家在哪。

他心中惦记着家中事多,不由加快了步伐。

郭郎中家的大门,白日里总是敞开的。

邓金鼓到他家的时候,郭郎中并没有出去,而是趁着下雨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台阶处,脚下放着一个碾槽,正把不知名的草药放里头,用脚在推来推去的碾压。

碾槽是铜的,由两部分组成,一个是外形有点像船,凹进去的部分,两头尖细腰身宽,草药就是放在这里头,而郭郎中脚下踩着的是一个由一个铜圆饼,一根铜杆从中心处穿过的碾子,脚踩在上头,来回的碾着。

“郭郎中,您老在碾药啊!”邓金鼓的嘴儿很甜,极讨人喜欢。

郭郎中抬头一瞧,这小子家不正乱忙么,正地又跑来了,难不成他爹......

“可是你爹......”郭郎中开口一问,下意识地觉得不妥,又道:“快些到这里来。”

又冲屋里喊,叫他家老婆子给倒碗热姜茶出来。

邓金鼓快步走过去,道:“郭朗中,我来帮你碾,你歇会儿。”

郭郎中知道他定是有事,便把脚放下来穿好鞋。

“来抓药的?之前不是给你配了九付草药么?那个府城来的大夫,可比我利害多了。”

中药有讲究,开出来的药齐帖数,多是七、九之数,一般是七付,而邓大郎的伤情很严重,因此才会说是九付。

“不是我爹的事,是我家四丫,她又烧得利害呢!”邓金鼓一边帮忙碾药一边答。

“咋又烧起来了?”郭郎中气得吹胡子,他虽只是个郎中,但原主林四丫那样的病,他还是能手到病除。

“家里没人,四丫不知咋地又晕过去了,后脑勺磕泥砖上,还砸了个大包。”邓金鼓并没有告诉郭郎中,林安心是被邓金铃推倒,才会因此遭罪的。

郭老婆子端了姜汤出来,嘀咕道:“你管得可真宽,家里没个大人,那孩子生病还没好呢,出了事也没个人扶她一把,你快些去抓药,来,金鼓,把这碗姜汤喝了。”

邓金鼓接过温热的姜汤一口气喝了,糖很精贵,郭婆子肯定不会放,因此,搁了一毛毛盐放里面,叫人吃起来到不至于很寡淡。

“谢谢婶子。”

“今儿糟心事都挤一块儿了,估计是她躺在地上又着了凉,郭郎中,还请您多开些好药。”邓金鼓冲屋里喊。

郭郎中应了一句,又道肯定药到病除。

他都不必上门瞧,就能知道自己这个病人要吃啥药,不过是早先开的药去掉几味,再换上另几味罢了。

邓金鼓把碗还给郭婆子,低头认真地碾起草药了。

郭郎中把草药捡好,邓金鼓已把碾槽里的药碾碎了。

听到郭郎中叫他,忙跑了过去。

“照例是七付,你回去后把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付吃三回,早中晚各一次。”

“哎,谢谢郭郎中。”邓金鼓伸手从怀里摸出进门前,搁怀里的那三枚铜板子。

“郭郎中,这药多少钱?”

郭郎中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道:“咱这边不靠山,我还是去府城那边,我表舅他家那边挖的,这里面便有几味那里才产的草药,我算便宜点吧。”

在邓金鼓千恩万谢中,欠下一笔债后,他才拎着那七付草药急急赶回上塘村。

他到家时,来帮忙的那几个汉子都已回去。

季春花见他回来了,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总算落下来,骂道:“才捡了两付回来吃了,你又抓这么多付回来干啥,不要钱啊?如今家里不比往日,你咋不知道省着点,你这是要逼老娘去死么?”

“娘,郭郎中答应药钱先欠着,我把那三个铜板子带回来了。”

三个铜板子并不顶用,郭郎中知道他家才遭了难,便让他下回一起还。

季春花闻言,越发气得利害:“带回来又能咋地,不用还?”

一想到家里的事,她心头火越发烧得旺。

看到自家儿子又湿了大半身,心疼得不行,最终只道:“换了衣服快些去灶屋里吃点东西,都热在锅里了。”

先前煎的饼,她给了小儿子两个,又给邓金鼓留了两个,她自己就只吃了些之前剩下的南瓜汤,至于生病的林安心,她已没那心思去管了。

“我进屋照顾你爹。”季春花转身又冲邓金锁喊:“一会儿不下雨了,你拿了篮子去摘些扁豆回来,明早上就吃煮扁豆。”

“知道了,娘!”邓金锁不知在西屋干什么,到是很听话的应了。

“呸,真是晦气!”季春花冲东厢房那边狠狠的呸了一口,这才进屋照顾邓大郎去了。

邓大郎的右小腿之前被马车撞伤,如今虽拿木板夹住绑了,但痛得叫他十分难受,躺在床上正哼哼叽叽。

“你又在吼啥吼,叫人好不心烦。”

季春花才一进房里,邓大郎就朝她发脾气了。

“当初替林家养了闺女,我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忍了,却不想,却招回来个败家的,家里才存了点铜板子,就叫她给掏去大半,这才刚有点起色,今儿下午又病倒了。”

邓大郎闻言脸色一沉,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你说她又病了?”

“嗯,金鼓去抓了草药,我先前去看了她一眼,的确又烧得利害了,多大的一个人啊,又不是风吹就倒的大户人家的姑娘,咋就这么不经事!”

季春花提起这一茬,心里就堵得严严实实了。

本来她当家的倒下,她就已经心慌不已,想着以后的日子还不知咋办,她一个妇道人家,都不知怎么才能养活这一家子。

谁知她这个童养媳也是个费钱的。

“唉,春花,难为你了,我这腿怕是不中用了。”邓大郎的心里很憋屈,怎地天道如此不公呢?

他家本来日子就越发难过,却不想,竟是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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