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白月光是我(沈宴时栀)完整版小说阅读_偏执大佬的白月光是我全文免费阅读(沈宴时栀)

番外愿我的姑娘百岁无忧——陈肆何运脸喝得红扑扑的,不知几杯白酒下肚,他便一心把憋闷在心底的话全吐了出来“肆哥,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你的心事,兄弟都懂”陈肆默了默神色“你还记得初一那年我去你家喝酒吗?咱们一出门,就碰上了你那个世家的女儿搬过来,就是栀栀当时人姑娘穿一淡黄色的连衣裙,明明是鲜活的颜色却被她穿得死气沉沉,周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我是跟你说了句‘这妞不错吧”陈肆点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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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的白月光是我

网文大咖“谢未蟹”大大的完结小说《偏执大佬的白月光是我》,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沈宴时栀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番外愿我的姑娘百岁无忧——陈肆何运脸喝得红扑扑的,不知几杯白酒下肚,他便一心把憋闷在心底的话全吐了出来“肆哥,我就实话跟您说了吧”“你的心事,兄弟都懂”陈肆默了默神色“你还记得初一那年我去你家喝酒吗?咱们一出门,就碰上了你那个世家的女儿搬过来,就是栀栀当时人姑娘穿一淡黄色的连衣裙,明明是鲜活的颜色却被她穿得死气沉沉,周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我是跟你说了句‘这妞不错吧”陈肆点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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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沈总,要不我扶着您?”助理赶来。

男人骂了声“滚”,然后丝毫没有喝醉了的样子,稳稳地向外走。

助理:这哪里醉了?!

酒吧大堂。

“我送你回去?”杨珊看着外面的天色如墨染般漆黑,也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我打车吧,不顺路。”

杨珊现在没有住在杨家老宅,自己在外面买的房住,所以两个人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杨珊脸上还是浮现着隐隐的担心,“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多危险呀!”

时栀笑了笑,“真的没事,打车很安全的,平台会随时观测的。”

说着,她往外推了一把杨珊。

两人这才在街头依依惜别。

她刚拿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突然肩上一沉,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传来,湿热打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地颤了颤。

她心里一惊,没有这么倒霉吧!刚说完安全就来了个酒鬼。

向后仰,沈宴那张俊脸放大在眼前,一看就是喝醉了。

她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沈宴刚才走着,迷迷糊糊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直接甩了助理追过来。

直到熟悉的甜香拥入怀抱,他才感觉那颗缺失的心被填满了。

嘴里含糊地喊:“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此时的沈宴早已没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双目像是涟漪着一潭秋水,水汪汪的,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童。

时栀看的心头一软,“不会丢下你。”

沈宴傻呵呵地笑了笑。

这是时栀第一次看他笑,眼睛向上扬,弯成了小月牙儿,还挂着两个酒窝,好可爱的。

那头毛茸茸的发微卷,让人有一种想揉一揉的冲动。

不过他平时不爱笑,经常都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凶巴巴,现在看他笑还是有点诡异的。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吧唧了一下嘴,眼中的泪水在徘徊着,语气委屈极了,“你骗人,你跟那个姓陈的走了,你走了,你说你不要我了,你还说你讨厌我。”

时栀看着他眼底的破碎,心头的绞痛感再一次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她的泪水也不知不觉充盈了眼眶,明明这只是一个才刚见面的人。

她掩下心头的那点疑惑,大着胆子揉上他的脑袋,毛绒绒的,手感果真很好,像是揉在棉花上一般。

她轻轻地揉了揉,用着不像是应付联姻对象的语气,更像是发自内心,一字一句地回答,“没骗你,没跟别人走,没走,也不会不要你,更不会讨厌你。”

那男人又绽放出一个柯基般的笑脸,顺着她揉他脑袋的手,乖巧地蹭了蹭手心。“小花最好了,小花不能不要我。如果小花丢下了我,我会把小花关起来的,然后腿打断,直到再也离不开我。”

前半句,他的语气温柔极了。

后半句,渗人又危险。

小花——她捕捉到了这个名字,这个或许就是她扮演的原型吧,他爱到骨子里的白月光。

他在面对“小花”时,跟外界传言的阴鹜狠厉不同,就像是一只刺猬,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把自己血淋淋的内心展现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小花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很想应一声,却意识到,这是别人啊。

“沈总!沈总!”助理追了上来,累得气喘吁吁,却又害怕被骂,登地站了起来。

助理:我的小短腿追不上啊!

他认出了时栀,“时小姐。”

时栀点了点头,“他喝醉了,你照顾好他。”

助理挠了挠脑袋,刚才不是还走得稳稳地吗?怎么一转眼又醉了?

不,沈总怎么可能会醉呢?

他伸出手,想把沈总从小姑娘的身子上扶起来。

可没想到,男人气哼哼地将那只手拍开,像是在看咸猪蹄。然后低下腰,将脑袋埋在时栀的颈窝。

委屈巴巴地骂,“小花,他欺负我!”

助理震惊地懵了一分钟,随后仔细地盯着沈宴的脸,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人了。这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沈总吗?活脱脱一撒娇狂。

不应该啊!沈总长得全天下都复制不出第二个,随后,他只能用他喝醉了这个理由强撑着自己相信,少女怀里面这人就是他们心狠手辣的沈总。

助理有些不知所措,无助地瞄了一眼时栀。

他的直觉,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他的人!

时栀也扶了扶额头,有些没法子,她这个替身肩负的东西真他妈多。

她无奈地哄着他,“放手好不好?我们得回自己的家了。”

她试着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扯出来,结果丝毫未动,男人用更快一倍的速度收紧,勒得她的手腕起了红印子。

沈宴没再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能直穿人心。

漆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她的脸,他这次没再闹,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狠厉,不,比平日还狂躁,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时栀只觉得手腕上的疼很刺,刺进她的心一般,牵扯着某处的记忆。

隐忍克制的声音响起,如危险的警报,“又要丢下我吗?”

时栀现在也有些没辙了,毕竟她不是小花,她只是小花的替代品。

可现在的沈宴散发出强烈的低气压,像是一只走火入魔的野兽,狂暴不安。

一旁的助理不由得挪远了脚步,太过压人,沈总生起气来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最后,还是时栀没僵持住,被沈宴拉上了他的车。

上了车,沈宴还是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放开,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呼着热气,激起时栀阵阵酥麻。

很痒,心头很痒。

她自从回国开始,就有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围绕着她,时不时便蹿出来蹦跶。

说不清是甜蜜还是苦涩,总之就是很重要。

埋在脖颈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在走神——

“嘶——”一阵痛感从脖颈处袭来,还有些湿润,她倒吸了口凉气,他妈的,属狗的吗?

她突然觉得,她从前的脾气又回来了一般。

沈宴张嘴叼起一块嫩肉便细细啃咬、研磨,好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一般。手也没闲着,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时栀脸上染了一抹红晕。

直到那个惹眼的地方被咬出一块鲜红的牙印,他才满意地笑了笑,仿佛是给她盖上了他的章。

上面还沾着银丝。

前排的助理一脸震惊,平日里沈总在商场上身经百战,从没见他醉过,今日里是第一次。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小姐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是他们未来的老板娘。

因为老板从没有跟哪个女人这样亲近过。

时栀看着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头疼,她开始脑补明天沈宴知道他把她当成小花后做的一系列傻逼事儿,会不会把她皮扒了?然后……灭口。

终于,沈宴消停了。

他就这样靠在她的肩膀上,闭了眼,毫无防备地睡死过去。

时栀试着把手扯出来,还是不行,一股力使劲地拉着,她的力量与之相比微不足道。

她盯着他的手,纤细修长,有着病态的白。

凉凉的,像是冰块一样。

这人睡着了还能有力气,她只觉得真神。

助理将车驶入了别墅,下车时,时栀的肩膀已经酸的麻木了。

毕竟一米八几的大个,那重量她一米六几怎么受得住。

助理想来帮忙,可某人却将他吼了回去。“滚。”

助理很委屈,但是干这行工作吧,尤其摊上这种老板,就得有思想觉悟。

“那时小姐,麻烦你了。”话落,他便开着车急冲冲地跑了。

时栀想喊,可他人早就连影子都没了。

她看了看别墅里,连佣人都没有。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搬得动?

难道把他扔在荒郊野外?她可没这个胆量。

眼见着重物又要倒下来,她着急地喊了声,“别动。”

没想到,男人真的定住了身子,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很乖,很听话。

她似乎找到了诀窍,“现在我们一起乖乖去床上睡觉。”

后来,她意识到这话好像哪里有点问题。赶紧,“呸呸呸,是你乖乖去床上睡觉。”

男人没动,可怜巴巴地说,“你陪我一起睡。”

时栀扶了扶额头,喝醉了的沈宴怎么这么难缠。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好好好,走吧。”

刚才还不动的男人,现在高兴地拉住她的手,朝着别墅中走去,来到主卧。

主卧的窗户拉得很严,黑白色系的装修,压抑极了,但是也能看出其奢华。

沈宴像是消耗掉了全身的力气,一头扎在了床上。

虽然睡去,嘴里仍然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听不清,但十有八九都是关于小花的。

时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里面挣脱出来,一张照片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

但是照片上面有横七杂八的裂痕,显然是被摔过之后又复原的。

看着与她九分相像的脸庞,这应该就是小花吧。

她虽然知道她与她像,但是看着那张照片也还是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像啊,连她自己可能都分不出来。

他们穿着蓝白色的校服,上面刻着“明州高中”的字样。

那时的沈宴,没有现在这样浑身低沉沉的气压,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没看镜头,而是偏头看向少女,微微勾唇笑,流畅的下颚线恰到好处,眼里的笑只为少女一人。

从眼睛里面都能跑出来的爱,是掩饰不住的喜欢。

少女对着镜头笑,笑容明媚又耀眼。

两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对,才子配佳人。

想必他们是高中的风云人物吧。

不知怎地,时栀湿润了眼眶,明明是一张从未见过的照片,与她也毫无关系,可她的心底,仍然被它牵引。

或许是因为她丢失了高中那段记忆的缘故吧。

他们应当幸福的,可是为什么最后沈宴沦落到找替身的结果。她好奇,但她不多问,这不是她该管的事。

她最后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睡去的男人,熄了灯,便退开了。

现在已经凌晨,外面根本打不到车,她窝在沙发,定了个六点钟的闹钟,准备在他灭口前逃走。

她忙碌了一晚上,昏沉沉地睡去。

【月色撩人,星星的爱意如潮水,汹涌澎湃。你听,它在向你诉说无止境的思念:

纵管你不记得人言,不记得他,可他在麻痹之下还是选择坚定地爱你。】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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