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叶歆叶非予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今朝如晤”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谢家贤王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没事给自己树立对手、培养敌人,仗着身份,用正大光明的理由,对她行丧心病狂之事!贤王德佑,奉赐天予,狗屁呢。一朝穿越,慕沉川险两身陨命,什么嫡姐庶妹,公主皇妃?抱歉,从前的那只小兔子早被那男人杀身诛心,现在的这只,可是会狐假虎威的小野猫。“你说我今天怎么对你才好?”“随便你,这一百日,都随你。”此时随谢家王爷为所欲为的慕沉川,又怎么料得到,百日后……...
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讲述主角叶歆叶非予的甜蜜故事,作者“今朝如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你啊,三从四德讲的太多。”慕沉川耸肩不以为意。“那……那女人,确实应该讲究嘛。”莺歌脑子有点懵,比如说沈婉沈夫人,那简直就是教科书一样的范本啊,可惜这范本的下场实在太惨,莺歌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话语都轻弱了下来,甚至还带了点不确定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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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昱修拨了拨腰际的折扇“啪”的轻叩下来:“所以你来向我讨茶。”
“祁哥哥真是神机妙算。”
祁昱修被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给逗乐了:“贡茶都已经从各省入宫收鉴,你现在来,可就晚了,”他还啧啧感叹,看到慕沉川眉头一蹙,“不过,桑苎庄的茶房倒是预留了三两。”
慕沉川嘿嘿一笑,伸手就不客气的在那男人手臂上捣了一拳:“知道你是好兄弟,当然不会忘记我。”这三两小茶,铁是祁昱修专程为自己留下的。
祁昱修只管泯着唇笑。
莺歌却眼角抽搐的赶忙拉开慕沉川,话还说的小心翼翼:“小姐你怎么可以和祁公子称兄道弟呀。”她的小眼神偷偷瞟着那茶树精一样的温柔男人。
“你啊,三从四德讲的太多。”慕沉川耸肩不以为意。
“那……那女人,确实应该讲究嘛。”莺歌脑子有点懵,比如说沈婉沈夫人,那简直就是教科书一样的范本啊,可惜这范本的下场实在太惨,莺歌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话语都轻弱了下来,甚至还带了点不确定的口吻。
“女德无极,妇怨无终。”慕沉川歪着唇角。
莺歌似懂非懂。
“哈,敢怒敢言,”祁昱修听到了,他只觉得这话爽利,手中折扇一开,在这凉风日里还微微轻摇,倒不觉得伤风景,反而显得款款雅致,“夫子们的话听多了,耳朵不免要长茧,”他看向莺歌,“在你家小姐的心里,三从四德可比不上‘两心同’。”他悄然一个眨眼,又要看了慕沉川的“谎言。”
慕沉川“轰”的一下,脸皮有点绷不住就红了,这些八卦怎么谁都知道了,敢情泱泱大国的王城里一点儿的隐私权都没了?
祁昱修笑的有些前俯后仰,他只是无意,只好回个头逗弄下莺歌:“莺歌小丫头也是多日不见,如今长高了,也变漂亮了。”
莺歌被祁昱修一夸,眨着眼就直想往慕沉川身后躲,引得两人都哈哈大笑。
祁昱修清了清嗓子:“再这么下去,改明儿我这桑苎庄都要赶超皇城的珍馐馆成为流氓窝点了。”调侃小姑娘,本也不是他祁昱修的爱好和强项,如今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话虽如此,可忍不住瞅瞅慕沉川,他很清楚,话到口中不自觉的落下,是因为“情不自禁。”
他很喜欢慕沉川的各种灵敏才辩,也喜欢那心思狡黠却又不轻易外露锋芒,他说过,慕沉川变了,变得陌生却也叫人更为容易倾心。
祁昱修想到这里,身体一怔,连忙扭过头:“讨茶这借口就不用我来‘拆穿’吧,”他言笑晏晏,“老实交代。”
慕沉川不会光为了三两茶叶特地跑一趟。
“祁哥哥知道太后今晚在御花园设宴华灯会吧。”慕沉川也不多掩饰。
“你是要来向我取经。”祁昱修的折扇一扬,轻轻落在慕沉川的额头,好像蜻蜓点水,风过无痕,有一点调笑又带着点亲昵。
慕沉川展眉舒笑:“难怪祁哥哥周旋在朝廷后宫这么多皇亲贵族之间也能全身而退。”祁昱修有自己的本事,别说一个商贾之人眼界能高到什么程度,和宫里的人打交道还能名利双收的,祁昱修算一个。
慕沉川向来自认眼光不差。
祁昱修收回折扇抵在自己的下颔,目光清晰落在慕沉川脸上,不凌厉反带着无限柔和,这男人其余说气质流露不如说举手投足间就是有着无法释怀的从容和温柔:“太后的筵席不会群臣皆至,以后宫和重臣女眷为主,即便是六院也只有妃嫔才可参与,你随着安国侯进宫,恪守仪貌,尊卑有嫌,自然不会惹事。”
他的话简单,做起来可不简单。
“呀,你这话说的我像个刺儿头。”慕沉川可不喜欢找别人麻烦,前提是,那些不长眼的别来骚扰她,可进了宫不一样,一举一动满朝文武后宫权贵都看着,可别说,一不小心掉脑袋的事,无比可能。
慕沉川,小心翼翼。
祁昱修摇头晃脑的:“德妃的兄弟在朝中固有一定军权势力,太后将德妃辅在陛下身边不需多言,蓉妃是你安国侯府的人,况且侯府与太傅又是亲家关系,太傅带着六部牵一发而动全身,而陛下如今正宠蓉妃冠绝六宫,我这么说,你心里明白?”祁昱修也不点破。
“看来我这条小命是夹在了太后和陛下的中间。”慕沉川呜呼哀哉。
祁昱修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头,因为慕沉川聪明。
摇头,因为慕沉川错析。
“你莫要忘了,北魏贤王谢非予。”那如日中天的声势。
慕沉川一愣,这男人不是皇帝身边的人么,莫非这三位人中龙凤——
慕四小姐认真的想了想,从自己和那男人之间理不清的是非对错纠葛中,她显然是处于被动且下风的:“祁哥哥,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收伏谢非予那妖孽吗?
“两个字,死心。”祁昱修根本不需要知道慕沉川想问什么,唯一清楚的是,想从谢非予身上捞好处占便宜的,统统死心。
慕沉川哀叹:“那与王爷彻底划清界线可成?”退而求其次。
祁昱修深深看她一眼,带着似笑非笑:“与他划清了界线的,至今都在东郊荒陵里躺着。”死人才不会碍他大爷的眼。
呜呼哀哉。
慕沉川耸耸肩,命不好,怪她咯?
祁昱修突然神色微微一凝:“有客到了。”
“吓?”慕沉川没反应过来,肩膀被祁昱修一按,他人已经挡在了小姑娘的跟前,她只觉得耳边有些劲风一扫,可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道蓝色的身影落在了祁昱修的面前。
“蓝护卫。”祁昱修抱拳颔首。
皇权与商人,两厢无碍,祁昱修礼数向来做的到位。
“祁公子,”蓝衫负手而立,也朝他点了下头,“在下是来请慕小姐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并没有看慕沉川一下,只是直直的盯着祁昱修。
祁昱修闻言也不急不躁:“这里毕竟是我桑苎庄的院子,蓝护卫即便有命在身,不请自来,未免先失了礼数吧。”这如入无人之境的一到就说要带人走,就有些过分了。
大门不迈,偏偏剑走偏锋,蓝衫用的可不就是谢非予那目中无人的姿态。
“王爷的话,就是令,在下无意冒犯祁公子,”蓝衫后撤一步,不卑不吭,他这才看了看那探出头来的慕沉川,“慕小姐,王爷有请。”
“贤王找我?”慕沉川每次一听到谢非予的名儿,大约是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后退,谁叫那家伙每次都拿她开作。
祁昱修看到了,他伸手一拦就挡住了蓝衫的视线:“虽然是王爷的意思,可是不是也该问问主人?”慕沉川看起来并不想去贤王府,他知道谢非予那男人的行事作风,慕沉川和他的对峙如履薄冰,也难怪小姑娘会有这等反应。
蓝衫蹙了下眉,祁昱修很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人,桑苎庄的庄主是宫里的常客,算不得皇亲国戚倒也是和那些达官贵人有着些许交情的,可凭这些就敢挡谢家王爷的路,未免有些自不量力了。
蓝衫平日里同样不苟言笑,他用力的泯了下唇角:“蓝衫不善言辞,只知达命。”谢非予的话就是一切,他懒得跟那些文人之乎者也晓以大义。
他说罢伸手就要来抓人,莺歌看到了“呀”的一声惊呼,祁昱修索性将慕沉川往后一推,自己手中的折扇半合“啪”的就打在了蓝衫正揽臂伸来的手腕处。
蓝衫眉目半凛,这一记不算重可打的巧妙,痛不至于,但穴位半分不差,直将他的虎口震的有些发麻发酸,可他又岂会轻易败下阵来,瞬间变抓为掌就直击向祁昱修的手肘位。
祁昱修眼神的凌厉也瞬间不亚于那蓝护卫。
折扇在手,开合自如。
蓝衫眉头微微一蹙腰间的银链就已经被握在了手中,眼见着当空划出的光耀可就要直劈祁昱修而去——
却在那瞬间,听闻“喀”,清清脆脆。
软剑确实握在蓝衫手中却根本没有出鞘,祁昱修的身形已落在那护卫跟前,两人对峙的力道一时不分上下,无他,只因那少公子的扇柄恰如其分的卡住了欲出鞘的剑口。
蓝衫没有预料,或者说,是他轻敌了。
“祁公子好本事。”蓝衫不吝啬夸奖,自己大意失了先机便是自己的错,可他心思转换的快,要弥补也不晚,他突地撤手松开剑柄,反大咧咧要去折那扇柄!
这架势不对啊!
慕沉川哇的叫了起来:“两位老铁!”她突就甩开莺歌正紧张兮兮拉扯住自己的手,一下窜进了“战火区”。
她从不知道祁昱修是哪里来的那么好的武功,她一直还以为这少庄主是个文人书生弱不禁风,如今看起来与蓝衫可能不相上下——
但是,他出手是因为自己,若是一发不可收拾得罪了谢非予,那会倒霉的只有祁昱修,对了,还少说了个自己。
慕沉川已经下了泥潭,总不能把祁昱修也拖下水吧。
所以她窜进去还真有点“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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