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赟子言”,主要人物有颜芙凝傅辞翊,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大婚当日,阴差阳错,新娘入错了洞房。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手段狠辣,她双腿发软。不承想,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不想步炮灰女后尘,她努力挣家业,顺毛捋他,当好他名义上的妻。--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本可当即和离了事,他忽然改了主意。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一颦一笑皆在......
以颜芙凝傅辞翊为主角的穿越重生《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是由网文大神“赟子言”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真对不住,我只是想拉你的袖子。”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看他面色越来越冷,颜芙凝心道不妙。他不喜她喂,走道时会刻意与她保持距离,还不喜她帮他洗衣。就连夜里同床共寝时,分明中间挂了床单,他从来都不会挨着,而是睡在床边缘……尽可能地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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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芙凝连忙放开。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借她十个胆,她都不敢去拉未来阴鸷权臣的手。
可这会子却实实在在拉了!
看他面无表情的脸,颜芙凝忙打自己的手,手心手背都打了,声音脆响。
“你看,我都自个罚自个了。真对不住,我只是想拉你的袖子。”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
看他面色越来越冷,颜芙凝心道不妙。
他不喜她喂,走道时会刻意与她保持距离,还不喜她帮他洗衣。
就连夜里同床共寝时,分明中间挂了床单,他从来都不会挨着,而是睡在床边缘……
尽可能地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然,此刻她竟然拉了他的手指!
如此惹恼了他,她又多了一条罪状,将来他折磨她,就会更发了狠。
天呐,她谁人不好惹,偏惹了他。
在地上搜寻一圈,寻到一根寸许粗的木柴,递给他:“你打我吧。”
傅辞翊动了动下颌,看她摊着那只拉过他的手,双眼紧闭,浓密的羽睫扑簌簌颤抖着。
此女怕他至此,何故?
颜芙凝等着,等他抽走她手心的木柴。
可真当木柴被抽走时,她的心慌得扑扑乱跳。
要被打了,要被打了!
此般等待总是可怖些,遂黛眉拧紧,拼命闭了眼,就是不敢看。
傅辞翊拿木柴在自个手心拍了拍,还挺疼。
倘若落在某女手心,她决计会泪流不止。
女子哭哭啼啼,最是厌烦。
遂将木柴往地上一扔,拂去手上沾染的树皮屑,清冷道:“你手心的疤痕已然发红。”
“啊?”
颜芙凝这才睁眼看。
手心那条疤方才被她自个打了,这会子还红得很。
对比两只手,有疤痕的那只果然丑了许多。
素来爱美的她,手心有了疤,心里很不好受,遂攥起了拳头。
傅辞翊蹙眉,他分明没怎么她,她眼里怎么涌起了泪花?
真是麻烦。
颜芙凝吸了吸鼻子,将泪意逼退,再度往峡谷里指。
“灵芝就在那,只可惜悬崖峭壁的,很难下去,咱们也摘不到。”
此刻循着她所指,傅辞翊定睛一瞧,果然看到了两朵灵芝。
寻常人不注意看,是不容易瞧出来。
颜芙凝又道:“或者咱们回去拿一根长竹竿,用布做个兜,如此一兜就摘到了。你说,怎么样?”
她侧头看他,想征求他的意见。
不曾想,他竟徒手往悬崖下攀。
“傅辞翊,你……”她又急又慌,“你这般,我回去如何与娘交代?”
傅辞翊有条不紊地往下,此刻听到某女惊呼的语调,还有那言外之意。
淡淡出声:“闭上嘴。”
颜芙凝登时闭嘴,蹲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灵芝就距离崖边一丈的地方。
距离虽不远,但是悬崖几乎是垂直的,此般采摘的举动,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
她是不想步炮灰女后尘,但从未想过要让某人丢了性命。
她与他阴差阳错的夫妻关系,两年后自动和离就成,她可不想在这两年内就当了寡妇。
悬崖上几乎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每往下一步,傅辞翊必须十万分谨慎。
终于到了两朵灵芝处,近距离看,灵芝长得还挺大。
两朵灵芝的根部紧紧挨着,仿若并蒂。
傅辞翊小心翼翼地一并摘下。
他的举动,看得颜芙凝动都不敢动,大气亦不敢出。
就在这时,傅辞翊一手捏着灵芝,一手攀着崖壁,足尖借力,直接飞身而上……
落在她身旁。
颜芙凝瞪大杏眼起身。
她指了指悬崖下,又指了指他,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会轻功?”
傅辞翊淡然道:“会一些。”
若非她适才看手心的疤痕,看得几乎哭将出来,他也不会在她面前泄露了身手。
灵芝能卖不少钱,届时有机会进县城,她就能有钱买祛疤膏。
颜芙凝按着此刻还怦怦直跳的心口:“那你不早说?”
“什么不早说?”他反问。
“会轻功,你直接飞下去摘。”
何须一步步往下爬,吓得她小心脏都要跳出来。
“用轻功下去,不清楚何处可着力,一个不小心跌落悬崖,粉身碎骨,你想我死?”
颜芙凝一哽,她不清楚古代的轻功究竟能到何种程度。
更不清楚他的功夫在何等水平。
此刻被他这么一问,方才思忖过的话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我可不想当寡妇。”
傅辞翊一怔。
也是,当了寡妇的女子,不管有多洁身自好,在外人眼里名声总归不好。
鬼使神差地,他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当寡妇。”
她颔首:“你是要考科举的人,将来要为江山社稷出力,自然得活得好。”
倏忽间,两人齐齐噤了声。
此刻他们的话都没错,但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傅辞翊将两朵灵芝放到背篓里,正要背起背篓,被颜芙凝拉住。
她道:“咱们一路下山,深山里是遇不到什么人。等下了山,被人看到灵芝,会有人眼红。”
傅辞翊闻言将背篓放下。
颜芙凝倒出一些平菇到地上,放了灵芝进去,再将倒出的平菇均匀盖在灵芝上头。
两人这才下山。
此次进深山路途长,是以下山亦花了不少时辰。
两人到山脚时,暮色将落。
胡阿静气呼呼地背着个空背篓下山,看到颜芙凝在前头走,快步追上去。
她探头往她背篓一瞧,气道:“我说怎么一朵平菇都没了,原来是被你这小蹄子摘了去。”
颜芙凝不怒反笑:“若非我那次摘了平菇回家被你瞧见,你能刻意去寻?再说了,长在山里的东西,谁人都可以摘,此次你没摘到能怪谁?”
胡阿静眉心一皱,自个今日不能白跑一趟,即便不能抢了她的平菇,也要踩它个稀巴烂。
遂伸手去抓颜芙凝背后的背篓。
颜芙凝身形灵巧地往傅辞翊身侧躲去,嘴里娇娇弱弱地道:“啊呀,我好怕呀,前头用镰刀割我弟,今日来抢我的平菇。”
傅辞翊不动声色地抬手护着颜芙凝,凛冽的眼风扫向胡阿静。
胡阿静想起他能一脚踹翻她家的篱笆门,顿时心底发虚,撒开腿,跑得那叫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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