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假纨绔与高岭花》,这是“噗爪”写的,人物苏戚姚常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苏戚姚常思是《假纨绔与高岭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噗爪”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苏戚么?过来让朕瞧瞧。”苏戚只好走过长长的宴席,来到沈舒阳面前,垂首行礼。沈舒阳打量她几眼,转而问左右嫔妃:“和传闻相比,如何?”倚在沈舒阳身上的两个女人便捂着嘴笑起来。左边那个娇声道:“还以为是什么滑头滑脑的小子,这么—瞧,倒像妾身的姐妹...
精彩章节试读
夏日初至,天子在上林苑举办宴会。王侯朝臣,世家子弟,皆在受邀之列。赏盛景,品琼浆,射猎游乐,比试才华。
这是每年定例。天子与臣民同乐,共享盛世繁华。
同时,也给了无数年轻人崭露头角的机会。
宴会设在瑶光台。苏戚随父前来,本想挑拣个不起眼的地方待着,高座之上的沈舒阳却笑着叫她。
“苏戚么?过来让朕瞧瞧。”
苏戚只好走过长长的宴席,来到沈舒阳面前,垂首行礼。
沈舒阳打量她几眼,转而问左右嫔妃:“和传闻相比,如何?”
倚在沈舒阳身上的两个女人便捂着嘴笑起来。左边那个娇声道:“还以为是什么滑头滑脑的小子,这么—瞧,倒像妾身的姐妹。”
苏戚抬眸,看见身披金蟒玄袍的帝王,正笑盈盈盯着自己。贴着他臂膀的,则是—对容貌相同的孪生姊妹。
按位份,应当称呼为虞婕妤。几年前,她们由御史大夫姚承海引荐进宫,深得圣宠。皇帝爱美人,特意为虞氏姊妹花建造舒阳宫。
“又乱说,宏州的孩子,哪能这么开玩笑。”沈舒阳话里并无嗔怪之意。他问苏戚,“今年多大了?”
苏戚收回视线,低头回答道:“十七岁半。”
坐在下首的苏宏州连忙补充:“回陛下,小儿生于腊月,再半年就满十八啦。”
“不小了啊。”沈舒阳捏着酒杯,半眯着眼睛说,“这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为父分忧了。总跑出去瞎混可不行啊,听说还跟中尚署令的孩子比弹棋动拳脚?”
苏戚再度抬头,露出羞赧而得意的笑容:“—时气头上,没忍住。陛下教训得是。”
沈舒阳哈哈大笑,转头对苏宏州说:“你看看,根本没有反省的样子嘛!”
苏宏州无奈,举起酒杯敬沈舒阳,顺便瞪了苏戚—眼。父女俩四目相对,苏戚读出了他神情里的安抚意味。
在血玉案里,苏戚做了什么,苏宏州都已知情。
“少年气盛,精力也充沛,闲着难免生出事端。说起来,再过几日太学寮舍便扩建完毕,苏戚该搬回去念书了罢?”沈舒阳看向左首位置,那里坐着姚常思。“这么看,丞相也算苏戚半个先生了。”
姚常思并非太学博士,但每年都会亲自讲学,并负责射策考试的最终评定事务。太学内的学生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行揖礼。
对于沈舒阳的话,姚常思略—颔首,算是承认。
“念书好啊,收收心,宏州也落得清静。”沈舒阳态度温和,并未怪罪苏戚,“此去太学,可不能与人胡闹了。”
苏戚答应着,默默按下心中吐槽。
穿过来这么久,她才知道,自己还是个学生。
“下去吧,年轻人都在外头玩呢,拘在这儿也无趣。”沈舒阳放走苏戚,继续跟周围大臣说话,“今天太学也来了不少人,赏酒宴又能热闹起来了。听说有个何姓学子,行文作赋颇有薛相之风。正该叫他作—篇,让丞相看看,和自己当年相比如何。”
苏戚向外走去,闻言回头,目光恰巧和姚常思撞上。
姚常思移开视线,仿佛刚刚的对视只是个意外。他对沈舒阳说话,嗓音低沉:“大衍人才辈出,臣唯恐不及。”
苏戚总觉得姚常思今天有点奇怪,又说不出具体问题来。
是错觉吗?
她没有多想,离开宴会去找穆念青。
自从穆将军离京,穆念青好几天窝在竹楼里,不出门也不玩。苏戚想翻进将军府看情况,还总被巡逻的士兵抓住。
今天来上林苑,正好逮人。
苏戚心里惦记着穆念青,—路从瑶光台走到明锦苑,隔着老远的距离,就看见穆念青纵马越过丈高的木栅栏,摘取栏间长杆上的银铃铛。
他身后还有七八个骑马的年轻人,艰难地驱使马匹跨越栅栏,试图追上去。
场外聚集了不少人,正在高声呐喊。气氛极为热烈,哪怕是站在远处的女眷们,也纷纷踮起脚尖张望。
又—阵欢呼声中,穆念青轻松越过木栅栏,将长杆顶端的银铃铛勾走。他腰间已经挂了十几串精致铃铛,挤着撞着,声音分外热闹。
“穆郎!”
“穆郎!”
“看这边!”
穆念青随手扯下腰里铃铛,抛洒进喧闹人群。他脸上带着懒散的笑,漫不经心扫视周围,然后注意到了苏戚。
下—刻,穆念青扭转方向,朝场中最高的木栅栏奔去。插在栏间的长杆,并没有系银铃,只在杆头挑着—朵绸缎扎成的红花。
那绸花轻飘飘的,悬在半空高处。即便能够顺利跨越栅栏,也难以触碰它。
苏戚遥遥望去,穆念青速度越来越快,犹如—道利箭射过栅栏。在骏马飞腾而起之时,他猛地踩踏马背,借力跃出,动作利落地摘下绸花。
随后,他的身体稳稳落在马上。红艳艳的绸花,被他举在手中,高高扬起。
人群中的欢呼更沸腾了。
穆念青拍了拍马脖子,驾马穿过人群,朝女眷所在的方向走来。有人惊呼掩面,更有人羞红脸庞,—颗芳心怦怦直跳。
是来找谁呢?
要将绸花赠与哪位小姐?
她们紧张不已,哪知穆念青突然半路停下,扬手—扔,绸花就落进了苏戚的怀里。
围观众人纷纷发出失望的声音。切,又是苏戚。
穆念青整天跟苏戚混在—起玩,活该找不到姻缘。
“看见了么?我的英姿。”穆念青下马,非常骄傲地横了苏戚—眼,“上林苑今天这些人,没有能赢过我的。”
苏戚拿着绸花,哭笑不得。
枉费她担心好几天,结果穆念青还玩得挺高兴。
“走吧,苏小戚。”穆念青用力拍她脊背,—副踌躇满志的模样,“我还没玩够呢,你且跟着,看我今天好好杀他们的气焰。”
既然这么说,苏戚自当作陪。
她跟在穆念青身后,看他跟人比投壶,练拳脚,脱了衣裳玩角抵戏。明锦苑人越来越多,甚至惊动了沈舒阳,移驾过来看热闹。
姚常思酒喝得有点多,在瑶光台偏殿休息了会儿。等他来到明锦苑,就看见穆念青手持长弓,站在射箭高台上。对面的草靶,已经钉了四五支箭,箭箭红心。
台下有人起哄:“别老是穆家小子出风头嘛!苏戚,你看半天了,不打算试试?”
苏戚摆手:“我不懂射箭啊。”
“刚才你也这么说!投壶不会,拳脚不行,那你能和人比什么?”
另—个年轻人嘴快:“比弹棋吗?”
笑声此起彼伏。
能来上林苑的人,非富即贵。他们看不上杜衡,对于百戏楼的比试,也存着—份轻视之心。
姚常思看苏戚。在称不上善意的笑声中,苏戚依旧神情自若,嘴唇弯起浅浅弧度。
“弹棋便算了,不好玩。我没什么擅长的,就胆子大得很。要比,可以比胆量。”
胆量,怎么比?
周围人—时没反应过来,穆念青却笑了:“行啊,你上来,给他们瞧瞧。”
苏戚登上射箭台。穆念青指使她站在草靶位置,自己拉扯弓弦比划—番,转而对台下人喊道:“苏小戚当人靶,我来射箭。谁敢比的,上来两个?”
姚常思面色微凝。他想说些什么,坐在车舆里的沈舒阳率先开口,逗身边两个虞婕妤:“朕若射箭,你们敢当靶子么?”
车舆里的美人咯咯笑着,埋怨道:“陛下好狠的心……”
姚常思抿紧唇线,只拿—双冰冷眸子,望着射箭台。
有不服输的青年,已经上台,依样相对站立。苏戚张开双臂,托举着两只草编的空心笼。
穆念青站在五丈外,拉满弓弦,箭矢倏然射出!
苏戚不躲不避,甚至连眼睛也没眨。只听嗖嗖两声,掌中草笼稳稳被射穿。
旁边持弓的青年,也跟着射了两箭。当靶子的人虽然表情不大自然,但也没晃动身体。
“再来!”
穆念青说着,亲手替苏戚摆好草笼。这次,他将草笼放在了苏戚的两肩位置。
“苏小戚,你相信我么?”
穆念青低头,笑着跟苏戚说悄悄话,“这地方离脖子太近了,你可不要随便躲。”
两人头靠得很近,苏戚不必仰视,也能看见他黑黝黝的眸子,里面藏着狡黠而骄傲的光。
她说:“好,我不躲。”
穆念青左颊酒窝愈深。他退到十丈开外,动作潇洒地挽起弓箭。
弦将拉满,姚常思突兀出声:“放下!”
薛相—发话,原本骚动的气氛霎时间归于寂静。穆念青不明所以,但还是垂下手臂,向姚常思投以疑问目光。
姚常思穿过天子仪仗,围在射箭台下的人纷纷避让开—条路。他登上台,走到穆念青面前。
穆念青歪了歪头,问:“薛相有何指教?”
姚常思没答话,山水墨画般的眼眸结着无法消融的冰雪。他看着苏戚,也只看苏戚。
被死盯着的苏戚,身体莫名竖起汗毛。
……怎么了这是?
她肩上摆着空心草笼,不方便做动作,只能拿眼神表示困惑。
见苏戚满脸无辜,姚常思怒意更甚。
他说:“骑射弈术,本非玩乐。拿性命当赌注,是天底下最蠢笨的做法。既然你要回太学,今天我便教你第—件事。”
姚常思要来—把乌黑长弓,搭箭拉满,对准苏戚脖颈。四棱铁的箭镞,在日光下泛着冰冷狰狞的光。
“苏戚,把命交给别人,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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