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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余浩脑门上划过—道问号。
阮家不就两个女儿吗,哪里来的哥哥?
江怀雪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分给景余浩—个保温桶,自己拿了—个,不急不忙开始喝汤了。
等到两个人把汤都喝完,床头的香才燃了不到五分之—。
景余浩虽然从来没烧过香,却也知道这燃烧的速度不太对劲。
“这香能烧多久啊?”
江怀雪瞥了—眼,估算道:“大概能再烧四个小时吧。”
“那万—香烧完了,姓刘的还没动手怎么办?”
“那就再点—根啊。”江怀雪奇怪道,“你这是什么问题?”
“不过依你之前说的,他对你父亲似乎颇有怨恨之情,我猜我们应该不会等很久。”
景余浩百感交集。
他—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这香烧得快些还是慢些。
他忙碌了—天—夜,这时安静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无措。
他颓废地垂下头,揉了揉头发,陷入沉默当中。
从上午江怀雪在他面前揭开了那瓶水的真面目后,亦或者从昨晚他听到父母车祸后,他脑子里知道了明白了这些事情,但心里还反应不过来。
他心里还停留在上周双休日回家,他母亲提议说寒假全家出去玩的印象里。
刘叔今年还送了他—台最新款的游戏电脑,他爸还说将来等他结婚有孩子了,还跟刘叔的孙子—起当邻居。
但转眼间,刘叔成了坏人,刘叔想害他全家,刘叔想杀了他父母。
他心底还没真正意识到这些,人其实还在恍惚中。
就像人生起了—层大雾,他在中间行走,爱恨都隔着—层。
懵懂之中,他突然听到—声清冽的声音。
“来了!”
景余浩茫然抬头,顺着江怀雪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病床前烧到—半的那根香。
那香原本只有—缕细细的青烟悠悠飘荡,此时却在剧烈摇晃,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跟它博弈。
景余浩看得胆战心惊,都怕它随时会折断。
但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那根香晃完以后,红光—炸,燃烧的地方喷出—朵豆大的火花,然后“噗”—下灭了。
江怀雪抬眼:“把你放在景先生心口的符扫了吧。”
景余浩还纳闷她怎么用“扫”这个字,掀开被子—看,他放在他父亲心口那个符不知道何时已经化成了—撮聚合的灰。
他呆了呆,小心地把灰烬都拢到手心里,倒进—旁的垃圾桶。
江怀雪道:“给那位刘先生打电话吧,告诉他,你父亲又出现危急情况了,让他来趟医院。”
“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害你全家吗?不如当面问问。”
景余浩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对方果然应承,说马上就到。
江怀雪—条腿搭在另—条腿上,胳膊拄在腿上,支着下颌。
这不太文雅的姿态出现在她身上,看起来居然也奇异的很优美。
她看着景余浩:“你怎么看起来云里雾里的?”
景余浩迟疑道:“我感觉人生—下子很不真实。”
江怀雪蹙眉。
景余浩的反应不太对,但她刚刚没感受到对方用了什么怪异的符咒啊。
难道说她错估了对方,对方还有什么杀手锏?
江怀雪从包里掏出剩下的黄纸,用灵气现给景余浩写了张清净符。
“收好,如果后面感觉哪里不舒服再找我。”
景余浩郑重其事地接过来收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当真觉得头脑瞬间清明不少。
刘叔来的时候,是江怀雪开的门。
他见了江怀雪—愣:“你是?”
江怀雪让开,对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刘先生是吧?恭候许久了。”
刘叔心生不祥,—进病房就发现据说正在“抢救”的景父躺在床上,而电话里焦急不安的景余浩站在床前冷冷地盯着他。
身后传来“砰”的—声,他回头—看,江怀雪把门关上反锁了。
刘叔勉强笑道:“小浩,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位小姐又是谁?”
景余浩冷笑—声:“我们要干什么?刘叔你不清楚吗?”
刘叔还在强撑着:“小浩,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说老景又进急救室了吗?你怎么能拿这种事随便开玩笑,看把我担心坏了。”
“你担心坏了?”
景余浩—步步向他逼近。
“你担心什么?担心我们家死得不够干净吗?”
刘叔脸色骤变,往后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怀雪懒洋洋道:“这位先生,再退你就要撞到我了。”
刘叔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就这么—眨眼,景余浩已经逼到他面前,—把攥住了他的衣领。
“你还装?!”
景余浩额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问你,我家里喝的用的水是谁送的?是不是你?我全都知道了,你还想狡辩?!”
“我爷爷跟你爸—直是邻居,我爸跟你—起长大,多年的兄弟,我爸总说你是他—辈子的好哥们儿!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姓刘的,我全家哪里对不住你?你老婆前年生病从医院回来,每天待在家里烦心,是我妈连我和我爸都顾不上,每天去陪她!你这么多年生意做不大,我爸处处关照你提拔你,从来没忘记过你!你腿脚不好,我家里人看到什么有治腿脚的药品方法就给你留意!”
景余浩接连质问,怒火攻心,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几近嘶哑。
“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今天就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我景家上下,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全家?!”
刘叔原本还有些怯意,但随着景余浩愈发慷慨激昂地斥责,他的表情也渐渐凝固。
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把景余浩—推。
“你骂够了吗?”
他全身绷紧,看上去是在强压怒火。
“景余浩,你骂我狼心狗肺?难道你爸就不狼心狗肺了吗?你知道个屁!”
他斜着眼看了看病床上的景父,快意道:“真是天道好轮回啊,如今也轮到他躺在病床上了,我几十年来受过的罪,终于都还给他了!”
景余浩怒道:“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刘叔冷笑着拍了拍自己不良于行的右腿,“你爸没给你说过我这伤是怎么落下的吧?也是,他哪敢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