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福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许成瑜吴渭,《世家福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许成瑜死了,在二月严寒未褪的时节,孤苦而又凄惨的死在凭兰小院里,可是等她再一睁开眼……铜镜里的人,分明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她还是扬州城里最风光得意的许五姑娘,这一世,她定要活个潇洒恣意!...
《世家福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许成瑜吴渭,讲述了”许成瑛脚步顿住,人是哭过一场的,眼眶还泛着红,扭头看她,也不说话。许成瑜上前去又揉她的脸:“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谁都不要提半个字,知道吗?”“五姐?”她困顿,反问回去,“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叫我说?”“不单是街上的事,还有白云居里的事,蕙姐儿挤兑你,我替你出头,遇上小公爷……”许成瑜把手收回来,看她...
世家福妻 阅读精彩章节
许家的宅子坐落在玉井胡同上,五进五间,坐北朝南,东西延伸又足有半条街,实在是又大又气派的。
许家老太太魏氏一辈子生了四子一女,到五六年前,家宅不宁,老太太便狠了心,做了主,叫各房院分开了单过,连家里的铺面经营,也分到各房手上去,由得儿孙们自己折腾去,只是不许分了宗,家产也始终都算是公中所有,不过毕竟分了家,所以每年经营所得,且归各房自己罢了。
为着分了家单过,各房便在院墙角门上都上了锁,每天各处下匙,也都有四个婆子轮替值夜,守着门。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永善坊是逛不成了,姊妹两个只想着快点回家去。
原本萧闵行说要送,只许成瑜想来,他是那样尊贵的出身,不清不楚的,还是避嫌为好,是以百般推辞了,这才勉强打发了萧闵行。
眼下她领了许成瑛回家,打从三房院甬道后的后角门进了府,是打算先送了许成瑛回去,再回长房院的。
眼看着三房院近了,她抓了许成瑛一把:“七娘。”
许成瑛脚步顿住,人是哭过一场的,眼眶还泛着红,扭头看她,也不说话。
许成瑜上前去又揉她的脸:“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谁都不要提半个字,知道吗?”
“五姐?”她困顿,反问回去,“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叫我说?”
“不单是街上的事,还有白云居里的事,蕙姐儿挤兑你,我替你出头,遇上小公爷……”许成瑜把手收回来,看她泛红的眼眶,一时犯难,便又去拉她,“三婶见了,一定会问你为什么哭,你就说我不肯带你去永善坊,你急了,掉了两滴泪,别的一概不许提,记住了吗?”
她单问记没记住,却并不说为什么不叫说。
许成瑛一贯是个胡来的人,从小就是家里最不服管教的那一个,她又是最小的,一家子宠着她,捧着她,好在她虽被惯坏了,骨子里却不坏,都是些小打小闹罢了。
只是眼下出了这天大的事,受委屈的虽不是她,她却也实实在在受了一场惊吓,本该回家去抱着她母亲痛哭一场,也该查清楚了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连她们许家姑娘都敢掳,哪里能像她五姐一样,抓了人,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又放了。
她是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也不晓得究竟哪里得罪了人,但横竖咽不下这口气。
偏这会子回了家,她五姐一开口,什么都不叫她提,连江蕙存心挤兑她,都不能说。
许成瑛心里不服气,甩开许成瑜的手:“不行!”
这丫头是个说不通道理的,那就只能哄着……
许成瑜眼皮突突的,觉得头皮都发麻,但只能耐着性子来哄她:“你听不听我的话?倘或你不听话,我再要出门,便不领你去了。你要是听我的,等后半晌,我叫人到瑞福斋给你买吃的,焦炸窝窝、粉蒸霜酪石榴糕,还有他们家的鸡汁茄包,你要不要吃?”
许成瑛似乎陷入了两难之地,为难了半天,一咬牙:“还要一份儿松子糖,再加一盒金丝党梅。我头前听我哥哥说,城里文英楼新请了一班戏子,唱的很是不错,你也要带我去。”
得,她倒成了个精打细算的人,做起买卖来是一把好手,决计不会吃了亏。
许成瑜无奈摇头,仍旧应了她,这才放了她回家去。
身后绿珠跟上前,小脸儿拧了拧:“姑娘有心堵上七姑娘的嘴,却也不知七姑娘是不是真的三缄其口。”
“她最有这点好处,既答应了,你就是打死了她,她也是不会松露半个字的。”
许成瑜揉了揉鬓边,觉得头疼得厉害:“爹和大哥是不是今天出城去?”
绿珠说是:“这会儿怕早出了门,今儿是回不来了,得等到明天才能回家的。”
她哦了声:“那咱们回家,也不要惊动母亲了,免得母亲跟着担心。”她想了想,又回过头去看身后跟着的丫头们,“一个字也不许乱说,不然立时处置出去。”
丫头们蹲身作礼说记住了,绿珠却实在想不明白。
便是眼下不肯叫太太担心,连小公爷府上都要等着老爷和大哥儿回来,才好备下谢礼去登门,可怎么又决不许七姑娘言语了呢?
她跟在许成瑜身后,一步一步走得缓,忍不住,还是要问:“姑娘怎么不叫七姑娘言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是跟着一起出门的,便是老爷和大哥儿都不在家,她回了三老爷和二哥儿,不也是一样的吗?”
那自然是不一样的。
差点被掳走的总归是她,要出面,也得是她爹和她亲哥哥,且轮不着三房的人。
况且……
“成瑛是个没成算的人,一向都是口无遮拦,今天出了这么多的事,她一个字说不好,那就是我的过错,在白云居里逞强出风头,得罪了人,被人家记恨上,才要掳我,毁了我,也败坏了许家名声。”她说着又摇头,“她不知这里头的门道,三叔和三哥哥一听便猜得出,你叫她去说?等着她把我给害死吗?”
这么说,街上掳人的,该当是……孙掌柜的人?
绿珠吃了一惊:“那孙……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连姑娘的主意也敢打!”
他当然不是,只不过眼看着朝廷要开放海上贸易,他家里的造船厂可就顶了大用处,扬州城中为商的,不想走官船的,谁不得卖他三分薄面呢?
说到底,都是为了生意和银子。
官船是胜在更安全些,可要真说起来,收取的税银又高,那船造的还未必有私人造船厂的船只更好。
可就即便是说安全,如今朝廷既然下旨放开了海禁,那便是海盗和沿海的流寇不成气候,这才敢放开了贸易的。
姓孙的甜头还没开始尝,心就已经野了,自然这是后话,也不是如今要计较的。
许成瑜抬手遮在眼前,挡了挡刺眼的光,又把话茬兜了回去:“何况成瑛从来是最不待见江蕙的,她跟三婶还有三姐姐说,江蕙在人前挤兑她,保不齐叫三婶她们以为,她在外头又惹祸,惹急了江蕙,江蕙数落了她两句,她气不过,回家来告恶状的,那你说,我在白云居替她出头,不就是替她欺负人去的?最好还是别叫她开口了,这事儿得我自己回话,才靠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