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李向阳白葆春小说三氏同堂全文免费阅读《三氏同堂》最新章节目录

张云鹤的话虽然白玲没有全听懂,但有一句她是听懂了的:六哥要不就是什么也不知道,要不就是装糊涂不知道说明这个人不懂得感情,装糊涂则更不可取,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自己,无论属于哪种情况,现在真的如张云鹤所说,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白玲感到一阵的心烦加上愤怒,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恨六哥还是恨自己说来奇怪,自从这样的心情产生之后,她好像觉得轻松了很多,因为恨是简单的,而那种柔肠百转的滋味是复杂而又难熬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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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氏同堂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三氏同堂》,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李向阳白葆春,故事精彩剧情为:张云鹤的话虽然白玲没有全听懂,但有一句她是听懂了的:六哥要不就是什么也不知道,要不就是装糊涂不知道说明这个人不懂得感情,装糊涂则更不可取,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自己,无论属于哪种情况,现在真的如张云鹤所说,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白玲感到一阵的心烦加上愤怒,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恨六哥还是恨自己说来奇怪,自从这样的心情产生之后,她好像觉得轻松了很多,因为恨是简单的,而那种柔肠百转的滋味是复杂而又难熬的其实......

作品试读


白玲推开院子大门的时候,白葆春老婆闻声从屋子里出来:“这早晚儿了,怎么才回来?你一个人回来的?”

“我二哥送我回来的。”白玲扭身插上大门说。

“你二哥呢?”

“走了,再晚了他回去就没车了。”白玲走进了屋里脱掉外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你喝酒了?”白葆春老婆站在女儿身后说。

“晚上跟大哥大嫂喝了几口。”白玲用手摸着脸说。

“瞧你的脸,跟大红布似地,快洗洗睡觉吧,明儿还上班呢。”白葆春老婆说。

“我爸睡了吗?”白玲问。

“跟你七叔在那屋睡了,我刚才给他们续开水,俩人对着打呼噜呢。”

常顺义一辈子没结婚,一年倒有半年在白葆春这。他是宝三最小的一个徒弟,所以,白葆春另眼看待他。曾经和他商量干脆就搬过来住,两家子并成一家,常顺义不同意,按照他的说法,这样走动亲热,上了年纪的人不扎堆儿,因为怕给别人找麻烦。

白葆春老婆打来了热水倒在脸盆里,白玲洗漱以后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白葆春老婆也上了床躺在旁边。练武的人,中年以后大都是夫妻分开睡,这是有道理的,因为人到中年精气日衰,为了保存精力习武,一般都采取夫妻分居的办法,白葆春也不例外。

白葆春老婆拉灭了灯,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进屋里,风吹着杨树叶“哗哗”的作响。

白玲想着这一天的经历,特别是麻金城那句话“你心里有人”。直到现在白玲才感觉到,她心里真有个人,就是六哥。六哥宽厚的肩膀,浓密的头发,开朗的笑容总是不停的在她脑子里闪现。

麻金城说的对,自己今天的演的戏是拿他当了龙套,她也曾经考虑到怎么收场,不过那个时候她想的是,麻金城未必能明白。今天被他点破让白玲除了无奈又添了一份惊恐,麻金城果然是老谋深算。

自己喜欢六哥可是已经晚了,六哥已经有了对象,现在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徒劳无益了,她感到分外的委屈。也为自己今天的做法感到脸红,真是多此一举。还有一个问题让白玲发愁,麻金城看来不会罢手,万一他要是还提出这样的问题怎么办?

可能是女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引起了母亲的注意,白葆春老婆轻声的说:“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白玲看着天花板说。

“看见人家结婚眼儿热了?”白葆春老婆笑着说。

“妈……!”白玲觉得母亲这个结论似是而非,自己发愁的事远比这个要复杂的多,反正是没人说,不如跟母亲说说。

“妈,您说六哥这人怎么样?”白玲说。

“怎么想起了问他,这孩子不错,打进了门我就喜欢,我跟你爸爸说过,这孩子厚道,就是脾气有点掘。这次你爸爸病在通州,他昼夜守着,就是亲儿子又当如何呢?”

“今天晚上,大哥,二哥还有我把他给气跑了。”白玲的口气轻松,好像是淘了一回气,可心里沉重。

“那干嘛呢?你六哥心眼直,斗心眼他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这样可不好。都不是孩子了,深分(过分)了会伤人的。”

“我就是担心这个,他气的脖子都老粗,站起来就走了,连饭都没吃完”白玲说。

“你们怎么气他来着?”

白玲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麻金城刚才的表现。

白葆春了老婆听了说:“要说这个祸根是在你这,你仗着他是你爸爸的徒弟,他不能怎么样你你就欺负他这可不好,孩子气性大,有骨头,是个汉子。”

“我怕……我怕六哥他真的恨我,以后就不理我了……!”白玲说完哭了起来。

白玲的哭叫白葆春老婆吓了一跳,因为平日白玲拿六哥撒气,俩人拌嘴的事是经常的,今天的事也没超出这个范围,女儿为什么哭呢?

“你六哥不是那种人,男人不容仇人,不容小人,可他不能不容女人,要不是这样,他也不是个爷们儿。”白葆春老婆摸着白玲的头安慰着说。

母亲是最亲的人,白玲觉得自己一肚子的话只能跟她说,她抹了把眼泪说:“妈,我不想叫六哥搞对象。”

这句话在白葆春老婆听来就是没头没脑,白葆春老婆说:“这不是废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六哥怎么就不能搞对象?今天听了我还替他高兴呢。”

“我就是不想让他搞对象……!”白玲的话和哭声混在一起。

白葆春老婆听着心里有些明白,莫非是自己的女儿爱上了小六子?可他已经有了对象,这样下去可要出漏子(麻烦)……!

“都是这酒闹的,你就不听话,女孩子家的哪有喝酒的?快睡吧!”白葆春老婆虽然想着心里不安,嘴上却也只能这样说了。

六哥负气而走,到了家门口进了院子,迎面碰见正要去厕所的二毛。

“哟,回来了?又见面儿去啦?”二毛满脸坏乐的说。

六哥正心烦,一手抓住二毛的胳膊说:“我瞅着你就是欠揍!”

二毛赶紧使出看家的本事尖声叫道:“妈……!您瞧我哥,进门就打我……!”

老娘在屋里听见喊道:“小六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别跟你妹妹动手,你那粗手大脚的,她搁(禁)的住吗?”

六哥松了手,二毛飞快的从身边跑过。自从没了父亲,六哥不管回来多晚都要去老娘屋里看一眼。

他走到屋里老娘说:“才回来,吃了没呢?锅里有饭”

六哥说声“吃了”就回到自己的小屋里,躺在床上心里一阵的乱。白玲凭什么这么对待自己,并没得罪她呀?由于她的发难,二哥麻金城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来,他又是为什么呢?大哥的话可以不计较,因为他喝了酒。六哥承认自己有不到的地方,比如麻金城照顾白玲的脚,凭什么自己就说出那样的话?这没碍着自己的事呀?再想想白玲这一天的表现,要不就是不理,要不就是挖苦讽刺,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要说六哥对白玲没感觉这话不公平,他之所以没往那想,完全是因为师傅和自己的关系,还有就是麻金城。六哥现在想明白了,那次麻金城砸了自己一跤就是为了白玲,他觉得很郁闷,因为自己压根也没想往他们里头伸一腿呀?“我倒要看看白葆春的得意门生今天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六哥耳边响起了白玲的声音。如果说麻金城对师傅带自己上通州有看法,白玲应该不会,只有一个解释,白玲是说出了麻金城想说没说的话,看来大哥说的对,白玲和麻金城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

现在这个局面,再去师傅那应该怎么对待他们?不说话不行,说话又觉得窝囊,特别是白玲,要是再说出不好听的来,是不是还得忍耐?这可什么时候是头呢?六哥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六哥如约和陈静去了颐和园。颐和园游人如织,因为正好是五一放假。六哥看到这么多人犯了愁,因为他答应了陈静去划船。

走到船坞看见排了很长的队陈静说:“这么些人得排到什么时候呢?”

六哥忽然想起,每当颐和园划船人多的时候,都会有人在岸边出让船只,这些人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划累了,要想把船交回去离船坞又很远,时间上也不划算,因为船收费是计时的。靠到岸边把船让给没租到船的人,把押金和实际划船的时间所需的费用给了就行。还有一种是专门赚这个钱的,这些人老早就去排队,租到船就往外让,条件是除了押金和时间的计时费用,额外加钱。

六哥想到这说:“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说完了话领着陈静沿着湖边溜达,果然就碰见了让船的。如果是碰见第一种让船的人,这个时间是很少的,因为是早上,现在碰见的多是赚钱的人。果然一打听,除了押金和计时费以外,额外多给五元。六哥虽然觉得不值还是租了船,两个人朝湖心划去。

陈静今天显得特别的高兴,不住嘴的问六哥,婚礼都看见什么了,新娘子好看吗等等,六哥应付着,不是他愿意应付,实在是昨天忙的脚不沾地,还窝了一肚子的气。

天气是响晴白日,太阳分外的足。湖面上无遮无挡。六哥听着陈静说着,眼睛看着她觉得,这姑娘像只小鸟,不停的唧唧喳喳,心里有一种快乐感。自己嘱咐自己,别想那些为难的事,眼前可以和陈静过一段轻松的日子,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

太阳走在了天中间的时候,陈静说:“六子,咱找个阴凉的地方好不好?我都要晒化了。”

六哥看了看身后,已经离十七孔桥不远就朝那划去。桥的影子就是阴凉,六哥把船靠在岸边。

陈静从包里掏出面包,蒜肠,一瓶北冰洋汽水,一瓶啤酒说:“该开饭了,就在船上吃多好?”

两个人吃着东西陈静说:“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的,你有什么事吗?”

“哪有?我心里从来不装事。”六哥说。

“我看你今天跟以往不一样,俩眼发直,我说的什么你都没听见。”陈静递过一块面包说。

六哥就在这个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当时想,自己的确实很窝囊,可这话没法跟别人说,陈静是自己的女朋友,也许后来就是夫妻,我应该和他说说我的苦闷。

“我真有事想跟你说说,不说我心里头就闷的慌。”六哥说。

”好!你就说说我听听!”陈静笑着说。

六哥就把自己怎么拜师,怎么认识师哥,怎么认识白玲,昨天是怎么回事一一的说了一遍。

陈静听完了说:“六子,看来这个白玲是看上你了。”

“怎么可能?她是我师傅的闺女,我怎么能乱想?何况这里还有个麻金城。”六哥分辨到。

“你不了解女人,有的时候,亲近和疏远根本就是一回事。那个白玲拿着你二哥演戏就是给你看呢,你偏偏就中了这个圈套”

“我就是看着我二哥那样觉得丢人。”六哥说。

“马路上丢人的老爷们多了,你都管吗?你为什么不管呢?”陈静说。

六哥无言以对,因为他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陈静接着说:“君子不夺人之所爱,这是老话,你不是跟白玲那没戏才找了我吧?”

六哥现在是发誓赌咒都没用了,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可他到底也没明白跟陈静说了实话怎么是这么个结论?

“好了,搞对象是一辈子的事,都得想好了,你答应我一个我早就说过的要求,不去摔跤,咱们往回划吧!”陈静说完开始收拾东西。

回到岸边退了船,陈静和六哥走出了颐和园,陈静说:“我坐332路直接到家,你就别送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答应我不去摔跤了,如果你不答应,你也不用给我打电话。”

六哥站在颐和园门口的铜狮子底下仰天长叹说:“我他妈的倒底招了谁了?”

人的一生很少是在创造什么,而最多的是选择。这种选择多数不是出于本意,最多的是无奈。赌气吗?那生活就会给你个样儿瞧瞧,顺从吗?遗憾就此而生或者会伴随你的一生。况且选择很难把握,因为在诸多的选择里,正确的只有一个。

陈静的要求类似于最后通牒,让六哥很为难,本来计划好的一天就这样只过了半天就结束了,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六哥!干吗去了?”下车的时候六哥看见了三白。三白手里拿着个风筝骑着车子靠在路边喊道。

“刚出去回来”六哥无精打采的说。

“走,跟我到地坛放风筝去?”三白说。

三白虽然和六哥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很说的来,现在正无事可做六哥就答应了他。那时候的地坛破败不堪,空地很多,两个人来到这找了个地方放起风筝来。“沙燕儿”是风筝的一种,也是北京风筝里最普遍的一种,因为制作简单,也容易放飞。

两个人放着风筝六哥说:“你糊的?”

“我哪有那个本事,是我一哥们的,他爸爸就是糊风筝的主”三白一边看着飞起的风筝一边说。

风速正好,沙燕儿很快就飞的很高,看着风筝六哥好像心情放松了一点。

“六哥,东直门的爆肚你什么时候兑现哪?”三白说。

“我什么时候该你的爆肚?”六哥问。

“唉!这人,你哥们结婚你叫我替你帮忙,我怎么跟你说的?提起裤子就不认帐呀?”三白说。

“等有功夫的吧”六哥搪塞道。

“甭用,丁是丁,卯是卯,今天的日子就正好,咱们今天就去”三白说。

放了一会风筝,三白硬拉着六哥到了东直门。进了爆肚店两个人坐下,要了菜和酒吃起来。

“六哥,趁着还没结婚自在会儿吧,等你结婚以后,你想吃爆肚可就不这么方便了。”三白说。

六哥喝了口酒说“还用结婚?现在就不方便了”

“别想着赖帐,现在怎么不方便了?”三白说。

六哥把这这几天的事情以及今天说了一边,三白听了说:“六哥,听你的意思,你今天跟你对象是闹了别扭了?”

“三天的限制,过了三天就吹灯拔蜡了”六哥无奈的说。

“吹了也好,这还哪没到哪呢就给你立规矩,往后怎么办?”三白说。

“光棍儿会管媳妇,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六哥说。

“六哥,我觉得那个陈什么的说的有点道理,也许你师傅的闺女是看上你了,所以假装疯魔的给你演戏,要是那样的话你可拿准了,你到底喜欢谁?”三白说。

“我喜欢谁轮不到我想,我这应付还来不及呢”六哥说。

“应付不是办法,要说最保险的是陈静,她跟你提出这个限制说明她还是想跟你交,你师傅的女儿你并没把握,你得顾一头儿。”

“我就没想过白玲这件事,何况这中间还有我二哥”六哥说。

“这你得好好想想,三天一眨眼就过去,到时候你拿不定主意你可就倒霉了,不过这个霉你倒的也有个名。”

“什么名儿?”

“鸡飞蛋打呀!”三白说完笑了起来。

无论如何在六哥看来,除了三天之内要跟陈静有个交待以外,别的他都束手无策。可这个交待很难给,他放弃不了摔跤,也不能放弃师傅,虽然和陈静的交往并没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他也并不想就此结束。

五一假期过了,六哥上班的第一天,组长就找他,要他准备一下去“支农点”。原来他所在的工厂在北京的郊县都设有“支农点”,帮助当地人维修机械等。支农点长期有人,但不是固定的,而是采取轮换制。去支农点的人,每天给一元四角钱的补助。虽然能够多挣钱,可还是没人愿意去,因为凡是支农点的地方都在北京远郊的贫苦地区。

这次组长带队,组员有六哥,三白。回家准备的时候,六哥想正好是个机会,应该给陈静打个电话,约她晚上出来告诉她一声,虽然她下了最后通牒,用这个原因拖延一下,也许过去以后她会想通。

六哥给陈静打了电话,陈静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快就想好了?”

六哥说:“我要出去些日子,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你说的事等我回来不好吗?”

“不必了,我说过,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好了,如果没想就别打”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六哥放下电话,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陈静看来是个固执的人,一点也不给别人松口气的机会,这在六哥所有交往的人中还是第一个。

陈静这没交代好,师傅那也应该告诉一声,六哥本想去一趟,可想起白玲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决定放弃。不去就没法通知师傅,六哥忽然想起今天就是逢五的日子,给大哥打个电话,叫他去的时候告诉一声,他觉得这次走很好,这些日子以来,让他烦恼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走出去清静清静。

六哥打了电话给沈建功,沈建功说正好今天带着老婆去谢师,又问了六哥去哪,走多长时间,并嘱咐小心一类的话,让六哥特别不好意思的是,沈建功还特意为那天在酒桌上说的话道了歉。

六哥回家收拾行李,吃完了午饭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多少日子以来,自从拜了白葆春,六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舒服的过日子,更不用说躺在床上大睡,以致他想就这样躺着,一直睡到明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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