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三氏同堂》李向阳白葆春抖音热文_李向阳白葆春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老人从见面到走像个影子,六哥摸着生疼的屁股好像做了一场梦,酒已经醒了大半六哥决定现在就回到师傅那,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大不了就是挨顿臭骂,另外他还有个心思,既然这老头认识师傅,他想把这老头到底是谁弄清楚,总不能挨这冤枉打呀?想到这六哥骑上车朝南菜园而去白葆春已经散了酒席,常顺义和老大沈建功也走了,屋子里单单剩下他自己正端起茶来要喝,传来敲门声白葆春披上衣服和老婆同时从不同的房间里走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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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氏同堂

都市小说《三氏同堂》是由作者“大尾巴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李向阳白葆春,其中内容简介:老人从见面到走像个影子,六哥摸着生疼的屁股好像做了一场梦,酒已经醒了大半六哥决定现在就回到师傅那,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大不了就是挨顿臭骂,另外他还有个心思,既然这老头认识师傅,他想把这老头到底是谁弄清楚,总不能挨这冤枉打呀?想到这六哥骑上车朝南菜园而去白葆春已经散了酒席,常顺义和老大沈建功也走了,屋子里单单剩下他自己正端起茶来要喝,传来敲门声白葆春披上衣服和老婆同时从不同的房间里走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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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从沈建功那吃完了饭,天已经黑了。沈建功两口子送出门外沈建公说:“想着多上师傅那去两趟,他这些日子也不痛快。白玲去了宿舍住我看这也是好事,让她一人儿冷静冷静,人有的时候多想想,自己就能给自己找着一条道儿。还有啊,不许你去找那个蒙古人和狼瞎子,你让我知道我饶不了你!”

“给她打个电话,不丢人!”沈建公老婆说。

六哥答应着走了,沈建功的家住在西四牌楼,离六哥的家只是五六站地的样子,天很热,晚上才有了点凉风,六哥想自己走走,因为喝了很多酒全身燥热。路过北海的时候,从左侧看见了五龙亭,六哥心里一动,这么长时间没跟陈静联系了,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转念又一想,还是等等的好,惯着她这毛病,将来不定怎么要挟我呢!

六哥又想到了白玲,听大哥的话,白玲那天在自己走了以后是受了委屈了,这就难怪她走出家门,她心里难受,躲避是最无奈的事。假如她星期六真的不回来,师娘就要让自己去找她,这是他今天答应好了的,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六哥更没有勇气找白玲,因为这里的原因大多都跟自己有关系。不找也不行,师傅今天的脸色就看出来,他对自己今天的表现不满意。六哥能理解师傅,老二在摔跤场上的表现已经让师傅觉得不痛快,白玲是师傅的眼珠子,走了自然是着急,况且师傅也大概知道她走的原因,去找白玲不单是为了让师傅放心,也有自己脱不了的干系,自己不去谁去呢?

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胡同口,正看见大毛站在那,这让六哥很奇怪,大毛天一黑是从不出家门的因为她胆子小,冬天黑的早的时候,上厕所都得叫自己跟着,今天是怎么了呢?

“你站这干吗呢?”六哥问。

大毛看见六哥说:“等你呢?”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六哥说。

“妈给你们厂子打电话了,说你今天回来,就张罗吃打卤面,结果老等你不回来,后来陈静来了个电话问你,妈一听就急了,坐在炕上发火呢,我在这等等你,先告诉你一声,妈说什么你也别言语。”大毛说。

哥儿俩说着走进了院子,二毛看见六哥小声的说:“等着过堂吧你!”

我记得我在这里说了两次“过堂”这个词,这是北京的老话,原来是指古代犯人在大堂上受审,后来演变成了要接受质询,进而成了不好过关的意思,二毛说的过堂就是指六哥的老娘今天是要好好的审问他。

果然,六哥一进屋老娘正坐在那满脸的怒气,看见六哥说:“你干吗去了?”

这句话其实就是审问的开场白,幸亏大毛提前打了招呼,否则原本六哥是想说刚回来的,现在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我去了师傅家。”六哥说。

“去一天哪?”老娘说。

“后来又去看了看师哥,他胳膊摔折了。”六哥说。

“你还真挺忙的?看了师傅看师哥,你妈呢,你妈看不看?”老娘说。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六哥不敢跟老娘顶嘴,因为老娘脾气暴躁,更主要的是,老娘很不容易,没了爹一个人拉扯他们三个人,六哥曾经说过,只要她活着我是不能犟嘴的。

“小六子,你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让我操心哪?我问你,你给陈静打了电话了吗?你走了俩月难道不应该跟人家说一声吗?这不是过家家儿,玩完了回家睡觉去了。陈静那姑娘又稳当又斯文,人家不是嫁不出去呀,我们厂子里的小伙子追他的多了,那个给厂长开车的司机整天就长在我们车间。人家凭什么跟你这么个穷光蛋?你要钱没有,要房没有,要能耐没有,就是饭量有。”老娘大概是说累了,叫大毛给倒了碗水。

“她也不给我打电话呀?都是我打!”六哥又想起这个委屈说。

“你打怎么了?人家哪点比不了你?你耍什么大牌?”老娘说。

六哥不敢顶嘴,虽然有很多理由一个也不敢说,老娘喝了口水说:“我听说你师傅有个闺女叫白玲对不对?”

六哥听了一愣,在家这个范围里,没人知道这个,不是六哥说,就没有人问过师傅家里的情况,因为母亲就不同意他摔跤。谁告诉她的呢?她为什么今天偏偏提到了白玲。正在左思右想的时候老娘说:“你是不是跟那个小妖精连连上了?连连上就别在缠着陈静,人家是好人家的闺女,你要是脚踩两只船,你还叫我在厂子里怎么做人?”

“您别瞎想,根本就没那么八宗事。”六哥说。

“我平白无故的血口喷人哪?这是你自己跟陈静说的,人家就问了我了,要是你现在还没定下来,人家可不能由着你挑,我怎么回复人家?你要是但分对人家有真心,她说的话应该跟你说,有搞对象通过他妈的吗?”老娘说。

六哥现在才明白,虽然陈静那天在颐和园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其实她是真的往心里去了,这就是六哥临走的时候打电话约她出来她拒绝的原因。

“你不是歇三天吗?今天就算过去了,从明天起,要不你就找陈静俩人把话说开了,最好能把她叫到家来,上回就叫你师哥给搅和了。你要是不答应也成,你这两天就哪都别去,我看着你!大毛,把那糟面条子用热水串串给你哥吃了,吃完了死觉去!”

“我没煮呢,有生的,我给他煮一碗吧”大毛说完就要走。

六哥拦着说:“别弄了,我吃完了。”

老娘听了说:“那更好了,省一碗面!”

六哥去小屋去睡觉,二毛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背影跟大毛说:“姐,妈说的小妖精是谁呀?”

“我哪知道,小孩子别打听。”大毛说。

“我想那小妖精一定比那个板着脸的陈静喜兴,你看小人书《西游记》里的小妖精都长的挺好看,笑眯眯的。”

“你瞎说什么呀,留神让哥听见揍你。”大毛说。

“他敢,今儿妈没揍他就便宜他了,他还找了个小妖精,他想娶俩媳妇儿?”二毛说。

“你还瞎说,快洗脸洗脚去,水都倒好了,明天还上学呢!”大毛轰走了二毛。

白玲住进了宿舍,第一天的时候,她竟然忘了这个事,下了班直接就奔了车站,走到车站才想起本来不回家的。她看着车子渐渐的远了,心里一阵茫然,也有点难过。她扭回头来走进了实验室,看着那些仪器发呆。同事小刘推开门说:“白玲,怎么不去吃饭呢?一会食堂关门了。”

这个小刘就是和白玲住在一个宿舍里的,她知道白玲今天住这特意找她来吃饭。

白玲站起身来拿起饭盒跟着小刘来到食堂,平日里她最发愁的就是在食堂里吃饭,中午是没办法,基本就是凑合一顿,晚上母亲会给她做顺口的。所以,今天是她第一次在晚上来到食堂。

白玲在窗口爬了半天,满眼都是中午的剩菜剩饭,卖饭的师傅看着白玲在那发愣问:“吃点什么呀?”

白玲看了看饭菜,又看了看排在她后面的人,什么也没买走开了。

“你怎么什么也没买呀?”饭桌上小刘问。

“我不想吃,我最讨厌吃食堂的饭了。”白玲说。

“不吃你吃什么?以后你在这住着就得吃这个,吃惯了就好了,我是吃惯了,现在叫我回家吃去,我还觉得没这的饭好吃呢。”小刘说。

白玲听着小刘的话,不吃饭已经觉得心里满满的,食堂里的人虽然没有中午多,可也不少,白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孤独,连一起工作的小刘看着都觉得眼生。

饭吃完了,白玲糊里糊涂的跟着小刘到了宿舍,小刘看来是住惯了,一切都显得很有规律,放下饭盒拿起毛巾和洗漱用具说:“走,去洗个澡。晚了人多,好多家属都是晚上上咱们的澡堂子洗澡。”

白玲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她几乎就是跟在小刘的屁股后面,一切都没用脑子。

“你是不是跟家里怄气出来的?”关了灯小刘问。

白玲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说话,本来就是为了躲清静,只是没想到,这清静的滋味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

“是不是呢?你怎么不说话,别是想家了吧?”小刘说。

小刘是白玲的同事,家住在远郊区,人很活泼漂亮爱说爱笑。白玲平日很喜欢她,所以这次特意和她住在一起,今天的小刘没完没了的追问,倒叫白玲心里有点烦恼,因为她没法说。

“我困了,咱们睡吧,明天还上班呢”白玲说。

“这才几点呀?今天是人手不够,要是够,她们还找我打扑克来呢,拱猪你会不会?”小刘看来并没注意到白玲的烦躁说。

白玲再不说话了,小刘也没了话。

窗外的路灯把屋子里照的很亮,本来就心事重重的白玲更睡不着了。她想起了母亲,这会是不是正在着急?父亲怎么样?她觉得他要是着急,一定会找她来,起码会派个人来找,比如麻金城,大哥不能来了,因为伤了胳膊。白玲原来最怕的是来找她,因为她的心思很坚决,她不是一时的冲动,这背后有着很难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倒希望有人找她来,那样就可以回去,可以跟母亲在一起,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很快的就睡着了。

白玲又想起了六哥,这是她最不愿意想的,他应该回来了,大哥那天在家里给她算过日子,白玲忽然觉得,大哥那天绝对不是随便的一说,他是有用意的,现在想起来她明白了,大哥已经猜到了自己为什么病。

躲是白玲第一个想到的,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关于躲到什么时候,她没想过,如果躲了一段时间还要回去,这个躲就一点意义也没有。总得有个结果,什么结果呢?一直躲到事情平息,一直躲到自己的心里真的干净了,一直躲到母亲不再不放心了,先躲到这个程度再说吧,一想到六哥,她心里就一阵发紧,眼泪就像听到命令似地流出来,她觉得很委屈,为自己委屈,她不相信一向觉得没有什么事不能下决心的自己,这回是怎么了?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此时的六哥躺在床上也很发愁,母亲动了怒,就他对老娘的了解,她是说到做到的。明天就是两个选择,第一去找陈静,第二在家里蹲紧闭。六哥不是不乐意找陈静,到现在为止,除了对陈静有种不好打交道的感觉以外,他并没有别的想法。因为六哥从小到大,生活在他周围的人都是直肠子,转弯抹角的东西他特别的不习惯。如果去找陈静,六哥有点犯难,因为陈静对白玲的估计不是简单的那么一说,这问题将成为他们之间最要说清楚的事,可就是这件事是最说不清楚的。六哥感到这个不清楚里有冤枉,有意想不到,也有自己的疏忽,这怎么解释?相反,就这样的情况解释,那不是越描越黑吗?

不解释见陈静也不比不见好在哪去,因为这是非要说的事,是陈静认了真的事,是老娘要听结果的事,是混不过去的事。六哥长叹一声,搞对象这么难,原来怎么没想到呢?

“哥,你还不睡呢?这茶放凳子上了,刚沏的你别碰洒了。”大毛端着一杯茶说。

“陈静来电话说什么?”六哥问大毛。

“我不知道呀,是二毛接的,这丫头跟张巴燕儿是的,谁来电话她都跑着接去,回来跟妈一说就急了。”大毛说。

“你把她叫来!”六哥说。

“我看看她睡了没睡呢。”大毛说着走了出去。

二毛揉着眼睛进了六哥的门说:“干吗呀,我刚睡着。”

“陈静来电话说什么?”六哥问。

“她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二毛,她又问我是你什么人。”

“你怎么说呢?”

“我说我是你一街坊”二毛说。

六哥听了又气又想笑说:“你有点正经的没有,怎么哪你都闹?”

“本来就是吗,那天她来了又不是没看见我,干吗问我是你什么人呢?”二毛听了不服气的说。

“看见你就知道你是谁呀?你算老几?后来呢?”六哥说。

“后来她说,麻烦您等六子回来的时候叫他给我打个电话。”

“就这些?”六哥问。

“还有什么,有也不能跟街坊说呀?”二毛说。

“滚你的!”六哥说。

六哥轰走了二毛重新躺在炕上想,看来是得见见她,不能赌气。好歹也要说明白,让陈静看着办,这样既能知道她的心思,也对老娘有个交代,想到这喝了茶翻身睡去。

第二天是正好是休息日,看来老娘是想好了的。六哥洗漱以后决定去找陈静,刚要出门老娘叫住了他:“你干吗去?”

“您不是让我找陈静去吗?”六哥说。

“我让你找陈静去?是你搞对象还是我搞对象?”说完掏出十块钱说:“你身上蹦子儿没有,你要请人家吃顿饭,你把裤子卖了?”

六哥接过钱来走出了门,身后老娘嘱咐到:“最好能叫她来家里一趟。”

六哥一边走一边想,老娘对陈静的重视当然跟自己有关系,因为自己是老娘唯一个儿子。老年人娶妻生子传宗接代的概念根深蒂固,除此以外,这里有没有对陈静十分满意的成分呢?如果是这样,他跟陈静还不能有闪失,否则老娘这关就不好过。

找了个公用电话给陈静打电话约好了地方,不大一会陈静来了。六哥看了她一眼,陈静把头发剪短了,六哥虽然有点不习惯,可是挺精神。

“上哪呢?”

“随便找个地方坐会吧,大热天的懒得动弹。”陈静说。

“我有一凉快地方,上地坛怎么样?”六哥想起了那天和三白去地坛放风筝,那个地方人少而且树多。最重要的周围的饭馆多,老娘既然给了银子,六哥想今天请她吃顿像样的饭。

出了安定门就到了地坛,果然树木成荫,游人也很少,两个人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虽然是早晨八点多钟,太阳已经很足,地坛路面上残破的地砖被太阳照的发白。树上禅鸣声响成一片。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静问六哥。

“昨天。”

“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这不是打了吗?”

“是我给你打的。”陈静强调了一下。

六哥听了心里想,这个人太较真,怎么你就不能先给我打呢?我都走了两个月了,你不是也没给我打吗?想了想老娘的苦心,又想起了大嫂的话“给她打个电话,不丢人。”六哥心理平静了很多。

“那个地方可真穷啊,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六哥转移了话题。

“你别打岔,你昨天早晨就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陈静说。

六哥估计陈静也和老娘一样往厂子里打过电话,怎么说呢?说去了师傅那,那又牵涉到了那些事,六哥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现在的状态就像个贼。

想到这六哥一阵烦恼,为了掩饰站起身来说:“我去买两瓶汽水。”

“你坐下,你为什么老是闪烁其词的?”陈静说。

六哥对这个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这个词大概不好,因为陈静面沉似水的脸色告诉了他。

“我闪什么,我是给你买汽水去。”六哥说。

“你坐下,我这次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都说开了对你我都有好处。”陈静的表现是严肃的,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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