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三氏同堂》李向阳白葆春抖音热文_李向阳白葆春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白玲仍然是每个星期六回家,星期一再回来上班,每个星期五路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平常要多,白玲知道路丁的心思,致使到了后来,她在回家以后会想到他,甚至愿意早回去在想到路丁的时候,白玲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听另一个白玲的指令,比如现在,白玲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握这件事,因为那心里并没有明显的表达六哥的事也是如此,当白玲在通州知道六哥的对象的事的时候,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料到的反应从心里冒出,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事......
最具潜力佳作《三氏同堂》,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李向阳白葆春,也是实力作者“大尾巴鹰”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白玲仍然是每个星期六回家,星期一再回来上班,每个星期五路丁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平常要多,白玲知道路丁的心思,致使到了后来,她在回家以后会想到他,甚至愿意早回去在想到路丁的时候,白玲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听另一个白玲的指令,比如现在,白玲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握这件事,因为那心里并没有明显的表达六哥的事也是如此,当白玲在通州知道六哥的对象的事的时候,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料到的反应从心里冒出,由此产生了一系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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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个东西很贱,没时间的时候想睡觉,有了时间又睡不着,六哥本想多睡会,最好能和晚上的觉连在一起,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可翻来覆去的就是再也睡不着,晚饭的时间到了,大毛走进来叫他吃饭,六哥觉得没胃口,说了声不吃就走出了院子。天气好的出奇,气温不冷不热,六哥顺着街道走,一时不知道上哪去。
大哥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师傅家,六哥一边走一边想,老二麻金城也应该去了,师傅现在正问我呢。白玲说不定又是跟着大哥起哄。
想到麻金城,六哥心里一阵不爽,说真的,做师弟的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即使是因为白玲,他也不能下那么狠的手,说那么损的话,可还不能跟外人说,这不让人笑话?六哥觉得,以后对老二应当敬而远之,不温不火即可,这个态度也应该同样适合白玲,因为得罪了她就是得罪老二,六哥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遛到了故宫的后门。找了个石凳坐在那,掏出烟卷抽了起来。
北京就是美,特别是皇城周围一步一景,从小就在这块地方长大的,只是没有留神。护城河的垂柳在夜风里摇摆,送来一阵清风沁人肺腑,六哥想起了老娘说的话,就是托生条狗也要生在北京城。
一对对情侣从六哥身边走过,看着他们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六哥想,别人搞对象都这么有乐趣,怎么到了我这就这么别扭呢?想起陈静反对摔跤,难道一个人的爱好也要算到人格里吗?陈静今天的态度一点也没有缓解的意思,假如自己也不让步,这是不是就拉倒了呢?想到这六哥自言自语道,拉倒就拉倒,自己也没做错什么,陈静一个劲的要挟自己也不是事,可是想到如果真的是这个结局,六哥也觉得遗憾,特别是想到了老娘,眼巴巴的盼着他有了对象,娶妻生子,因为自己没了爹,老娘这是对父亲的交待,万一和陈静吹了,怎么跟老娘说?
老娘反对自己摔跤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沉静,老娘不是好脾气,迁就陈静也是为了自己的家里穷,能有姑娘看上已经不易,加上自己盖的那间小房,只有一间半的房子,下面还有两个念书的妹妹,这样的家庭对谁来说也是个负担,六哥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具备搞对象的条件,应该再晚两年,等着妹妹们长大,都有了工作顾上她们自己,家里的条件好点,那个时候再想这件事也不迟。现在自己是在不对的时间里做了一件不对的事,想到这,六哥心情豁然开朗,他决定,先好好的挣钱帮着老娘拉扯妹妹们,也要利用年轻好好的跟师傅学摔跤,师傅是名师,不学出个所以然来对不起他。六哥自己解劝了自己,把烦恼都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一身的轻松,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他站起身来往家里走去。
想开了心思,放松了自己,六哥吹着口哨走进了胡同,就在这时他发现,白玲站在胡同口。
白玲并不认识六哥的家,原来,沈建功带着新娘来师傅家谢师,是结婚那天白葆春临走的时候定好了的,所以今天常顺义也来到了白家。白葆春老婆杀鸡炖鱼的准备了很多,沈建功两口子一进门,白葆春老婆脸上都乐开了花。
走进屋子,白葆春和常顺义也很高兴,沈建功打发老婆去厨房帮忙,白葆春说:“不用,白玲在那就行了,这么远叫她歇着吧。”
不大功夫,麻金城也进了门,常顺义说:“这下就差小六子了,多咱到咱们多咱吃饭。”
沈建功接过话茬说:“师傅,别等他了,他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明天就要出差不能来了,叫我跟您说一声”。
常顺义说:“明天出去今天怎么不能来?”
“我想他还不得准备准备吗?特别是有了对象了,也得说一声,道个别什么的哈哈!”沈建功说。
“对,遛遛马路什么的,要不对象也不答应呀?”麻金城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
白葆春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对麻金城说:“叫你师娘开饭!”
麻金城去叫师娘,沈建功调开桌椅,大家落座饭菜上了桌,白葆春老婆进来看了看桌子说:“等等小六子呀?”
“不等了,他有事不来了”白葆春说。
“今儿个老大和媳妇来,按说他不应该不来”白葆春老婆说。
“你怎么这么絮叨,他有事不来就不来,你老念叨什么?”白葆春明显的不耐烦起来。
“师娘,这您就不明白了,小六子光棍儿的时候,跟着我师傅学摔跤,不过是为了让人高看一眼,现在有了对象了,就可能抽不出时间来了,您想啊,摔跤得练功,摔的鼻青脸肿,和花前月下的搞对象,这俩滋味哪个好呢?”麻金城说。
沈建功听着老二麻金城的话有点不对劲,他早就发现了这点,只是不知道就里,这个时候和师傅说这个话,明显是对小六子不利,想到这说:“我看也未必,小六子这次出门走的时间长,有两来月呢,他不得好好的准备准备?再说了,就是和对象告个别这也不为过呀?”
白葆春敲了一下桌子说:“吃饭!”
白玲始终就一个字不拉的听着,从那天晚上她真的觉得心里受不了以后,她就一直担心六哥会记恨她,虽然她也不指望六哥能如她想的那样,如果六哥真的恨上她,白玲简直就不敢想。现在的情形叫白玲认定六哥就是为了躲避自己,而且,她也看出来,由于六哥的缺席,二哥麻金城的煽风点火,爸爸已经面有愠色。她心里明白,六哥的不来的确叫爸爸心里不爽,因为他是爸爸最得意的徒弟。何况还有这个麻金城,要是这样下去,他们真的不知道要到了什么地步,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白玲此时心里长了草一样,她是个快性人,听说六哥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她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等,于是萌生了找六哥把话说明白的想法,可是怎么去找他呢?
趁着和沈建功媳妇上厨房端菜的功夫,白玲问:“嫂子,你知道我六哥住哪吗?”
沈建功媳妇听了说:“我也没去过,听你大哥说过”沈建功媳妇把地址说了一遍,白玲听了没说话,两个人进了屋子。
此时大家已经不再说六哥的话题,一起聊着家常,麻金城好像喝了不少,这也让白玲很奇怪,因为麻金城是不轻易喝很多酒的。
白玲决心已下,决定去找六哥,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她走出了家门。
其实,白玲走到了六哥的家门口心里是犹豫的,因为她现在觉得刚才一着急有点莽撞,漫说自己不认识门,就是认识她怎么找他?见了他家里的人怎么说?六哥有了对象,一个大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去找他,家里的人会怎么想?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见不到六哥也该走了,否则就没有回去的车,既然是偷着跑出来的,家里说不定就炸了窝,左思右想在胡同口乱转。六哥只要再晚来几分钟,白玲也许就走了。白玲虽然没有发现六哥,可六哥的口哨却报了警。六哥后来回忆说,从那以后,我就没吹过口哨。
六哥看见白玲转过头来,不由得站住了脚,看来白玲在这等了不是一会半会了,据以往的经验,她要是急了眼,六哥就会有好受的。
“你找谁?”六哥一紧张说了一句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的话。
六哥的话叫白玲哭笑不得说:“你说呢?”
“当然是,当然是找我了”六哥说完了想乐,可他知道,这样会激怒了白玲。
“傻六子,几天不见学会装糊涂了啊?”白玲说着走到了跟前。
“你确实吓了我一跳,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六哥一边说一边往后躲。
“我爸爸盼着你去盼的眼蓝,你可倒好,一个电话没事人儿似地,你说你干吗去了?”白玲越说声音越大。
“你小点声,深更半夜的,后窗户都听得见”六哥说。
六哥知道,白玲要是来了脾气,天塌下来也是不怕的,提醒根本就多余,他采取了迂回战术,扭头往大街上走。
“走你就走的了啦?跑了和尚你跑不了庙”白玲在后面追上来说。
“你说当时我也不是怎么了,把你六哥就像撵兔子似地撵到了大街上,你六哥跟逃难的似地扭头就跑,哈哈哈!”六嫂后来说。
两个人来到大街上,白玲抓住六哥的胳膊说:“搞对象你搞上瘾了吧?连你师傅你都不看了?”
到大街上,六哥放了心故意逗白玲说:“别跟我动手,我可练过,伤了你可不好!”
街边上有一段过去王府院落的断墙,六嫂把六哥抓到墙根儿,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我真的有事,这么长时间我多咱不去师傅那了,我明天就走了,我得准备准备呀?”六哥对付着说,在六哥的心里,白玲还是过去的白玲,说两句软好话他就能过关。他哪里知道,那天晚上哭了半宿的白玲早已不是从前的她了。
六哥搪塞着,白玲忽然不说话了,她只是两只眼睛盯着六哥。彼此几乎是脸对着脸,六哥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和白玲在一起,不仅耳热心跳,赶紧闪了闪说:“真的,我刚从同事那回来,他也是这回去支农点的。”六哥这样说是堤防白玲的盘问,其实,刚才自己在故宫后门的独处也是他一生中的头一回,这没法解释清楚。
“我不问你这个,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玲的口气也缓好了很多。
“我告诉师傅跟告诉你不一样吗?”六哥说。
“就是不一样,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白玲说。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六哥问。
“我爸爸看你没来真的生气了,我想可能是那天在大哥那气你,你躲着我,要是为了这个我心里头也不好受。”白玲说。
“好啦,都过去了,说实话,那天我真的气着了,我就不明白你哪来的无名火,二哥也跟着起哄架秧子,我又不能说什么,这火窝的我直想吐!”六哥说。
“那你今天就不去了?”白玲说。
“我去干吗?万一你和麻老二再唱双簧气我,我还得忍着?”六哥说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六哥说的唱双簧其实就是指白玲和麻金城一唱一合,白玲却完全的理解错了,他以为六哥看穿了自己的把戏,这既让她觉得脸红也让她高兴。脸红的是那把戏一旦被看穿是很幼稚的,高兴的是,如果六哥看穿了,这说明他知道自己喜欢他,想到这忽然想到了六哥的对象,这高兴马上就打了折扣,因为无论自己猜测的是对还是错,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想到这白玲心里一阵的堵的慌。
白玲不说话,六哥开始觉得心里没了底,因为他认识的白玲是个麻雀,永远的唧唧喳喳,今天到现在为止却有了两次的沉默,谁知道她又打着什么整自己的鬼主意呢,于是赶紧说:“时候可不早了,你今天回去都没车了”
六哥的提醒叫白玲猛然间想起,这可是个大麻烦,现在这么晚家里说不定就已经着急,要是回不去,这可是惹了天大的祸。
“那怎么办?”白玲着急的说。
“我把我们家厨房腾出来你凑合一宿得了”六哥调侃道。
“你放屁!”白玲说着打了六哥一下。
“你在这等着我,我去推车送你回去”六哥说。
“这么远你带着我回去?”白玲说。
“知道远你给我找这个麻烦?”六哥说着进了胡同。
六哥骑着自行车带着白玲,心里想到在他认识白玲的这么长时间里,白玲还没有自己单独出去过这么长时间,家里一定很着急,如果知道是因为来找自己,那就更麻烦,虽然自己事先并不知情,到底难脱干系。想到这脚下更加用力,当走到南菜园白玲平日下车的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要知道这必定是十几公里的路。
白玲坐在后面,听着六哥呼呼的喘气声,看着风撩起他浓密的头发,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值得信赖的,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看法,不会对不起朋友和亲人,无论他受到了伤害也罢仍然是一如既往。尽管对六哥的爱现在看起来也许就是个梦,也许永远也没法实现,哪怕是暂时的,也足以让白玲心满意足。
“六哥,咱们下来走回儿得了,我屁股都疼了”白玲说。
写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犹豫了很长的时间,因为我并没听到六嫂这样说,所有是杜撰的,可就我对六嫂以及我周围的朋友的了解,六嫂会这么说的,因为她是个平民百姓的女儿,她并不在意或者修饰自己的词汇,如果我要说,有人管这个叫臀部,反而拿来当招牌,我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更文明?
六哥听了说:“这就快到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蹭?”
“那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嘛?”白玲吵嚷到。
六哥下了车,用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白玲说:“你送我到哪?”
“送到门口吧,我就不进去了,要是让师傅知道了你是因为我才这么晚回来,非扒了我的皮。”六哥说。
离家门不远的时候,白玲站住了脚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说了嘛,俩月”六哥说。
“说准了,几号?”白玲说。
“这可说不准,我们这是轮流的去,去的人没来接班,在那的人就不能走。”六哥说。
白玲看着六哥脑门上还是不住的流汗,掏出手绢来擦着说:“那你回来的时候第一个告诉谁?”
六哥越来越感觉到,今天的白玲和以往的白玲判若两人,虽然六哥对女人还没有了解,可他也隐约感觉到,白玲现在的态度和原来和他撒娇吵闹的味道不一样。
他心里一阵的发紧,赶紧挡住了白玲擦汗的手说:“第一个告诉你行了吧,快回去吧,你就等着回家过热堂吧”
白玲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躲在暗处的麻金城把他们俩的举止看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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