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擎天柱石》,这是“佚名”写的,人物 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侍女勾引少主后有孕。我不怒反喜,赏她无数金银。做男人的笼中鸟有什么意思?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擎天柱石。1.我刚练完功出关,就迎面碰上了少主的新侍妾花娘。她斜了我一眼,而后故意撞在了我身上。我不悦地皱了皱眉。放眼整个天罡派,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无礼。可我还没发难,她却捂着肚子开始哭天抹泪。“堂主,你便是再嫉恨妾身,也不该推一个孕妇啊!”我一愣,她有孕了?早就听说她房中术了得,没想到这么争气。我欣喜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你果真有喜了?来人,传郎中来!”见我这个反应,花娘有些懵住了。很显然她不理解,我这个未来少主夫人怎么比当了爹还高兴。做人嘛,就是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待郎中确诊花娘有孕后,我大手.........
《擎天柱石》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 是作者“佚名”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你果真有喜了?来人,传郎中来!”见我这个反应,花娘有些懵住了。很显然她不理解,我这个未来少主夫人怎么比当了爹还高兴。做人嘛,就是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待郎中确诊花娘有孕后,我大手一挥,赏了她一堆金银财宝,也让她高兴高兴...
擎天柱石 精彩章节试读
侍女勾引少主后有孕。
我不怒反喜,赏她无数金银。
做男人的笼中鸟有什么意思?
我会让她知道,谁才是擎天柱石。
1.我刚练完功出关,就迎面碰上了少主的新侍妾花娘。
她斜了我一眼,而后故意撞在了我身上。
我不悦地皱了皱眉。
放眼整个天罡派,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无礼。
可我还没发难,她却捂着肚子开始哭天抹泪。
“堂主,你便是再嫉恨妾身,也不该推一个孕妇啊!”
我一愣,她有孕了?
早就听说她房中术了得,没想到这么争气。
我欣喜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
“你果真有喜了?
来人,传郎中来!”
见我这个反应,花娘有些懵住了。
很显然她不理解,我这个未来少主夫人怎么比当了爹还高兴。
做人嘛,就是你疼疼我,我也疼疼你。
待郎中确诊花娘有孕后,我大手一挥,赏了她一堆金银财宝,也让她高兴高兴。
她把东西往怀里一圈,而后迷茫地看着我。
“堂主,你不会是想捧杀我吧?”
我把安胎药喂到她嘴边。
“我捧杀你做什么,如今我捧你做天上的月亮还来不及。
你只管好生养胎。
若日后你能诞下长女,我会以今日赏赐的十倍之数送到你手里。”
闻言,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和探究……2.回到房内后,我痛饮了三大碗酒。
弟子们还以为我是因为少主纳妾之事借酒消愁,没人知道我此刻心里有多快活。
如今掌门身子每况愈下,少主又是不堪大用的绣花枕头。
我恨不能叫他们退位让贤,推举孩子坐上掌门之位。
如今,孩子已经送到了眼前。
做娘的蠢不打紧,我有本事把她腹中孩儿教养成人中之凤便是了。
花娘出身微贱,又是靠狐媚男人的手段上位。
如今她有了身孕,其余的侍妾焉能如意?
想到此处,我决意去敲打敲打那些人,叫她们别错了主意。
我踏进少主苑,瞧见有人站在桃树下舞剑。
那人身姿翩飞,恍若天人。
我一时有些恍惚,把他看成了谢渊哥哥……可他是现任少主谢川。
若谢渊没有死,我早该是少主夫人了,也不会退而求其次,被指给弟弟谢川。
我定了定心神,上前见礼。
他把剑收回剑鞘,笑着看我。
“终于舍得来瞧瞧你的未来夫君了?”
我淡声道:“我是来找侍妾花娘的。”
谢川敛住了笑,“花娘是谁?
听都没听过。”
我皱了皱眉,怎会如此?
谢川懒懒地朝一个弟子扬扬手。
“罢了,你去把所有侍妾叫出来,叫堂主看看有没有她要找的那个人。”
不多时,一众侍妾自院口鱼贯而入,恭恭敬敬在我面前一字排开。
看清楚她们的长相后,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些侍妾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但都脸都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我。
这样想起来,花娘的眉眼与我也有些神似。
谢川支着头瞧我,“怎样,有吗?”
我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这里面没有花娘。
于是我借故告辞,却被谢川一把拉住了手腕。
“阿音,我们的婚事你还要拖多久?”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可先少主的丧期还未满一年。”
谢川嗅了嗅摸过我的手。
“嗯……好香。
流水的少主,铁打的少主夫人。
他死了不打紧,我不是还活着吗?”
我气得拂袖而去,回到了汀兰院。
“查到花娘在哪了吗?”
女弟子月堐怯生生地看着我。
“在少主苑墙外的枯井里,人已经死了。”
我咬牙切齿道:“谢川还有没有人性!”
花娘估计到死也不会想到,害她的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整整一年了,少主苑里没有生下一个孩子。
难道非要我嫁给谢川才行吗?
我气急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好好的沉香木立时裂成两半。
正在我窝火时,姨母来了。
我规规矩矩同她行礼:“见过掌门夫人。”
姨母看着被我劈坏的桌子,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好了,音儿别气。
那孽障做的事我已然知道了。”
我冷声道:“谢川实在不适合做少主。”
姨母入神地翻着我手边的玄阙剑谱。
“若废了谢川,就只剩下谢贤,他跟嵩山派有亲,恐怕更不好操控。
谢川只不过是个混在脂粉堆里的浪荡子,你只要给些金银美人,他便安生了。
这样的未来掌门,难道不好摆弄吗?”
说的也是。
谢川的母亲是个侍妾,将他教养得不成体统。
不过只要他好操控,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姨母合上剑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如果你早点同他成婚,生下个一儿半女,他大约也能老实些。”
我未置可否。
“来人,再送些侍妾到少主苑里!”
3.我把花娘厚葬了。
派里散出流言。
说我迟迟未嫁,是因为少主不喜欢我。
他在别的门派有心仪的女子,所以对我这个苦恋他的堂主不屑一顾。
听到这个讹传时,我正歪在梨树下看男弟子练剑。
“好剑法!”
看着男弟子裸出的精壮胸膛,我啜了几口清酒。
“也不知是谁这么有闲情雅致,杜撰出我和少主这样的秘辛来。”
月堐把头埋的低低的。
“是……咱们天凤堂。”
我沉着脸把酒盏砸在地上。
江湖里,谁都可以编纂这样的瞎话。
但是天凤堂不行。
那是我母亲三十年的心血。
当年是她创出玄阙剑法,天罡派才容许开创分支天凤堂,又破例招收女弟子进来。
如果没有母亲在,如今的天罡派依然只是男人的天下。
既然我当初在一群男子中浴血搏杀,名正言顺地接任了这堂主之位,就不会容许我手下的弟子如此懈怠课业,变成只会嚼舌根的长舌妇。
当我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天凤堂后,原本喧闹的习武场立时静了下来。
众女弟子齐整地拜倒在我眼前。
“弟子参见堂主!”
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
“听说你们不好好练功,反倒有闲情嚼舌那些情情爱爱的酸笑话。
难道你们想做那民间长舌妇,依附男人过活吗?
学一身好本事,将门派发扬光大才是正理啊。”
弟子们羞愧难当,纷纷垂下头。
适当敲打过后,我手拈飞镖,将一张剑法图轻松钉在了十米开外的柱子上。
“这是掌门夫人新创的几式,你们今日务必练会,否则明日都别来见我。”
场上立马响起了弟子们习武比试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真不叫人省心。
月堐倒是机灵,知道我近日事多烦扰,直接带我下山去了南艺馆。
那里,可藏着一个妙人儿。
4.容寻泡在池子里,向我伸出手。
“我来侍奉堂主入浴。”
烟雾缭绕间,更衬得他姿容胜雪,眉宇含情。
不愧是头牌。
我一件件剥落外袍,俯首抬起他的下颌,左右端详。
“啧,你真是生了一张勾人的脸。”
他抬手抚平了我不自觉微皱的眉头。
“我瞧堂主眉间含愁,想来是心中不畅快。”
我轻叹道:“是啊。”
容寻把我拉进池内,捧住我的脸落下一吻。
“天下任何事,都不足以成为堂主的烦心事。
人生苦短,先尽欢再说。”
他柔情似水,又很有分寸,我很喜欢。
遂攀上他的腰腹,与他抵死缠绵……约莫大半个时辰后,我方靠在容寻的肩头上喘口气,就听到外头一阵嘈乱。
“大胆,连南艺馆都敢擅闯,你们究竟是哪门哪派的,敢惊扰贵人?”
是啊,我宿在这里,谁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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