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贬妻为妾?和离后全家跪求我原谅》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叶蓁叶镇南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醒梨”,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叶蓁尽心竭力侍奉婆母,用陪嫁铺子的营收养活一大家子。却等来夫君徐元景迎娶别的女子进门!贬妻为妾?还要她掏钱养全家,操持家务,还得生孩子?这大冤种谁爱当谁当!断财路,虐渣男。叶蓁一纸和离书甩在徐元景脸上,请旨上战场,却被世人啼笑讥讽。唯有楼家大少摇着折扇站在她身侧:“叶将军可别丢下我。”溃敌军,收失地。护国公主叶蓁,名扬天下。一贫如洗的徐家人痛哭流涕,又跑来跪舔。叶蓁拉过楼少爷的手,微笑婉拒:“不好意思,我已有良人。”...
《贬妻为妾?和离后全家跪求我原谅》是作者“醒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叶蓁叶镇南,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好当众冲叶蓁发火,只能强笑找补:“瞧我,年岁大了,忘性也大,嫁妆单子上有什么都记不清了。素来听闻老太太宅心仁厚,还望谅解则个,徐家定备厚礼弥补过失。”项老太太脸色略微缓和,正欲说话,却听叶蓁轻笑:“老夫人忘性大,还是取出我的嫁妆单子合计一番,免得元妙的嫁妆单子上,多了我的嫁妆,那便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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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正热闹。
正厅上首分别坐着老夫人和项老太太,老夫人下首是徐元景的妹妹徐元妙,项老太太下首坐着项祺轩。
桌子正中放着紫檀木盒,红布打底,一对白玉连环安放其中,色泽温润,莹莹有光。
“这玉连环一瞧便不是凡品,怎好收如此贵重的物件,老夫人不再思量一番?”项老太太满眼欣赏,却将木盒往老夫人那边轻推半寸。
老夫人慷慨一笑,把木盒往回推了一寸:“男女佳缘,便如玉连环一般,刚柔相绕,永不分离。寓意如此吉祥,再没有更合适的了。”
项老太太满意颔首,“既然如此,老身就......”
“却之不恭”四个字还未出口,便被叶蓁清朗的声音打断:“怎么会没有更合适的?婆母,您忘了吗,将军府库房有个正阳绿翡翠同心结,永结同心,最吉祥的寓意,怎么不将它拿来做回礼,反倒用亡母为我陪嫁的玉连环呢?”
在场众人面色都难看起来。
项老太太面露不悦,沉声问:“老夫人,果真如此?”
项家家主是正三品光禄大夫,而徐元景只是从四品宣威将军,这桩婚事原是徐家高攀,老夫人心头发颤,生怕女儿错失了好人家,忙陪笑道:“怎么会,蓁儿,你是不是糊涂了?”
她横了叶蓁一眼,眼含警告。
徐元妙也连忙起身,抱住叶蓁手臂,挤出撒娇般的笑容:“好嫂嫂,你再好好想想,别是记错了。”
叶蓁抽出手臂,正视项老太太的眼睛,坦然道:“凡嫁妆皆有礼单,老太太如有疑虑,取我的嫁妆单子,一看便知。”
项老太太阅历丰富,一打眼就明白过来。徐家老夫人这是舍不得自己的翡翠同心结,便拿了儿媳妇的嫁妆做回礼。
她将紫檀木盒盖上,往老夫人方向推了两寸,脸色也冷了下来:“项家乃诗礼之家,决不能夺人亡母遗物。”
此言暗讽徐家失礼,老夫人脸上挂不住,险些将手中佛珠扯断。
她不好当众冲叶蓁发火,只能强笑找补:“瞧我,年岁大了,忘性也大,嫁妆单子上有什么都记不清了。素来听闻老太太宅心仁厚,还望谅解则个,徐家定备厚礼弥补过失。”
项老太太脸色略微缓和,正欲说话,却听叶蓁轻笑:“老夫人忘性大,还是取出我的嫁妆单子合计一番,免得元妙的嫁妆单子上,多了我的嫁妆,那便贻笑大方了。”
老夫人脸上飞快掠过一抹恼恨,很快面露委屈,伤心嗔怪:“你这孩子,婆母待你宛如亲女儿一般,怎会用你的嫁妆给元妙添妆?你如此质疑,真真儿叫婆母心寒。”
徐元妙指尖掐紧袖口,忍不住尖声道:“兄长是将军,徐家还不至于用嫂嫂的嫁妆贴补。”
话落,她意识到有所失态,忙不安地望向对面,只见项祺轩用手指缓慢敲击桌面,面带疑虑,不禁心中暗怨叶蓁。
叶蓁面不改色,却话里有话:“若要人心里踏实,自当合计明白。婚姻大事,还是更谨慎些才好。”
将军府虽不至于山穷水尽,但老夫人与徐元妙爱好与京城贵妇社交,衣服首饰花销极大,自她入府,大部分开支都要取用陪嫁铺子的盈利,平日里也会拿她嫁妆自用。老夫人手上那串碧玉佛珠,便是她的嫁妆之一。
往日是她把她们当成一家子,不愿计较,可真算起账来,她笔笔心中有数,只是如今还是徐家儿媳,不便公然揭露罢了。
项老太太眼含精光,在三人身上一打转,心下有了计较,起身淡声道:“看来徐家对二小姐的嫁妆尚有争议,这是徐家的家事,老身不便掺和。婚事,咱们容后再议。祺轩,咱们造访已久,不便叨扰,回府罢。”
项家愿与将军府结亲,本就是看将军府的岳家是定远侯,这才降低要求。外人都道定远侯是闲散人,她却知道,叶镇南是唯一一个有从龙之功,却能安然无恙至今的天子近臣。
可如今看来,叶蓁与徐家人颇有龃龉,定远侯未必会帮衬徐家,那这桩婚事便要重新评估了。
“老太太,您何不留下吃个便饭?”徐元妙急急挽留。
项老太太看也没看她一眼,拄着拐棍径自往前走。
徐元妙咬咬下唇:“祺轩哥哥......”
项祺轩只略一迟疑,便马上去为自家祖母撑伞。
“元妙!”老夫人阖眼唤住她,今日婚事已是定不成了,不能再叫女儿失了分寸。
待项家人离开,徐元妙憋不住了,手指叶蓁,柳眉倒竖:“叶蓁,你为何偏偏要在纳征之日计较那些个嫁妆?不就是一对玉连环么,我是你小姑,何必如此小气!”
叶蓁将紫檀木盒拿到手中,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你兄长是将军,徐家何至于用我的嫁妆贴补?你们若大气,何不拿自家库房的翡翠同心结,偏要用别人的嫁妆?”
“你......”徐元妙一时无法反驳,气得眼泪直掉,“你就是嫉妒我能嫁得比你好!”
叶蓁“噗嗤”一笑:“你的意思是,徐元景比不上项祺轩?”
徐元妙“你”了半天,只能恨恨骂道:“牙尖嘴利。”
老夫人本就恼了叶蓁,更兼心疼女儿,终于装不下去,蓦地一拍桌子,厉声斥道:“放肆!女子终身大事何等重要,你如此做派,若是毁了元妙的姻缘,本夫人定叫你在京城名声扫地!”
叶蓁斜睨着她:“老夫人知道女子终身重要,却还要同你侄女一起毁我姻缘,您信佛,自当知道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老夫人攥紧手中佛珠,怒极反笑:“果然是在计较寒烟入府一事,你这心胸狭窄的妒妇,亏你还是定远侯的女儿,如此斤斤计较,小家子气,和那些市井妇人有何区别!”
她说话太过难听,一旁的云枝都要憋不住还嘴,却见叶蓁依旧情绪稳定,淡然自若:“市井妇人精打细算生活,没什么不好的,本姑娘的确应该向她们学习。云枝,传话给各铺掌柜,打今儿起停止一切将军府的银钱供应,没有本姑娘准许,谁要支钱都不许答应。”
云枝马上转怒为喜,“好嘞姑娘。”
“还有,把嫁妆单子取出来一一清点,若少一个物件,折成银两记在账上,这是将军府欠咱们的,一分都不能少。”叶蓁悠悠抬眸,“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云枝爽快答应。
老夫人脸色黑成锅底,腮肉直抖:“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蓁,你别忘了自个儿是徐家的媳妇,将军府用自己人的银钱,天经地义。”
徐元妙把眼泪一抹,紧跟着附和:“没错,那都是你自愿赠与,将军府根本不欠你的。”
叶蓁冷眼轻瞥,嗓音微沉:“首先,嫁妆是你们私自动用,并未获得准许,必须一五一十还给我。其次,往日赠与将军府的银钱是我自愿,所以并未讨还,停了供给,也是天经地义。云枝,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奴婢这就去。”
叶蓁捧着紫檀木盒,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怒骂:“贱人,本夫人定要元景休了你,嫁妆你一分都别想带走!”
话落心口发痛,只能扶着桌子拼命气喘。
徐元妙见母亲痛苦,又急又怒,恨得抄起桌上的茶盏往叶蓁背后砸。
叶蓁唇角噙着冷笑,头也没回,一道无形劲风以她为中心向周围扩散,茶盏在半空碎成齑粉。
徐元妙惊得瞪大双眼,口中讷讷:“这怎么可能......妖女,她是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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