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在线阅读_《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全文在线阅读
阮江遥并不习惯褚行川离自己这么近,当下就有些不适应地往旁边挪了挪,“我没有不高兴,你可以松开我了吗?”褚行川听出阮江遥话中的冷淡,不禁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们日日睡在一处,同寝同食,迟迟为何还对我这么生分?”褚行川的声音并不轻,导致一旁的桃袖等人听到后,难以自制地羞红了脸,垂下头去“褚行川”阮江遥咬牙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死?”“迟迟说什么呢?”褚行川笑着掌过阮江遥的脸,盈盈笑着看她......
褚行川阮江遥是古代言情《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阮江遥并不习惯褚行川离自己这么近,当下就有些不适应地往旁边挪了挪,“我没有不高兴,你可以松开我了吗?”褚行川听出阮江遥话中的冷淡,不禁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们日日睡在一处,同寝同食,迟迟为何还对我这么生分?”褚行川的声音并不轻,导致一旁的桃袖等人听到后,难以自制地羞红了脸,垂下头去“褚行川”阮江遥咬牙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死?”“迟迟说什么呢?”褚行川笑着掌过阮江遥的脸,盈盈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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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一就有二,阮江遥今日算是明白了。只要她一时心软,同意褚行川在绛花轩留宿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蹬鼻子上脸这个词语用来形容他就再贴切不过。
阮江遥懒洋洋地睡到了第二日正午,刚一起来,她就觉得昨日里头昏脑涨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只不过喉咙还是干涩的难受。
“姑娘醒了,就把这药喝了吧。”没等阮江遥开口叫人,门外候着的桃袖听着动静就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阮江遥看着那碗汤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姑娘,陛下说姑娘您若是再把药拿去浇花,他就要将奴婢埋御花园里去。”桃袖哭唧唧地说道,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有多哀怨。
“他让姑娘您二选一。”
“……”阮江遥。
喝完药后,阮江遥又将自己裹得严实了,拾起一柄木剑去院中研习。
待练完剑,出了一身汗后,阮江遥觉得自己的风寒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姑娘竟然会剑法?”初来乍到的含月见到阮江遥使剑的一幕,心底不觉惊讶,不自觉地出声。
阮江遥看了她一眼,“你和桃袖二人知道便好,不要说出去。”
含月明了地点了点头。
这事,怕是陛下也不知道,她从未见过姑娘在陛下跟前习剑。
“姑娘,定远将军府又来人了,陛下请您去御书房一趟。”正说话时,桃袖忽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目露担忧。
阮江遥却是神色正常地将木剑递给含月,让她带去藏好,自己领着桃袖去了御书房。
“见过陛下。”甫一踏入御书房,阮江遥就垂首行礼。
在她低头的那一瞬,余光瞥见一旁还站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想来应该是今儿个的正主,定远将军了。
“起来吧。”褚行川温声说道。
阮江遥谢过恩,刚要走到一旁的椅上落座,却看到褚行川对她招了招手,要她上去坐。
阮江遥眼皮子跳了跳,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走过去,在褚行川身边落座。
约莫是嫌弃阮江遥坐的离自己远了,褚行川还将人往自己身边拉,直到两个人肩抵着肩,毫无间隙才罢休。
定远将军孤身一人站在下首,看到上面亲亲热热的两个人半点反应也没有,神情依旧肃穆严厉。
直到……阮江遥抬起头看向他的那一瞬间。
定远将军的眸子兀然瞪大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事情。
瞧着死死盯着自己不放的定远将军,阮江遥挑了挑眉。
“我们认识?”
听到那声清清冷冷的嗓音,定远将军才乍然惊醒回神,垂下脑袋,话语涩然,“不,不认识。”
阮江遥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觉得她和那个定远将军是认识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阮江遥明显地发现定远将军待她的态度温和的不得了,说话也刻意放柔了声调,生怕惊到她。
分明他今日是进宫问罪的,可现在看来,倒是向某个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了。
“我并未将喻怀推下水。”本着本意,阮江遥解释了一句。
“我信。”定西将军想也不想地点头,“想来是怀儿贪玩,这才不小心跌落。”
“昨日的事情,也是我家夫人一时心急,怪罪了姑娘,还请姑娘心底不要介怀。”
说到这里,定远将军竟然还俯身同阮江遥行礼赔罪。
阮江遥看着一本正经和他道歉的定远将军,眉心跳了跳,忍不住扭头问褚行川,“定远将军今日是专门是入宫赔罪的?”
褚行川嘴角挂着一抹适宜的笑容,闻声弯了弯眉眼,摇头道:“不是,他是来替他夫人讨要公道的。”
“那……”阮江遥刚说出一个字眼,忽然想到了什么,阖上嘴,慢慢将身子转了回去。
好像在看到她的脸那一瞬起,定远将军的态度就明显不一样。
“陛下。”就在阮江遥和褚行川二人窃窃私语咬耳朵的时候,定远将军忽然叫住褚行川,神情认真严肃地开口说道:“臣方才想过了,怀儿她年纪轻不懂事,不适合入宫伺候陛下。”
“哦?”褚行川闻声挑了挑眉。
“倒是陛下身边的那位姑娘一看上去就是温婉懂事识大体的,臣先在此恭祝陛下与她白首偕老,举案齐眉,永结琴瑟之欢。”
定远将军深深地行了一礼,看着阮江遥的眸子深沉幽暗,眸底蕴着旁人看不懂的激荡神情。
对于莫名其妙收到一番祝词的阮江遥,“?”
对于定远将军的一番祝词,褚行川满意极了,面上的笑容深了深,“定远将军有心了。”
“三日后朕将亲自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将军届时可切记到场。”
“是。”定远将军抱拳行了一礼。
等定远将军离开后,褚行川面上的笑意还未消退,仿佛他和阮江遥真的会如同定远将军所说的那样,永结琴瑟之欢。
阮江遥嫌弃地瞥了眼褚行川,心底里止不住地回想起方才定远将军看着自己时那异样的眼神。
他仿佛在透过她看出其他人?
不过不管如何说,喻怀落水一事也因为定远将军这一番话翻篇。
“你竟然和皇上说怀儿不适合入宫?”定远将军夫人气的自椅子上起身,恼火道。
定远将军坐在对侧,闻声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陛下身边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你非要将怀儿送进去做什么?”
“中意?”定远将军夫人冷笑一声,“中意又如何?论身世她如何比的过我的怀儿。”
“我如今从西河回京都,便是想着为怀儿寻一桩好姻缘。”
“而你今日入宫一趟,竟然亲手败坏了怀儿的姻缘!”
定远将军夫人越说越激动,耳垂处悬挂着的珍珠耳坠跟着剧烈颤动。
“张修远!你是昏了头不成!”
“放肆!”定远将军狠狠一摔酒杯,怒而起身,怒目圆嗔地看着自己的夫人,“怀儿的婚事我自会再寻,只是入宫这一事你不准再提!”
“你——”定远将军夫人甚少见他动怒,眼下猝不及防地被他一通斥骂,忍不住熏红了眼睛,一眨眼就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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