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最新小说_《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完整版阅读

生怕阮江遥再说出胡话,桃袖匆匆忙忙给阮江遥梳洗完,推着人回了榻上休息临放下幔帐,桃袖还是没忍住劝了一句,“姑娘,这宫中到底不比其他地方,姑娘日后说话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免得落人口舌”幔帐落下,烛火熄灭,四周死寂寂的一片阮江遥阖眼躺在榻上,睡姿端正一片寂静中,阮江遥忽然睁开眼睛,伸手探入枕头底下房间的窗棱被风吹动,刷拉拉地作响一只手猝然从幔帐外伸了进来,拉开了她的幔帐同一时刻,外间忽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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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

古代言情《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现已上架,主角是褚行川阮江遥,作者“松间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生怕阮江遥再说出胡话,桃袖匆匆忙忙给阮江遥梳洗完,推着人回了榻上休息临放下幔帐,桃袖还是没忍住劝了一句,“姑娘,这宫中到底不比其他地方,姑娘日后说话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免得落人口舌”幔帐落下,烛火熄灭,四周死寂寂的一片阮江遥阖眼躺在榻上,睡姿端正一片寂静中,阮江遥忽然睁开眼睛,伸手探入枕头底下房间的窗棱被风吹动,刷拉拉地作响一只手猝然从幔帐外伸了进来,拉开了她的幔帐同一时刻,外间忽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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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欣赏够了吗?”阮江遥掀起眼皮子,将人看了一眼,“若是欣赏够了,就还给我。”

这人什么臭毛病,就这么一块帕子都要评头论足一番。

“还你?”褚行川倏然将帕子纳入掌心,回头看向阮江遥,“我刚好缺块帕子,这帕子就给我了。”

“你——”阮江遥柳眉倒竖,险些没克制住,辱骂眼前这个不要脸的人。

“你要是缺帕子,让内务府的人去给你裁制,拿我的做什么?”阮江遥斜睨着他,没好气道。

“迟迟的东西,又岂是内务府送来的那些俗物可以比的上。”褚行川盈盈笑着,将那块绣着山茶花的帕子纳入怀中,贴身放好。

阮江遥听他说的冠冕堂皇,到底没有忍住,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她就被褚行川扯着亲了一口。

接下来的时间,阮江遥又听褚行川念了几句话,就起身回了内室。

阮江遥在内室待了数个时辰,估摸着该吃晚膳了,这才推门走出来。却不想这一出来就看到本该在休息的某个人借着窗外零星光亮,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奏章。

“啧。”阮江遥轻啧一声,脚下步子快了几分。

“你养的那些内阁大臣都是吃干饭的不成,事事都要你这个皇帝经手。”阮江遥夺过褚行川手中的朱笔,丢到一边,冷笑着看他。

褚行川经阮江遥这么一闹,也回了神,怔怔地看了眼已经黑下来的天色。

“行了,别看了。”阮江遥见他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心底没来由就是一阵烦躁。

褚行川闻声,勾起唇,顺手将边上摊着的奏章合上,推到一边,仰首期待地看着阮江遥,“既然迟迟不让我看折子,不如我们做些其他事情?”

“什么事情?”阮江遥眉心下意识跳了跳。

褚行川只勾唇笑着。

“不来了。”半个时辰后,阮江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身子放松地靠在软榻上。

褚行川笑着拢起面前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迟迟棋艺精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阮江遥本是懒懒地倚着软榻,闻言,紧闭的眼皮子颤了颤,倏忽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褚行川,“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我失忆前。”阮江遥补充了一句。

这个场景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也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

褚行川手下动作一顿,原是含笑的唇角渐渐垂落,眼中多了几分深色。

“我与迟迟本就是青梅竹马,日日都待在一起,时时都可以见面。”

“迟迟觉得熟悉也是正常。”褚行川温和地应道,面上神情任阮江遥窥探,也查探不出半点纰漏。

“青梅竹马吗……”阮江遥喃喃重复着这个字眼,复又垂落眼睑。

尹长姬也说他与自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他们二人究竟谁说的是真话,谁对她撒谎?还是说他们两个都对她另有隐瞒?

虽然褚行川卧病在床,休息了几日,但是前朝的事情在赵归雁的料理下,处理的井井有条,时疫一事也因为阮江遥那张方子得以缓解。

“姑娘,奴婢听人说,这次的时疫多亏了姑娘的那张药方子才能这么快的压制下去。”桃袖睁着一双星星眼,满是崇拜地看着阮江遥。

阮江遥揉了揉她的发髻,没有应声。

但这半点都不妨碍桃袖的热情。

“只是姑娘从未出过京城,也没有见过病人,是怎么得来这方子的?”桃袖夸着夸着,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之处,不免出声问道。

阮江遥阖上手中策论,侧目看了她一眼,“梦里见到的。”

桃袖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阮江遥。

阮江遥本以为得了这个解释的桃袖会安稳下来,却不想她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炽烈,令她如芒在背。

“姑娘您定然是上天赐予我们大齐的,不然又怎么会梦见这次时疫的方子,还一字不误地写出来。”

阮江遥觉得如果现在有她的一樽塑像,桃袖没准能把它带回去,摆在屋子里,日烧三炷香地供起来。

同样的问题,褚行川早先也问过她一遍,她也一并搪塞了。

其实她并非是从梦中所见,而是心底隐隐地就知道这次时疫的药方,但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这样的话,阮江遥不好对旁人讲,只能胡乱寻些理由解释。

这日,阮江遥正悠闲地在院中晃悠,忽然听见外间吵吵囔囔的,时不时地还夹杂有斥骂声。

“桃袖。”阮江遥喊了一声。

桃袖应声而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小喷壶。

“外面在闹什么?”

对于外面吵吵囔囔的声音,桃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搁下手中喷壶,走出去查看。

没多久,阮江遥就看到神色急匆匆跑回来的桃袖。

“姑娘,兴庆宫的宫人都被陛下派人带走了,说是和姑娘前些日子中毒的案子有关。要带去慎刑司,命人好好审问。”

“兴庆宫?”阮江遥闻声蹙了蹙眉。

那不是太后的寝宫。

忽地,阮江遥想起在清风楼的时候,白璧伏在自己肩头,曾小声提醒过自己一句,让她小心太后。

他可是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什么……

“姑娘?姑娘?”看着突然垂首不语的阮江遥,桃袖不禁出声唤了几声。

“嗯?”阮江遥回了神,半阖着眸子看向桃袖。

桃袖只以为她是在想那日中毒的事情,不由得劝慰了几句,“眼下陛下都出面了,想来不要多久就会替姑娘查个清楚,姑娘还是莫要挂心了。”

阮江遥脑海里满是那日清风楼白璧对她说的那一句话,至于桃袖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在意,只胡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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