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褚行川阮江遥)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褚行川阮江遥)
阮江遥皱了皱眉,伸手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脖颈处推开“怎么了?”青年不满地晃了晃脑袋,嘟囔道:“怎么现在连我靠一靠都不准了?”阮江遥眼睛斜也不斜道:“脏死了”青年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灰土血腥的衣服,再抬头看看阮江遥的衣服,登时被气乐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脏”说着,青年就欲扯过阮江遥的衣裳,好让她看个清楚只是那手刚碰触到那袭白纱就被阮江遥打落了青年眉梢一竖,刚想说话忽而瞥见阮江遥那苍白青紫......
网文大咖“松间雪”大大的完结小说《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褚行川阮江遥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阮江遥皱了皱眉,伸手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脖颈处推开“怎么了?”青年不满地晃了晃脑袋,嘟囔道:“怎么现在连我靠一靠都不准了?”阮江遥眼睛斜也不斜道:“脏死了”青年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灰土血腥的衣服,再抬头看看阮江遥的衣服,登时被气乐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脏”说着,青年就欲扯过阮江遥的衣裳,好让她看个清楚只是那手刚碰触到那袭白纱就被阮江遥打落了青年眉梢一竖,刚想说话忽而瞥见阮江遥那苍白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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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褚行川悄然攥紧拳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滩血渍,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赵归雁艰难地扯出一抹笑,伸手搭上褚行川的肩膀,“看开些,你那小姑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准这次能逢凶化吉也说不准。”
褚行川一言不发地扯过赵归雁的手臂,将人背在背上,往前走去。
暗无天色的软牢内,阮江遥根本分不清眼下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幽幽几盏烛火燃着,照亮方寸大的地方。
“姑娘,吃饭了。”含月端来一碟饭食,搁在房间仅有的一张桌上。
阮江遥瞥了一眼,只见粗糙的瓷碗里只放着两个白面馒头,除此之外就没了旁的吃食。
阮江遥默不作声地拔下发间的银簪。
“姑娘?”含月瞥见阮江遥手中湛亮的银簪,眸子闪了闪,压低声道:“姑娘怀疑这馒头有问题?”
阮江遥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一个馒头,用银簪试了试,并无问题。
阮江遥皱了皱眉,把馒头放回碗中,银簪别回发间。
饶是如此,她依旧不放心。
阮江遥站起身,绕着这不大不小的地儿转了一圈,忽而眼睛亮了亮,蹲下身子抓了只老鼠。
“姑娘!”看清阮江遥隔着手帕攥着的东西,含月吓的失声惊叫。
这一声惊叫惹得隔壁的青年又重重捶了下墙壁,伴随着一声恶狠狠的斥骂,“大早上能不能安静点!”
阮江遥下意识回头去看,手中的老鼠也被惊掉了,倏忽一下就跑的没影。
“啧。”阮江遥恼火地丢下手中的脏帕子,走到那堵墙壁前,抬脚就踹,“闭嘴。”
阮江遥话音甫一落下,那边的青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好一会,阮江遥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发现青年正在偷看她。
“遥遥……”青年小声地喊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害怕,“是你吗?”
“是你吗?阮江遥。”大抵是没有听到答复,青年又略略加重了嗓音,喊了一嗓子,整个身子都快贴在墙壁上。
阮江遥沉默地看着那面灰土墙壁,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阮江遥!”那边的青年好像逐渐失了耐心,拔高声调又喊了一声,“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没有死?”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在微微打着颤,足以窥见青年心底的恐惧。
“说话啊!”墙壁又重重地被人捶了一下。
含月听着青年不着四五的话语,担忧地搀着阮江遥往后退去,“姑娘当心。”
看着那面剧烈震颤的墙壁,阮江遥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拨开含月扶着自己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认识尹长姬吗?”
除了这个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的青年,也就只有尹长姬曾经叫过她遥遥,还说要带她离开。
墙壁的震颤骤然而止,阮江遥听见那青年急促的喘息声。
“你到底是谁?”
“遥遥从不会用这样的口气问我。”
墙壁另一端的青年痛苦地闭上眼睛,脑袋死死地抵着墙面。
那个声色,和他从小孔中窥见的半张面容都像极了阮江遥。
可是唯独这个冰冷疏离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他记忆中的阮江遥。
“我失忆了。”阮江遥平静地看着那面墙壁,似乎想要透过那面墙壁看到墙壁另一边的人,“我不清楚我是不是你说的阮江遥,但是曾经也有人这么喊过我。”
青年紧闭着的双眸倏然睁开,眸中焕发出几分希望,一张脸死死地贴住墙壁,仿佛要钻过去,“是尹长姬吗?是不是他这么叫你?”
阮江遥应了一声,迟疑了一瞬,问道:“你能同我说说……阮江遥吗?”
下意识的,阮江遥想要知道更多有关于这个遥遥的事情。
青年毫不迟疑地和阮江遥说了起来,半点也不怀疑这个与自己一墙之隔的人的心思。
“你是平宁侯府最小的公子,却也是生的最俊的一个。”青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抿嘴笑起来,“我初见你的时候还将你当成了女子。”
阮江遥闻声眉心跳了跳,低头看了眼自己曳地的裙摆。
公子……
不过依着她的性格,女扮男装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遥遥你也没有手软,直接当着众将士的面给我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即便是隔着一堵墙,阮江遥依旧可以听出青年哀怨的语气。
不知怎的,阮江遥嘴角扬了扬,心情忽然好了些,“阮江遥的身手很好吗?”
“这是当然。”青年突然就急了,“遥遥你都不知道你当年有多厉害。”
“生的好看也就罢了,偏偏行军打仗上还颇有才能,每每同你出去,西河的那些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眼睛直勾勾地往你身上瞄。”
“西河?”阮江遥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字眼,“你说西河?”
定远将军似乎就是一直戍守在西河。
“对呀。”青年点了点头,不明所以道:“你同你的父兄在西河待了两年有余。”
“还有齐叔叔也在。”
青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过去,欢欣地说起当年旧事。
通过青年的一番话,阮江遥大抵也摸清了那个遥遥身边的人际关系,上有三个兄长和一个父亲,定远将军和遥遥的父亲也是忘年交,对待他们兄弟三人视如己出。
“那他的三个兄长和父亲呢?”阮江遥忽然打断了青年喋喋不休的话语,出声问道。
倘若她真的是阮江遥,那没道理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来寻她。
墙壁的另一端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隔了好久,阮江遥才听到墙壁那边传来苍白无力的一句话,“都死了。”
“我以为遥遥你也死了。”
阮江遥沉默了一会,“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边的青年忽而笑了一声,靠着墙坐下,“遥遥,月城大破,有一半都是我的过错。”
“我无颜入黄泉见你父兄,所以自请来了这。”
日日磋磨,数着墙上的砖头度日。有时一醉就是两三日,梦里回到两年前的西河,他就笑了,笑着笑着就醒来看见残破的软牢和孤零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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