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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舞妓怀夕》是作者“温煮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花魁程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贺怀安第一次踏进我房门时,我正对着镜子画眉,我回头对他一笑,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瞬惊艳。他不自在的轻声咳嗽:“咳,家中长辈说要见见你。”我低头恭顺道:“好。”见我如此,贺怀安不再说话,拂袖离开时还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贺怀安的家人,除了双亲,养姐,就只剩一个身患眼疾的小叔叔。听说那个小叔叔比贺怀安大七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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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祖父的药铺被查封后,我便被迫沦为玉香楼的一名舞妓。
老鸨说要把我培养成锦州城人人不可亵渎的绝色花魁,她不许我出玉香楼,也不许我摘下面纱示人,每日要我苦练琴棋书画,只待三年后花魁选举日那天一鸣惊人。
可我还是背着她偷偷和一个男人相恋了,我为了那男人挨了一顿毒打,可那男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鸨说:“你知道和你相恋的男人是谁吗?”
我笃定他会来救我:“他是程郎,是个书生,是顶好的人。”
老鸨冷笑:“哦?他说他姓程?可这锦州城根本没有程姓书生!你被骗了,傻子。”
三年后,我再次遇到他,而他却成了我夫君的二叔,还变成了瞎子。
成为花魁的第二天,我被人掳了。
那匪人一身男子装扮,却长了一张阴柔妩媚的脸。其实我一眼就看出她女扮男装,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讨好道:“小爷,奴家不知哪里得罪,求小爷放了奴家。”
她放下手中的折扇,示意身后两个妈妈将捆住我双手的绳索解下,还往我手中塞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小爷这是要替奴家赎身?”我颤巍巍的看着她。
她嗤笑一声,转头对身后的婢女道:“怪不得人人都说玉香楼的花魁貌绝天下,这张脸,我看了都喜欢。”
我万分不解,见她俯下身子又对我说:“我要你,从此化身梁家二姑娘,嫁到上京贺家!”虽是男子装扮,但脸上的稚气还在,一看就是家中娇惯长大的千金。
她见我不说话,又噘着嘴往我怀里甩了一包银子。
“我就这么多了,你且想想吧,嫁到贺家总比你在这玉香楼……”
“我去,我去!”等我反应过来,心中狂喜!
天下还有这等好事?那可是皇城第一富商贺家!
锦州谁都知道梁知县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在孩童时就和上京贺家的少爷定下娃娃亲。
人们都说,贺家虽是家缠万贯,可毕竟是商户。梁家和贺家的婚事,其实算是梁家吃亏。
梁二姑娘胆子真大。竟想出找人替嫁这等荒唐事。
决定替嫁前一天晚上,我把枝枝叫到房间。
枝枝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她用帕子捂住嘴角小声问我:“你真的想好了?听说贺家少爷的身体不好,万一你刚嫁过去他活不成了,那,岂不是做一辈子寡妇!”
我低声问:“高门大户的寡妇比玉香楼的花魁还难做?”
枝枝欲言又止,想来想去便点头:“是了,花魁又如何,运气好左右不过给那些臭男人做妾,还不如做个清清白白的寡妇。”
那夜我将一袋银子放在床上,留下一封替自己赎身的信便悄悄离开了。
我凭着记忆穿过花街,在深夜中
疯狂的奔跑。
梁二姑娘的贴身妈妈从远处马车上接应着我,车里放着一套大红色的喜服。
“上京没人见过你,穿上这衣服,你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那贺家虽是商户,总归也是讲规矩的,你万万要将自己身上那胭脂俗粉气舍掉。”
她边说边用帕子捂住鼻子,似乎很嫌弃我。
“姑娘选定你做替身,自是因为你皮囊尚可,你想办法将贺家少爷的心牢牢抓住。若将来…生下一儿半女,也是你的福气。”
梁家妈妈皱着眉一遍遍嘱咐,我点头应和,一言不发。
我被人从梁府后门带着,一路小心翼翼来到梁二姑娘房间。
房间里大红色的喜字万分耀眼,那日那个眉清目秀的匪人已然换上小厮的衣服焦急的看着我。
梁家妈妈给我盖上红盖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梁之然。”
我悄悄掀开盖头一角,看到打扮成小厮的梁姑娘和一个清秀的书生牵着手悄悄溜走。旁边的妈妈一边抹泪一边对我呵声:“放肆,谁许你偷看的,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任何人不许说!”
锦州到上京路途遥远,迎亲队伍走了一日一夜才到贺家。
拜堂结束后,新郎那不断的咳嗽声听的我心烦意乱。
贺家少爷,怕不是个痨病鬼。
这夜,我端坐在床边,只觉得惴惴不安。
万一贺家少爷死在我床上怎么办?
直到一个婢女过来帮我铺床我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婢女告诉我,贺家少爷根本就不会和我洞房,他有一个万分宠爱的外室,成亲也算是迫不得已。
如此很好,我能安然入睡了。
几日后,我终于见到了贺怀安,他面色苍白,眼眶发青,看起来羸弱不堪,这个本应该是我夫君的男人,此刻正和一名少女在湖边的凉亭中下棋,俊男美女确实格外般配。
一阵风吹过,贺怀安突然开始猛烈咳嗽。那女子不慌不忙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丸,就着茶水喂给了贺怀安,不一会儿贺怀安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竟一声咳嗽都没有了。
“好神奇,这女子手里是什么灵丹妙药?”我眯着眼睛小声问身边的婢女。
她轻声回答:“是姚姑娘自己配的药,她医术很好。”
“姚姑娘?”我疑惑的问:“可是我夫君的外室?”
婢女点头,随后眼神笃定的看着我解释:“姚姑娘是好人,若不是为了照顾少爷,她早就离开贺家了,是少爷非要她留下,他们...也算可怜。”
我叹息一声,他们可怜,世间谁不可怜。
贺怀安第一次踏进我房门时,我正对着镜子画眉,我回头对他一笑,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瞬惊艳。
他不自在的轻声咳嗽:“咳,家中长辈说要见见你。”
我低头恭顺道:“好。”
见我如此,贺怀安不再说话,拂袖离开时还用余光看了我一眼。
贺怀安的家人,除了双亲,养姐,就只剩一个身患眼疾的小叔叔。
听说那个小叔叔比贺怀安大七岁,三年前外出经商,回来后患上了眼疾,一双俊美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跟着小厮一路快走,心中却犹如小鼓咚咚作响。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三年前程郎那双深邃程亮的眼睛。
程郎,是我昔日的恋人,也是贺怀安的小叔叔,贺在渊。
三年前,我还未轮落成妓子,祖父是锦州城开药铺的郎中,家中虽不是大富贵,但也是温饱有余,我自小跟着祖父学习医术,活的快活自在。
可上京贺家的药铺开起来后,我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贺家与我家药材相同,他家的价格比我家低了三成。
祖父百思不得其解“我当了一辈子郎中,不曾多赚钱,药价已然是最低了,若再低,他们贺氏如何盈利?”
祖父手中细细摩挲着手中的药材又自言自语道:“或许贺氏家主心地善良,开药铺只想行善积德也未可知啊!”
祖父心思豁达,药铺生意不忙,他便抽出更多时间教我,他常常笑着说我聪明,什么药材只闻一下便能说出名字。
若祖父还在,我可能会成为锦州第一位女郎中。
思绪万千,想到祖父,我又红了眼眶。
小厮低头道:“夫人,到了。”
我定了定神,抬起头跨过那个高门槛,来到贺氏家族的正堂屋。
贺在渊坐在旁边,一身墨色的衣服腰背挺拔,他微微侧着面孔,似乎用耳朵搜寻着我。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我跪下身子,对着上座的婆母行礼。
婆母轻咳一声,示意下人将我扶起来。
“之然,过来坐。”婆母身边一个明艳高挑的女子对我挥了挥手。
她就是贺翩翩,贺家收养的女儿,是贺怀安的姐姐。
我坐过去低眉顺眼的聆听着婆母的训话,新婚之妇大约都是要经这一糟。
“先前你闹着退婚,我就当你年少无知了,可如今已经嫁了过来,便不可生旁的心思,怀安身体不好,需要姚姑娘的药吊着,你莫要拈酸吃醋。”
婆母说完后又觉得理亏般从手腕上脱下一支镯子,她拉过我的手将镯子放到我手中:“我知你委屈,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摇头说:“之然什么都不缺。”
我的声音一出,贺在渊突然望向我,他虽眼神空洞,但还是能在他的脸上看出微微的惊讶。
婆母又介绍:“之然,这是你的二叔,几年前患了眼疾,他不爱说话…”
“大嫂!”
贺之渊站起身对着我和婆母的方向:“梁姑娘是来自锦州?”
我温顺的回答:“是的。”
他嘴角蠕动,似乎思索着什么,又释然一笑:“无事,锦州很大,我曾去过。”
那年冬天,锦州下了厚厚的雪,我披着棉衣在二楼观雪,身后传来祖父絮絮叨叨的声音:“这雪下的不妙啊,怕是许多老人熬不过除夕。孩童们也容易有咳疾,不妙,不妙。”
我转身打趣:“祖父,别的郎中都盼着多些病人好挣钱,只有您总害怕病人多。”
祖父摸着自己用了一辈子的针,语气沉重:“行医者,当有父母之心。”
祖父说得对,等雪停了,病人便多了起来。孩子们咳嗽的脸涨红,身体不好的老人因为高热只剩半口气的大有人在。
我白天黑夜窝在药房里熬药,祖父也忙的脚不沾地。
就在这时,我见到了贺氏药铺的家主贺在渊。他穿着棕色大氅,耸立坚毅的站在我家铺子门口。只一眼,我便失了神,他可真好看,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又明亮。
他找到祖父,想和祖父合作。
“在渊佩服禹老先生的医术,也相信老先生的为人,见百姓如此受难,在渊着实于心不忍。”
他说的真真切切,让祖父也感动不已。
他说,让祖父出方子,他出药,还将自己家的药铺做为病患的落脚点,他的药不收钱,只为行善积德。
我从药房的门缝中痴痴的看着他,只感叹,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一连多日,祖父和贺在渊合作的很好,城中得风寒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称祖父为赛华佗,称贺在渊为大善士。
临近过年,城中很快恢复了往日热闹。
可刚过完年不久,锦州城便死了一家老小八口人。
仵作验尸后说是中毒。
那家人吃的药渣里发现了无名剧毒,旁边还有祖父开的药方。
于是,不等审查,祖父便被关押了起来。
我像一头无头苍蝇般到处求人,请讼师,变卖了家宅,花光了积蓄,却等来了他们说,我的祖父死在了牢里,他没有等到我为他申冤。
案子匆匆结果,祖父被扣上毒杀他人又畏罪自杀的头衔。
而我,却听到贺在渊和他的随从在我卖掉的铺子里谈话。
“禹老先生我会厚葬,毕竟他为我贺家打通了锦州药商这个名头,又替我贺家背了锅。听说他的孙女最近没了动静,能找到吗?”
我怔怔的听着他淡漠的语气,全身发抖。
随从回:“二爷,禹家小女子一般只在药房熬药,见过她的人很少,恐怕,不好找。不过听说,那小女子生的国色天香。”
……
我恍恍惚惚的走在街上,虽已开春,却犹如堕在冰窟。我只觉得意识逐渐焕散,眼皮重的要死。
醒来时,便到了玉香楼。
“夫人,夫人,翩翩小姐来了。”
婢女小蝶轻轻晃醒我,睁开眼,才发现泪水浸湿了枕头。
“之然,我给你送了几匹淮南铺子里的布料,你见了肯定喜欢。”
贺翩翩带着几个婢女提着裙纱而来。她牵起我的手又同我话了一下家常,最后吞吞吐吐的询问:“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你可听说过锦州有位姓禹的神医?”
我身子一抖…“不曾听说”
“哦,也是,闺阁中的女子大多不闻窗外事的。”
“长姐为何找禹神医?”我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反问。
她说贺在渊的眼睛瞎的蹊跷,三年前从锦州回来后就盲了,听说锦州的禹神医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孙女。若是找到禹家孙女,兴许贺在渊的眼睛便有救了。
我抿了一口茶淡然一笑:“锦州城很大,找人如同大海捞针,那禹家姑娘,或许死了呢。”
贺翩翩有些失望,自顾自念叨着她与贺在渊之间的羁绊。她说,他们并无血缘关系,若不是贺在渊那个死在锦州的外室,她恐怕早已经嫁给贺在渊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