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孟玉沙”又一新作《云台春》,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晚宁沈知宴,小说简介: 昭狱五年,孟允棠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去。 重见天日时,所有人都欺她,辱她, 笑她再不是从前那个第一贵女,用兵如神的女将军。 可她隐忍不发,只为一击必杀。 所有人都不能再伤她的的时候,偏偏昔日放在心尖尖上的魏怀川,再一次地让她失望。 当她远离,他却疯了一样到处找她,只为和她再续前缘。...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云台春》,这是“孟玉沙”写的,人物姜晚宁沈知宴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但……她根本不在意。反倒觉得,这或许是个打探外界消息的绝佳机会。这么多年过去,外头时局如何,她一概不知。这后宅里,连个肯跟她说话的人都没有,想要打探消息,只怕不可能,反而还会立刻传入沈知宴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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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宴沐浴完毕后,姜晚宁膝行奉上洁净的帕子。
看着姜晚宁这样,沈知宴扬眉。
姜晚宁轻声解释:“王爷未吩咐,奴婢不敢擅自起来。”
沈知宴意味不明笑了一声,竟是淡淡夸了一句:“看来杨嬷嬷很会调教人。”
他取过帕子擦水后,随手扔在姜晚宁身上,“正好,明日我要出门,你便同去罢。”
姜晚宁琢磨,或许沈知宴是想在更多的人面前羞辱她。
如果没猜错,明日或许还能遇到些“故人”。
但……她根本不在意。反倒觉得,这或许是个打探外界消息的绝佳机会。
这么多年过去,外头时局如何,她一概不知。
这后宅里,连个肯跟她说话的人都没有,想要打探消息,只怕不可能,反而还会立刻传入沈知宴耳里。
沈知宴很聪明,他会猜到她的想法。
到时候,反而就更难达成目的。
姜晚宁轻应一声,却婉拒了:“奴婢陋容,恐给王爷丢人……”
沈知宴却未曾理会。换过干净衣裳后,便回去睡下。
姜晚宁本以为自己可以回去了,但是却没想到,那几个丫鬟只是板着脸塞给她一床薄被,就冷着脸离开了。竟让她单独守夜。
最后,姜晚宁只能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守着。
沈知宴很安静,呼吸绵长。
数了数沈知宴的呼吸,确定他已睡熟了之后,姜晚宁也抵不过困倦合上眼睛。
她本来病就没好,这会好似又烧起来,最后抵不过,昏昏沉沉真睡了过去。
殊不知,她刚睡熟,沈知宴就睁开了眼睛。还悄然坐起身来。
屋内并未熄灯,留着两盏灯火,因此也不妨碍视物。
姜晚宁整个人蜷缩在薄被里,看上去并没有多大一团。
沈知宴静静看着,忽然无声哂笑:没想到,现在的姜晚宁,竟然都分不出来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有过那一刀之后,姜晚宁竟还以为自己会毫无防备与她同处一室?
倒是姜晚宁,竟能如此毫无防备的在他跟前睡过去。
可笑。
沈知宴看着姜晚宁,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女子,和记忆里那个人,根本对不上号。
他甚至怀疑,就她现在孱弱的样子,还提得起她的银光吗?
银光,是她惯用的兵器,是特制的一杆枪。枪头银光闪闪,挥舞起来如同一道银光闪过,故叫银光。
昔日赫赫威名的女将军,如今这幅模样……
沈知宴冷冷地想:或许,这便是报应,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故而才如此惩罚她。
最终,沈知宴重新躺下,闭目而眠。但并未深睡,只是钱眠。
当姜晚宁一动,他就醒了。
只不曾睁开眼睛。
姜晚宁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已不在天牢里了,这里是靖王府,这里是沈知宴的寝室。
她扭头看床上的沈知宴。
这一瞧,却忍不住瞧入神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好似并无什么变化。又好似已变成另外一个人。
五官未变,但性情却大变。
从前的沈知宴,虽不算是温润君子,但却如同一柄利刃,锋芒外露,性情张扬,是魏氏皇族最头疼的小王爷。是先皇最疼爱的亲弟弟。是贪官污吏最害怕的靖王殿下。
但现在的沈知宴,锋芒尽收,沉稳内敛,却像一口渊,看不见底,往下望的时候,只有一片看不透的深沉和让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这些年,不知他经历了什么。
姜晚宁收回深思,悄声收拾了自己的被褥,而后退到外室去候着。
她出去那一瞬间,沈知宴就睁开了眼睛。
刚才,她一直盯着他看的时候,他怀疑过,姜晚宁会不会拿起墙上挂着的宝剑,再来一次当年的事情,而后以他做要挟,带着她阿娘和弟弟逃之夭夭。
可姜晚宁并未如此做,沈知宴微微眯眼:看来,五年的牢狱,终归还是吓破了女神将的胆——
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姜晚宁或许是因为别的,才没动手。
沈知宴扬声:“水。”
姜晚宁便随大家进去,服侍沈知宴梳洗。
沈知宴梳洗后,吩咐一句:“一个时辰后,大门口候着。”
其他人都未应,姜晚宁便知这是吩咐自己,当即应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回了下人房,双喜便冷着脸端来药汤和薄粥:“喝了粥,把药吃了。”
姜晚宁低声道了句谢。
双喜反而甩了脸子:“谁是为着你了?若不是上头有吩咐,你以为我想管你?”
姜晚宁喝过粥,一口饮了汤药,抓紧时间又洗漱了,看着还有时间,就眯了一会——昨夜到底还是没睡好。
临出门时候,双喜捧着细布衣裳进来,扔给姜晚宁:“杨嬷嬷吩咐了,既要出门,便要记得自己身份,莫要丢了王府的脸面。”
姜晚宁应一声,换上衣裳,又请双喜替自己梳头。
现在她的头发,只不过是拿木簪随便一绾,出门就有些寒酸。
双喜不大乐意:“你自己没长手?”
姜晚宁歉然解释:“在牢里,常年戴着木枷,手已是僵了,举不起太长时间。手上骨头也被砸碎过,做不得精细动作了。”
所以自己绾发就不成了。
双喜一愣,将信将疑:“怎么可能?”
姜晚宁就举起双手试了试。果然一过了肩膀,她的双手就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而且每往上一些,就更艰难些,好似有看不见的坠子,往下拽着她的手。
双喜看着那双手,以及那些肌肤上细碎的疤痕,终归没说什么,板着脸替姜晚宁将头发梳了。
收拾妥当,姜晚宁便去大门口候着。
按理说,沈知宴的马车,姜晚宁是不该进的。他的马车后头,有专门给下人坐的车。
但沈知宴似是故意,并不给她落单的机会,直接就让她跟上自己,带着她一同上了马车。
姜晚宁有些小小遗憾:本以为借着这个机会,是可以看看现在京都的变化的。
沈知宴上车后,便吩咐姜晚宁打扇,自己则是看东西。
姜晚宁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些都是各地送来的奏折。
她一愣:为何现在是沈知宴看这些奏折?他谋反了不成?可谋反了,哪有还是只当王爷的道理?
姜晚宁思索地时候,沈知宴忽然吩咐一句:“一会儿,你捧着礼物,替我去一趟内宅,给你未来主母送去。”
听闻此言,姜晚宁忙应一声:“是。”
然后才反应过来,未来主母……所以沈知宴是订婚了,要成亲了?
一丝浅浅的酸涩,悄无声息从心头蔓延开来。
姜晚宁垂眸,很快就把这一丝丝不该有的情愫压了下去。
她的所有反应,都落在沈知宴眼底。
见她毫无反应,沈知宴的眼底更加幽深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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