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爱烬成空》,是作者“狂野荷包蛋”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季雨禾许然,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结婚第八年,季雨禾与男秘书在朋友圈高调官宣:【蓄谋已久,得偿所愿】我点了个赞后,官宣文案瞬间秒删。季雨禾打来视频电话,当着委屈的男秘书,和一众闺蜜的面,骂我心胸狭隘,无趣至极。五分钟后,男秘书的朋友圈背景,换成了与季雨禾的比心贴脸照。...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爱烬成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季雨禾许然,由大神作者“狂野荷包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的纹身只是跟薛苒打赌打输才纹的,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我明天就可以去洗掉。许然,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犯傻吗?”女人过于着急高亢的哭腔引得周围好几位路人停驻观望。我眼中闪过一道嫌弃:“季雨禾,你冷静一点,大庭广众哭哭啼啼的你不怕丑我还嫌丢人...
爱烬成空 阅读精彩章节
众目睽睽之下,我拉起她和顾俊的手,将他们的双手交叠在了一起。
我如同证婚人一般,笑容得当,心怀天地:
“真爱无罪,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小三。
别害怕,我不仅不会动手打人,我还发自真心的祝福你们永远锁死。”
说完,我轻松自若走出包厢,然而季雨禾却红着眼睛契而不舍追出来。
她的脸色从未如此苍白的可怕:
“老公,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不明所以看着她:
“你跟顾俊在一起挺好的,为什么要向我解释?”
“我跟顾俊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我跟顾俊的纹身让你产生了误解。
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的纹身只是跟薛苒打赌打输才纹的,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
我明天就可以去洗掉。
许然,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犯傻吗?”
女人过于着急高亢的哭腔引得周围好几位路人停驻观望。
我眼中闪过一道嫌弃:
“季雨禾,你冷静一点,大庭广众哭哭啼啼的你不怕丑我还嫌丢人。我还有事,没功夫陪你演苦情戏。”
在撞见季雨禾陪同顾俊一道出入篮球场,全程以情侣示人的那天,我如同疯子一般拉着她在大厅广众之下大吵大闹。
那时候的季雨禾便是这般敷衍我了事。
如今风水轮流转,我第一次在这个骄傲自满的美丽女人眼中,看到显而易见的痛苦受伤。
没有理会女人失魂落魄的眼神,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
季雨禾发来十几条信息,先是询问我为什么还没回家?她会一直在客厅等我回来。
而后见我丝毫没有要回复的意思,她又每隔几分钟便打来一次电话,一直打到我关机。
这天晚上,我回了父母家,跟他们促膝长谈至近乎天光。
思想传统的他们,终于接受我即将离婚的事实。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半,我刚开机便接到季雨禾的电话。
看着堆积在首页一整晚的好百通未接来电。
我揉着眉心,无奈接通。
“许然,你现在在哪?”
季雨禾的声音从来没有如此沙哑过,显然她哭了一整晚。
我冷着嘴角闭了闭眼:
“今天周五,除了在公司上班,我还能在哪。”
6
季雨禾沉默了小半会才告诉我,她一大早便来我工作的地方找过我。
此时此刻,她就在我公司楼下的停车场。
随口编造的谎言被立马拆穿,我却依然脸不红心不跳,甚至恶人先告状,冷言冷语质问她:
“季雨禾,你很闲吗?
管这么宽干什么?
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不需要事事跟你打报告。”
季雨禾连忙放软语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接你回家……老公,你应该是在爸妈那吧?我现在就去接你好不好?”
父母家距离我的公司确实很近。
想了想,本就准备回家的我没有拒绝季雨禾的主动接送。
车到了,女人亲自下来为我打开副驾驶的门。
上车没一会,我后知后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管男士电子香烟。
季雨禾如临大敌的将电子烟直接丢到车窗外,眼神闪躲的同我说:
“昨晚顾俊喝太多,吐得找不着北,我根本没注意他的电子烟落在车上。许然,你千万不要误会我跟……”
我打断女人的话:“季雨禾,我真的不在乎。”
“……什么?”
“我并不在乎你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所以你完全不必浪费口舌跟我解释这些。”
女人面容惨白的看着我闭目养神的坚毅侧脸。
她知道我并没有说谎。
到家,洗澡,走出浴室的时候,从不下厨的季雨禾已经煮好两碗毫无卖相的葱油挂面,眼巴巴等着我坐到她的对面,一同用餐。
以前,我最期待的事情便是季雨禾能准时下班,坐到我的对面享用我费尽心思迎合她口味的美食。
可是结婚这么多年,她不仅不会主动告知我有应酬,更是从未对我做的食物,有过任何正面评价。
太咸,太腻,太难吃,吃了想吐……这些都只是最为日常的鄙夷点评。
有一次她带回下属紧急加班。
听到所有人都夸奖我煮的东西好吃,一脸嫌弃的季雨禾直接将我特意为她开小灶,单独煮的爱心宵夜,丢到地上,让顾俊带来的宠物狗大快朵颐。下属们尴尬离开后,她唇染讥讽的对我说:“上不了台面的恶心便宜货,以后不准拿出来丢人现眼。”
我内心其实很清楚,那天晚上,女人真正厌恶的是我自作主张煎来摆盘的爱心蛋,惹得顾俊黯然神伤好一会。
“老公,我前几天刚向妈妈请教你最喜欢的葱油挂面做法,”季雨禾眼露期望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做,肯定不会太完美,你先试一下?如果不好吃,我再重新给你做一份。”
“你说这是什么?”
“葱油挂面啊老公?”
我啊了一声,一边把依旧滚烫的面打翻到她身上,一边发出嗤笑: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狗用这碗大号了呢。”
季雨禾的腹部被烫伤,可她一动不敢动,只是咬唇含泪,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我一句话都没再跟她说,转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忙自己的事。
过了没一会,收拾完残局的女人,敲了敲虚掩的门,正要说些什么,她的手机响了。
7
是呼吸急促的顾俊打来的。
挂断电话,季雨禾告诉我,患有幽闭恐惧症的顾俊被困在公司的高层电梯,急需她这个唯一持卡人过去处理。
“许然,顾俊怎么说都是我的下属,我们一起过去处理完这件事,然后我带你去你一直很喜欢的街边大排档吃饭好不好?”
“老公……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别再误会我了。”
我强忍内心的烦躁,在季雨禾触碰到我之前,迅速站起身,对她扯了一下嘴角。
我答应晚点跟她一起吃饭,只不过我手上还有点工作没完成。
听到我这么说,季雨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离开之前,她喜笑颜开对我说:
“乖老公,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我马上就回家。”
女人为了救顾俊,迫不及待到不愿等电梯,直接走了消防楼梯。
她一离开,我便致电律师,确定律师已经暗中替我厘清备案完季雨禾与我的所有婚内财产后,我替粗心大意的季雨禾,最后一次整理行李箱。
将行李箱放到大门口,删除智能锁里的女主人的指纹。
我如释重负动动食指,将早已准备多时的离婚协议书,发送给季雨禾。
当天晚上,无视季雨禾发了疯似的敲门,跟小区保安打过招呼的我带着耳塞安稳入睡。
如我所料,自负高傲的季雨禾,在家门口站了大半宿后,并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只不过她那一直屏蔽我的朋友圈,倒是一夜之间变得热闹非凡。
离开我后,季雨禾过得更加肆意洒脱。
而我这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从未想象过的快乐与惬意。
不必每天替女人做早晚餐。
不必每天等着别人大发慈悲主动发来信息,打电话。
更加不需要为任何人伤心难过到孤枕难眠。
我的所有时间都花在努力工作,与随心所欲快乐运动上。
在上司通知我升职为部门主管的那天下午,我和堂弟应一位大学女同学邀请,到她所开的咖啡馆聚会聊天。
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季雨禾和顾俊。
咖啡馆门口,季雨禾一看到我,便表现得像是找了我许久那般愤然朝我走过来。
我冷漠至极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没等季雨禾开口回答我,顾俊已经故意当着好几个路人的面,语调愤慨的指着我鼻子开骂:
“许然,你个臭不要脸的渣男,你跟顾总还没正式离婚,你居然好意思跟小三光明正大的偷情。”
顾俊话音未落,季雨禾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纠扯住我的女同学的长发:
“恬不知耻的贱女人!谁准你勾引我老公的?!”
一向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居然会做出如同市井泼妇般的斗殴行径,压下心中的诧异,我和堂弟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个女人分开。
替莫名无辜挨打的女同学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我脑子一热,径自走到季雨禾面前,二话不说给她一记侮辱性极强的巴掌。
8
季雨禾的眼眶瞬间变红,她嘴角抖动的盯着我:
“许然!你是不是疯了?!我才是你老婆。你竟敢为了这个贱货打我?”
我眼神平静:
“顾俊刚才说的你没有听到吗?我在外面有了小三,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
听完我的话,季雨禾的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
“你说谎!你每天的行踪我都了如指掌,你说这些话根本就是为了气我。
许然,你到底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我……”
在看到我和女同学十指紧扣的那一霎那,愤慨暴怒的季雨禾突然失了声。
她不明白我明明那么爱她。
我明明包容了她整整八年。
可为什么?
为什么我能忍心当着她的面,恬不知耻的跟另一个女人牵手暧昧?
顾俊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窃喜,他主动挽住季雨禾的手,正欲说点什么时,季雨禾却突然发狠将他推倒在地。
女人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心如死灰,眼泪朦胧盯着我。
过了不知多久,她真情实感对我说:
“许然,我终于明白你以前的感受了。是我不懂什么叫异性之间的边界。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用我的余生补偿你的。”
听到女人迟来的忏悔,我如同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般,忍不住笑出了声:
“季雨禾,明天如果我没有收到你签完名的离婚协议书,我会直接委托律师起诉你。”
言尽于此,我和堂弟以及女同学一道回到咖啡馆,继续我们的午后闲聊。
我以茶代酒,真心实意的向无端受牵连的女同学道了个歉。
女同学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表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人打小三,虽然她是那个所谓的小三,可还是狠狠满足了她的八卦之心。
听到这话,我们三人皆放声大笑。
至于季雨禾和灰头土脸没人扶起的顾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根本无人在意。
隔日,我并没有收到季雨禾寄回的离婚协议书。
于是我不再拖延,直接让律师起诉离婚。
半个月后的七月雨季,乡下老家漫山遍野都是化不开的水雾。
趁着休假,我跟着父母一起回乡拜祖。
回乡第二天,季雨禾的跑车停在了我家院前的水泥路边。
由于我放出狠话,如果有任何一个亲戚,包括我的父母在内,敢放女人进入祠堂,以我妻子的身份参加祭祖。
我会立马跟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断绝一切亲属关系。
所以整整三天,季雨禾白天淋雨站在我家屋外,黑天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车上。
所有人都对她视而不见,直到隔壁家的张叔,发现她晕倒在去往村口唯一杂货店的路上。
季雨禾高烧一整晚,即便吃过了药,我的父母每隔半小时仍就会查看一次她的状态。
我跟季雨禾的家境天差地别。
如果不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季家父母绝不会愿意让她与我结婚。
9
结婚那天,我在宴席门口等了许久,只等来我的父母亲戚的车在前往婚礼现场的路上抛锚的消息。
那天,季雨禾温柔躺在我的怀中,她安慰我,虽然公公婆婆没能赶上见证我们的幸福婚礼,可是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我们一定会成为人人羡慕的大家庭。
后来我才知道,季家派去接送我父母的车,并没有抛锚。
季家特地在另一个酒店开了几桌席,将我的父母亲戚全部留在那里。
这件事,季雨禾全程知晓。
“妈,你们快去休息吧,我会看着她的。”
打发走父母,我跟季雨禾同处一室。
我知道她没睡,于是我说:
“你现在已经退烧了,明天还是没力气开车的话,让你家司机来接你。”
我起身要走,手臂却被女人虚弱的抓住。
“许然,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开除顾俊,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我,我咳咳咳……!”
顾俊被开除的事,不必她说,我也有所耳闻。
我还靠着大数据刷到过顾俊吼着闹着要见季雨禾,打死都不肯离职,最终被好几个保安硬生生打进医院的滑稽视频。
“季雨禾,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有没有顾俊,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嫌你脏。”
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季雨禾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季雨禾勉强坐立于床,声音沙哑的哭诉:
“我知道,我知道你怪我纹了那个刺青,没关系……许然,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床旁的茶几上,放着母亲削好的褪色苹果和一把水果小刀。
我眼睁睁看着季雨禾死咬下唇,把纹在胸口的刺青,一刀接着一刀划烂到血肉模糊。
“许然,我求你。”
女人浑身冷汗,哭得满脸是泪,卑微至极的爬跪到我脚边。
她手上的暗红色,蹭脏了我的裤子:
“我不想跟你离婚,除了你,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这么好了呜呜……”
面对女人字字啼血的无助哀求,我一脸嫌恶的站起身,后退两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季雨禾,待会要是失血过多快死了,你自己记得拨打急救电话,千万别死我家里,太晦气。”
看着我毫不留情的决裂背影,季雨禾缓缓低垂眼眸,无神的看了不知多久手上的水果刀。
天还没亮,季雨禾悄无声息的驾车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乌云聚集遮日,无情雷雨倾盆而下。
大概是上午十点二十九分。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季雨禾女士的丈夫,许然吗?
我们是国立中央医院的急诊部,你的妻子在高速上不幸遭遇了车祸,目前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麻烦你尽快过来一趟!”
听着手机里着急的声音,我的视线始终专注于窗外仍在肆意泼洒的倾盆大雨。
“喂?喂许先生请问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由于我一言未发,电话那头的医生尽责的再次复述了季雨禾目前的危机情况。
然而我却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你打错了。”
……
一年之后,从法院那拿到离婚胜诉书的我,看都没有看坐在轮椅上,形如枯槁的季雨禾一眼,光顾着跟年轻貌美的女律师讨论,我待会应该请她去哪里大快朵颐一顿才好。
就在我们即将上车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小喵叫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那是一只通体黝黑,倔强怕人的小黑猫。
想到我离婚后分到了一大笔钱,女律师笑说:“都说小猫招财,看来是真的。”
插科打诨间,我找到一个纸箱。
将小猫放进去后,我点了点它的小鼻子:“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新生吧。”
新生好像听懂了我的话。
毛茸茸的它,发出了一声响亮有力,期待未来的喵喵叫。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