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弃相恋千年的帝君嫁给别人了》是作者“快乐猪猪酱”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紫阳狐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五天后要嫁人了,但相恋千年的紫阳帝君却不知情。为救他,我曾将自己的九尾红狐的皮毛卖给魔君百年,顶着野狐狸的身份化为侍女追随他。但他却接了个义妹回来。将我千辛万苦找到的续命灵药随意赐人,又责怪我不懂尊卑,把我关入寒狱反省。待我九死一生醒来后,便含着泪对姑姑说:“姑姑,小九想嫁人了。”...
经典力作《我抛弃相恋千年的帝君嫁给别人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紫阳狐九,由作者“快乐猪猪酱”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自此四海八荒再也没有东宸宫侍女小九。说好的不哭,可不知觉间已是满脸冰凉。姑姑带着青丘众人来结界处接我,她通红着眼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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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找我做什么呢,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东宸宫。
或许是少了一只逗趣的毛玩意儿,让他心头不爽利了,从来都是我追着他,我怎么配自行失踪呢?
我曾经想出过无数理由说服家人接受他,每想出一条,我就认真记在帕子上。
可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杜蘅哭几句,罢了吧,我也不要他了。
身后的天钟不停嗡鸣,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迈出九重天。
自此四海八荒再也没有东宸宫侍女小九。
说好的不哭,可不知觉间已是满脸冰凉。
姑姑带着青丘众人来结界处接我,她通红着眼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
“回来就好。”
回到狐狸洞后,我依偎着姑姑如同小时候一样,我从小就是她带大的。
姑姑是青丘的上一任女君,法力高强嫁给了一位大能后,女君之位就传给了我。
她点着我的额头说道。
“这次的郎君可是我千辛万苦跳出来的才俊,更重要的是他愿意入赘青丘,你不必跟去玄鸟族。”
“你是族中最小的女儿家,姑姑实在是不舍得将你远嫁。”
听到这里我终于痛快的哭了一场,这千年来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为了陪着紫阳,千年不曾回青丘,不领女君之责。
让爹娘,姑姑,还有青丘族人一同为我担心,还出卖了自己的皮毛,简直罪该万死。
我吸了吸鼻子。
“姑姑,这次我一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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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见我这么说,眼眶更红了。
“到底是在外面吃了多大的苦,才这样懂事,不过你能想开就好。”
“那个老男人的心根本就不会动情,往后只把他当个长辈就行,所幸我们青丘与他并无什么来往。”
说起紫阳,我还是心头猛的一颤,他不是不会动情,只是不爱我而已。
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嗯,他的恩情我还了,往后就只是长辈了。”
话还没说完,我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是紫阳留在我手腕上的神印,透过神印,紫阳愤怒的声音传来。
“你去哪了?别让我派天兵去抓你,杜蘅仙子现在生死未卜,你不赶紧来与她赔罪。”
“我身边不需要这么不懂规矩的女人。”
那头还夹杂着杜蘅虚弱的嗓音。
“到底是杜蘅做错了什么,才让阿九姑娘下此毒手!”
我狠了狠心,切断联系。
曾经是为了怕我走丢下的印记如今竟成了通缉我的手段,真是可笑。
抹去唇边血迹,对上姑姑担忧的脸庞,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我的婚事也算是青丘很大的一桩喜事,光喜帖就有半人高,只是按理要给紫阳帝君也发去一份,可……姑姑为难了。
我见状亲手折了一封请帖塞入信封。
“如果不请,反倒是我们失了礼数。”
“无妨,姑姑,东宸宫的拜贴全都落了灰,他不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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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嫁的日子百无聊赖,什么都不需要我做,只是玄鸟族送来嫁衣时特意嘱咐。
“听闻小帝姬是青丘至宝,为表诚意,这嫁衣是我们少主亲手织造,花样儿也是自己绣上去的。”
这样用心的人,想必不会待我太差。
姑姑为我试穿嫁衣时,司命也刚好来拜访,我眉目如画,他看到后竟说不出句话。
姑姑对他没什么好颜色,我浅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问我。
“小帝姬你这次是真的放下了,不再争一争了?要不要我替你告诉帝君。”
“杜蘅仙子可是每日缠着帝君焚香品茗作画,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原来我走后,他的兴致依旧这么足,心中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
不过尚能接受,心是会变麻木的,比如刚开始他与杜蘅说一句话,我就心酸,现在听到他们琴瑟和鸣也能维持镇定。
也不怪司命不信我,实在是我反反复复折腾了太多次,但这次绝不回头。
司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对我行了一礼。
“那小仙就预祝小殿下新婚美满了。”
刚送走他,去各界送信的小狐狸就委屈巴巴的回来了。
“姑姑,小帝姬,有人劫了咱们的喜帖,不让送。”
姑姑见状拿出乾坤扇就要去打架。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青丘的人,劫我青丘的道!”
小狐狸泪汪汪的说。
“是一个紫衣白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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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咱们的喜帖全都烧了,还抓着我问小九在哪。”
姑姑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我给了小狐狸一块饴糖让他别怕。
白衣紫发的男人,除了紫阳,还会有谁,我腕间的追魂印又疼了起来。
“谁准你嫁人的,你要嫁给谁,你为什么会在青丘?”
“青丘民风古怪,不是你能应付来的,何时回东宸宫?你怎么还是顽劣不堪,这样如何当大任。”
我磨了磨牙忍无可忍。
“古怪你奶奶个腿,老娘不伺候了,爱嫁谁嫁谁,你管得着吗?”
“还有什么那狗屁大任,我从来没说过想当。”
“你我嫁娶两清,各不相干!”
说完我一鼓作气直接抹了追魂印,额间的桃花印记也明亮了几分。
“有魄力!不愧是我的侄女儿。”
看我如此英勇,姑姑拉着我就要彻夜痛饮,我抱着姑姑哭的打嗝。
“姑姑,我的心好痛,脸也痛,浑身都痛。”
姑姑心疼的哄我入睡,面上满是冷意。
一觉起来头痛欲死,眼睛肿的像核桃,还要去接见神使。
天上来送贺礼的神官与我们讲了些新鲜事。
“听说东宸宫里,那位帝君疯了,楞说自己的小狐狸丢了,还问祖神借了宝镜去找。”
“可三界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没他那只红狐狸,有不少冒认的直接被当场打杀。”
“要是再找不到,估计就要举兵攻打魔界了。”
眼看我神色不对,姑姑拉着我的手担忧问。
“婚事,要不要暂缓?小九,无论如何,姑姑希望你开心。”
我心头一暖,摇摇头。
不等我开口说话,司命的传音纸鹤就来了。
“小殿下,对不住了,帝君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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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茶杯也被捏碎,从牙根里挤出两句话。
“他知道什么了。”
司命吞吞吐吐的回。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尤其您为了救他出卖皮毛。”
“知道您被白虎打的遍体鳞伤。”
“帝君一怒,浮尸千里,他昨日喝的不省人事,今天已经不在九重天了。”
“小殿下你……多多保重。”
我扶额,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徒添烦恼。
话音刚落,玄光术就被打断,小妖来报,有一辆珠光宝气的马车来了。
我原以为紫阳来的这么快,可出去后又发现不是。
是杜蘅。
约莫是来送她与紫阳的喜帖的,我让小妖应付,转身就走。
可她却飞扑出来跪在我脚下,我打眼一看,骇的我后退了两步。
她的半边脸如被毒火灼烧后,无数红紫色的疤痕扭曲盘踞在如雪的肌肤上,分外可怖。
“小九,不,小帝姬,求你救救我,我知错了,我有罪,你能不能求帝君让我就在东宸宫。”
“头先,头先是我不对,我不该用父亲的功劳去要挟他,可帝君现在放话,我的死活与他无关了,我的仇家那么多,我会死的。”
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从崩溃到绝望,眼底一寸寸变的灰暗。
她砰砰的给我磕着头,求我宽恕。
“我是贱人,我不该妄想与你争宠,不该让白虎虐打你,帝君已经把白虎枭首扒皮了,我的脸也是他下令罚的。”
“你是他最看重的人,他酒醉后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求你,求你让帝君给我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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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记掌风将她打出结界之外,她像个破布口袋一样翻滚了几下,呕出一口血。
她的每句话都让我觉得恶心。
我青丘狐九,睚眦必报,从不做以德报怨的事,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
她虽然走了,可结界外送来的东西却没停过。
成婚前一晚,姑姑沉默的端着一盘看不出名堂的菜走进来,一脸古怪的问我。
“小九,这是留了印记点名要给你的,你一向善庖厨,怎么会有人送这个给你?”
面前的菜把我拉回了我们还柔情蜜意的时候。
他做菜一向难以入口偏偏又不自知,我只能含泪吃完还要褒奖。
如今,我用筷子翻动了几下,夹了一块入口。
又咸又苦,难吃的我眼泪都流了下来,嗓子划拉的生疼。
原来曾经的甘之如饴都是因为爱而已。
吃完这道菜,我就要嫁为人妇了。
姑姑看到我如此伤心,轻轻帮我擦干眼泪抱在怀中。
“小九,若不想嫁,就不嫁了,你的郎君须得是你的意中人。”
“不要担心旁人的眼光,姑姑我还不是到了二十万岁才出嫁,你还是一只幼狐呢。”
我茫然的看向她。
“姑姑,我只是有些怕,我不知道怎么当人妻子。
姑姑怜惜的摸了摸我的头。
……
第二日,穿上大红色的吉服时,我才有了真实感。
眼前的青年,身形修长,面冠如玉,看到我耳朵根子简直红的能滴出血。
扶我上花轿时,我崴了一下脚,他稳稳牵住我的手。
我的面上忽然也有些烫了。
即将进去时,突然风云变色,紫色霞光漫天。
众人哗然。
又有一顶花桥稳稳落我身边,两顶花轿把我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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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我来娶你了。”
紫阳不知道从哪找到了相同的吉服,惨白着脸,对我伸出手。
姑姑脸色微沉,一个眼风跑过去,四叔便打着哈哈上前。
“帝君也是知道我狐族嫁女来讨杯喜酒的么?且随我这边来。”
紫阳一袖子挥开了他,略有些委屈的看着我重复。
“小九,我是来娶你的。”
一向冰心冷情的万年冰山能有如此作态,如果是以前,我早已经心软。
但现在,我退后一步,给他行了个晚辈礼。
他的眼底慢慢变红。
“小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一挥手,所有带有喜字的东西全部翻飞,我愧疚的看了旭羽一眼,他握住我的手,挡在我身前。
“帝君,今日是我们两族结秦晋之好,您这是做什么?”
他通声的气势陡然变的锐利,与紫阳比起来竟然不输分毫。
紫阳盯着他的瞳孔对视了许久,旁人或许感觉不到什么,但我却能感觉到他们的神魂在互相撕扯。
最后青色的凤凰将紫色的龙狠狠踩在脚下撕碎,紫阳捂着胸口倒下。
我深深的瞧了我这位夫君一眼,又看看抬头望天装看不见我的姑姑。
这可不是一个少主就能有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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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婚事眼看是办不成了,紫阳重伤,羽族少主身份不明。
鸣羽温和的嗓音让我莫名平静了下来。
“阿九,不论结果如何,我都等你。”
说罢,他便为我簪上了一只金色的凤翎,引得旁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祖神的幼子金凤的心羽。
到了夜晚,我带着满肚子心事沉沉睡去,魂魄却被人拘走。
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过青丘结界带走人的只有紫阳了,只是不知,他要将我虏去哪。
一阵眩晕过后,他竟然带我来到了三生石前,三生石上刻着三界众生的姻缘。
他冲我微微一笑。
“小九,我要向你证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施法旋转三生石,表情却逐渐凝固。
“怎么会呢!怎么你的旁边会人别人,我不信!”
我也凑近去看,我的名字旁工工整整写着鸣羽,我正欲仔细研究,就听到了刀入皮肉的声音。
紫阳竟然用匕首捅进心窝,刀尖上蘸满了金色的上神之血。
“小九,上神心头血,可通阴阳,改命数,这次,我定胜天。”
天上黑云压境,雷劫蓄势待发,逆天而为,必遭反噬。
在他动笔的刹那,紫色雷电直奔他而来,他被霹的摇摇晃晃却还是执着的用刀尖刮下鸣羽的名字写上自己。
可无论他怎么刻,他的名字都会随风散去。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一向稳重自持的他,头一次这么慌乱,我淡漠的吐出一句。
“怎么不会呢?帝君怕是昏了头,才想找个小辈成亲,您征战沙场的时候,我爹都没出生。”
“我与您,并不相识。”
他挺着流血的胸膛惨然一笑。
“小九,你竟然这么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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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脱离太久,我连勉强站着都做不到,头上的发簪微微发热,身上猛然伸出了一双金色的羽翼将我护入怀中。
我在翅膀中睡的很是安稳,感觉千年的疲倦都排山倒海间涌了过来。
梦里的一切都走马观灯,只有一道金光相随。
再醒来紫阳的脸模糊了几分,姑姑在我床前踌躇。
“小九,你睡了几日,紫阳帝君他就跪在青丘外跪了几日,只想见你一面。”
我被人搀扶着,披上外衣长叹一口气走了出去。
紫阳想靠近我又被我满眼冰冷逼退便开始自顾自的解释。
“小九,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杜蘅她心思颇深,说是她在秘境中救了我,她父君也在军中战死。”
“她中毒我也已经查清楚了是她陷害你,可当时我必须惩罚你,不然她告上天帝,我怕你要受刑。”
“还有白虎,我已经把那个畜生杀了,扒皮抽筋,你看这样可好?”
他讨好的拿出一张白虎皮,我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咳嗽,陈年旧伤还是发了出来。
“帝君,我幼时曾承你恩惠,捡回一条命,我们修仙的,都讲究个因果缘法,所以我还你一命,这是应当的。”
“而后,我一颗心都系在了你身上,是我一厢情愿,伤心,这也是应当的。”
紫阳连忙出言打断。
“不,不是你一厢情愿。”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到最后,你另有佳人在侧,将我抛之脑后,我也不怪你,可你冤我辱我伤害我,我便心灰意冷,这更是应当的。”
“如今,我们是缘分尽了,我能在这里同你讲话,是以青丘女君而不是侍女狐九,你可明白?”
他不可置信般睁大了双眼,瞳孔因为悲伤而微微放大。
“小九,真的不可挽回了吗。”
我起身回狐狸洞,留下一句话。
“我明日出嫁,还望帝君,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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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嫁的很安稳,排场也大了许多,天界为了给我赔罪,给我来送嫁的都是些顶厉害的人物。
而鸣羽也不装了,直接带着上古界的信物来接我。
姑姑与我交代过,幼时鸣羽曾与我一面之缘,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娶我自封修为投胎进玄羽族当少主。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起了坏心思调笑着问他。
“若是我不回来结亲怎么办?”
我以为他会说抢或者随意找个女子,可他认真告诉我。
“我会等,百年等不到就千年,千年等不到就万年。”
看着这和我一样的傻子,我的心口软的一塌糊涂。
我拉下床幔,婴儿臂粗的红烛彻夜燃烧,只恨春宵苦短。
我成亲多年,才得一个女儿,是一只火红色的小凤凰叫青枳。
被两族宠的无法无天,唯有见我才会怕些,前些日子她又不知道跑去哪里疯,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底下人来报,东边出了个九头蛇妖,青枳就是去那个方向的。
我火急火燎的赶出去,一路上看到不少小妖的尸体,越走腿越软。
直到走到密林深处才看到她被一个紫衣男子护在怀中,看到我甜甜的叫了声。
“阿娘,这个伯伯很厉害呢。”
紫阳转身的一瞬间,仿佛有一滴泪落下。
“难怪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青枳番外。
我是四界八荒顶顶厉害的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即使犯错了也有姑祖母帮我兜着。
可唯一怕的就是阿娘落泪,阿娘落泪我是定要被好好收拾一顿的。
这些年里,我就只惹过阿娘一次,那九头蛇妖实在是神通广大,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时,我只觉得我命休矣。
但一个紫衣男人却帮我挡了下来,他看着我的脸愣了很久。
我心中一阵恶寒,虽然本公主花容月貌可还是一只幼崽,他不会对我下毒手吧。
直到阿娘来找我时,他才回过神,而后怔怔的流了一滴泪。
我回家将这番奇遇告诉阿爹后,他竟然罕见的黑了脸问我。
“是父君俊秀些还是他好看些?”
阿娘笑弯了腰问他。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醋着吗?”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从那以后,每年生辰天上的东宸宫总会送我些稀罕玩意。
我一千岁时,阿娘又给我添了个弟弟,弟弟是个胖狐狸,略有些难产,四界的神医都被请来了。
阿爹哭的跟死了外祖母一样,直说阿娘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活了。
弟弟出生那刻,众人都围了上去,可我却看见有一抹紫色衣角悄悄离去。
再后来,到了我该选婿的时候,那个奇怪的伯伯问我。
“枳儿瞧上了哪家的郎君?伯伯都去让他来提亲。”
我想了想摇摇头。
“不知道,我想找一个像阿爹爱阿娘那样的人来爱我。”
这句话一出,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嘴里喃喃念着。
“他终究是赢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