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杨建设杨家广精彩试读_杨建设杨家广全文免费阅读

他们没有能量、没有办法去改变政府的政策,只能用一些看似荒唐的手段去对抗这是他们唯一的倔强杨建设理解他们的焦虑和担忧,便温和的说:“大伯、发叔,用不着这样,你们放心好了,我有法子说服领导们保留咱们小杨家生产队这个集体”有人立马满怀希望的问他:“什么法子?”杨建设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天空:“天机不可泄露”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这很正常天机要是让我知道了,那还能叫天机吗?最终杨建设还是劝说几个老人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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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

《我在1984有个黄金渔场》,以杨建设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网络作家“杨建设”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他们没有能量、没有办法去改变政府的政策,只能用一些看似荒唐的手段去对抗这是他们唯一的倔强杨建设理解他们的焦虑和担忧,便温和的说:“大伯、发叔,用不着这样,你们放心好了,我有法子说服领导们保留咱们小杨家生产队这个集体”有人立马满怀希望的问他:“什么法子?”杨建设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天空:“天机不可泄露”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这很正常天机要是让我知道了,那还能叫天机吗?最终杨建设还是劝说几个老人改了......

精彩章节试读


杨建设顺着海边走回自己初来2018年时候的礁石。

时光舱所在的飞船停靠在这里。

他小心翼翼的看看周围没人,便伸手触摸着找到飞船,一个念头回到时间舱中。

太不方便了。

时间舱可以穿越时空,但它现在只有这一个功能,甚至都不能随意在海里航行。

它只能在1984年和2018年各设定一个锚点,锚定两个年代同时也锚定了位置,顶多能在两个锚点位置的附近海域移动一下。

以后它每次来到2018年都是在海边这块礁石附近。

同样道理,它出现在1984年就是上午时分杨建设看到海鸟和白鱿鱼的位置附近。

如果要让时间舱有自由改变位置的能力,那他得找回时空飞船的空间舱。

时间舱能穿越时间,空间仓可以调换位置。

或者找到动力舱更好。

有了动力舱,时间舱的所处地就不仅限于海里了。

它可以上陆地、去山顶甚至飞到空中去……

但怎么找到这些功能舱是个难题。

时空飞船有雷达舱可以开展侦测工作,能够侦测到船体其他功能舱或者部位。

问题是——怎么找到雷达舱?

杨建设对此还没有思路,时空飞船倒是在他脑海里灌入了不少的信息。

奈何他大脑接受能力差,又是飞船相关知识又是在2018年见识众多,他现在心乱如麻,只能先回到1984年去再说。

他必须得赶紧回去了。

天色太晚,队里人肯定很担心他,恐怕会出海寻找他。

杨建设可不能这么麻烦社员们。

时间舱震动。

他迅速的回到了1984年。

舱房内那些恍若星辰般的亮点更少了。

这是时间舱穿越的动力,根据他脑海中的知识,这东西应该叫‘超光晶石’或者‘快子晶石’。

它们本身就是晶石,蕴含能量不多。

但它们可以捕获超光子也就是快子,而超光子中蕴含恐怖的能量,进而驱动时空飞船运作。

超光晶石在地球上有所存在但很稀少,他以后搜索起来不会很轻松。

不过要帮时间舱获得能量也不一定非得找到储存了超光子的超光晶石,以后他可以利用已有的晶石去捕获来到地球的超光子也可以。

这一切知识对他来说太深奥了。

杨建设大概了解了一下,然后便回到了自家的小机动船上。

1984年也已经到了夜晚。

1984年的夜晚和2018年的夜晚不一样。

都有一轮月牙挂夜幕,但1984年的夜空要更加的清澈、更加的森冷。

孤月皎皎,星河灿烂。

清亮的月色与星光柔柔的笼罩着汪洋,仿佛是似有还无的在天海间落了一片白霜。

冬日里海风强劲,波涛汹涌、浪声如歌,不过比2018年的涛声多了点清脆。

漫长冬夜的月光最是澄净,1984年的海停泊在星空之下,分外有一种滋味。

杨建设开船看着月光和星光,感觉正是这些光芒让寡淡单调的冬夜有了鲜活的颜色。

经过时空飞船的知识灌溉,他如今懂得比以往多的多,已经知道他所看到的星辰都是像太阳一样的恒星,是能够发光的。

这些星辰的四周或多或少有他看不到的行星,或许便有行星上拥有跟人类一样的生命。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不存在生命,甚至他现在看到的这些星星可能都不存在了:

根据他脑海中的知识,他能看到的星星其实是恒星发出的光,可光是有速度的,这些星星隔着地球太远了,要以光年为距离单位。

有些星光是奔驰了几年、几百年被他看到的,有些星光则可能奔驰了几万年、几百万年!

他看到某点星光的时候,那颗星辰从发出光到让他看到,可能已经过去了几百万年,可能已经有所大变甚至消失了。

这些知识让他感到惊奇和激动。

他忍不住的想到了一句从报纸上学到的古诗: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他一边思索一边航行。

远处有一束昏黄的灯光照耀过来,船上响起一个粗犷的吼声:

“前面的,我是龙旺公社小杨家的杨建峰,你们有没有见过我们小杨家的杨建设……”

“二哥,我就是杨建设,哈哈。”杨建设大笑起来。

杨建峰是早上给他鸡蛋的杨家广的二儿子,他还有个大儿子叫杨建山。

两艘船靠近,杨建峰松了口气:“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

杨建设把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今天渔获不好,就在海上多漂了一会。”

“再一个我去了一趟市里,耽误时间了。”

这话是实打实的。

今天确实渔获不好,今天他确实去了市里。

只不过他去的是2018年的市里。

杨建峰安慰他道:“老话说的好,海上打渔、十船九满还有一个空。”

“偶尔渔获不佳也没啥,该回家得回家,晚上在海里多危险啊!”

同船的还有队里一个叫杨大宝的青年,说道:“建设哥,你去市里干啥?”

杨建设说道:“哦,碰到一艘小船动力出问题了,我拖他去了市里。”

“正好这船是机关的,他们单位有大锅饭,给我弄了些饭和菜。”

“我寻思着这正好,昨天给我爹发灵,我还没有请你们吃酒席,现在我这里有米有菜了,正好招待你们过来吃一顿。”

杨大宝欣喜:“好啊,有肉吗?”

“你手上有肉,啃你的手去。”杨建峰给他肩膀拍了一下子,“支书对咱队里多好,按照戏文里说的,他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咱们帮他送灵这不是应该的吗?”

杨大宝嘿嘿笑道:“是,支书还是咱小杨家的族长哩,是应该的,不过我不是从八月十五以后就没吃过肉吗?嘴馋了。”

杨建峰也嘴馋。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在八月十五都没吃上肉。

当时家里割了一斤半猪肉,熬完猪油剩下不到八两,老人孩子一分就没了。

但他为人沉稳不贪嘴,便终止了这话题说:“行了行了,你知道给支书送灵是咱应该干的就行了。”

“走,赶紧回去,队里人担心坏了!”

两艘船一前一后的开回去,码头上有好几个猩红的点在闪烁。

有人在抽着烟袋、烟斗和旱烟等待他们。

杨家广在其中。

他们看到杨建设后先是欣喜然后埋怨他怎么夜间独自一人冒险留在海上。

杨建设又把说过的理由说了一遍,然后邀请几个叔伯大爷明天早上到自己家里喝早酒。

杨家广看着他提留着一个个的塑料袋都沉甸甸的,为他感到高兴,但还是板着脸:

“别瞎浪费,请什么酒?乱来!你爹要是还在,肯定批评你这是铺张浪费!”

“人家给你米给你菜,你就存起来,以后过日子慢慢吃……”

“慢慢吃不行。”杨建设无奈的打开塑料袋给他看,“大伯,这是人家食堂做好的大锅饭,你们明天必须过来,这东西留不住!”

杨大宝用手电一照看到了里面的大肥肉,顿时乐了:“这好,那明天帮你消灭它们!”

几个长辈没法拒绝,便笑骂杨大宝好吃懒做。

下了码头就是大队委办公室和晒场,办公室门口的灯亮着,队里的会计杨学文在捏着粉笔往墙壁黑板的格子里填写今天队集体收到的渔获量。

他看见杨建设回来便停下铅笔问道:“建设回来了?没事吧?”

杨建设痛快的说:“没事,哥,我就是今天去了一趟市里耽误了时间。”

“建设哥救了市里一个干部,人家送他好些大米饭和猪肉。”杨大宝迫不及待的说道。

杨家广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吃!”

他看着黑板上面的格子问道:“学文,这个供货表上怎么有那么多人家空着了?”

杨学文苦笑道:“队里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杨建设沉默的点点头。

生产队现在情况很不好。

杨家所在地是一片山地,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他们靠着山也靠着海,可是要想吃饱饭还是不容易。

缺粮食!

整个生产队能种粮食的土地没有五十亩,还都是沙土地,种点红薯土豆西瓜的行,种小麦玉米小米的收成会很差。

所以渔民要吃饱肚子,只能向着大海索取。

以前生产队实行的是大集体制度,全队社员集体摇橹撒网、集体种田采果,一切收成交于集体,由集体出售给供销社和收购站。

但从大概前些年的78年,内陆有村子将集体土地分开承包,实行“分田到户,自负盈亏”,次年取得丰收。

然后过了一两年到了80年,蜀中等其他一些省份也采取了“包产到组”的类似做法,开始进行农村的生产制度改革。

最终到了前年的1月,中央印发《全国农村工作会议纪要》,第一次通过官方肯定“包产到户、包干到户”都是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责任制。

从那开始,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就席卷了全国农村、渔村,各村庄、各生产队纷纷放弃了人民公社大集体制度,改成大包干。

杨家兴是老干部,一辈子求稳,他起初不肯改变小杨家的生产制度。

奈何周边渔村从前年开始先后搞起了大包干,干的热火朝天。

本队社员看的眼热,杨家兴压了两年多时间没压住,今年下半年小杨家也分了船、分了渔网开始单干。

单干之后,一些人家就不再把渔获通过生产队去出售给供销社和回购站了,而是自己私下去卖给内陆城里来的贩子。

贩子给的价格更高!

举个例子,都是一条二两沉级别的小带鱼,卖给回购站是一斤八分,人家还不乐意收;卖给贩子是一角钱,贩子还收的欢天喜地。

一条半斤以上的大带鱼卖给回购站是一斤两角二分,贩子能给三角钱,一下子能差出一斤小带鱼来呢。

还不止如此,现在队里有点胆量的好劳力都出去给人家跑深海的大渔船打工了。

像现在十一月马上要迎来带鱼的渔汛了,渔船出远海,劳力跟一趟跑一个礼拜就能拿到三十五元,一个月跑四趟是一百四十元。

要是自己摇橹撒网呢?

那一个月能弄个七十块就了不得!

当然月入七十块也不少了,城里罐头厂、铁具厂的学徒工一个月的货币工资才14块,四级工的货币工资才51块。

只不过这是货币工资,旱涝保收,而在工厂上班还不止要拿工资,更重要的是逢年过节的福利,有上班的劳保用品。

可以说进入工厂,吃喝拉撒用,工厂就承包了,工人月薪五十元跟农民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再说了渔民一个月收七十元还得是碰到鱼汛期,平日里摇橹撒网都在近海,那能有多少收获呢?

这种情况下,生产队的黑板统计表上开始空荡荡起来,倒也容易理解。

就是当下的情况让杨建设有些难受。

这世道怎么了?变化怎么这么快?

拿小杨家来说,往前几年的七几年他们还是公社评的先进党支部、先进集体,人家不多,可四五十户人家也足够热闹。

怎么突然之间,热闹的生产队就变得这么冷清破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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