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芝郝漫清(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呼……”景司怿用手摸索到了郝漫清的眼睛,轻轻地吹气过了一会儿后,景司怿温柔地问道:“清儿,现在眼睛还不舒服吗?”“妾身无事了……”郝漫清脸微微泛红,她哪里禁得住景司怿这么撩,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在他心里竟放的那么重,只是他越是这样,郝漫清的心里就越是愧疚郝漫清离他很近,看着景司怿原本俊俏的脸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更可惜的是那双早已看不清的双眼,实在是可惜的很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呼吸声听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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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两个人都有了些躲懒的心思,但外面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所以他们二人虽想躲懒,但也没有出去。
等了一两日后,他们就等来了机会:会试放榜了!
榜首是杜清越,这让郝漫清无言唏嘘了一会儿,但片刻后,她仍和景司怿约定好了要去宴客楼游玩一趟。
对于郝漫清来说,去宴客楼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去看看那被她留下墨宝的墙。如今放榜了,那些或得意或失意的士子们,指不定要在那面墙上如何遣怀呢。
但是,她上次已经以靖王府幕僚的身份,陪同靖王在宴客楼出现过了,而且还见过这其中的大半士子,所以,这次再去宴客楼的话,郝漫清决定着一身女装。
两个人都换了不常穿的衣裳,将那些可能会暴露身份的玉佩,簪子之类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扮作一对寻常夫妻。郝漫清除了一副耳环,几乎没有佩戴什么首饰,景司怿也就只是头上插了一根木簪。不过,即使是这样简单地装扮,也仍旧是难掩景司怿的俊美,而且还让他看上去似乎更平易近人了些。
为了避免上次的掷桃花事件再次发生,所以她软磨硬泡,他终于同意了让郝漫清将他的脸涂黄一些。
而代价则是郝漫清也要将自己的脸涂黄了一些。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扮作了一对肤色都比较差的寻常夫妻去了宴客楼。
景司怿和郝漫清简单地易了容后就往宴客楼走。
还未走入宴客楼的大门,就能听到宴客楼内里的喧哗声以及歌女应景地和着琵琶声唱着:“丹墀对策三千字,金榜题名五色春。圣上喜迎新进士,民间应得好官人。”
让那些考过会试,即将参加殿试的贡士们连连喝好。
透过楼上的窗子,能看到戴着儒士方巾的人在推杯换盏,应该都是这次应考的士子。各种炖菜,炒菜以及甜食小点的香气,远远地就勾得人食指大动,宴客楼一楼的那面墙上又添新墨。
郝漫清拉着景司怿直奔那面墙,打算看看那面墙上还会被人写上什么好玩的句子。
才走过去,就看见了今日穿着格外朴素的杜清越。
不过这种朴素是相对往日而言的,杜清越今日身上的衣服纹饰,是用比较低调的银线所绣,而且纹饰并不繁复,不会起到喧宾夺主的作用。他的头上也没有戴上次在宴客楼较暗的包厢里几乎要闪瞎郝漫清眼睛的金冠。
他的衣着不像往日那样奢华浮夸,再加上他提袖拿笔的动作,长身而立,倒是看上去真的有了些清雅的感觉,至少没那么像暴发富了!
真的是格外朴素!郝漫清不禁怀疑他们杜家是不是没钱了。
郝漫清看到杜清越时,他正在提着衣袖,收手,将毛笔放到一旁的笔架上,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如今他中了榜首,那些从前可能因为觉得他没脑子只有钱而轻视他的士子们,如今难免想要结交他,请他赴宴。
只是这次,若是被人给敬酒,或是对诗玩乐时被罚了酒,除了他,恐怕再无旁人能在他被酒呛到时而为他说情了。
郝漫清一看到杜清越,就忍不住去想那个要过八年暗无天日的生活的秦澈。
片刻,她拉着景司怿去了杜清越站过的那地方,上面秦澈写的那首歪诗下方又新添一行字,那字迹笔墨尚且未干。
“负君金兰意,悔之不及矣。”
郝漫清又转身望了一眼正在上楼的杜清越,随后问景司怿:“你觉得……这会是他写的吗?”
景司怿应该也想到了秦澈,有些感慨,低声道:“应该是。”
沿着那面墙走了一遍,倒也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只是让郝漫清有些意外的是,在她评的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诗下面,那诗的作者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好脾气地写道:“多谢姑娘告知,在下必当谨记。”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郝漫清蓦地生出一种,这作诗者就躲在暗处,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偷笑的感觉。
这人竟然仅仅通过她写的字就知道她是个女的!郝漫清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她原先还觉得,只要不署名,而且她和这作诗者又不熟识的话,那么她在这儿胡乱写些什么评论都可以。
但是,人家居然认出了她的性别,那是不是说人家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写的评论而留意上,或是记恨上自己了?
郝漫清拽了拽景司怿的袖子,说道:“哎……你说这作诗者写上这样一句话,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威胁后,所以在反过来想要威胁我啊?”
景司怿暗道:我什么时候改名叫哎了。
她一脸“这个刁民想害我”的生动表情,景司怿瞧得好笑,凑近了说:“若我是这作诗者,想要威胁的话,就不该写什么‘多谢姑娘告知’,而是会写‘多谢郝大娘子告知’或是‘多谢靖王妃告知’,而且……”
“而且,就算他是有心威胁,我们又何必惧他?”那语句里自有他的骄傲。
郝漫清笑着挽了他的手道:“对,我们不惧。”
那让郝漫清感到意外的第二件事,就是在快要走到这面墙的尽头处时,郝漫清突然察觉到景司怿写的那首诗不见了。
其他墙壁都完好无损,只有景司怿写诗的那一小块墙壁,明显看上去是新砌的。这让郝漫清失望之余,还有一种震惊到无言以对的感觉。
这,听说过有人偷钱,偷物,甚至偷人的,但是没听说过有人这样连墙壁带诗一起偷的。
叫来小二问也没问出什么结果,小二也没见过这样的事儿,说是一天起来就发现这墙壁凹下去一块,酒楼掌柜骂骂咧咧地查了几天也没查出来是谁干的。
景司怿宽慰她说,等回府后再给她写一遍,郝漫清这才没有追查下去。
景司怿以及其他几位皇子,几乎在这宴客楼的二楼都有一间包厢,这些包厢无论他们来不来都要时时刻刻为他们留着,不得让别人擅用。
眼看着日头高起,宴客楼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就像是一锅被煮沸了的,正往外咕嘟咕嘟地冒着烟的开水。
郝漫清和景司怿二人没有乘马车出来,到了现在也有些饿了,景司怿原本是想要直接去包厢的,免得外面摩肩接踵的,再被什么熟人看见。
郝漫清却是扮上了瘾,学戏子唱腔,婉转哀怨道:“你我夫妻二人,如今不比以前富贵,为妻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是这对红珊瑚耳环了,若是到时囊中羞涩又该如何,还是就在一楼吃吧。”
二楼可临窗观景,自然比一楼的价格要稍贵些。
景司怿也就陪她演,笑着接道:“娘子秀外慧中,所言甚是有理,咱们这就在一楼吃吧。”
于是,就让小二在一楼收拾了张桌子出来。两人叫了满满一桌子菜,还有几样饭后吃着解腻的山楂糕之类的小点。
这宴客楼的饭菜做的确实不错,可是她和景司怿上次来的时候,人比较多,后来又被人一杯一杯地敬酒,一曲一曲地弹琴,所以她虽然馋的都要流口水,但也没有吃上几口。
所以这次来,为了弥补上次没有吃过瘾的遗憾。郝漫清也不看价格,叫的菜一道挨着一道,到最后,桌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所以,尽管他们穿着寻常,但是在一楼客人眼中,已然被打上了“有钱人”的标签。
那小二大概是怕他们吃霸王餐或是赊账,所以寻常来宴客楼吃饭的,都是吃过后再付账,但是他们却是菜刚点上就被小二催着付账。
郝漫清心情很好,也没有说什么就让景司怿付了账。
景司怿看着明显变瘪了的钱袋,想到郝漫清刚才连说带唱的那段话,想要逗她,也叹气道:“你我夫妻如今不比以前富贵,如今点了这么些菜,囊中羞涩了!”
郝漫清正吃着刚被端上来的一盘凉拌耳丝,骤然听了他这句打趣,差点被噎到。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肯示弱,同样打趣回去:“那……夫君的意思,如今可是养活不起我了?这可怎生是好?不如把那小二叫来,看看能不能把尚未动筷的几道菜给撤下去,让他们把银子退回来?”郝漫清故作忧愁状,眸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还有比保护不了自己妻子,养活不了自己妻子更能刺激人的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景司怿咬牙道:“娘子放心,为夫自然养的起你,不要说是这一桌菜,就是整个宴客楼,为夫也都能给你。”
“那……夫君刚才说囊中羞涩……?”某人眨巴眨巴眼睛,十分疑惑。
“夫人听错了,为夫是说……是说再来一桌。”
“哦……”郝漫清恍然大悟,然后劝道:“就算夫君能够养得起我,但也不该如此浪费,我们还是不要再破费了。”
“娘子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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