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庙苏子彦笔趣阁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更新小说五脏庙苏子彦笔趣阁
《五脏庙》,是作者大大“去年我还在庙里的时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子彦笔趣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12】去年我还在庙里的时候,有个一脸横肉的男人花大价钱买通村长,瞒着村子把供奉的山神像换成了他自己。换像那晚,雷雨大作。后来在场的三名村民全部横死。一个坠崖,被树枝捅穿心脏。另一个脸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有两个血窟窿,血肉中间竖插着两根原来摆在供桌上的铜像,却面目安详,似在微笑。而村长的断手旁,放着一把砍柴的斧子。......
火爆新书《五脏庙》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去年我还在庙里的时候”,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年前,我被裁员,情绪低迷,爸妈说天天在家看我烦,也跟着心烦,于是给沾点远亲的村长打电话,让我去村里住几天,接触一下大自然。于是村长又把我领到山神面前。我就是在那第一次遇见了苏子彦,他住我隔壁间。原来这个山神庙刚建成时曾有人居住,到了这几年,村长稍微打扫,用来接待迷路偶至的旅客,但那一年里,除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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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和那位山神的羁绊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山神不是菩萨土地,也不是仙家正神,而是一位持刀而立的将军,头戴盔甲,挡住半边脸,但仍能从眉眼间窥见他的英姿。山神庙的牌匾上书:邓将军庙。
两岁那年,我高烧不退,爸妈抱着我去拜邓将军了,当晚奇迹般退烧。一年前,我被裁员,情绪低迷,爸妈说天天在家看我烦,也跟着心烦,于是给沾点远亲的村长打电话,让我去村里住几天,接触一下大自然。
于是村长又把我领到山神面前。我就是在那第一次遇见了苏子彦,他住我隔壁间。
原来这个山神庙刚建成时曾有人居住,到了这几年,村长稍微打扫,用来接待迷路偶至的旅客,但那一年里,除了我们俩,只留宿过一位客人。
苏子彦当时也是无业,我们认识三个月,他才告诉我他是从刑警队离职的,但更多的,他绝口不提。
住了有半年多,我下山工作,和苏子彦不大联系了,只听说他不久后也在本市做了点小生意。
可那天他突然问我住哪,一小时后直接找到了我家门口,神色慌张。
「喻哥,他们都死了,就剩下咱们了。」
「什么玩意儿?」
他没头没脑冒出来这一句,我以为他做生意赔钱疯了,但还是把他让进家里。他在房间内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才开始从头说起。
「我之前警队的师弟和我说,前几天山神庙死人了,死了两个。」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那件事,连忙问:「怎么回事?」
「村长和辉子。」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完,抿着嘴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千真万确。
果然。
「你是说……」
「对,村长的手断了,辉子被面朝下按在香案上的铜像上,眼珠子都被捅烂了。」他一字一句却声音颤抖地说。
听到这个死法,我立刻感到周身阴冷。刻意遗忘的记忆涌上心头,现在那些事都找上来了。
「那大强呢?大强当时不是也在场吗?」
「大强之前就死了,坠崖,但当时都以为是意外。」
「所以……是意外吗?」我明知顾问道,希望他给一个肯定的答复。
苏子彦苦笑着摇了摇头:「死在庙外面了,坠崖,掉树枝上了,捅穿心脏,拆都拆不下来,和牙签肉似的。」
「视而不见,挖其眼;见而不阻,砍其手;知而不语,剖其心……」我低声念道,说完心里凉了半截。
去年无聊,我俩快把庙里那些无人问津的书翻烂了,这是山神对渎神者的刑罚。后面还有割舌、红衣悬梁和抽搐而亡。
「对。」他又点点头。「我前几天就觉得不对劲,店里又是断电又是有人出车祸,看来
是山神的警告。」
「警察怎么说啊?」
「结案了,大强是意外,辉子和村长互杀。他们又不知道那事,村里人也不知道。」
他拿出师弟传给他的凶案现场照片。现场异常惨烈,光看照片我就忍不住喉咙抽动,胃里一阵阵地反酸水。
村长趴在地上,断手旁边躺着庙里砍柴用的斧子。
辉子腹部一个血窟窿,脸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有两个血窟窿,血肉中间竖插着两根原来摆在供桌上的铜像,可表情却异常安详,似乎还面带微笑。
像是真的见到了神仙显灵一样。
看着照片,我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说不出来。
苏子彦叹了口气,「到我们了,喻哥。」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当年做亏心事时积攒的恐惧一齐扑向我,脚下似有冰窟,头顶似有一直宿命般的巨石不由分说地下坠。
02
我住进庙里的第二个月,发生了一件事。
村民们只有在民俗节日时才会来庙里祈福,平时的山神庙门庭冷落,而那天却罕见的来了一个外人。
那人带着口罩和墨镜,一进到庙里,看见那座山神像,扑通一声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我们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身后跟着村长。
他可能以为我和苏子彦是庙里的人,也没避讳,指着那座山神像和村长说,他要买下那座像,然后再造一座新的送来。
村长说不行,这是保佑村子的神,要动像,邓将军不会同意,邓家村也不会同意。
但男人加价到四十五万时,村长沉默了。
「五十万,五十万也能让家家都吃上好饭,老人都看上病了。这是积大德的事,得做。但你得做的和老的差不多样子,被人发现了我很难解释——不过也不用特别一样,大家不常来,看不出异样。」
村长义正言辞地说,事后却给了我和苏子彦一人两万封口,然后和男人约好了时间。
换像那晚,雷雨大作,男人找大车司机偷偷把像运上山,自己没有现身,村长叫了两个亲信来帮忙搬。
我和苏子彦也在场,一道闪电劈下来,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座不大的泥像仍是持刀的威武样子,却不是邓将军,而更像是那个买像的男人。
雨点淋在将军袍特意做旧的暗红色颜料上,像渗出的陈年的血。
雨水汇成一条水流,从刚被抬下的泥像眼睛里经过,像父亲望向不孝子流下的眼泪。
哪有供奉活人的道理,大强和辉子当场说什么都不干了,村长拨通了男人的电话,没一会儿,只见他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一人再加两万!」
「俺们是拿钱办事,要命的活俺们不干。非要抬,你们村子里人自己抬。」施工队里领头的也开始抗议。
「你以为你们知道了这个事,撂挑子回去还有的活?王老板可是要上去当神的,他一挥手就能要了你们的狗命!」
领头瞬间蔫了。见他有些动摇,村长大吼一声,「三万,抬!」
后来男人逢年过节时常来上香。慢慢我们也熟了,交谈后知道他姓王,是做生意的,近年财运不济,找大师算命,大师才说出破解之法——在本地西南方向的一座山上,找一位将军,在他的道场里供上自己的像。
「那供上之后生意好了吗?」有一次我问王老板。
「老好了,老好了。」他连连笑着说,然后给我和苏子彦比一个手势,让我们时常替他供点水果,点几支香。
他说他爱吃红富士,多买点红富士。我和苏子彦连连点头说好。
村里遇事、民俗节日,村民们还是来邓将军庙里祈福,可不知是太虔诚,不敢抬头看神仙,还是太悲苦,哭花了泪眼,到我下山,从未听说谁察觉出他们供奉的,早就是那位「王将军」了。
03
邓将军救了我一命,又照看了我最低谷的时间,但我却为了钱助纣为虐。我不仅感到一阵心虚和愧疚。
「王老板叫去的施工队呢?他们有事吗?」我突然想起,那晚也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只是施工小队更像一些听令的工具,存在感比较低。
「最近没有工人遇害的有疑点的案子。」苏子彦立即表示他早就想到这点,接着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不是这个因果里的人,只是受人指使,山神不怪他们。」
「嗯……」我说,注意到他鼓鼓囊囊的背包,「那你来找我是因为太害怕了让我陪你睡觉?」
苏子彦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咱们怎么说也得再上一次山,烧几炷香饶命,也去现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出我的犹豫,苏子彦调整了一下姿势,拉了拉凳子:「喻哥,警察已经不管了,知情的村民都死了,没人能救我们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第二天下午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们坐上去山里的面包车,各怀心事,一路几乎无话。
冷静下来,科学和理智占了上风,我们觉得还是有人因为某种原因照着传说杀人灭口,想嫁祸给山神的可能性最大,而最大的嫌疑便是那晚不在场的王老板。
「对,」苏子彦也同意,「我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换像本来就是个局,他根本目的就是杀掉村长或是辉子和大强。你想,他换像当晚没有出现,不就是为了按传说杀人吗?要是他出现了,难道还要自杀?」
「有可能。他的目标应该是村长。毕竟能保证当晚一定在场的人只有村长,大强和辉子的死可能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苏子彦点点头:「他不出现确实有蹊跷,如果他真的在意,不怕有人把他的宝贝像磕了碰了吗?」
说罢,他摆弄了几下手机:「我叫师弟去查了,可毕竟咱不知道他的全名,也不知道更多信息,所以我叫他先去查一下姓王的,做生意的。但姓王的老板太多了,所以筛选一下前年事业不顺,去年突然又好起来了的。」
「直接查一下村长的社会关系呢?」
「别难为他了,他也就是个新人。」苏子彦摇摇头苦笑道。
04
我们让司机师傅把我们放在山脚,徒步从后山小路溜进了山神庙后院客房。
我们在村里不认识别人,更何况村民只见过我们住在庙里,又不知换像之事,如今山神庙出事,再把我们当作祸端,那我们真就凶多吉少了。
庙里比之前更破败和阴冷,香案和地上还残留着没清理干净的血迹。香案上原先摆着的两个铜像被警察当作物证收走了,空荡荡的。
王老板依然穿着盔甲站在那里,仿佛一位从地狱里杀出来的将军,眼睛雕刻的传神,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和苏子彦相视一眼,他抄起香炉,我捡起染血的垫子,然后我们在庙外的大石头上重新摆上香炉和水果,点了一炷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邓将军,您不用显灵啊,我们先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啊。如果真是您的手笔,我们事后一定帮您把里头那个邪物砸了,若是有人装神弄鬼让您蒙冤,我们一定替您找到真相,还您慈悲面目。」
苏子彦跪在地上,直起身子,一边剥橘子,一边念叨,像是在给自己长辈扫墓。
做这些更像是求个心安,我们达成共识,做完这些,谁都不再提神鬼的事情。
神灵杀人无解,我们只能调查人事。又回到了案发现场,苏子彦又掏出现场照片,开始说从师弟那听来的信息。
再次看到我照片我依然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干呕的冲动。
凶器一共有两个,斧子是庙里的,而那把剪刀则是普通的工具剪,查不到来源。
村长身上有多处砍伤,致命伤在颈部,辉子则是死于失血过多,凶器是在角落工具篓里发现的,上面只有村长和辉子的指纹。
「他的表情实在太诡异了,谁快死了还在笑啊?和见鬼了似的。」苏子彦说道,把照片拿远了一点。
「可是只有人会藏凶器。」
我又翻回同时拍摄了两具尸体的照片。
辉子倒地的位置旁边还有一大摊血迹,和几条模糊血迹,像是在拖行中挣扎形成的。
看这个出血情况,案发时应该是凶手砍死了村长砍断了手,捅死了辉子,又把辉子摁进铜像,之后拔了剪刀,扔进工具篓。
至于为什么能制服两个成年男人,苏子彦说他们血液里都查出了酒精残留。
我还在思索案情,「咚」的一声从后院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接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我们赶紧跑过去看,窗棂上被木箭钉着一只死麻雀。
死鸟被开膛破肚,毛绒绒的身体还有一丝温热。
它的血还没流干,苏子彦先发现鸟肚子里有一张字条,他小心揪着纸条的一端,把血迹斑斑的纸条抽出来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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