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舟青梅竹马是《我死在最爱他的那一年》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辰月”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全家被流放,一年后我嫁给了父亲的门生。 他待我不错,我却每日冷脸对他。 陛下派他下江北,回来时,他身侧却多了一位貌美女子。 直到我意外小产,我才得知,孩子是夫君故意弄掉的,而这时我的竹马带着叛军,攻进了皇城。 点名要娶我。 “我要顾舟舟嫁给我。”...
小说《我死在最爱他的那一年》是作者“辰月”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舟舟青梅竹马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陛下派他下江北,回来时,他身侧却多了一位貌美女子。直到我意外小产,我才得知,孩子是夫君故意弄掉的,而这时我的竹马带着叛军,攻进了皇城。点名要娶我。“我要顾舟舟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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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全家被流放,一年后我嫁给了父亲的门生。
他待我不错,我却每日冷脸对他。
陛下派他下江北,回来时,他身侧却多了一位貌美女子。
直到我意外小产,我才得知,孩子是夫君故意弄掉的,而这时我的竹马带着叛军,攻进了皇城。
点名要娶我。
“我要顾舟舟嫁给我。”
1.
我十八岁那年,本该是出嫁的时候,可惜定好的亲事,随着未婚夫家的流放,无疾而终。
那年冬天,我在房间绣着自己的嫁衣,娘亲说了,每个女子出嫁时穿的都是自己亲手绣制的喜服,我也不例外。
自小母亲就找了京城里最好的女红师傅,教我女红,师傅也夸我聪明,一学就会,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然也喜欢这些东西,学的也认真。
我手里绣着自己的嫁衣,心里想的是自己穿上时出嫁的样子。
大概申时,我的贴身丫鬟水露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就连平时最基本的礼数她都忘了,我也没恼,这丫头从小跟着我,就是这么个冒冒失失的性子。
“怎么了,后面有狼在追你吗?”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绣着嫁衣领子上的花样。
水露一脸慌张,急忙开口,“小姐不好了,奴婢刚刚出去给你买金线的时候,路过周府,好像出大事了。”
我猛地抬头,压住颤抖的手,“出什么事了?”
“奴婢不是很清楚,但是周府门外全是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水露这认真的样子,我不由的心里一紧。
还有三个月就是我的婚期,我与周家的独子周文景,自小就有婚约,我们自小认识,感情深厚,我是认定了他的,自然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夫婿看待。
我看着外面鹅毛大雪,随便套了件披风,就往父亲的院子里去,刚到门口我还有些犹豫。
“舟舟,你怎么站在门外?”我应声看去,正是我的大哥顾修杰。
看着大哥满头都是积雪,赶紧上前为他掸了掸,“大哥是去了哪里,怎么一身的积雪?”
大哥看了我一眼,随后反问道:“小妹怎么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我看了一眼大哥,最后还是问出了口,“大哥,可知周家出什么事了?”
大哥见我问的是这个,眉头一皱,赶紧让我小声点,“小妹,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去里面说,现在风声有些紧。”
我心里慌乱,我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不然大哥不会如此态度。
进了屋,见大哥满脸愁容,我心里很是不安,“大哥,周家到底怎么了?”
“周家算是败了,今早早朝时,周大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圣上大怒,直接下旨抄了周家。”我大惊,这周大人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才会惹的圣上如此生气。
大哥见我一脸疑问,赶紧说道:“舟舟,你不要问了,这事已成定局,知道太多不好,现在可能连我们家也要小心些才好,毕竟你和文景还有婚约在身。”
我自知这不是女儿家该问的,也没有多问,只是呆呆坐在那里,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晚饭都没用,定定的看着桌上还没绣完的嫁衣,心里难免伤心。
晚上父亲回来时,找我过去谈话,我知道一定和周家有关。
“舟舟,为父跟你说件事,你不要难过。”看着父亲疲惫的面容,我也猜到了,周家完了。
“周家被抄了,圣上下旨男子流放,女子入贱籍,你和他的婚事算是没了,幸好你们没有成婚,不然为父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我低着头听着父亲的话。
“父亲可知,他们什么时候走?”我没有问因为什么事,但是我想送文景哥哥一程。
父亲看出了我的用意,叹了口气,“这月底就会走,舟舟你可别犯糊涂啊!”
父亲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也罢,父亲会为你安排一下。”
我感激的看着父亲,心里难受极了。
很快月底到了,父亲买通了流放的官兵,我女装多有不便,换上男装,拿着东西就去了。
远远地我就瞧见了文景哥哥,他面容憔悴,几天没有梳洗,胡子已经很长了,再也不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了。
官兵见我前来,因为父亲打点过,只是走到了一边给我留下了时间,我走到他面前,眼里的泪就控制不住了。
文景哥哥缓缓抬头,见是我,脸上有些欣喜,又有些愧疚,“舟舟,你怎的来了,要是被有心人见了,可是要......”
“文景哥哥,这是我缝制的护膝和披风,还有一些干粮,你拿着。”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后,又看了看周伯父,心里不是滋味。
这时官兵开始催促,“好啦好啦,时间到了,我们还要赶路,请这位贵人赶紧走吧!”
我看着被官兵推搡着走的周文景,“文景哥哥,保重。”
周文景扭头看着我,步伐却没有停,一句话也没说,我能感觉出他的愧疚和不舍。
2.
回家后。
我把绣了很久的嫁衣收了起来,我想应该是用不上了。
我消沉了几天,在大哥的劝说下,也想开了,说不定哪天圣上气消了,文景哥哥就能回来了。
时间转瞬。
我十九岁那年,父亲给我寻了一门亲事,对方只是一个准备参加殿选的书生,也是父亲的门生。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的看了一眼,心里没有任何想法和波澜,他长相英俊,特别是那双眼睛,轮廓深邃,看上去很迷人。
我心里有些悸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谦谦有礼,难怪父亲会看好他。
他也算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
父亲问我意见的时候,我没有反对,只是一句,“任凭父亲做主。”
刘玉轩没有辜负父亲的教导,最后殿选进了三甲,刘玉轩当选的那天也是我和他的婚期。
这次我没有给自己绣嫁衣,只是随便找了个人代绣,我没有伤心也不开心。
成婚后,刘玉轩对我很好,无微不至,我心里也算有点欣喜,毕竟我也才是个十九岁的少女,谁对我好,我自然知道。
一到冬天我的手脚就会冰凉,到了晚上他会帮我暖脚,一习惯就是三年,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重话,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总是疑神疑鬼,我看不透他。
三年过去了,我的肚子没有丝毫动静,就连父亲都觉得他愧对了刘玉轩,从那以后,父亲不管做什么都带上他,给他机会觐见。给他机会表现,带他认识各种同僚和领导,就连和他一起当选的同僚,都没有他晋升的快。
随着刘玉轩的晋升,他心情很好,也没有多在意我会不会生孩子这件事上,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三年了,我没有给刘家生下一儿半女。
“舟舟,没事的,实在没孩子,我们可以找一个孩子来养,不一定要自己生的。”刘玉轩搂住我,温柔的安抚着我。
其实我自从嫁给他以来,总是对他不冷不热,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我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大夫看了很多,每个大夫的说辞都一样,夫人身子弱,怀孕的几率很小。
我还记得当时一个大夫说:“夫人就算以后有孕也生不下来......”
当时那个大夫这么说完,刘玉轩就发了很大的火,他眼睛通红,大声的斥责着那个大夫,“你这是在诅咒本大人以后都会绝后嘛?”
那个大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冲着水露点了点头,水露示意,上前扶起大夫就送了出去。
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要绝后而发火,还是心疼我而发火。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无声的点了点头。
直到有一天,父亲被贬。
父亲被贬的第二天,索性只是被罢官,没有流放,新帝下旨给了一个父亲年老的原因,就给罢了官职。
谁都知道,同父亲被罢官的还有好几个,他们同父亲一样全是拥戴先帝的,只不过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
新帝是先帝的弟弟,这个皇位本该轮不到他来坐,可是巧合的就是,先帝刚死不到一天,小太子也跟着死了,谁是幕后指导,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不了解这些朝政,也没兴趣去探究,听到父亲被罢官的消息,我就急急忙忙的回了家。
父亲为官数年,也算是做够了,拉着我的手安慰着,“舟舟,过几日我就带着你母亲回乡下去,这官做不做也不打紧,不要伤心。”
本该是我安慰父亲的,现在父亲却安慰我,我的眼泪不争气,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父亲,就不能留在京都吗?”
父亲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傻孩子啊,你以为父亲不想留吗,想留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为父也看清了,十几年没回过乡下了,回去看看也好,顺便养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只是不问世事,不是傻,我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他要是留下,说不定还会引来新帝的猜忌和不满。
“放心,你哥哥会在京城陪着你的,好歹他也算是有功的将军,皇帝还不敢拿他怎么样。”
我擦干眼泪,陪着父亲和母亲吃过饭后,就走了,我还要回去给他们准备点干粮和盘缠。
我回到府上,进了房间刚准备点灯,就被一阵强力扯住,我眉头微皱,心里害怕,难道是小偷?
3.
“你去哪里了?”听到刘玉轩 声音后,我松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就被推倒在地。
房中突然亮了起来,我惊愕的看着刘玉轩,见他满脸怒容,有些不解,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这是干什么,我自是回了娘家,父亲出事我当然要回去看看。”我起身,不冷不热的说着。
刘玉轩好像不是很满意我的答案,上前用力的捏住我的手,满脸的不相信,“呵,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我看着刘玉轩这样,心里有些难受,没了耐心,冷冷的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跟我回府的下人,或者直接去问候我的父亲。”
刘玉轩见我变了态度,面上更是恼怒,我不想理他,只是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一口,杯子还没放下,就被刘玉轩直接拍打在地。
我看着地上碎了的杯子,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错愕,他今天是疯了吗?
刘玉轩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眼里满是愤怒,“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官家小姐吗,还给我摆什么官家小姐的架子?”
我眼里有些害怕,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以前那个谦谦有礼的人,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但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比刚刚更愤怒了,直接把我推到了一边,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我知道他喝酒了,但是我知道他是清醒的。
“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冷清的样子,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不好吗?”刘玉轩的怒吼,响彻整个府上。
那晚刚好打雷下雨,完全掩盖住了我的痛苦声,刘玉轩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和我说过话,也没有这样粗暴的对待过我。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特别是腰部,就像被谁踩断了一样,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知道昨晚是什么事,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
自从那晚以后,他连续一个月没有来看过我,我也清闲。
自从父亲和母亲走后,我也很少出门,实在没意思,每天不是看话本就是绣花。
我安静的看着话本,感觉有人进来,以为是水露,赶紧说道:“你这丫头,又去了哪里,整天不见人影。”
我低着头,见没人应我,抬头看去,才发现是刘玉轩,心里不由的有些欣喜,我放下话本,稍微坐正了身子,淡淡的说道:“夫君好像许久不来了,今天怎么过来了。”
刘玉轩看着我,不说话,我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只是拿起茶杯,没有喝。
半晌才开口,“明日我要去一趟江北,想来看看你,可能要去一个月左右......”
自从那晚后,我们许久没有见面了,我经常会想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他对我的好是不是真的,但是那晚对我的愤怒也是真的,或者说他可能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对我好,现在父亲辞官了,对他没有了助力,所以他才变了态度。
我低头沉吟的许久,才开口:“嗯,我知道了。”
兴许是我这态度太过冷淡,我看见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处,都开始泛白。
“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僵硬。
我有些看不透他的来意,思索一会后开口:“那你注意安全。”
最后刘玉轩气愤的甩着衣袖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天晚上他说的话,“你就不能对我多点关心,多点热情吗,为什么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看了很是讨厌?”
我一句话都没说,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不管多粗暴,我都没有一句求饶,只是死死的盯着他。
刘玉轩不在的日子里,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看书听戏,绣花,偶尔间还会想起他替我穿针线的模样。
直到他从江北回来,那天我去城门口看了,他骑着马,英姿飒爽,虽说他是个文官,但是却有武将的气质,看上去让人移不开眼。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去城门口接他,或许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在那天晚上过后,悄悄变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看着他慢慢走近,突然他身边的一个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女子就在他的旁边,跟他并肩,那女子肤白貌美,特别是那脸上还没有干的泪,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悯,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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