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历尽磨难的爱,千疮百孔》是作者“安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许流年苏轻语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苏轻语是我读大学时的女朋友。 准确的说,她是被我包养的玩物,我没把她当玩物,可别人却都这样认为。 毕竟没有人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富二代,会去真心对待一个姑娘。 后来我毫无征兆的甩了她,再见面时,我是养生会馆的男技师,而身家过亿的她点了我为她服务。...
小说《历尽磨难的爱,千疮百孔》,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许流年苏轻语,也是实力派作者“安之”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在监狱期间,同屋的老色狼,教会了我一门手艺:传统中医推拿按摩。出狱后,我理所当然的去了养生会馆工作。从前圈子内那些追求过我,但却求而不得的女人,总会有几个特别无聊的,她们点我的钟,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还要一边羞辱我。没办法,缺钱,只能忍...
历尽磨难的爱,千疮百孔 在线试读
苏轻语是我读大学时的女朋友。
准确的说,她是被我包养的玩物,我没把她当玩物,可别人却都这样认为。
毕竟没有人会觉得,我这样一个富二代,会去真心对待一个姑娘。
后来我毫无征兆的甩了她,再见面时,我是养生会馆的男技师,而身家过亿的她点了我为她服务。
1、大学毕业那年,我家破产, 我爸带着情人跑路。
也是同年,我因防卫过当致人死亡,被判入狱两年。
在监狱期间,同屋的老色狼,教会了我一门手艺:传统中医推拿按摩。
出狱后,我理所当然的去了养生会馆工作。
从前圈子内那些追求过我,但却求而不得的女人,总会有几个特别无聊的,她们点我的钟,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还要一边羞辱我。
没办法,缺钱,只能忍。
这天快要下班时,对讲机里面,传来了经理的声音:许流年,你去一下贵宾888号,有贵客点了你的钟,你给我好好伺候着,干好这个钟,可能你这一年都不用上班了。
知道了经理,这就过去。
我回了一句话后,便将刚刚收拾好的药箱提了起来。
但我心里面,还是有点抗拒的。
因为也是有钱的顾客,就越可能是个变态。
上午就来了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富婆,我为她按摩推拿时,她时不时就给我几巴掌。
一巴掌就给一千块,所以我忍了。
到了888号,我敲响了房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一个微冷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我开门而入,便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人。
她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头这样些慵懒,这却与职业套裙的干练,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感。
那张脸更是美的令人窒息,比大学时更美了。
那时她便很美,可却透着些青涩。
而如今,她的身上多了些独属于半熟女子的韵味。
没错,她是苏轻语,读大学时被我包养的女孩子。
那个时候,她爸在工地摔伤了腰,但是包工头却跑了,面对令人窒息的医药费,她提出休学还债,但她妈却说家里就她学习好,不读书太可惜了,于是让成绩平平的弟弟去打工了。
结果弟弟在酒吧打工时,只因为被混混的女朋友多看了几眼,便被打断了腿。
后来她妈承受不住打击了,重病入院。
一家子的重担,瞬间就都压在了苏轻语的身上。
这是多么重的担子呢?
是一个女大学生,认为除了自己出卖身体,就别无他法的重担。
苦难在那一个瞬间,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学校里面都传我是个花花公子,而且出手阔绰。
恰巧,我是撩过她的,但被她拒绝了。
后来我也没去骚扰过她,因为我不是真花,我只是嘴骚,喜欢嘴炮而已。
不过苏轻语还是找到了我,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说愿意做我女朋友,但我必须借给她五十万。
我同意借她钱,但却没要求她做我女朋友,因为我从来都不是趁虚而入的人。
但我把钱打给她那天,她却敲响了我的门。
那时我在校外买了房,是独栋大平层。
她来时下着雨,雨水将她的白衬衫打透了,我想看,但没那个胆子。
我让她进来,给她找了衣服,然后双双沉默。
最后是她率先开口了:许流年,在还上那五十万前,我是你的,等我把钱都还给你了,你再给我自由。
我很想说,其实完全没这个必要,因为那五十万对我而言,甚至不如为某个游戏主播刷个周榜。
但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伤她自尊,所以我说:那你当我保姆吧。
从那天开始,苏轻语吃住都在我家,为我准备一日三餐,照顾我饮食起居,我喝酒到烂醉如泥时她甚至会帮我擦洗身体。
追求我的人很多,所以经常找苏轻语的麻烦,侮辱她是野鸡想变凤凰。
她从来不会对我说,也不会解释,而是默默承受。
我知道后,多次与那些人说,让她们消停点。
可换来的却是苏轻语的意外,比如走路时被篮球砸到脸,又或者是下楼梯时被人推。
于是我知道,我越是维护苏轻语,她就越惨。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对她态度越来越恶劣,甚至当众说她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连爬床的机会都不给她。
后来苏轻语经常被言语嘲笑,但却不会出意外了。
最后公司破产,我爸带情人跑路,我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入狱。
而在入狱前,我做了两件事情,提出分手,并且将大平层给了她作为分手费。
再见面,我们身份对调。
我不再是那个挥金如土的富二代,而是养生会馆的男技师,跟鸭子画等号的职业。
苏轻语却已经是游戏公司的女总裁,需要我去仰望的存在。
她见我愣在原地,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听说你现在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2、大概是这样。
我点点头,压抑着内心一切情绪。
其实从前那些圈内朋友嘲讽我时,我都没有痛苦过。
而此时我如蝼蚁般的样子,被她看到时,心真的好疼。
苏轻语点点头,将放在身边的LV复古包拉开,随手拿出几沓钞票。
这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但她从未舍得用过。
为什么还留着?
苏轻语忽然说:听说你技术不错,过来给我按按脚吧。
我回过神,点点头,去调试了水温后,这才端到她面前。
苏轻语抬起腿,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丫放在我面前。
我拉过足疗用的小椅子,还不等坐下,她却一脚踢在我肩膀上。
我记得你当初对别人说,我给你洗脚时,都是跪着给你洗的,我没记错吧?
苏轻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
3、她,想让我跪在她面前。
我虽然说过那样的话,但也只是不想让她被针对而已。
因为追求我的那些人,家世背景与我相当,甚至比我家境要好,我没办法真正约束她们。
所以只能通过贬低她的方法,来让她少受些苦。
我感觉心脏在抽痛,很想解释,但却忍住了。
因为我怕,如果我解释了,她不信,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我的解释。
于是我单膝跪地,伸出手打算帮她脱掉高跟鞋。
苏轻语却又踢了我一脚,讥讽的问:单膝?
是我给的不够多吗?
她拿起钱,一沓沓向我脸上砸。
我默默承受,等她停下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跪。
接着,我双膝跪地,她才满意的笑了,重新将脚伸出来。
我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小巧的脚丫。
其实以前我就经常偷看她的脚,小小的白白的,像是玉琢的一样。
但我从来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看都不敢多看。
试试水温。
我撩起水,轻轻沾染在她的玉足上。
她缩了一下脚,蹙着好看的黛眉质问:你就是这么服务的?
我知道她在故意为难我,因为水温刚刚好,可我没有反驳,而是拿起水壶,准备调温。
苏轻语却忽然将双脚放在竹桶内,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打在我的衬衫上。
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问:许流年,你开个价,多少钱你能喝了这洗脚水?
我心又抽了一下,没想到她竟如此恨我。
4、可这又在情理之中吧。
当初的苏轻语敏感脆弱,也非常要自尊,可却当众贬低她。
换位思考,如果是我面临那样的贬低,我也会恨。
可是我真的很想解释,告诉她一切都是我为了保护她,可我不敢说。
我怕她不屑一顾,我甚至怕她回到我身边。
她若不屑一顾,可能就会撕碎我的心。
她回到我身边,我配吗?
我看着她,最终说:不用钱,你喜欢就好。
于是我俯下身,像狗喝水一样,凑近了足浴盆。
苏轻语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眼睛红了刹那,随后抬起脚,踢在了我肩膀我,将我踢开。
她忽然大笑起来:许流年,你现在已经完全没自尊了吗?
你说我喜欢就好?
还是说,你知道这样说,我会给你更多钱?
我狼狈的跌倒,没敢与她对视。
她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无法践踏我尊严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但是她不一样的,她只需要鄙视的笑,我的尊严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苏轻语冲我勾勾手指:过来,跪着过来。
我跪着过去,跪在她面前,很近很近。
曾经她熬夜写程序在书桌上睡着时,我也靠她这样近过,想偷偷亲她,但却没敢下嘴。
当时我俯下身,为她盖上毯子。
而如今距离这般近时,我却需要仰视她,而她看我就真如同看一条狗。
苏轻语挑起我下巴:许流年,两年没见,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但为什么不笑呢?
你作为鸭子,就是这样对顾客的吗?
我忍不住纠正道:不是鸭子,是技师。
苏轻语忽然笑了:有区别吗?
我没有再辩解,而是挤出笑容。
苏轻语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开始吧。
5、曾经多少次,我都很想将这双脚捧在手心。
可是我却不敢,担心她会难过。
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以金钱的方式,让男人来触碰自己的身体。
所以,我从来不敢对她逾矩。
我同情她的遭遇,喜欢她的坚韧,也佩服她的努力。
这些,汇聚成了爱。
或许没有这些,我也是爱她的。
为什么爱,爱哪里,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我就是爱她。
在监狱的两年,我能坚持下来,也只是想出来时,再看看她。
否则我在监狱受到的那些苦,足以让我死一万次了。
得益于同牢房的老色狼,我的手艺很好,所以苏轻语在足疗期间,再没有为难过我了。
一个钟结束后,我将她的双脚擦拭干净,再将足浴盆端走。
收拾好一切,我对苏轻语挤出一丝笑容:贵客,足浴结束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我不等她同意,转身便要离开。
是的,我想逃。
甚至是,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因为我真的,唯独不想在她面前没有尊严。
站住!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的吗?
苏轻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知道,她终究是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我的。
6、我犹豫了片刻,转过身,长叹了一口气。
然后在她玩味的目光中,我跪了下去,自嘲的笑着:我承认,当初我的很多话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接受,那请你一次性惩罚我,然后就不要搞我了,放过我好吗?
苏轻语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赤足向我走来。
她的手指扣在了我衬衫扣子的缝隙之间,轻轻向上一提说:站起来!
我顺着她那微弱的力道站了起来,仰起头,不敢与她对视。
许流年,我傻吗?
苏轻语问。
我诧异了片刻,摇头。
如果她傻,又怎么能做到身家过亿?
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
苏轻语却也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向那柔软的大床走去:只按脚不够的,给我做个全身SPA吧。
然后她便坐在床上,顺势侧卧,勾勒出非常美妙的曲线。
许流年,我向经理打听过你。
那个经理说,你上午的一位恩客,可是足有二百斤,直夸你是金手指呢。
你也让我试试,你这只鸭,能带给女人多少欢愉。
苏轻语讥讽的说。
然后,她就当着我的面,将衣服一件件丢在一旁。
有些顾客,的确是有些夸张的要求,而我的手却也真的很灵。
所以没多久,我就有了金手指这么个名头。
如果是男人之间,开一些下头的玩笑,那么金手指这个名头,或许还能吹嘘一下。
可当金手指这三个字,真的与职业挂钩了,那就只剩下屈辱了。
而且什么是恩客?
苏轻语为什么要用恩客来形容那个二百多斤的女人?
古代去青楼里面找姑娘的,那就都是恩客。
放在现在,那就是随时能睡女主播的榜一大哥。
所以在苏轻语心里面,如今我已经如此不堪了。
当初主动给你都不要的,现在你敢不要吗?
苏轻语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