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了无痕》陆泽循白月光最新推荐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心碎了无痕》陆泽循白月光

很多网友对小说《心碎了无痕》非常感兴趣,作者“拾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泽循白月光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饭桌上,陆泽循的白月光替他挡了酒。所有人都看向我,期待我所有反应。可我却只是举起酒杯敬了敬寿星,又转过头敬陆泽循和他的白月光。“反正气氛都到这儿了,不如我们离婚你娶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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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了无痕》是由作者“拾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其实是意料之中的事,开了灯,我把一兜子菜放在客厅的小圆餐桌上,就见到那玻璃杯底下压着一张纸条。陆泽循龙飞凤舞的字体挺好认。「今晚有事,不用留饭。」我看着冷冰冰的八个字,忽然就觉得一阵烦躁涌上心头,把那张从日历上撕下来的纸条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里...

心碎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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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陆泽循的白月光替他挡了酒。

所有人都看向我,期待我所有反应。

可我却只是举起酒杯敬了敬寿星,又转过头敬陆泽循和他的白月光。

“反正气氛都到这儿了,不如我们离婚你娶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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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一袋子蛋糕和去菜市场买回来的菜,在包里费了好一番功夫翻出来家门钥匙,打开门之后,屋里漆黑一片。

陆泽循又不在。

其实是意料之中的事,开了灯,我把一兜子菜放在客厅的小圆餐桌上,就见到那玻璃杯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陆泽循龙飞凤舞的字体挺好认。

「今晚有事,不用留饭。」

我看着冷冰冰的八个字,忽然就觉得一阵烦躁涌上心头,把那张从日历上撕下来的纸条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里。

大概是我的力气有些大,红色的塑料垃圾桶在瓷砖地上来回晃悠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倒下去。

我把买来的菜一股脑都放在冰箱里,看着那袋新鲜挂面愣神,终究还是抓了出来然后又给自己洗了些小青菜。

蹲下身去拧液化气罐阀门,再起身想点火却发现怎么也点不着,我只能费了力气把那笨重的液化气罐拖出来,发现早就空了。

早就过了下班点,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煤气罐几乎是不现实的事情。

我就那么呆楞地站在原地,看着那灰色的空了的液化气罐子发呆。

客厅里传来急促又像催命符一般的电话铃,我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走出去看着那部放在玄关柜子上的红色座机。

我不接,它就接着响。

后来座机不响了轮到被我放在电话机旁边的BP机开始响,我拿起来看,是陆泽循让我给他回个电话。

我没动,BP机的寻呼消息又钻了进来,我终于拿起一旁的电话给他回了过去。

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了,比陆泽循声音更早进来的,是噪杂的背景音,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白薇喝酒。

“今天白薇生日,她想请你一起来庆祝。”

我看着日历上显示的数字,冷笑一声:“她不是一个月前才过完生日?”

陆泽循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今天是她农历生日。”

我还没说话那边就有人抢了他手里的电话听筒,然后钻进我耳朵里的是一个甜腻到让我觉得比街尾那间糕点铺子里卖的奶油生日蛋糕还腻的女声。

“江筠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来。”

“不用了,我很累。”

我话还没说完,陆泽循就抢过手机听筒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江筠,你拿什么乔,薇薇好心请你来陪她一起过生日而已,你犯得着对她发脾气吗!她甚至都哭了!”

我没说话,听筒那边的嘈杂声依旧继续,我听见白薇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还夹杂着陆泽循和其他人安慰她的声音。

墙上挂钟走针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又冷淡。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陆泽循,我说了,我很累,我不想去,不是所有人都要跟你一样一天24个小时都得围着你前女友转的,我没有任何义务和你一样去讨她开心。”

说完,我把听筒狠狠摔在电话机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换了鞋关了灯,拿着钥匙和钱包下楼去小摊子上吃面。

回到家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她语重心长地跟我交代,今天是我的生日,让我记得吃长寿面。

我和她寒暄几句之后挂了电话,我就这么倒在实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正对着沙发的那台电视机里传来李瑞英播新闻的声音。

今天是不是白薇的农历生日我不清楚,但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这也不是陆泽循第一次为了白薇丢下我。

上个月,我阑尾炎犯了要做手术,手术之前医生找家属,原本在我身边的陆泽循转眼就不见了。

直到晚上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被绿色塑料网兜兜着的输液瓶发呆,麻药劲过去了我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陆泽循这才提着几个苹果进了病房,他身上那件棕色皮夹克还带着寒意,我无意间瞥见他里头那件白色衬衣的衣领上有一抹红色的唇膏印。

直到我出院才知道,我做手术的那天,白薇呼了他,他急匆匆去找白薇。

可那天白薇仅仅只是擦破了皮而已,而我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所以那天大病初愈的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和白薇的关系,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他和白薇之间只是朋友,说我没事找事。

他摔门就走,那扇红色的木质大门上挂着的鸡毛掸子被震落在地。

然后,我和他之间就开始了长达半个月的冷战。

昨天他说他今天会准时从厂子里回来陪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他在给我递台阶。

所以我今天早早下了班,绕了个原路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

结果推开门看到的就是他留下的那张纸条,而他抛下我去见他的前女友。

我早该明白的,只要白薇一句话,陆泽循就可以抛下一切去找她。

我也问过陆泽循为什么会对白薇这么好,他说,他和白薇是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的朋友,她一个人跑来投奔他们这群兄弟,自然要多照顾她一些。

可是陆泽循这番话里到底掺着多少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分明是陆泽循的老婆,可却像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陆泽循难道不知道我很期待今天吗?他知道的。

自从上个月他说给白薇过生日起,我几乎每一天都在明示暗示他,今天是我的生日。

陆泽循每一次听见都会极其敷衍地跟我说一句知道了。

所以当我听见他说会陪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比起欣喜,我心里更多一些的是感动。

我觉得好像一直以来我一头热的爱情终于得到了回音,我在这段婚姻和爱情里终于得到了正向的反馈。

似乎陆泽循好像真的开始愿意把我放在他的心上。

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对于陆泽循毫无保留、随叫随到的爱给的太多、太满,才会让他不珍惜。

可后来我想,不是的,白薇在他的心里永远占据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所以当我今天看见桌上那张纸条的时候,一直被我的自欺欺人掩盖着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我胸口一直郁结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松了,我突然就不明白这些年来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感受到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搭在我的腰上,随后是一阵清新的薄荷香钻进我的鼻腔。

我翻了个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陆泽循要把我拉进怀里的手。

我实在不愿意被他和白薇那点晦气的事儿扰乱我的睡眠。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陆泽循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他把面条放在那张小圆桌上,然后抬头看我。

“醒了?赶紧洗漱,然后来吃早餐。”

很奇怪,我没有想象之中的激动和高兴。

等我洗漱完毕坐下时,陆泽循端着煎好的鸡蛋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内心难免会有所心软,毕竟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一头热了那么多年,似乎,他真的对我有所回报。

说不触动,倒显得很假了。

“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吃那个市里新开的那家肯德基吧。”

我夹面条的动作一滞抬起头看他:“你不是说,那东西贵么?”

陆泽循的微笑僵在脸上,片刻后又缓和了些:“你之前不是说想去吃吃看吗?”

我没说话,只是把碗里最后一筷子面条吃掉。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总之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

“等你下班了我去接你,你今天别骑车去厂里了。”

和陆泽循在一起六年,这样的承诺他做了无数次,然而每一次都会因为白薇变成空话。

久而久之,我也就不期望了。

毕竟不抱着期望,才不会失望。

陆泽循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兴致缺缺,他以为我是生了病,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心里有些烦闷,不着痕迹地避开,起身端着碗去厨房。

“我没生病。”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下楼的时候看着停在楼道口的那辆黑色的二八大杠和陆泽循那辆红黑相间的摩托车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自行车车锁,一脚蹬了出去。

临下班的时候我收了算盘和记账本,BP机里是寻呼台跟我说,陆泽循让我给他回个电话。

我还是拿着办公桌上那个黑色的电话机给他回了过去。

只响了几声,陆泽循就接了电话,他的语气里带着歉意,他让我自己过去,他会在六点准时到。

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在自行车棚里把那辆二八大杠推出来的时候,我无比庆幸早上的决定。

我在快餐店里坐到夕阳西下,看着门口那个挂钟的时针慢慢指向7,陆泽循依旧没能出现,我终于起身去点了餐。

也许是早就没了期待,我这一顿饭反而吃得轻松。

洋快餐有的时候吃一吃,也挺好。

我推着车一个人沿着江城的河沿走回去,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回到家属区的时候,邻居吴姐拦下了我。

“小江啊,你可得把你们家小陆看紧点儿。我闺女今晚上从厂里医院下班的时候,见到他带着一个女的去包扎伤口。”

我心里一紧,即便吴姐不说完剩下的话,我也能猜到,陆泽循又去找了白薇。

“我闺女说,他们要再晚点去,那伤口就该愈合了。两人举止亲密,那女的还钻到小陆怀里哭呢,平常我都没见小陆那么对你。你可得看紧点儿啊,省得被人钻了空子。”

一阵风卷起我的衣摆,我跟吴姐道了谢,推着车往家属院里走。

我不难过,也不愤怒,相反,我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向来都是这样,只要是白薇的一句话,陆泽循就可以抛下一切。

在陆泽循的心里,白薇永远排在第一位。

我推着车,看着身边拿着沙包和橡皮筋儿往前跑的三两成群的小孩子们,听他们嘻嘻哈哈,很奇怪,我一点也不难过了。

我锁了车,上了楼,回到家,我平静地洗漱、关灯,上床睡觉。

不再想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我的入睡困难好像也消失了。

半夜,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知道,陆泽循回来了。

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思去搭理他,索性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可陆泽循却颇有些不依不饶,他在我的面前停下,就那么看着我。

尽管我闭着眼装睡,可他那道明晃晃的眼神倒让我如芒在背。

陆泽循大半夜发疯的原因,大抵是他踏进家门那一刻,没有看到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等他的我,和桌上那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

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他的是我歇斯底里的争吵和质问。

有的只是一个黑漆漆又空荡荡的客厅,和紧闭的卧室门。

我想,陆泽循应该会庆幸的吧,毕竟从前面对我的争吵和质问时,他眼底的厌烦和嫌弃几乎要满溢而出。

好像我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出跳梁小丑的独角戏。

一开始,陆泽循还会向我解释他和白薇只是从未越界的普通朋友,可久而久之,他就懒得解释了。

冷眼看着我发脾气,然后像没事人一般,转身离开,任由我一个人消化掉所有的情绪。

而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早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

“阿筠?”

见我没有反应,陆泽循才转身离开,片刻后,我听见卧室外头厕所门关上的声音,我才又重新进入梦乡。

第二天按掉床头柜上的闹铃时,陆泽循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有些烦躁地拉开他的胳膊下床。

直到我出门,陆泽循仍旧没有醒。

反正今天也没有再做饭的打算,我索性就和几个同事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

可今天,陆泽循却罕见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

我看着那台彩色电视机在他一刻不停地换台中,画面开始有雪花闪烁,我只是皱了皱眉,然后问他:

“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我换了鞋,但也没看他。

“今天领导没应酬,不需要我去开车。”

陆泽循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终于放过了那台电视机,转头看向我。

我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就要往次卧去。

“阿筠!”

陆泽循叫住了我,从兜里掏出一块女士手表来递给我,

“你的生日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昨天的事......”

我一把拿过陆泽循手上的手表,然后无所谓地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打断了陆泽循的话:

“谢谢,很好看,我很喜欢。”

我朝他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我刚转身要走,却被陆泽循抓住了手腕:

“阿筠,昨天对不起,我失约了,但我可以跟你解释。”

陆泽循的眼神里都带着些焦急,“我已经在路上了,但是BP机临时收到了薇薇的寻呼,我拨过去才知道她那个前男友又去纠缠她,我怕她一个人出事,作为朋友,我就赶过去了。”

我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白薇那个前男友确实很难缠,你说过的,他还有暴力倾向,于情于理你去是对的。”

我没有漏掉陆泽循眼里的震惊和不解,我实在不想跟他继续虚与委蛇下去,拍了拍他的手:“行了,我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我先去洗漱。”

“阿筠!”

陆泽循又把我叫住,我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我还没吃饭。”

他倒有些委屈,可我却只觉得厌烦。

我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还早,我从包里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两元一元甚至还有五角两角的纸币塞进陆泽循手里。

“我回来的时候外头的面摊还没收摊,你现在过去买碗面吃还来得及。要真收摊儿了,你就去外头买点吃,随便你骑你那摩托去还是骑那二八大杠去,都行,反正自行车钥匙在柜子上。”

说完我也不理他,拿着包就进了次卧。

关上门时,我似乎看到陆泽循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和陆泽循似乎又开始了一场冷战。

但好像,是我单方面的冷战。

如果换作往常,我是受不了和陆泽循冷战的,必然是要想方设法结束这场冷战,可是现在,我却没有了那样的想法。

和陆泽循冷战的这些天,我几乎都住在了次卧,在陆泽循好几次半夜进门将我抱回床上之后,我就学会了把门反锁。

陆泽循问过我,我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想要好好睡个觉而已。

我也总是掐着点起床,不再给陆泽循做早饭,也不再每天追着问陆泽循会不会回家,更不会每天准时下班给陆泽循做晚饭。

不再围绕着陆泽循转的日子,我多了很多的时间可以享受自己的生活。

陆泽循的胃不好,我就变着法儿地给陆泽循做饭,可他在家里吃饭的日子却屈指可数。

常常是我做了一桌子菜之后,他临时告诉我领导有应酬他得陪着,我只能将这一桌桌吃不完的菜倒进垃圾桶。

陆泽循最近看着我欲言又止,大概他是想问,为什么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了。

可我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分给他,思考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像良心发现一样,我要把多余的时间分出来学习,提升自己。

90年代,遍地都是机遇。

前些天厂子里常常有外国投资者来,厂长和书记花了大价钱找了个翻译,那时候我和主任跟在厂长身后,主任跟我说,现在会外语的都是人才。

主任开玩笑问我:“小江,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去学学外语?”

我突然才发现,我好像荒废了很多时间。

在此之前,我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照顾好陆泽循,为他洗手作羹汤,给他生一个孩子。

生活的重心除了陆泽循,似乎就没有别的了。

甚至我也思考过,如果陆泽循需要我做全职太太,那我也可以放弃我的事业,照顾好我们的小家庭。

似乎,这就是我的人生幸事。

可是现在,当我幡然醒悟之时,再回过头去看,却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似乎一事无成。

一味地为了这段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付出,得到陆泽循一点点如同施舍一般的回报我就感到满足。

在我未来的人生规划里,全都和陆泽循有关,可他却从未想过和我有一个家。

而我,工作这些年,却始终没能再往上爬一爬。

回过头看,我似乎已经不太能了解当初那个一头热地全身心投入这段感情的自己了。

我为什么不能趁着现在做出改变呢?

于是我趁热打铁,买了很多的外语书还有很多外语磁带。

每天下班之后,我也只是随便在外面饭馆里随便吃点,回了家就钻到次卧里去学习,然后直接在次卧睡下。

只是最近,我和陆泽循的角色仿佛颠倒了过来。

准时回家的是他,晚上敲门给我送果盘的也是他,给我做饭的也是他。

和陆泽循在一起这么些年,我好像第一次知道,他是一个会做饭的,只是因为我无条件地包容他,给他最好的,所以他才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一切。

可是现在,不愿意吃饭的那个人,倒成了我。

陆泽循每天敲门的次数太频繁,后来我索性站在次卧门口冷着脸让他别打扰我,陆泽循才能稍微消停一会儿。

不过老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泽循在家里老老实实了几天之后,又开始早出晚归。

想来是在我这里碰的壁太多,他又想起了白薇的温柔乡吧。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我学习,陆泽循不在,连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下了班在菜市场买水果的时候遇到我和陆泽循的共友,她看着我手上的红色塑料袋里的苹果皱起了眉头。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买水果给陆泽循?白薇那个女人都要登堂入室了。”

我一头雾水,被她一路拽着才看到陪着白薇买菜的陆泽循。

我就那么站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俩「打情骂俏」地买菜。

“一会儿去买条鲫鱼吧,你给我熬个汤?”

白薇笑着把一把小葱递给老板,等着老板约秤,语气熟稔地仿佛和陆泽循是一家人。

菜摊老板将挂了秤砣的秤递给白薇看:“姑娘,一共二两,不多不少。”

白薇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陆泽循,陆泽循也没动作,只是盯着菜摊老板摊位上的白菜发呆。

直到白薇伸出手来戳了戳他,他才回过神来从裤兜里掏出几个一分钱的硬币递给菜摊老板。

他拎着装了小葱的绿色塑料袋转过身来,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我。

我和他的视线相对,白薇却挽上了他的胳膊。

我的视线又落在白薇的手上,陆泽循仿佛触电一般甩开白薇的手。

我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就要走,却被陆泽循叫住。

“江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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