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功过相抵》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啾麦儿”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功过相抵》内容概括:佛子×女徒我曾是佛门弟子,奈何家门被屠。于是我提刀虐杀仇家满门,最后却惨死在师尊的戒语之下。死之前我问他,「灭门之仇,我为何不报?」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道,「有此孽徒,乃我佛门之不幸。」再次醒来,竟回到了初入佛门那一年。而上一世取我性命的师尊,正高坐庙堂之上,向我递出那串佛珠。...
网文大咖“啾麦儿”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功过相抵》,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渡央悟笙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周遭佛门高僧齐坐,我跪坐其间,双手接过那串佛珠,心却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我重生了。上一世,渡央心善,纳下魔童商誉。可商誉却因妒我与师尊交好,自觉被轻视对待触发恶念,趁我下山历练,屠了我一家满门...
功过相抵 阅读精彩章节
我曾是佛门弟子,奈何家门被屠。
于是我提刀虐杀仇家满门,最后却惨死在师尊的戒语之下。
死之前我问他,「灭门之仇,我为何不报?」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道,「有此孽徒,乃我佛门之不幸。」
再次醒来,竟回到了初入佛门那一年。
而上一世取我性命的师尊,正高坐庙堂之上,向我递出那串佛珠。
01.
「此女心思纯良,品行端正,为师收你为徒,赐名「悟笙」,以此佛珠为信物,从此,你便是我渡央门下学徒。」
周遭佛门高僧齐坐,我跪坐其间,双手接过那串佛珠,心却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我重生了。
上一世,渡央心善,纳下魔童商誉。
可商誉却因妒我与师尊交好,自觉被轻视对待触发恶念,趁我下山历练,屠了我一家满门。
三十多口人,上到我八十岁的祖母,下到刚足月的侄儿,全都被他砍下头颅,吊起身子悬挂房顶。
于是我提刀将他凌迟虐杀,又将他一家高官全部屠戮,手法比他更加残忍百倍。
而就在我大仇得报的那一刻,一袭白衣入目,渡央嘴巴微动,我的腕间佛珠微震,下一秒,只听得血肉撕裂之声,我瞬感脏腑撕裂,七窍流血!
我惊愕地看着面前面色平静的师尊,缓缓地倒在了他的脚下。
死前最后一刻,我伸出血肉模糊的双手,攥住他飘渺的白衣布纱,「师尊......灭门之仇,我为何不能报?我报仇......难道为错?」
而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道,「有此孽徒,乃我佛门之不幸。」
可笑。
我是孽徒,那商誉又是什么?
当初若不是渡央过于慈善纳他为徒,我家三十多口人怎会无辜受累!我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竟还有脸怪我......
死前最后一句话,我口吐鲜血,喉咙发出干涸的呜咽,却死死地盯着他,宛如野兽濒死凶目。
「渡央......你不得往生......不得,善终。」
02.
然而我死了,一睁眼,我又回到了拜师那日。
我依旧收下了那串佛珠,就算知晓那时上一世害我身死的邪物。
渡央说得冠冕堂皇,此乃拜师信物。
实际上,就是他随时可以操控我生死的戒物,上一世,他就是念出一段佛咒,我便被佛珠操控,七窍流血而死!
我勾起一个轻浅的笑容,恭敬道,「弟子悟笙谢过师尊,必定六根清净,心存善念,入我佛门,超度众生。」
是的,超度众生。
这一世,我要在商誉这根天生恶种诱发之前,就将他扼杀在我的刀刃之下,不正是超度这小畜生吗?
就算渡央再杀我一次又何妨?我只是想要保全我的家人,我有何过错!
上一世我真心向佛,佛却偏不渡我。
甚至连我最敬爱的师尊都对我没有半分怜悯,杀我偿命,视我为佛门孽徒,视我为佛门不幸!
那么这一世,我便不做善人了。
我来先当这个恶种。
03.
「师尊,夜已深,弟子为您煮了一碗莲子羹,师尊莫要晚睡,要注意身子。」
我一如既往亲近渡央。
上一世我对他有敬也有爱,敬有三分,爱占七分,可他六根清净,我只能表现出九分敬重。
我一直以为,渡央对我无男女情爱,却有情义,直到他杀我那一刻,我望进他眼底毫无波澜的冷淡之中,才觉得如坠冰窖,自己的所有感情都只是一厢情愿。
渡央心中只有功过对错,没有半分情感。
「有劳你了,悟笙。」
我浅笑着走到他身侧坐下,渡央没有拒绝,只是向外挪了个位置。
我探过头去瞧他手中佛经,笑嘻嘻问道,「师尊又撰写了一本新经?可否让弟子第一个研读呀?」
渡央犹豫片刻,才说,「此乃清心决,是我根据我的师尊圆寂之前口口相传而记下,并非人人都可得到真传。」
我微微一怔,怎么上一世没有听说过这东西?
我便追问道,「清心决?是用来做什么的?」
可是渡央守口如瓶,就是不愿告诉我。
到最后我只好罢休,趴在卷宗上偏头望着渡央整理佛经的侧脸。
若不是剃度出家,就算渡央只是一介普通书生,有此容颜,在民间也该是让无数女子倾心的。
可奈何他心中并无情爱,再好的女子,在他眼里都不过只有善恶、对错、功过之分。
此刻他眉目温柔,在昏黄烛光下,像是周遭散发着剔透的金光,将他俊美清秀的轮廓勾勒地更加深邃动人。
「师尊......」
「怎么了?」他垂眸看过来,睫毛微微颤动。
我笑着拿起墨锭在砚台上为他研起墨来,柔声道,「无事,只是觉着如今光景温馨难得,要是可以一辈子为师尊研墨,弟子便也知足了。」
渡央轻叹一声,没有回应。
我慢慢敛了笑容,不知不觉,在案牍之上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被人披上一层暖被。
我听见耳边有人叹息,却架不住困意,沉沉地睡去。
04.
过了几日,渡央说要带我下山化缘。
渡央是个圣女心,上一世我便知道。
化缘本该是我们念经超度百姓,他们可以自愿捐献干粮以我们之口供奉佛祖。
然而到了渡央这......
我捂着饿瘪的肚子,拖着脚步跟在他身后,「师尊,这已经是我们无偿超度的第六家了......什么时候才能有饭吃啊......」
渡央回过头认真的打量我一番,见我的确已经面色惨白,双目无神,终于大发慈悲,带着我去街边买了两个馒头。
我抓起馒头就要啃,忽地被他制止住。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馒头,目眦牙裂。
他紧抓着我的手,目光望向我身后。
下一秒,我的馒头被他夺走。
渡央径直越过我,蹲下身,将手中的两个馒头递给了坐在墙角,一位衣衫褴褛的女人。
那女的迅速从渡央手里抢过吃食,像是惧怕他反悔似的,立刻疯狂地啃食起来。
然而吃完了手上的,她又把目光望向包子铺,像是不满足似的哼哼两声,伸出手要去扯渡央的衣摆。
「喂,你这人怎么贪得无厌呢!」我刚上前一步,却被渡央拦了下来。
我着急道,「师尊!我们身上没几个钱了,她这人不懂感恩,你没必要帮她到底!」
渡央却不顾我的阻拦,把我们钱袋里仅剩的几个铜板取了出来,换了两个肉包子。
我垂涎欲滴,却只能看着他把吃食都给了那个女人,只得愤愤地扭过头去。
女人依旧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或许是知道我们没钱了,她这次吃完没再伸手再要,而是挥着手状似赶我们走。
「你......!」
「悟笙,走吧。」
我被渡央扯着离开,穿过街道,他才同我说,那女人是个母亲,吃得多大抵只是为了有母乳喂给孩子。
我无奈地看着他,「可是现在我们没钱了。」
「那就再超度几家,总会遇到有缘人的。」
我崩溃了,一瘸一拐跟在他身后,倒是更像个小乞丐。
然而后来我们走到天黑才要到了一碗剩饭的汤水,还被渡央拿去喂路边快饿死的野狗了。
要不是渡央看着我,我恨不得上去和狗抢食!
其实自前世起我就不明白,渡央为何这么执着于行善积德,执着到了一种执拗而疯狂的地步。
遇上穷人家的孩童抢劫,他不但不追究,反而故意掉落玉佩、钱币在地上,任由几个孩童在他身后一边捡钱一边嘲笑他愚笨。
路上偶遇行人斗殴,他非要上去插一脚,结果被人砍了八刀愣是不愿对百姓出剑,生生捱过,后来还为这家的夫人生子祈福佑安。
我为他处理刀伤,撕开层层布料,映入眼帘是深入骨髓的刀伤,我忍不住轻抚过他的肩膀。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身体,渡央似是被我冰到,不由得身体紧绷。
我为他上药,在他伤口处轻轻吹气,又偷偷抹着眼泪骂他傻。
那时的渡央怎么说的?
「我自有无量功德在身,不惧肉身疼痛。」
我当时觉得他就是念经念傻了。
什么无量功德,能有吃食填饱肚子有用吗?
05.
跟着渡央过的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望向庙外的景色,已是秋风萧瑟,槲叶满径。
我心知,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商誉拜入渡央门下的日子,就要到了。
果然,不出五日,他们便来了。
那时我正在庭前扫落叶,渡央坐在我身侧的石桌前诵读经书。
我正与他说着住持在庙前栽了一颗祈愿树,叫他同我一齐去许愿。
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卷轴,只道,「心中虔诚,不必落笔写愿,佛自会听见。」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觉得他甚是无趣。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我手中动作一顿,缓缓抬起眼来。
「阿笙。」
渡央只唤我一声,我便知他要如何。
我放了扫帚打开门,眼前是身着官服的一对夫妻,他们身后站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双漆黑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
这三张脸,我都熟悉。
毕竟前世就是我亲手剥了他们的皮,把商誉那张恶心的脸做成灯笼高高挂起。
然而此刻,面对着三张熟稔的面容,我面带着微笑,礼貌地询问他们,「施主来庙堂可是要来供香?今日住持休息,您可以改日再来。」
「不是的姑娘......!我们......我们找渡央师傅......有要事商议!」
我便微微一怔,继而转身冲院内叫道,「师尊!有人找!他们看上去......是需要帮助。」
渡央闻声而来,自然请他们入了内厅。
和前世一样,他收留下了天生被咒有魔种的商誉,收他做了徒弟。
商誉的父母对他感激不尽,连连下跪。我在一旁假意搀扶,面色却愈发冷酷。
余光瞥见一旁站在渡央身后,无辜垂泪,嘴里念着父母的少年,我用力地咬了咬牙,按耐住自己想要就地刺穿他心脏的冲动。
不,我不能让他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我要让他一点一点遭受心魔反噬却无能为力,最后死在我的剑刃之下。
我恍惚想起,上一世我也曾试图阻拦渡央收他为徒。
我试图唤醒师尊,「他是天生恶种,总有一日会恩将仇报,师尊,您改变不了他的!」
渡央却双手合十,在佛前虔诚一拜。直起身子,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未曾尝过恶果,怎能对人妄下定论?」
可是师尊,这一次我尝过恶果了。
那你便不能再怪我残忍了。
我望着渡央搂着少年进屋的背影,眼底翻涌起一阵酸楚。
06.
「师尊,师弟的吃食便由我负责吧!您要潜心修炼,这些琐事交给阿笙便好。」
渡央睁开眼看着我,应声道,「商誉年纪尚小,初来乍到诸多不适。这样吧,这几日我们师徒三人便一同用膳,你来安排就好。」
我一愣,手中的书卷掉落在桌上。
「怎么了?你有异议?」
「没有......」我慌乱地捡起书卷,心中却不由地惊疑。
上一世的渡央并未要求三人共食,难道是因为我的主动请求,所以改变了这一世渡央的态度?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计划。
自重生以来我便在书阁偷偷翻找,终于找出一种可以诱发心魔的毒药,我趁师尊闭关前往雪山之巅采取。这还不够,我又将一种慢性软骨散也一同加在商誉的汤食中。
心魔反噬,乃是割肉剔骨之痛。
而软骨散,则让他毫无反击之力,最终只能被自己的魔种折磨直到身死。
前世是他的魔种诱发,害了我全家性命。
这一世,我便让他自食其果,也尝尝被自己的心魔反噬折磨到死的滋味儿!
可是那日我的迟疑似乎已经引起了渡央的怀疑,他不时会路过厨房,无意间似乎瞥进几眼。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避免师尊猜疑坏了我的计划。我每每都是最后再端上商誉的吃食,这样师尊就没法在我眼皮子底下换汤碗。
商誉此时还是少年心性,自然不疑有他,每每都是将吃食一饮而尽,碗底都吃个精光。
若只是下药,我仍旧不觉快意。
一想到要亲眼看着他生不如死,我的喉咙就漾上一阵一阵激动的颤意。
师尊不知,这一世我还偷偷学了一种虫蛊。
我趁夜半潜入商誉的房门外,只需沿着地缝放入蛊虫,它们便会寻着人气儿侵蚀进人体肤之内,久而久之,我便能操控被蛊之人。
我一心一意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却没有发现这一世许多细枝末节在慢慢地改变,当我发现,却已然无力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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