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荒唐》梁刺史梁承祖全本完结小说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继室荒唐》梁刺史梁承祖

小说《继室荒唐》,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梁刺史梁承祖,是著名作者“庄椿岁”打造的,故事梗概:梁刺史是当地有名的贪官,他有个与之恩爱有加的美貌继室。 我就是那个继室。 我对夫君百依百顺,给他纳来千娇百媚的妾室,放任妾室给他喂那些虎狼之药。夫君越来越荒唐,身子越来越虚。他顾不上管的两个儿子,我替他百般照料。我在府里过的很不错,唯一的苦恼是每天晚上窗户外面都有一双眼珠子在窥视着我。 一开始,我以为这人是嫡子梁承祖,毕竟他会偷偷让自己的通房丫鬟用上我喜欢的熏香。 那人其实是府里的庶长子梁平,他相貌俊美,还是当朝探花。 其实我也有秘密,秘密就是我要我那夫君死。竟然他儿子觊觎我,我还何不顺势荒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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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继室荒唐》,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梁刺史梁承祖,作者“庄椿岁”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呆愣地与他对视,时间仿佛不再流逝。「夫人,大少爷来了。」小丫鬟的通传惊醒了我。我急忙起身,与梁承祖拉开距离...

继室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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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嫁入梁府做继室起,贴身小衣已丢失了十数条。

夜半子时,还总有一只眸子透过窗户纸上的破洞偷偷注视我。

我从未对外人言说,只拉起锦被,盖住曼妙身子,佯装熟睡。

一装就是三年多。

可近日,那个大胆狂徒的越轨行为越来越过分。

竟以我的脸和身子为蓝本,画了一幅春册图,公然放在桌上。

我决心要找出狂徒身份。

到底是我夫君那恪守礼节的庶长子?

还是我夫君那乖张阴鸷的嫡次子呢?

1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

一大早,梁刺史的嫡子梁承祖就过来给我请安了。

我端坐在椅子上,笑得雍容端方:「听夫子说你课业繁忙,也不必再日日过来请安。」

「那怎么行?您可是我的母亲,该有人说我不孝了!」

我刚被他窝心一暖。

就见他突然凑近,凑在我耳边吸了吸鼻子:「母亲用的什么熏香?好香啊!」

他歪头看我,挺直的鼻梁蹭到我的发丝。

我呆愣地与他对视,时间仿佛不再流逝。

「夫人,大少爷来了。」小丫鬟的通传惊醒了我。

我急忙起身,与梁承祖拉开距离。

我心中慌乱,明明在他束发前,我们之前的相处模式并不是这样的。

我出身不高,光靠美貌容颜和年轻的身体,本不配给刺史大人做续弦。

是我使了些小手段,才爬上了刺史夫人的位子。

可仅仅一年后,刺史夫君就厌倦了我,小妾一房一房地抬进门。

我只能寻找其他的方式立足。

梁承祖这个嫡子就这样入了我的眼。

我开始学贤惠继母那样,全心全意地讨好过这个继子。

起初,他看我十分不屑。

可自打我惩治了暗中欺负他的刁奴后,他便开始跟我交心。

每天到我院里请安,陪我吃早饭。

可没过两年,就有婆子劝我,说他已经已到舞勺之年,和继母如此亲昵有些不妥。

他个子已经比我还要高上一头,去年房里更是添了通房丫鬟。

看人的目光也早不再像孩童那般澄澈了。

我委婉劝他要懂得避嫌,可他嘴里一口一个母亲,就是不肯答应。

到底是从何时,我们之间的相处变成这般了呢?

我正埋头苦思,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刺史的庶长子梁平。

他与我年纪相仿,为了避嫌,所以见面一直不多,只在逢年过节时才有所接触。

我客气地让人端来点心,他客气地攥了一块点心吃下。

他低垂着眉眼说明来意,有事找弟弟梁承祖帮忙。

梁承祖不甚高兴,却也没有拒绝。

他打发庶兄先行离开,便意兴阑珊地向我告辞。

可就在起身之际,他突然凑近,轻声开口:「母亲还没回答我,用的什么熏香?」

我缓缓吐出两个字:「钩吻。」

他嘴里反复咀嚼着「钩吻」二字,似乎对此很是陌生。

「一种黄色的花朵,香气怡人,拿来薰衣正好。」

「原来如此!」疑惑得到解答,他高兴转身准备离开。

我盯着他的背影,缓缓强调:「但要小心,钩吻有毒。」

他沉默片刻,轻笑一声:「还是母亲疼我。」

2

晚膳过后,丫鬟禀告说刺史大人在三姨娘那里歇了。

我什么也没说,让丫鬟为我卸下妆发后,就命她出去了。

看着镜中那张即便素面朝天也难掩姣美妩媚的脸,我缓缓脱下寝衣,只着了一件果子绿色的绸缎合襟欢。

昨天穿的那件配套的果子绿色小裤今早被偷了,现在穿的是件乳色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户那边,并无动静。

我垂下眼眸,走向床榻,掀开锦被躺进去的时候,却觉得腿边被东西硌了一下。

我心下一惊,伸手去试,拿出来一物。

下一刻却惊呼一声,赶紧甩手扔了。

那是一个通体黑色的柱形玉器,上面还沾着白色的脏污。

丫鬟听到我的呼声,急忙问道:「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别进来!」

我手忙脚乱地藏起地上的秽物,听到丫鬟走远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腿边,还有沾了液体的手,像是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黏腻。

半夜,窗户外那一双眸子又出现了。

眸光在我身上一寸一寸地扫着,最后停在我塌边那一方揉成一团的帕子上。

那东西定是他放的。

之前只是偷窥,如今行径更加大胆了。

我并不想把偷窥主母的行径与梁承祖联系到一起。

可一想到他早上问我熏香的动作,我还是选择在第二天一早去了他的院子。

我刚迈进院子,就被他的小厮拦了下来。

他很慌张,拦着不让我进:「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指了指身后丫鬟手里端着的汤羹:「昨天听二少爷嗓音有些沙哑,似是感了风寒,我这做母亲的来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少爷很好,没有风寒。」

小厮还要拦,这很可疑。

我让人拉开他,径直进了院子,却意外听见一些不该听到的动静。

我皱了皱眉,退了出来,询问小厮:「你们少爷经常这么荒唐吗?」

小厮吞吞又吐吐,最后在我的逼视下,慌忙摇头。

「不是,不是的夫人,少爷很少白日这般,平时都是晚上。」

这么说,梁承祖晚上都在他自己的院中?

那晚上彻夜偷窥我的人,难道不是他?

3

撞见梁承祖这事,我并没有告诉刺史夫君。

却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

丫鬟传消息说刺史大人狠狠地把梁承祖打了一顿,还禁了他的足。

丫鬟为梁承祖不忿:「夫人,不至于啊,白日宣淫那种事大人不也与那几个狐媚子干过吗?」

确实不至于。

以前梁承祖与通房丫鬟胡闹的时候,刺史夫君都是一笑置之。

这次却是不知道为何?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晚上,刺史夫君突然闯进我的院子,不由分说地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打懵了,哀哀询问缘由。

刺史夫君凑近我,如同一头凶恶的狼:「你还敢问?我竟不知你有如此手段。」

他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一路拖到了榻上。

「大人,不可啊。」

有丫鬟上前拦他,却被一脚踹到心窝,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滚!都滚出去!」

在刺史夫君的狠声命令下,丫鬟们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屋里一片恐怖的死寂。

刺史夫君俯下身,端详着我的面容,突然嗤笑出声。

「我竟忘了,夫人是如此花容月貌,怪不得我那不孝子肖想了。」

他又凑近在我耳旁:「钩吻?这就是钩吻的香味吗?」

我听到「钩吻」二字,心头不由得狂跳。

又听他开口:「这香果然勾人,勾得那臭小子专门让通房丫鬟熏上和你一样的香味,然后迫不及待地白天就胡作非为。」

他一边说着,一边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

他嘴里骂着我是荡妇,还逼迫我坦白。

到底是何时跟梁承祖勾到一起的?

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有没有用钩吻花香助兴?

胡编这些荒谬之事,似乎让他格外的兴奋。

可他到底老了,又天天沉浸在那些姨娘的美色里,体力到底亏些。

我任由他在上面折腾,转头却对上窗户外的一双眸子。

直直地对视下,我双手不由得一点一点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引来刺史夫君如牛一般的喘息。

「荡货!」

4

天蒙蒙亮,刺史夫君依旧睡得跟死猪一般。

我自起来梳洗。

早膳还没摆,院子里就来了两个姨娘,与我打了个对视,就扑向了里屋。

我面对这种情形,还是一贯的纵容态度。

刺史府里的姨娘通房,大大小小有十八九人,平时都很少来我这正院,请安就更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以至于昨天刺史夫君宿在我院里,她们今早就可以毫无规矩地直接冲进房间抢人。

刺史夫君在两个姨娘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公然与她们嬉戏调笑,根本不把我这个正室夫人放在眼里。

我面上始终未有丝毫的怨怼。

刺史夫君一直很满意我的态度,与他前一个夫人完全不同。

前一个夫人是堂堂郡主,下嫁给他,他必得高高捧着,多年来一个妾室都不敢纳。

即便是庶长子梁平的生母,他青梅竹马的初恋,也只敢养在外面,千方百计地瞒着。

等到郡主死了,才将他们娘俩接进府里。

他彻底不想再过之前那般束缚的日子,才会迎娶我这样一个没有背景、性子软好拿捏的人做继室,然后流连快活于各色美人的软榻。

刺史夫君临走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往后二少爷那边的事,你便不要插手了,他来请安也不必。记住了吗?」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之所以没有立刻发作我,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我让他体验了一把从未有的快活。

我恭顺地应了,把他送出院门。

回来后探望了昨晚被踹吐血的丫鬟,让人出去给她看病抓药,她自是千恩万谢。

回到房中,我给一盆开得正旺的钩吻浇了水,又走到镜前摘下头上繁重的金饰。

拉开妆匣,却发现里面一张白绢。

我眼皮跳了跳,又是那狂徒。

我迟疑着用指甲捻起,上面很干净,并没有那等白色的秽物。

于是我打开,只看了一眼,就猛地收进袖中。

那白绢上画得赫然是一副春册。

我颤抖地再次从袖中拿出再看,却发现女子的姿势扭曲,有种诡异的冶丽感。

只不过,那皱眉咬唇、泪眼迷离的一张面容,竟与昨晚的我一模一样。

男子的身体只看到侧影,身姿颀长,瘦削有力,并不似刺史夫君的大腹便便。

二人其余部位纤毫毕露,惟妙惟肖。

只是男子的脸只露出半张侧脸,看不清晰五官。

此人画技了得,只看画便让人口干舌燥、心跳如擂。

我不敢再看,匆匆收起,脑海中却忍不住浮现着画中男子的身影。

5

恰在此时,院子里的婆子通传:「夫人,大公子来了。」

我握住白绢,看向大步走来的梁平。

他以往总喜欢穿一身灰色的毫不起眼的衣衫,个子很高但瘦削。

又总是弓腰低着头,看不清容颜,毫无存在感。

我对他的仅有印象,是圣贤书念得不错,很快就要进京参加殿试了。

可今日的他竟没穿那灰色的袍子,而是一件玄色长身。

他请安之后,微微抬头。

那双狭长漆黑眸子,在对上我眼神的时候,眸光似乎闪了闪。

定睛再看,还是那般个老实规矩的样子。

不!我一定没看错!

手中的白绢,仿佛烫手。

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逼近他:「是你吗?」

梁平惊讶之余,被我逼着后退了一步:「母亲,说什么?」

「我......」我对上他懵懂莫名的神情,咬咬牙有些语塞。

我握着手上的白绢,瞪着他:「这是你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他伸手来拿。

我想起上面画的东西,又猛地缩回手。

他的指腹钩住我的手腕,似乎摩挲了一下,可神情又是那般的认真。

「母亲,到底是什么?」他笑了一声,弯腰伸手竟是要抢。

我心里慌得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竟把那白绢塞进了胸口的衣襟里。

他的手在我的衣襟上方停住,然后缓缓收回,语气里带着三分无奈:「母亲。」

我快速转身,坐在椅子上,掩下方才的慌乱,却在悄悄观察他的神态。

他也静默地让我看。

其实他长得极其俊美,向来应是肖似他的生母。

不然当初梁刺史也不会顶着郡主夫人的威仪,将人偷偷养在外面那么多年了。

不过那双漆黑的眼睛却随了梁家人,狭长斜飞,黑不见底,欲孽深重。

我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厌恶,淡声问道:「何事?」

他细细说来,正是不日要进京赴殿试的事。

「盘缠的事,你去找管家即可。至于京中几处需要走访的亲旧,你可以去问过了你父亲,再做打算。」

「是。」他低眸乖顺应下,却还站着不走。

我便又开口说了一些进京之后人情世故的无用之话,算是做到了身为一个母亲的劝诫之责。

他都一一躬身谨记。

许是我这屋子里有些闷热,他的脸色和脖颈渐渐地有些涨红,额上沁了一些汗珠,滑到鼻尖。

我摆摆手,催促让他赶紧下去吧。

「母亲,请多保重。」他又鞠躬行礼,还是那副书呆子的老实模样。

可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却分明瞧见他从袖中掏出帕子形状的东西,放在鼻尖似在拭汗,又似在闻嗅,然后又将其掖了回去。

那抹非常熟悉的果绿色,让我的脑子顿时「嗡」了一下。

也正在此时,他的侧面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珠转动,瞟向我这边。

那一眼,与无数夜里透过窗户偷窥过来的眼睛,瞬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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