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郝漫清景司怿免费阅读_郝漫清景司怿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结局无删减

郝漫清到底跟何慕风关起门聊什么了,居然聊了那么久,而且还把旁人给打发走了?郝漫清为什么刚开始明明火急火燎的,但是等要开门的时候却犹豫了,是不是心虚?为什么明明他们家少爷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但最终却还是选择了自杀?这些疑问就从他们的脑中、口中,传到到了何镜的耳朵里以及脑子里何镜这人,你说他是个聪明人,他也的确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从一品的天官位置上待了那么长时间可是,你若说他是个蠢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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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

小说推荐《医妃撩人,王爷让我来》,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郝漫清景司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喵喵大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郝漫清到底跟何慕风关起门聊什么了,居然聊了那么久,而且还把旁人给打发走了?郝漫清为什么刚开始明明火急火燎的,但是等要开门的时候却犹豫了,是不是心虚?为什么明明他们家少爷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但最终却还是选择了自杀?这些疑问就从他们的脑中、口中,传到到了何镜的耳朵里以及脑子里何镜这人,你说他是个聪明人,他也的确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从一品的天官位置上待了那么长时间可是,你若说他是个蠢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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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犹豫片刻后答道:“是,少爷。”

何慕风坐在床上,背后靠着软枕,那身香云纱制的衣服很是对得起它高昂的价格,看上去比较赏心悦目,只是领口处露出的那锁骨,看上去简直是有些触目惊心。

等到那个小厮走出去后,郝漫清放下手中一块正在吃的糕点,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明珠道:“明珠,你也下去吧。”

明珠还有些犹豫,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如果传出去了,对郝漫清的名节未免有损。

不过到底还是不能违抗郝漫清的命令,踟蹰片刻后还是出去了。

“靖王妃,我想听你一句实话,我这病到底怎么样?还能够活多长时间?”这话很奇怪,若是一般的病人这样问,通常都是求生欲望比较强,可是一直以来,何慕风都太不看重生死之事。

甚至是说这句话时,虽然他的语气很重,似乎想让别人以为他很在意这个问题,但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一种漫不经心,可知可不知的样子,似乎他只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郝漫清说:“如果能够一直这样配合治疗的话,能活一年。”

她可以像平常的医师安慰病人那样,说:“放宽心,别想那么多。”或是:“你要相信我的医术。”等避重就轻的回答。

如果有用,她也会这样安慰何慕风,可何慕风不是一般的病人,如果这样避重就轻,遮遮掩掩,说不定何慕风会认为自己只有几天时间好活。

何慕风挑了挑眉,撇嘴道:“这么长?”

一年,还算长吗?

“何公子今年年岁几何?”

何慕风扬了扬两根手指,说:“而立之年。”

竟然才二十岁,如果何慕风不指明的话,郝漫清可能真的会相信他今年三十了,甚至,如果说他今年四十了,郝漫清都会相信他只是有什么驻颜的秘方而已。

他的心太老了,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你决对认不出这是一个二十岁男子的眼睛。

因为他的眼睛,就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渊,初看时只觉风平浪静,而或许只有到了水面下,看见底下的石头,凹穴已经移了位置,你才知道,原来这深渊也曾有过这样的惊涛骇浪。

这眼睛不该是一个二十岁的人有的,应该是行将就木的老者,在尝过人生的种种悲欢离合,大起大落后,在弥留之际,只能与命运和解,将一切期望与遗憾都寄予来世的眼睛。

外面淅淅沥沥,夜雨夜话,倒真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你知道这京城里有个叫浣衣局的地方吗?”

离何慕风最近的一盏灯的灯芯突然跳动了一下,发出哔啵的声音,似乎是被他说出的这个词给吓到了。

浣衣局,浣衣坊,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但是这之间的差别却大了去了。

浣衣局里面待着的是官妓,这些官妓或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入妓的,或是一些贫苦人家觉得日子过不去了,就将模样周正的女儿卖进去,由浣衣局的掌事教习琴棋书画和规矩,这也算是个活路。

听到这里,郝漫清似乎就已经想到了故事会如何发展下去。

年少贵公子偶然对一个貌美官妓动了心,并因此染上了病,官员嫖妓虽为常事,但是何镜此人思想古板,断然不会同意他们来往,更何况那个官妓还将脏病过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或许是何慕风刚来那日,安排自己后事的样子太淡然,太与己无关,所以,郝漫清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说的那段话。

“我死之后,你和母亲从何家旁系的子孙中过继一个到膝下就是,只是,还请父亲将我的遗体火化,骨灰撒到京城外面的望泽湖里。”

为什么要这样特意指出望泽湖这个地方呢?还有当时何父生气的样子,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儿子一心求死。

可能是因为他爱的那个官妓,就在那个湖里长眠吧。

“你当时是明知道她有……有这个病,还要和她……的吗?”

当着何慕风的面,郝漫清不好直接说“花柳病”这三个字,而是用“这个病”代称,可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膈应。

何慕风并不是什么傻子,从他当时摘下斗笠,拉下曲领,郝漫清看他的第一眼起,他就瞧出了郝漫清眼里的厌恶、排斥,甚至是恶心。即使后来,郝漫清和他的关系有了缓和,但那种感情也只不过是变浅了一些,被埋藏的深了一些,不再那么明显了而已。

何慕风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病很脏?”他收了笑,病弱的脸庞露出一种冷酷又痛苦的神色,眼梢微红:“脏的不是病,而是人。”

等何慕风讲过之后,郝漫清才知道,事实远比她先前想象的要残酷的多。

“我父亲和翰林学士常沐远是好友,两人是忘年交,多诗词唱和,后来常沐远帮了我父亲一个大忙,我父亲老来得子,就有意让我和常家的小女儿常慧卿订娃娃亲,虽然没有对外明说,可是两家都心里有数,只等慧卿及笄礼后就让我们结亲。可是……常沐远家中突然搜出了对圣上不敬的诗词,常家被抄家,常家大女儿因已嫁人,得幸免于难。而常家小女儿常慧卿被充为官妓。我恳求父亲帮帮慧卿,可是父亲却说,他已经为我想到了另一门好亲事。并且把我关在了家里。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父亲和常沐远在为官之道上多有相悖,常家地位又有些低,所以我父亲又不想我与常家结亲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胸闷,长呼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慧卿年轻貌美,善琴棋,工书画。又是贵家子,常沐远性情孤高耿直,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慧卿……并不好过。寻常的官妓可以卖艺不卖身,但是等我从家里逃出来,去到浣衣局,找到慧卿的屋子时,一个男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骂骂咧咧地从屋子里出来。我跟他在慧卿屋前打了起来,我一边和他打架,一边大哭,后来打斗中,我的官牌掉了下来,那个男子许是官职低于我,又或许知道我爹是谁,所以就走了。慧卿浑身是伤的走出来,为我疗伤。我说我会娶她为妻,她答应了。”

“她那个时候,难道还不知道他们常家是被何家害到了如此境地吗?”郝漫清忍不住问道。

何慕风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当时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当时从家里逃出来的急,没有带银两。所以我只能把外衣拿去典当了,又买了两根红柱和一个红盖头。我们就在慧卿的屋子里举行了婚礼。”

灯芯未剪,人影拉长,客房里的灯光变得昏暗,看不清何慕风脸上的神情,只能听到他低沉平淡的嗓音还在继续,这个少为人知的故事也在继续。

“我跟慧卿承诺,我此生只会娶她一人,爱她一人。喝了合卺酒,掀了红盖头,慧卿哭了。她问我,我知不知道她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伤,那个人为什么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吗?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哭的就更厉害了,她说,她得了花柳病,不知道是谁传给她的。而她答应和我成亲,本来是是想把这个病传给我的。可那晚,我们还是圆了房,行了夫妻之事。”

“慧卿得了花柳病的事情,被浣衣局的掌事知道了,她被赶了出去,我也被父亲重新抓回去治病。我一直不配合治疗,直到有一天,父亲跟我说,慧卿死了,骨灰被撒到了京城外面的望泽湖里。”

他在叙述这些事情时的语气一直很平静,即使是说到慧卿得了花柳病和死去的时候也没有哽咽,或是难以启齿。可是,他又是将这些苦痛一个人咀嚼了多久,才会变成现在这活死人一样的不悲不喜,这样的平静淡然。

郝漫清万万没有想到,埋藏在他心里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尽管何慕风一副并不需要安慰的样子,但是郝漫清望着他的表情,却是比他的还要悲哀。郝漫清轻声道:“斯人已逝,还请节哀。常姑娘在天之灵,一定不愿意你为此而有了轻生的念头,她更不希望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何慕风勾唇一笑:“那是自然,我会带着慧卿的那一份好好活。”

听到他这句话,郝漫清才觉得安心了一点,可在这安心之后又觉得有一些愧疚。

因为,她希望何慕风能活着,这样就能让她继续试炼医术,并且也不违背和何镜的约定。

“靖王妃,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从而更尽心尽力地为我医治,也不是为了听你的几句安慰。而是,我想让你知道,将这个病传给我的人不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最美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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