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童养媳超凶哒林安心季春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安心季春花)这个童养媳超凶哒最新小说

“哎,爹,我听您的,晓得了”林青山的性子有些与原主相似邓大郎也知道这个大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又道:“天色不早了,你家鱼儿怕是要娘了,你与金钗快些回去吧”两人走了后,季春花才又唠叨了一句:“还算知些事,晓得买些肉送来”......林安心穿过来的第三日早上树枝儿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一阵叫人躁动的香气,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进肚里林安心就是在这勾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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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童养媳超凶哒

林安心季春花是《这个童养媳超凶哒》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浅醉微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哎,爹,我听您的,晓得了”林青山的性子有些与原主相似邓大郎也知道这个大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又道:“天色不早了,你家鱼儿怕是要娘了,你与金钗快些回去吧”两人走了后,季春花才又唠叨了一句:“还算知些事,晓得买些肉送来”......林安心穿过来的第三日早上树枝儿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一阵叫人躁动的香气,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吞进肚里林安心就是在这勾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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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能寻个殷实的人家,到也不亏了那孩子,她的后半生好歹能过上顺畅日子。”邓大郎想着,林家的确太穷了点,自家儿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林家那丫头若想贴补娘家,只怕,自家傻儿子会乐呵呵的把老底掏光。

“不过,这事,我得与你娘商量商量,再说,金鼓与又招都还小,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想带着金鼓多做几年货郎,手头松泛了,干啥都好说。”

邓金铃见自己爹松口了,便不再说林四丫的事,只捡了些好听的说,无非是周家三代单传,又加之周家的女儿个个都嫁得好,得益于周家如今两个大女儿的帮衬,说是再过些时候,还想多添几亩旱地,又说她表舅妈打算让周又招表妹去跟人学着养蚕,也算是有一门手艺傍身,将来到了婆家,也能旺着婆家。

邓大郎越发动了心:“若真能让又招学门手艺到也不错,将来去了婆家,也能被婆家人高看一眼。”

邓金铃乐陶陶地答:“哎,爹,你放心,回头我就去提醒表舅妈。”

要说为何是邓金铃去说呢,因为周家是住在顺水村,顺水村离镇上并不远,孙翠花时常去镇上买个针头线脑之类的,邓金铃与孙翠花时有来往。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你大姐是换亲,那是没法子,你出嫁时,爹娘好歹也给你准备了两亩旱地当陪嫁,周家的闺女都晓得时常贴补娘家,你咋就不晓得贴补下娘家,莫怪你娘见你一回,就火大一回。”

邓大郎说到这儿,又猛抽了一口旱烟,再次说道:“也不是图你真能贴补多少,好歹你是从你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是爹辛辛苦苦赚钱把你养大的,这该有的孝心还是要有。”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婆婆是个死抠的,我哪里能摸到她半块铜板子。”邓金铃又道:“那摊子是公公婆婆开的,我与当家的都只是在那里帮忙。”

邓大郎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自家二闺女怎就如此蠢。

他也没有那心思与邓金铃说啥,只顾低头一门心思地抽着旱烟,也不知在盘算着些啥。

对于此事,林安心一无所知,此时,她正躺在床上忧心自己如何在这古代生存下去。

首先要做的,便是撕掉童养媳的标签,再一个,也不知原主的娘家待她怎样。

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她也就每年过年时,邓金鼓在初二那天陪她回去吃个午饭,过节回娘家走动?那是不存在的。

晚饭是邓金鼓给她送到房里来的,外头还传来季春花骂骂咧咧的声音。

“四丫,吃饭了。”

邓金鼓给她送来的是一碗南瓜粥,里面的米粒儿几不可见,上面还搁着一大筷子韭菜。

林安心琢磨着自己该如何摆脱邓家,又听到邓金鼓说:“那包子我没法给你偷来,不过,我会把肉馅留着给你,你生病了得多沾点油水。”

“你自个儿吃!”她伸手接过碗,低头看着碗里的南瓜粥。

林安心其实挺挑嘴的,但凡是瓜类的疏菜,她都不爱吃,尤其是南瓜、瓢瓜之类的。

她微微皱了皱眉。

“可是没胃口?我记得娘做了些泡黄瓜,我去给你捞几块。”邓金鼓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个晚饭,林安心就着泡酸黄瓜,拧着眉头吃下了她最讨厌的南瓜晚餐,一边吃一边埋怨穿越大神肯定是后娘。

不然,为何别人穿越怎么着都会配个生存利器,能够装逼能够飞,而她呢,一穿来就被贴上了童养媳的标签。

勉强混饱了肚子的林安心,大抵是因为生了一场病的原故,很快便晕晕沉沉,渐渐的睡去了。

她并不知道,上房的两口子正在提起她。

季春花洗完澡从外头进来,看到邓大郎又坐在床沿边抽旱烟,便道:“我说大郎,你咋又抽烟了呢,你难不成不知道,自个儿半夜咳得越发利害了。”

邓大郎不在意的抽了一口:“迟早都是要去见列祖列宗的,多抽一口又咋的,你个娘们别唠叨了,听得人心烦。”

说完,他还很得意的吐出个烟圈儿,又冲季春花道:“在这上塘村,就我的烟圈儿吐得最好最圈,最难散去。”

“又啥用?能变出铜板子来么?”季春花厌烦的伸手在鼻前扇了扇,又走到窗前欲打开窗子。

“你别开窗子,晚上秋蚊子多,咬起人来特别痒,如今天气也不如先前那般热得难受,将就些吧。”邓大郎把旱烟头在自己的鞋底又敲了敲:“我不抽总行了吧,你呀,就是钻钱眼里了。”

“我不把银钱攥紧些,家里人都得饿肚皮。”季春花拿着大蒲扇轻轻地扇着,又扫了一眼那紧闭的窗子。

邓大郎不让开窗,她并没有多说,又或强行去把窗子打开。

“给,好生收起来!”邓大郎把一个小钱袋子递给她。

季春花接过来掂了掂,不由皱眉道:“怎地如此少?”

“这年头,银子越发难赚了,今儿听金铃说,明年又要加税了。”

季春花把钱袋子里的铜板子倒出来数了数,发现才四十来文,眉头拧得越发利害:“今儿一天,也就赚了六七文钱?”

“嗯,往年一天多少能赚个几十文,一年也能寻个十多两银子开销,今年大家手头上的银子越发紧得利害了,若是我一个人,怕是连这六七文钱都寻不到。”

今儿,邓金鼓帮着跑了大半日,这才寻了六七文钱小利。

“这可咋办,当家的,要不咱们多喂头猪?”季春花心里越发压抑得利害。

“得了吧,一头猪也要吃不少,人吃了都少了,两头猪咱得投多少本钱进去?”邓大郎摇了摇头,每年养的猪除掉本钱,也就省下自家过年的几十斤肉,年初里走亲戚还要送上几斤腊肉,这样一来,能吃到嘴里的越发少了。

“要不,明年多喂些鸭,待到早稻收了后,让四丫带着金锁去放鸭,能省下不少口粮,鸭子生蛋比鸡生得勤快,耐放,能做咸鸭蛋或皮蛋卖,鸡蛋多了卖不掉,只能放着坏掉。”

阳河县一带一直流行这样一个说法,鸡蛋是不能做咸蛋或皮蛋的,不然,会赔掉子孙呢!

季春花是纯正古人,很信奉这一条。

邓大郎拿旱烟杆子的手微微一顿。

“家里又是喂猪,又是养鸭,你还要伺弄那大半亩菜地,还要洗衣做饭,若叫四丫带着金锁去放鸭,我怕你会累坏,到时,得不偿失,不妥,不妥。”

邓大郎觉得无论是喂鸡还是养鸭,都是赚少赔多的。

季春花脸上升起一丝羞意,看了邓大郎一眼,笑得十分开心:“我嫁与你几十年,还是头回听到你这般疼我的话。”

“不过,四丫越发年长,过不了几年,就要与咱金鼓圆房了,到时,就要给金锁说媳妇,四丫若是生了娃娃,家里的开销怕是更加大了,光靠这点钱,实在不够用啊。”

季春花便是铁打的,一个人也做不开这许多事。

邓大郎顺着她的意思,又道:“没错,金鼓也不能留在家里,以后打猪草的事就让四丫来干吧,让金鼓也多跑跑,到时两人圆房,咱家还是要摆酒的,这几年咱家也撒出去不少人情债,也该收一收,不然,得赔个清本儿。”

邓大郎的话没错,季春花听了越发愁得利害:“哪年,亲戚邻里不要舍出去大几两的银钱做人情。”

“嗯,所以,咱们得想个好点的法子,不然,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莫说给金锁讨房好媳妇,怕是如今也越发难熬了。”

这一年的银钱有多紧,季春花这个管银钱的,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咱家瞧着赚得多,可咱家没田没产业,每日早上门一开,家中就有好几张嘴等着吃,好歹这菜地是咱家自己的,买了米就着青菜煮点糊糊,混个饱,只是今年米价一月高过一月了呢!”

说起家里的开销,季春花一个头两个大。

邓大郎抬头看了她一眼,脱掉鞋子爬到床上盘坐着。

“嗯,除非我不做货郎了,可家里哪里有多余的银钱买地?再说了,家里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呢。”

季春花听了,也跟着叹气:“当初咱金钗要是像招娣那样嫁到镇上,好歹也能贴补一下娘家,唉!”

邓大郎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又道:“可不,换亲,换亲,拿大的换了个不能干活的,虽能做些家事,可到底比不过咱金钗呢!”

“谁叫咱家金鼓皮呢,掉水里了,亏得亲家翁救起来,不然,我的儿哟,如今只怕坟头的草,都有一人高了。”对于林顺河救了邓金鼓的事,季春花打心眼里感激。

邓大郎也跟着叹了口气:“若是金钗当日嫁得好点,但凡像你表哥家的闺女们一样,能从指缝里漏点出来,也够她娘家不愁吃喝了。”

“是呢,当年,咱金钗比金铃那死丫头长得还标致呢!”季春花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可救命之恩大过天,她觉得这是金钗的命。

“可不,也就咱家良善,把四丫当亲闺女养着呢。”邓大郎的话轻飘飘,却在季春花的不防中转了个弯。

季春花乐道:“四丫是个老实孩子,我虽时常骂她,可自打她来咱家,我是半点都没碰过她的手指头,我也就想着,孩子小,不能把性子给养歪了,总要先替金鼓看顾着,将来,她才晓得如何照顾我家金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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