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陈瀛(我竟是大明战神朱祁镇陈瀛)全集免费阅读_(我竟是大明战神朱祁镇陈瀛)朱祁镇陈瀛全集免费阅读

燕无双怔了怔,陆云飞所提的要求与她心中所想像的相差太远,一时转不过弯来“能做得到的话就尽快拿去,否则再迟一会,即使把整条腿砍下来也无济于事”,冰雪聪明的燕无双当然能猜得到陆云飞手中的那串项链肯定不是寻常之物,但此时此刻只要能保住右腿,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更何况她帮陆云飞保守秘密,本是理所当然,所以一口签应下来为了不让燕无双因走动而引起毒素加剧扩散,陆云飞把那串项链送到燕无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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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大明战神朱祁镇陈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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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不敢当,不敢当……小二,快给老爷子敬上一壶好酒!”裘三循着声音看过去,立时朝那边作了个揖,吩咐小二上酒,对陆云飞的饭钱则只字不提,跑回柜台去了。

好歹在元公镇当了几十年的掌柜,加上从父辈那里耳濡目染过来的求财识人之道,裘三当然看得出发话的马途非但富,而且贵,更极有可能是寻常乡野草民毕生难以结交的武林人士,这样的客人平日里求都求不来,不过一旦来了,出手绝对不会吝啬,所花费银两的零头也能顶上普通人几顿饭菜。

裘三跑回柜台,而发话的马途则未再言语,只是继续与黎月等人谈笑,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事当一回事,让当事人的陆云飞倒成了一个局外人,不无尴尬。

犹疑片刻,陆云飞慢慢把包袱收好,斜挎于右肩,走到马途不远处,行了个拱手礼,转身便打算离去。

一声冷哼,张骞不悦道:“怎么,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旁边的张义天本想阻拦,却未来得及,狠狠的瞪了张骞一眼。

陆云飞站定,转身,眼睛看向马途,马途正低头自斟自酌小二刚刚奉上的一壶酒。

陆云飞再次朝马途行了个礼道:“谢谢前辈!”说是谢谢,声音却生涩淡定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谢意。

“谢,则俗,不谢,”马途仰头把酒一干而尽,“不谢,则不敬!哈哈哈,有趣!”马途终于正眼看向陆云飞,“其实,我们都是武林同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谢与不谢,存乎一心!”

陆云飞脸上微微动容,似乎被马途一语道破心境。

“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马途示意自己的小徒弟挪过去与张骞坐一张凳子,空出个位置让给陆云飞。

陆云飞弯腰告辞:“前辈好意,晚辈不敢当,它日有缘再相逢!”

直到陆云飞牵着那匹老马一步步离去消失不见,张骞终于憋不住心中气愤:“师伯,刚才那人,如何称得上是武林中人?”张骞更想说陆云飞其实是不懂礼数,哪里称得上妙人,不过他刚刚被张义天瞪了一眼,现在只敢挑个自己最有把握的问题。

“义天,你说说看!”马途微微一笑,看向张义天。

虽然张义天已过而立之年,但是因为他外表俊秀儒雅,乍一看去,顶多也就二十五岁的样子。此时被师伯问及,剑眉微皱道:“刚才那人就体质而言,弱于常人,且右手甚为枯槁,可能是由于筋脉受损严重,形同残废;不过从他的左手来看,手掌甚为光滑,手指关节处厚实,为常年结茧所致,同时虎口有压痕,种种迹像表明,此人定是经年累月苦练剑法,至今未间断过,而且练的是左手剑。至于他在剑学上的成就,不好说,所谓一力降十会,他的内息太弱,在很多方面都会吃大亏!”张义天一口气道来,面面俱到,甚是详尽。

张骞张了张嘴,一脸不可置信,把目光投向马途,希望能从马途口中得出另一种说法。而张骞旁边的黎月,此时一双妙目,完全的投在张义天的脸上,满脸崇拜。黎月的师傅水心是汪浩的结发妻子,而黎月本人也是华山派公认的美女,这次黎月能跟着马途出来长长见识,期间不无水心的一番苦心,希望近水楼台能先得月,黎月是自己的爱徒,而张义天则是华山最杰出的二代弟子,两人能撮合到一块,那是最好不过。

马途哈哈一笑:“义天可以为师矣!”

张义天忙拱手道:“师伯过奖了,弟子还得多靠师伯提点。”

马途饮了一杯酒,笑而不语,身旁的两个亲传弟子脸上敬佩的同时带点黯然……

马途一行人打点行装,在裘三恭送声中,纷纷上马,出了元公镇后便策马奔腾,沿着官道往北而上。

可是还没行出三里路,最前面的张义天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往哪边走,而是他的前面正站着一个人,一个刚刚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陆云飞。

一行人纷纷扯住缰绳停了下来,在他们前面丈余远的地方,陆云飞回头,冲马途颔首示意。此时陆云飞旁边站着个衣着破烂的老农,老农的后边停一辆堆满干柴的牛车,那头拉车的牛,已经老得快不行了。尘土满面的老农发现好几个达官贵人突然纷纷停下马看着他,虽然明知道自己未曾干过任何亏心事,是他的双腿仍然有点不听使唤,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根骨里对上位者的惶恐此时尽现无遗。

“老伯,您可以走了。”陆云飞轻轻拍了拍老农的肩膀道。

“我……我……真的送给我?”老农攥着绳子的手往怀里收了收,众人这才发现,陆云飞的那匹马,此时正被老农牵在手里。

怎么回事?

坐在马背上的张骞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看着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的陆云飞。

“当然是真的,走吧。”陆云飞的语气始终不急不缓,轻轻推了推老农,让老农牵着牛车连同自己的那匹老马,往元公镇而去。

陆云飞的那匹老马似乎知道即将与主人分别一般,长嘶一声,马蹄跺着地面,激起一蓬蓬尘土,铜铃般的眼睛里满是哀伤。

陆云飞摸了摸老马的头,一声叹息,在马背上拍了两下,不再言语,此时的他,终于不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老农对着陆云飞千恩万谢,然后沿着黎月与张义天让出来的道路,牵着一车一马,缓缓而去。

“你是把马‘送’给那个老农了吗?”黎月十分惊奇的问道,一袭翠绿色的衣裳把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明丽动人。

“是的。”陆云飞依然看着缓缓离去的老马,轻声回道。

“你为什么要把它送人呢?”一向很娇气的黎月竟然丝毫没有在意陆云飞的无理。

“它已经老了。”陆云飞回道,在他心里则还有几句话没说出来:“我现在身无分文,自身难保,与其让它跟着我一起受苦,还不如把它送人,或许它还能活得轻松点。”此时老农已经转入远处的一个山角,牛车上的铃铛传来的丁零丁零声,终于再也听不见,陆云飞终于目光投向黎月。

“之前那个大胖子让你把马卖给他,你又怎么不同意呢?”大胖子这三个字用黎月那清甜的声音说出来,平添了几分意味,似乎那大胖子的形象无形中鲜明了几分。

“怎么能卖掉自己的朋友?”在陆云飞的眼里,那匹老马不但是他的坐骑,更是他的朋友。

“那你现在把它送人,不是一样吗?”

“刚才那位老伯已经答应我,说会好好照顾那匹马直到其终老,我若把它卖给那老板,估计会立马沦为盘中餐。”陆云飞,解释道,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语气中的生涩相当明显。

“看不出小兄弟还有这般性情,实在让人钦佩。”一直没有说话的马途哈哈一笑道,“敢问小兄弟这是打算去哪里?”

“不瞒前辈,我打算去天山。”陆云飞看着马途,犹豫了一下道。

天山?

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黎月与马途的两个徒弟眼前皆一亮,竟然这么巧?张骞则眉头一皱,暗道不好,但愿师伯莫要邀这小子同行才好。张义天的眼中闪过几丝惊疑,是巧合,还是有意而来?脑中把陆云飞自进入‘好又来’客栈到现在所作所为闪电般想了一遍,先是没银子付帐再到现在把马送人,会不会是故意做作,好借此与我们一起去天山?

唯独马途脸上依然带笑:“天山,还远得很啦,不知小兄弟现在怎么办?若是步行,怕是不知何年哪月才能赶到啊。”

陆云飞淡淡道:“晚辈是第一次出远门,只知道天山远在极寒之地,不过反正不急在一时半刻,步行也没什么大不了。”

“哦,我倒有个主意,我们正打算去天山,若不然小兄弟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如何,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马途看着陆云飞道。

张骞心中一紧,生怕陆云飞答应下来,不经意的咳嗽了一声。

“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实不相瞒,晚辈从小身患重病,大夫说唯有天山至宝千年雪参才能够根治,所以晚辈准备去天山碰碰运气。不过由于身体实在太差,受不得急行,就不耽误老伯的行程了!”让张骞心中一宽的是,陆云飞竟然拒绝了马途的邀请。

“非得千年雪参才能根治?”雪莲乃天山至宝,可遇不可求,马途此去天山,也寄希望能有所获,现在听陆云飞说非得找到比雪莲更为珍贵的雪参才能根治病情,心中惊疑,“老夫对医道也略有研究,如果方便的话,我替你把把脉如何,看看到底是什么病如此厉害?”

陆云飞脸上犹疑不定,想起那个疯老头临终前说的话,心中一声叹息:“还是不麻烦老伯了!”

“无妨!”话音未落,马途已从马背飞身而下,落在陆云飞身旁,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捏住陆云飞左手,食指与中指搭在脉络上。

在马途飞身而下的同时,陆云飞微不可觉的一皱眉,不过最终一动也没动,任由马途替他把脉,其间他内心深处到底闪过什么念头,无人得知。

良久,马途松开手,轻叹了一口气道:“能否把右手也让我看看?”

陆云飞犹豫了一下,伸出一直拢在袖子里面的右手。

张骞等人吸了一口凉气,黎月更是惊呼出声,之前听张义天说陆云飞的右手甚为枯槁,还以为只是很瘦很瘦而已,却没想到竟然枯槁成这样,几乎只剩下蜡黄的皮肤连同下面的骨头,还有如蚯蚓般缠在上面的血管,乍一看相当吓人。

马途同样把手指搭陆云飞右手的脉络上,最终叹了口气:“不知小兄弟师承何门?”

陆云飞心中悲叹,马途只字不提病情,也就是等于默认无能为力了,把右手重新拢到袖了里:“晚辈糊乱练了几个不入流的把式而已。”

“唔!”马途想了想,“此去天山,路途甚为遥远,你步行不是办法,眼下且先同行,等到了兰州再作打算,反正我们也不急,这些天就慢点行,欣赏一下沿路的风景也好。”未等陆云飞作答,马途已经让自己的两个弟子合乘一骑,让出一匹马给陆云飞。

两个弟子很是干脆的挤到了一匹马上,把马空了出来。

陆云飞见推辞不得,只好上马:“如此就麻烦大家了!”即使到了这一刻,陆云飞的语气依然不急不缓,其淡然的态度让一旁的张骞心中极是不满,却发作不得。

“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一直未曾说话的张义天笑道,“我叫张义天,道义的义,天空的天,乃华山派弟子!”

“我姓陆,名云飞。”

陆云飞?

张义天没由来的一愣,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捉摸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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